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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梦我喜欢-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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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首的卫兵一脚踹开大门,整个人硬生生卡在了门框那儿。他看到神像圣洁地笼罩在光线中,四处的蜡烛发出熏香,而乌泱泱……不对,是白花花一片白袍幽灵,正随着他制造的响动,齐刷刷回过头来,沉默地看着他。
    教廷势力最大的时候,打断圣洁者集体祝祷的人会被处死,即使现在,在阿铃古他们仍然能这么干。领队听到身后的卫兵抽了口气,齐刷刷往后退了一步。他咽了口唾沫,色厉荏苒道:“怕什么,这儿可是乌尔堡!我们奉了国王的命令来捉拿逃犯!”
    一个圣洁者从跪下的人里站了起来,他(或者她)在领队面前站定,胸前代表阿铃古出生的圣徽闪着银光。
    领队忍不住也后退了一小步。
    “圣洁者大人,”他放缓了语气,“我们前来捉拿逃犯,请问您是否看到过可疑之人?”
    圣洁者打了一串手势,这一队皇家卫兵没人知道什么意思。
    该死的阿铃古圣洁者,领队腹诽道,该死的不说人话。他毫无办法,只好脸上赔笑道:“抱歉,我们没人看得懂……是否可以让我们进去搜查?”
    圣洁者不打手势了,过了一会儿,一个柔软的声音响了起来:“在打断了我们的祝祷后,您还想搜查将不洁的双脚踏入圣洁者的祝祷之地吗?”
    领队心里咯噔一声,听这龟毛的说法,对方显然是个老派的圣洁者——老派加上阿铃古,约等于会把净化当成日常活动并且有这个能力去做的狂信徒。
    “当然,当然圣洁者大人们不会包庇逃犯!”他讪笑几声,落荒而逃。
    卫兵离开后不久,两个身披白袍的人赶紧从那件白纱中挣脱出来。切莉和阿德里安心有余悸地大口喘气,迷惑地看着这些圣洁者,不知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为首的那个戴着圣徽的圣洁者走了过来,居然拿掉了白纱,露出一张十分年轻的脸。
    “日安,疾风骑士团的骑士。”这个棕色眼睛的少女微笑道,“很高兴见到你们,我是圣洁者爱丝特。”
    
    第86章
    
    安叙终于肯从温柔乡里爬出来的时候,等在外面的人们已经快要急疯了。迦勒在门外走来走去,一个劲儿地啃着指甲,看到安叙走出来,差点没喜极而泣。
    “安娜大人!”他急急忙忙走过去,“国王陛下要娶伊芙大人!几天之后就要举行婚礼了!还要把您调去汶伽罗防线!”
    “啊?”安叙傻乎乎地说,一瞬间怀疑自己是不是太天赋异凛,出来时已经过了几年。
    这两个消息无论对于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哔圣骑士的安叙,还是对于消息最灵通的贵族来说,都不啻平地一声惊雷。比起一个可能崛起的外戚之位,汶伽罗边境的新指挥官无疑是更重要的位置。
    偏远的汶伽罗!那里有失去首脑的精兵,天高皇帝远的封地,前亲王留下的遗产;那里有不见得能收服的军队,时不时袭来兽潮的边境,可能回归的阴魂不散的主人……以上优缺点让贵族们左右为难,犹豫起到底要不要去争取这块带刺的肉。没想到他们刚刚权衡完利弊,正在暗怀鬼胎地准备彼此博弈的时候,汶伽罗防线已经落到了游戏桌外,一个他们想都没想过的人手上。
    安娜。苏利文?!
    光杆司令苏利文家主,神眷者,那个在前一天法庭跟着omega跑掉的家伙?!
    许多贵族在暗地里咬碎一口牙齿,拔掉几把头发,动用手底下一切关系想改变这不合常理的选择。只是无论他们后台有多硬,代理人有多长袖善舞,都注定要铩羽而归。提出安娜。苏利文这个人选的不是别人,正是理查二世本人。
    “威尔斯利卿,你也觉得朕的决定不恰当?”理查二世在他的私人宫殿中问。
    “不,安娜伯爵的任命十分合适。”宰相罗兰回答。
    罗兰全名罗兰。威尔斯利,也属于一个历史悠久的贵族家庭。他所说的并非恭维之词,作为国王的心腹,他明白理查二世想要什么样的新任汶伽罗指挥官。
    罗纳德亲王身后有教廷的影子,经此一役,国王对教廷和不忠诚的忍耐终于到达了极限。理查二世想把两条防线的大军都握在自己手中,娶提比斯防线指挥官的妹妹是方法之一,任命安娜。苏利文是另一种。
    安娜伯爵无心名利权势,苏利文家在多年磨难中实力十不存一,她不可能把艾博里的巡警队弄去打仗。所以她只能作为空降司令前去汶伽罗,而能够依靠的,唯有王庭的力量。
    理查二世不需要一支精英边境军,只需要一条能守门的忠犬。
    “还是威尔斯利卿深明大义!”国王笑道,“朕听说神眷者可以驱除异兽,把她放去边境也是物尽其用。只希望她有传言中十分之一顶用,别死在边境上。”
    福特不能掺和进国王和宰相的秘议,于是此处无人给国王捧场。罗兰没有搭话,甚至没怎么笑。他虽然很有作为臣子的才能,却是个寡言无趣的人,对食色皆无兴趣,连酒都不怎么喝,理查二世有些扫兴地想,要想聊天玩笑,还是得找福特。
    “陛下,”这扫兴的能臣这样说,“任命安娜伯爵是让人赞叹之举,但关于停止向教廷索要圣水的问题……要想威慑教廷还有诸多别的方式,我不认为这是个好主意。”
    不同于新王后和新指挥官这样平民都可以听说的事,理查二世对教廷采取的措施仅为少数人知晓。但在某种程度上,这比上述两件大事影响严重得多。
    “难道朕还要每年向那群支持反贼的人讨要清水吗?”理查二世皱眉道。
    “是‘索要’。”罗兰说,“按照理查圣约,教廷必须每年向王庭进贡圣水。”
    “在‘冰雪觐见’后,那就是乞讨!”国王厌烦地一挥手,“既然贵族能任命给自己的孩子受洗的司铎,为什么不能连圣水也自己来?朕受够了被那群蠢货拿念过咒的清水钳制!”
    “陛下,那并非清水,使用圣水的二次洗礼的确能让不少本来没觉醒异能的人成为异能者……”
    “那是因为他们是贵族的alpha!”理查二世打断道,“他们只是觉醒得晚了一些,就让圣水借了光!托兰王朝的贵族alpha只有废物才没有异能!”
    他抬起一只手阻止了宰相的欲言又止,捏了捏鼻梁,放缓语调道:“威尔斯利卿,难道你也觉得神爱教廷胜过王庭?”
    “我并无此意。”罗兰斟酌着语句,“但教廷的确别有神奇之处,或许他们传承了某些王庭已经失传的遗产。”
    “叫朕看来,只是积威而已。”理查二世冷笑一声,“哪怕是阿铃古出身的司铎,一样会勾搭omega,一样会流血,一样会死,杀了他们也不会遭受什么神谴!”
    “陛下?”
    “别紧张,威尔斯利卿。”理查二世哈哈一笑,“朕没打算马上去杀一两个司铎……朕已经这么干过了。”
    罗兰吃惊地看着国王,而理查二世已经说了下去。
    “朕还没登基的时候,王姐安吉拉,一个软弱的omega,和一个阿铃古出身的司铎私通,还怀了孕。”国王厌恶地撇着嘴,“她说要去修道院祈福,居然瞒着所有人把孩子生了下来,等我发现时那个野种都能走能跑了!哈!那个蠢omega大概还打算跟那个司铎私奔,谁知道穿袍子的斑狗跑得比兔子还快!”
    理查二世的面容扭曲,完全沉浸在这桩陈年秘闻中,而罗兰眼观鼻鼻观心,称职地当着布景。
    “我追了上去,司铎带着那个小野种,正要往阿铃古跑。我一个风刃就削掉了他的脑袋,然后往小野种胸口就是一下,他们的尸体掉进河里,不知喂了鸟还是鱼。等我回去和安吉拉说,她完全疯了,还说她的情人是个主教,主教!”理查二世嗤嗤地笑着,“没见识的omega!还诅咒我会糟天谴,哪里有什么神谴?只有蠢货们才会害怕!”
    宰相对此不置一词,只在心里叹了口气。他能确定的只有一件事,那便是,国王不会改主意了。
    “就这么定了。”理查二世呼了口气,决绝地说。他的宰相点点头,不过站着没走。国王意兴阑珊地问:“你还有什么事?”
    “前疾风骑士团支团长克里斯。菲尔德的处置方式,恐怕不太恰当。”罗兰说。
    理查二世愣了几秒钟,才想起对方指的是谁。“那个omega?”他不以为然地说,“威尔斯利卿又想说没有先例吗?之前要把他拿去劳军时你可没反对。”
    “陛下,军妓永无翻身之日,并且活不了多久。”罗兰说,“但赏赐给一个未婚也没有情人的伯爵,那位伯爵还要去那个罪人曾经的驻地上任,或许不太合适。”
    “怎么不合适?一个omega罢了。”
    “月光棘刺克里斯在汶伽罗防线,尤其是防线的平民中,有着不低的声望。”罗兰提醒道,“如果安娜伯爵太过喜爱他,可能造成不佳的后果。”
    “是吗?朕听说的倒都是疾风骑士团的恶名。”国王嗤笑道,“omega骑士团,简直不成体统。稍有见识的人都不会把他们当一回事,如今朕拨乱反正,他们该高兴才是。威尔斯利卿,你有时就是太过谨慎啊。”
    罗兰公爵从年轻时起就过于冷静,看不到一点alpha的冲动——他没有成婚,培养侄子当继承人;虽然像别的贵族一样有几个情人,但对哪一个都毫不在意,从不和别的alpha争风吃醋,甚至从不与人当面争执(尽管挑衅他的人不久后往往会倒霉)。罗兰被称为锐目之鹰,也有人在背地里笑话他身患隐疾,是“alpha中的beta”。
    “疾风骑士团由大部分beta和少量omega组成,”罗兰说,“beta和omega也并非一无是处,我的母亲就是omega。”
    “母亲都值得尊重。”理查二世点头道,话锋一转,“omega们也只有在作为母亲时才值得重视。好了,威尔斯利卿,不要操心太多,回去好好休息吧。”
    这就是明明白白的逐客令了。罗兰只能弯腰行礼,离开了王宫。
    国王一天比一天顽固不化,他在心里叹气,轻视敌人往往是溃败的开始。
    罗兰小时候是个看上去木讷的孩子,还是和长子相隔年龄不小的次子,他懂事时长姐已经成了全家倾力培养的alpha。于是他作为透明人在家中长大,旁观了母亲和父亲的情人们用花样百出的手段争斗。
    那些beta和omega,贵族和非贵族,包括罗兰的母亲在内,都不是多了不起的人,使用的小把戏在日渐成长的罗兰眼中很快显得拙劣起来。他们只是教会了罗兰一个道理:不存在天生善良软弱的性别和一定谦卑忠诚的出身,任何人都可能有野心,可能有攻击性,可能构成威胁。
    这实在是一条重要的真理,它让生来就有个聪明脑袋的罗兰变得更加言行慎重,在长姐死于alpha的愚蠢斗气(在葬礼上被称为为了荣誉而战)后继承了威尔斯利家,并在诸多敌人中坐稳了宰相的位置。
    打蛇不死,反受其害啊。罗兰想。
    很快安叙就见识到了这位宰相的细心。
    接到罗兰公爵的礼物时安叙刚从伊芙那里回来。她在那边头一次见到了塞缪尔侯爵,一个酒糟鼻啤酒肚的大叔(真让人惊讶他的女儿们居然会这么好看);见到了简,被她吐了一通苦水,然后将军欲言又止了半天别别扭扭没说出话;见到了伊芙,伊芙看起来相当冷静,还有闲心跟她介绍汶伽罗防线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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