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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叔,您别介意,贺六就这样,这次我们就是让你骗那小丫头上车就行,别的事不需要你做,再说你想想家里的儿子,不是生病需要钱,五十两可不是个小数目。”
李叔握紧手里的烟杆,愁云满面,他儿子的病看了好几年都不见好,家里的银钱全拿去看病了,他就这么一颗独苗,不能看着儿子被病痛折磨死。
听到院内有动静,宋明马上放下车帘。
“李叔我好了,那我们走吧。”
苏小蛮踩上凳子刚掀开车帘,一双手马上捂住她的嘴,快速将她拖进车厢,李叔在一旁不忍在看的转过头。
车内传来一声地呼声,然后是啪的一声响,接着一切又恢复了安静。
贺六握着还在汩汩流血的虎口,疼的咬紧牙关。
“这小娘子下嘴够狠的,老李头还不快走。”
李叔无奈赶起马车,心里默念,苏大夫您别怨我,我也是逼不得已。
马车一路颠簸了,终于在一处幽静的湖边停住了。
贺六扛着被打晕的苏小蛮下了车,不客气的一把把她扔在草地里。
他仔细看了看,发现这娘子长的不赖,就是瘦的咯骨头。眼睛滴溜转了一圈,满脸谄媚的走向宋明。
“大哥这小娘子长的怪好看的,反正等会也要死了,不如便宜我们乐呵乐呵。”
宋明剜了他一眼,气愤的一巴掌拍在他脑后。
“一天到晚就知道那档子事,你忘了上次咱们两为什么被抓的,就是因为你小子,要劫色,耽误时间,才给官兵机会抓了我们。”
贺六心虚的低下头,嘴里嘟嘟囔囔的。
“不给就不给,这么凶干嘛?”
宋明瞪他一眼:“嘴里嘀咕什么?还不赶紧把她手脚绑起来,装进麻袋。再去找多点石头,一起装麻袋,赶紧沉完湖,赶紧拿钱走人。”
“哎哎!我马上去。”
临走时还看着苏小蛮她叹气,可惜了这姿色。
一切都准备好,两人将苏小蛮和石头都塞到麻袋里,然后扎紧麻袋口,合力抬到湖边,嘴里喊着一二三。
两人用力一抛,普通一声,麻袋落入湖中慢慢下沉,两人松口气,拍拍手上的泥土。
“走吧,去找那人拿另一半钱。”
两人快速上了车,李叔刚坐上车,就碰到骑着马跑在路上的越子期和四九。
“李叔,你怎么在这。”
李叔一看是越子期,神情马上开始慌乱。
“我,我来这边办点事情。”
车内的贺六和宋明屏住呼吸,紧握手中的匕首。
“哦,那你忙。”
越子期夹了下马肚子,看到地上的一个有一个香包,他马上下马捡起来闻了闻,这香味是阿蛮做的香包,他马上调转马头。
快速追上马车,拦住李叔的去路。
“李叔阿蛮在你车上?”
李叔有些心虚的不敢抬头看他,只是摇头。
“没有,苏大夫没在我车上。”
“那你车上是谁。”
越子期紧紧逼视着李叔,不对,李叔在紧张什么,看他一直不停地转头看向车厢内。
贺六在忍不住,掀开车帘,一剑就刺向越子期。
☆、沉湖被救
越子期一个闪身; 躲过刺过来的匕首; 反手抓住贺六的胳膊; 夺过他手中的匕首,向后用力一拉,将他扯落马车; 然后把匕首狠狠地插在他背上。
贺六嗷的一嗓子,疼的人直接昏了过去,一切发生的太快; 李叔吓得跪倒在地,老泪纵横哭着对越子期大喊。
“快去救苏大夫,她被沉了湖,再晚一步就救不回了。”
越子期听到李叔的话; 大惊失色。对着身后的四九焦急大喊。
“四九这里你看好。”
说完也顾不上车里还躲着的一个人; 噗通一声跳入湖内。
车内的宋明冲出来,看到后背被插了一刀,晕倒在地的贺六,恼怒的一脚踹在李叔胸口,破口大骂。
“吃里扒外的老东西; 你就等着给你儿子收尸吧。”
说完目露凶光,举刀想杀了李叔,四九暗叫不好; 一个纵身将他扑倒在地,牢牢扭住他的胳膊。
“小子,当你四九小爷是摆设。”
李叔忍着疼; 拿来绳子两人合力把宋明绑的结结实实,让他再也动弹不得。
冰冷的湖水浸透麻袋的时候,苏小蛮被窒息的感觉憋醒,不停的扭动着双手和双脚,周围到处都是无尽的黑暗,和冰冷的湖水。
她想起自己当初是怎么来到之玥国的,上次是被人扔海里,这次是被人沉湖里,她忍不住的想张口呼吸,却结实的呛了好几口湖水。
她在想完了,她可能又要死了,可苏萌和春芽怎么办,还有越子期,这一刻她突然很舍不得他。
恍惚中,他好像看到越子期哭泣的脸,悲痛欲绝的大声呼喊着她的名字。
“阿蛮你醒醒,我求你醒醒,你醒醒看看我好不好,你说话啊,你应我一声啊。”
越子期红了眼眶,紧紧的将她抱在怀里,泪水像线珠般低落。
四九和李叔站在一旁,也无声的底下头,李叔更是一脸愧疚,终究是晚了一步,四九心疼的看着快要崩溃的越子期。
明明该做的都做了,苏娘子也吐出了好多水,为什么还是不行。老天爷真的要这么不公平吗?
郎君好不容遇到一个一见倾心的女子,都已经谈婚论嫁了,偏就出了这么让人糟心的事情。
本来苏小蛮觉得周身寒冷无比,可是居然慢慢的变得温暖起来,她舒服的蹭了蹭,发现嘴里突然苦苦咸咸的,不舒服的拧紧眉毛。
动了动嘴巴,然后好像有什么东西顺着她的喉头,拥挤而出,她难受的干呕起来。
越子期见怀里的人动了下,又吐了一口水,还开始喃喃自语。
苏小蛮看着眼前恍惚的人影,抬手摸向他。
“越子期,是你吗?”
越子期喜极而泣的紧握住她的手。
“是我,阿蛮你怎么样?哪里不舒服?”
四九和李叔见苏小蛮居然醒了,还开口说话,两人激动的走上前。
苏小蛮虚弱的摇摇头。
“喘不上气,喉咙刺痛,好难受。”
越子期一把擦掉脸上的泪水,小心的将她抱起。
“阿蛮,我现在带你回家。”
“郎君这离我们庄园还有段距离,要不让苏娘子躺在马车上吧。”
四九担忧的看着他,越子期抱紧苏小蛮。
“山路太颠簸,阿蛮受不住,还有你和李叔带上那两个人,我倒要看看,是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人,敢动我越子期的人。”
看着郎君阴沉的双眼,四九害怕的哆嗦一下,他和郎君算是从小一起穿着开裆裤长大的。
今天他第一次见郎君如此生气,尤其是这恐怖眼神,泛着杀戮的青光。
李叔动了动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四九用胳膊撞了下他,指指地上的两个人。
一路上三人相对无言,四九纳闷的看着李叔。
“李叔你为什么一开始骗我们?”
李叔抽了一口旱烟,后悔的叹口气。
“前天,绿意姑娘来找我,说有一件赚钱的好差事,她说只要我今天把苏大夫骗上马车,就给我五十两。”
越子期听到这说,双手握的骨节嘎嘎作响。
四九愤愤不平的大喊:“五十两,你就把自己良心卖了?”
李叔满脸恳求的看着一旁的越子期。
“我也是被逼无奈,我儿子病了,家里积蓄都花的差不多了,实在是没办法了,我才出此下策。”
“李叔我感谢你能在关键时刻帮了我们一把,但我没办法原谅你曾经是帮凶。”
“我自知罪孽深重,只希望越郎君别迁怒我的家人,我一把年纪就这么一个儿子。”
四九有些同情的看着,满脸内疚的李叔。
“一切等阿蛮清醒了再说。”
越子期低头看着怀中昏睡的人,伤害阿蛮的,一个都别想逃。
明月山庄侧门外,绿意有些不安的踮脚张望,空荡荡的小路连个鬼影都没有,周围安静的可怕。
怎么还不来,是没得手暴露了?李叔没回来,那两个人也没回来取剩下的银钱。
她左眼皮一直在抽动,等了半天还不见有人,只能先折回天芳园。许沫歌也是坐立不安。
今天早上秦之时陪她吃饭,只是不经意提到了苏小蛮的名字,就把她吓得饭碗都打饭在地。
她现在有些后悔,当时自己是不是鬼迷心窍了,才会想着去杀人。
之时心里有人了,有什么不好,反正自己也活不了多长时间,有个他喜欢的人在他身边照顾,她也会走的心安。
可是心里的嫉妒就像魔鬼,一直在她耳边低语。杀了苏小蛮,杀了苏小蛮。
可是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绿意进人屋内,有些紧张的关上门。
“怎么样?那些人回来了吗?你是不是把钱都给他们了?”
绿意支支吾吾不知道怎么回答她。见绿意这种表情,许沫歌跌坐在木椅上。
“没成功对不对,也许苏大夫马上就会来找之时告状。”
许沫歌眼泪顺着脸颊不断低落在地。
“娘子,也许路上耽搁了。”
另一边,越子期抱着苏小蛮到了自己的山庄,赵启刚好从外地回来,路过他这,准备休息几天再回元安。
躺在床上屁股还没坐热,房门哐当一声,他起身,就看到越子期站在门口,一脸急切,冲过来,抓起他的手就往外走。
“我说你小子这是干嘛?别拉拉扯扯,有事说事。”
赵启想挣脱他的束缚,发现这小子力气大的出奇,不但甩不开他的手,还被他一路拖着走。
“表哥我没时间和你多说,我求你帮我看看阿蛮。”
“阿蛮,阿蛮是谁?”
他一脸疑惑,阿蛮,阿蛮这不是苏大夫的名字。
正想着他就被越子期拖进了屋,看到躺在床上,面如死灰的苏小蛮。赶紧上前,撑开她的眼睛看了看。
“这是怎么了,嘴唇手脚都是青紫色,落水了?”
“是,你快给看看。”
四九在一旁也急得附声应和。
“赵郎君,您快看看,苏大夫这样可把我们郎君急坏了,好不容易定好了成婚的日子。”
“成婚!”
赵启惊讶的大喊。
“你小子什么时候对人家下的手,我才出去多久,你就要成婚了。”
越子期苦笑一声。
“表哥你就别取笑我了,赶紧医治阿蛮。”
赵启挽起袖子,两眼冒着精光的看着床上人,未来的弟妹,他肯定要使出看家本领,只要表弟成婚了。
那他们两断袖的传言,就会不攻自破,那他的春天也要降临了,苏大夫感谢你为民除害,收了越子期这个祸害。
开好药方,赵启皱了皱眉头低头沉思,最后还是抬笔又开了一副。递给越子期。
“先按照第一副的药去抓,如果稍晚些有发热,就加上第二副药一起煎,不过最好是不要发热,一旦发热,病就可能有些棘手。”
“我会好好守着她。”
越子期蹲下身,心疼抚着苏小蛮的额头,眼神里的狠厉越渐越深。
赵启拉着四九悄悄走出屋内。
“这怎么会是?”
“明月山庄里一个一等婢女买凶杀人,苏大夫挺好的人,也不知道是怎么招惹上的。”
“那秦之时知道吗?”
四九摇摇头:“他知不知道,我是摸不清,但是等苏娘子醒了,他就会知道了,因为郎君这次发了很大火,我看着是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