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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贰和阿叁也一人领着一个,把金子和银子也带走了!
金子银子就跟着阿贰和阿叁两个人在一个屋子里住下了。
江林则是搬过去和横伯兴儿三个人一起住,把那间屋子让给了今日来的福婶她们这四个人。
江罗的屋子里顿时就清净了下来。
江罗看着挨着自己坐在软塌上的杏儿,呵呵一笑,“累了吧?”
“还好,小姐!”杏儿说完话,欲言又止。
“怎么了,有话直说。”江罗看出来是有事了。
“我们在大丰县碰到了那日的那个许公子,不过幸亏他没认出我来,江林哥和阿贰哥他也没见过。”杏儿凝声说道。
四大家族,江家在螺洲县的福云镇,白家在大溪县白云镇,许家在大丰县的流云镇,而方家,在湖州县的风华镇。
这四大家族,各自坐落在南江省的这四大县里的主镇上,掌握着一方的经济命脉!
而南江省也就数这四大县为最有钱,这四大镇最繁华。
“不用怕,阿熠说过一些那许家的事,如今他们也正是多事之秋,估计暂时是不会有时间来找我们麻烦的。”江罗笑了笑,不是她心大,而是阿熠告诉她,那许家,如今老家主好像不行了,几个堂兄弟之间互相斗的很厉害,只为了夺那个家主之位。
哼哼,越乱越好,那种人渣,闲下来,就会祸害别人,惹是生非。这个许家的许多才,和江府的江虎一样样的混账,但愿这样的人不会夺到家族大权,不然那对于很多人来说,又会是一场灾难。
之后的每一天,江罗家就这样平平静静的过了下去。养兔子,画图纸,筹划庄园的事情。
每一天,每一个人都忙忙碌碌着,没有一个人会偷懒。
福婶和蔡婶每天尽心尽责的按时给大家伙做好饭。
横伯就负责带好兴儿。
阿贰和阿叁按阿熠走时安顿的,把其他十二个人分成了三组,一组负责看家护院,另外两组开始每日去江罗那片荒地上开始建外围墙,三组轮流着来。
而金子和银子就跟在阿贰和阿叁身后干活,学习。一人跟着一个,干活累了时,几个人就打打拳,练练功,大家都觉得这样的日子过的才是日子。
橙儿和瓜儿每日就是跟着杏儿学习一些江罗这边的规矩,其余的时间,就跟着杏儿给大家伙做鞋子。
江罗对每个人也不小气,买他们回来的第二天,江罗让江林和杏儿又去婆婆那里,给每个人订做了一身衣服。料子也买回来好几匹,让她们再给家里的每个人做一身衣服。
一边锻炼她们的女红,一边锻炼她们的大家子团结意识。
还有就是镇上的那个铺子最后还是买下了,花了一百五十两。连里边的东西和那个掌柜的都买下了。
原来那个掌柜的是终身契。
江罗带着杏儿连着跑了几日镇子上,主要就是去教那个掌柜的一些卖货的方法和技巧。同时纠正他的一些做生意的观念和对客人的偏见。
其实,江罗原本是不想要这个人的。但江罗和他聊过天之后,还是决定用这个人,至少,这个人特别熟悉这些胭脂水粉。他对这胭脂水粉,比对别人都了解。有句话说的就是他,术有专攻。
其实这个人也不坏,就是没有人好好的约束他,教教他,就养成了他那种嫌穷爱富的做派。
教了他几日之后,江罗觉得孺子可教,就把横伯派去了镇上的铺子里,坐镇了半个多月,教他接人待事。
这半个多月,横伯以身作则,教会了那个掌柜的不少东西。
那掌柜的名叫孙三米。
半个月后,横伯被江林接回了家,铺子就交给了孙三米去打理。
每隔三天,江罗家里会有人去方记送兔子,同时去铺子里收这三日的账本和银子。
还别说,这样慢慢的半个多月后,生意渐渐的好了起来。
这孙掌柜的知道这个年轻的主子教给他的东西都是很好的,也就更加用心的看起了铺子来。
关键的一点,江罗给他的月俸,是和业绩挂钩的。他卖的越多,他的月俸越高。
卖东西的价格,江罗不允许他瞎要价,都是订好的价格,没有可浮动的余地。如果有特殊情况,他是需要向江林请示的。
至于胭脂水粉的进货渠道,在铺子过户时,那原来的东家,就带着江林和杏儿去了一次,以后进货,都是江林去或者安排家里的人陪着杏儿去。
是的,如今,杏儿不只是江罗身边的大丫鬟,更是这个胭脂铺子的小掌柜的。
江罗让她管理这个铺子,就是为了让她多学习,多接触生意方面的东西。
也可以说,江罗这第一家铺子,就是拿来给杏儿和江林练手的。
因此,这个铺子的名字,也是杏儿取的,“香楼”!
江罗听到后,大赞了杏儿,这名字取的好,简单,粗暴,朗朗上口。
日子就是这样一天天的过去了一个月的时间。
这一个多月来,阿熠没有回来过,也没有捎来只字片语!
江罗闲暇时,就会去花海中坐一坐,看着满地的花海,总是会想起那个男人,那个叫阿熠的男人。
此时,江罗才突然想起来,自己一直没有去问阿熠的全名叫什么,只是记得自己给他赐名江子熠。
今日,村子里发生了一件大事,其实也可以说是族长家发生了一件大事。
族长突然去世了!
一直重病的族长本来有了渐渐好转的迹象,人们有时还会看到族长夫人宋莲陪着族长出来转一转,走一走。
就在昨日,终于有媒婆给江月兰说了一门亲事,对方的长辈带着男子今日要来族长家看看女方。
对方是大丰县繁花镇上的一户生意人家,主要做的是米粮生意。听说这女方家是江家村的族长家,对方就同意了来看看女子。
按说,这是好事,一切都很正常。
今日江庆如和宋莲见到了这男方家的公子,是个一表人才的公子,面色红润,眼神清正,一看就是个好男儿。
宋莲和江庆如一百个愿意,留了人家中午在家吃饭。
宋莲就去给江月兰打扮了一下,同时告诉了她来了一门好亲事,希望她好好表现。
江月兰言听计从的跟着自己的娘亲出来了。
终于离开了那个屋子,江月兰的脑袋也恢复了一丝的清明。
到了厅堂,见到对方时,江月兰也楞了一下,对方确实不错。可奈何自己已经和江虎,又如何跟别的男人。那样成亲之夜,还不得被打死?
一顿午饭,众人都吃的开开心心,那男子看江月兰温温柔柔的,也很是对眼。
只有江月兰心情复杂,胃口也不好,吃了几口,就觉得不舒服。
宋莲看着如此乖巧的二女儿,知道她是彻底的懂事了,也有点心疼以前动手打她,就夹了一块红烧肉给江月兰放到了碗里。
谁知江月兰闻到了肉味,突然就控制不住的转过身干呕了起来。
宋莲一看不对,心里一紧是不是这段时间把这丫头关在屋子里憋闷坏了?
偏那男子还挺关心江月兰的,说这样像是偶感风寒了。
江庆如看着江月兰的脸色不好,就让人去请了白大夫来,给看看,也好让众人都放心了。
结果,白大夫诊出的结果,吓的一家人都差点晕过去。
江月兰已经有快两个月的身孕了!
这一丑闻,捂也捂不住,一下子传了出来。
那男子当即气炸,脸顿时涨的紫红,指着江庆如和宋莲,憋了半天骂了一句:“破败人家!”然后甩手而去,临走时,他们带来的几盒大礼也全部又抱走了!
白大夫心里冷嗤了一声,收拾好药箱子也离去了。
屋子里,宋莲浑身发冷,双眼发直,死死的盯着江月兰。
江庆如脸色越来越白,摇摇欲坠,睁着一双翻着眼白的眼,也是死死的盯着江月兰。
而江月红,吓的双手捂住了嘴,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像是瞧陌生人一样瞧着自己的二姐。
而江月兰,从听到这个消息后,就像是石化了般定在了原地,傻傻的,愣愣的,自己怀孕了吗?怀了江虎的孩子?
接着,她竟然露出了一丝笑容,接着开始是大笑,“哈哈,我有了江虎的孩子?我要做江府的少奶奶了!”
江月兰越笑越癫狂,甚至都笑出了眼泪。
江庆如突然哇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人直挺挺的栽倒在地。
“她爹…”宋莲本是气愤的瞪着江月兰,却不想身旁传来了噗的一声,她赶紧惊慌的转身,就眼睁睁的看着江庆如喷出一口老血,倒地不醒人事。
“来人啊,快来人啊,他爹,他爹,你怎么了?”宋莲连惊带吓,哭着扑向了江庆如。
“爹,爹,你怎么了?”江月红一看,也吓的六神无主,哭着扑向了江庆如。
门外本就站的不远的新管家江树听到声音赶紧跑了进来。
“夫人,这,这是怎么了?”江树看着屋子里的状况,心里低叹一声,这二小姐能把族长气成这个样子,也是神人了!
“江树,快去追白大夫,快啊…”宋莲哭的梨花带雨的,抬起头来冲着江树喊道。
“啊,是,是,夫人!”江树赶紧又冲了出去,去追白大夫去了。
而院子里,家里的下人们都藏在外面,偷偷的向屋子看着。
他们不知道这个家里发生什么事了,只知道从祭祖大会以后,家里就一直不太平。二小姐被关了起来,整日疯疯癫癫的,大家私下里都说二小姐得了失心疯。
刚才屋里发生的事,院子里的人已经基本都知道了,此时他们才知道,原来二小姐不是疯了,她说的是真的,只是没人相信而已。
可怜啊,族长一辈子谨谨慎慎的,却不想生下了这二小姐,这么个没脑子的。
看看三小姐,比二小姐聪明多了,待人也和蔼。
唉,作孽呀,竟然在祭祖期间和那江府的少爷发生那种事情。
白大夫还没到家就又被追了回来,他看到族长的样子,吃了一惊,不过看了一眼疯疯癫癫的江月兰,也就释然了。
最后,白大夫把完脉后,神色凝重的对手宋莲摇了摇头,“族长是气急攻心,心肺炸裂,无救了,准备后事吧,即使醒来,也就是几日的光景了!”
“哇,他爹,你醒醒啊…”宋莲他听了,一声惨叫,也晕死了过去。
白大夫摇了摇头,给宋莲扎了几针之后,让人抬到了炕上。
而江庆如,则是暂时不宜移动,等他自己醒来再搬动。
安顿完这些,最后白大夫叹息了一声,让江树去通知村长。
而他好歹和族长是一系的,此时也不好再离去,只能在院子里的凳子上坐着,叹息。
江月兰一看爹娘都晕过去,也好像清醒了,慢慢的挪到了江庆如身边,想帮着江庆如擦嘴边的血。
“啪,”江月红抹了把眼泪,站起来就冲过去给了江月兰一巴掌,“不准你碰爹,你这个不知羞的女人。你还是我二姐吗?你还是江月兰吗?爹被你气死了,活活被你气死了,呜呜呜…”
江月兰低着头,捂着脸,退后了几步,眼泪也留出来了,她只是低着头看着江庆如不说话。
很快,江镇宏来了。
他对于族长家发生的事情大吃了一惊,他不明白族长前段时间还好好的,这才几天的光景,怎么就成这样了?
江树去请他,并没说原因。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