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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小宫女以后-第3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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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何况他们二人之间,说到底也没什么交情。
  可他心底里还是有那么一点儿淡淡的失落。
  云姑娘都不记得了,可他还记得。
  他记得大雪纷飞,北风呼啸的寒夜里,他和云姑娘曾守着一个炭盆,共饮一壶酒。
  他们说了不少话,说了家乡,说了家里人,也说了这些年在宫里的经历,还说了……说了很多很多呢。
  云栖与冉冬耳语几句,冉冬听后恭顺点头,便退身出去了,屋里只剩云栖和常禄二人。
  云栖对常禄说:“太子妃还在凤仪宫没回来,常公公一路走来辛苦,坐下等吧。”
  常禄闻言,犹豫着不敢坐。
  常禄不坐,云栖也站着不坐。
  两人隔着半间屋子,遥遥站着。
  云栖看着常禄,常禄却不敢看云栖,垂眸低首,显得有些局促。
  云栖张了张嘴,终究没说什么。
  不多时,冉冬托着茶盘,送了两盏茶进来。
  云栖示意冉冬端一盏给常禄。
  瞧着递到手边的茶,常禄稍稍迟疑了片刻,才接了过去,却没有喝。
  云栖端起另一盏茶,掀开茶盖后,冲常禄扬了扬茶盏,“我干了,常公公自便。”
  说罢,将盏茶擎到口边,一饮而尽。
  常禄怕失礼,也连忙掀开茶盏的盖子,将茶盏端到口边。
  茶盏中没立时飘出氤氲水汽,也没闻到茶香味,而是有一股极清甜甘醇的香气直冲鼻子。
  这茶盏中不是茶,而是酒!
  常禄一脸不知所措地捧着那盏酒,瞪圆了眼睛望着云栖。
  云栖恬然一笑,“暴室一别后,我时常怀念那个难熬的寒夜,常公公将自己的酒分给我暖身提神。前阵子我刚病了一场,眼下药还没停,太医说要忌酒。烈酒我是一滴不敢碰的,只能借这蜜桃酿的甜酒敬常公公一杯,谢常公公当日对我的照拂。”
  说罢,云栖将手中已经喝空的茶盏反转过来,以示她诚意十足,可是一滴都没剩。
  他就知道云姑娘是个有情有义的,他就知道!
  常禄难掩欣喜与激动,也将茶盏中的甜桃酒一饮而尽。
  云栖浅笑,“常公公海量,原该再为常公公添两盏的,却怕常公公身染酒气回去,不好交代。等回头寻个机会,一定叫常公公喝痛快了。”
  常禄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轻轻的“嗳”了一声。
  冉冬极有眼力见儿,在收了茶盏以后,便立刻退身出去了,屋里又只剩下云栖和常禄二人。
  云栖与常禄玩笑一句,“这下常公公肯坐了?”
  常禄为之前误会了云栖,感到很不好意思。
  憨憨一笑,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若叫常禄的同僚瞧见他眼下这副样子,必定以为是活见了鬼。
  对犯人动起刑来毫不手软,甚至可以说极其凶残的常禄,竟然是会笑的,还不是活见鬼?
  待常禄入座以后,云栖也坐下了。
  她开门见山,直言问道:“宫女凝霜只怕不是自戕而死吧?”
  常禄答得干脆,“人是被扯住头发,按着头,活活撞死在墙上的。”
  云栖搭在膝上的手蓦然收紧。
  尽管凝霜是皇后安插在北宸宫的眼线,一直都在暗地里为皇后传递情报,但在云栖看来,凝霜就算该死,也不该死的这样凄惨。
  云栖与凝霜虽不如与令春她们相熟,但平日里也时常能见到这个姑娘。
  凝霜手巧,很会梳头,平日里专门为太子妃梳头。
  她人生的秀气,性子也温顺,在北宸宫里人缘很好。
  云栖真是万万没想到,凝霜竟然会是皇后的眼线。


第401章 
  凝霜背主忘恩; 不忠不义固然可恨,但转念一想,好好的谁又乐意刀尖上舔血,为人去做眼线。
  想来; 皇后一准儿是拿住了凝霜的什么把柄相要挟,凝霜才会被逼就范。
  凝霜可恨,亦有些可怜。
  云栖愿意相信凝霜是身不由己; 可惜人已经不在,她终究无法亲耳听到凝霜向她倾吐自己的苦衷。
  见云栖神情郁郁,常禄想:云姑娘应当是在为那个才死去的宫女凝霜而难过。
  或许云姑娘只是单纯的心善,见不得尔虞我诈; 打打杀杀; 也或许云姑娘与那个凝霜曾私交甚笃亲如姐妹,还或许……
  可那凝霜根本就不值得云姑娘为她伤心。
  常禄不善言辞,也不懂得轻言软语的去安慰别人; 只望着云栖缓缓道:“凝霜死得不冤。”
  “常公公是知道什么吧?”云栖抬起眼回望常禄; 语气轻缓,丝毫没有逼问胁迫的意思。
  你想答便答,不答我亦不追问。
  而常禄这边依旧答得果断干脆; “杀凝霜是凤仪宫的命令,濒死前那凝霜挣扎的厉害; 哭喊着要见太子妃; 一口一句她错了; 她有罪; 求太子妃慈心,救她一命。她既知自己有罪,死的也算明明白白,不冤枉。”
  “她是不冤。”云栖轻叹一声,“但我终究觉得她……”
  终究也不知凝霜究竟何时被凤仪宫的人收买,又为凤仪宫传递了多少消息。
  除了传递消息以外,还有没有再做其他背主忘恩的事。
  在没彻底弄清楚这些事以前,不好对凝霜究竟该不该死妄下定论。
  可眼下人已经不在,这些事恐怕再也弄不清了。
  云栖静了静,才又抬眼望向常禄,“除了认罪求饶以外,她临死前还说了什么?”
  常禄摇头,“人没有过审就直接被灭口,没留下什么有用的话。”
  云栖眼前蓦然浮现出皇后那张脸,那张看起来温和慈悲,人畜无害的脸,愈发觉得丑陋可憎。
  皇后做事可当真是又果断又狠绝。
  见云栖低垂着头,半晌也没说话,常禄犹豫了片刻,忍不住道:“抱歉,没能帮上你什么。”
  云栖回神,抬起头来冲常绿温和一笑,“常公公当我将你请来,只是为向你打听这些?我也是想着你我许久不见,想与常公公叙叙旧的。”
  常禄闻言,怔忡了一会儿才垂首道:“云姑娘如今已然是贵人了,难为您还惦记着我这等微末之人。”
  “常公公这是哪里话,当初我被关押在暴室,命悬一线,若非常公公关照,我如今可能安然坐在这里与常公公说话。”云栖目光清和的望着常禄,认真道,“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常公公的恩情。”
  常禄摇头,脸上带着些许惭愧,“我早前就与云姑娘说过,我也是受人之托才关照的云姑娘,我是拿银子办事,姑娘当真不必把我当恩人。”
  云栖欣赏常禄的率直,浅浅一笑,“不当恩人,当友人可好?”
  友人?
  常禄心头一热,因为太惊喜,身子微微有些发颤,“那自然是好……”
  谁知这“好”字还没说囫囵,就见一浑圆的白球从敞开的窗户飞进来,朝云栖直直地砸了过去。
  常禄见状,下意识的起身,要抢上前去将那白球挡下。
  奈何那东西飞的太快,他根本追不上。
  就在常禄以为,那白球就要砸中云栖时,那白球竟忽然停下来,落在了云栖的膝上。
  云栖面不改色,颇为从容的双手抱起那白球,放在了一旁的桌上。
  常禄定睛一瞧,才看清方才飞进来的那个白球竟是个活物,至于是个什么东西……雪白又肥硕,像是一只大白鹅。
  只是这鹅的脖子似乎有那么一些些短……
  “云云!云云!”
  大白鹅发出了兴奋得尖叫。
  常禄一脸愕然,这原来是一只……一只白羽鹦鹉吗?
  他还从未见过如此体型肥硕的鹦鹉,简直……简直是叹为观止!
  常禄退回到椅子边坐下,觉得自己需要缓一缓。
  “云云给!云云给!”又白又圆的小家伙,乐颠颠的从爪子间叼出一样东西,一脸谄媚,献宝似的将那东西衔到了云栖手边。
  胖白白衔给云栖的是一颗花生粒大小的金珠。
  云栖接过金珠,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语重心长的与白白说:“跟你说过多少回了,你去找四殿下玩可以,但不许总要四殿下的东西。四殿下人太和气,太惯着你了。”
  虽是在责怪白白,但云栖的语气却一点儿也不凶。
  在旁观者看来,就比如常禄看来,云栖这不是责备,分明就是宠溺。
  托着那颗金珠把玩了一会儿,云栖就将金珠放回白白爪边,“这是好东西,你带回去收好,别丢了。”
  白白却又将金珠放到云栖手上,“云云给!云云给!”
  云栖莞尔,欣喜于白白对她的大方。
  果断没有白疼啊。
  “还是你自己收着吧,这可是四殿下送你的。”云栖边说,又将金珠递了回去。
  常禄静静的坐在一旁,见一人一鸟将那好大一颗金灿灿的金珠子推来让去,心道:你们不要可以给我。
  常禄心里正这样想着,云栖突然看了过来。
  “常公公。”
  常禄一惊,故作镇定道:“其实云姑娘可以喊我的名字。”
  “常禄。”云栖大方唤道,接着又问常禄,“我记得常禄你之前跟我说过,说你从来都是拿银子办事,是不是只要给你相应的银子,你什么事都肯做。”
  常禄闻言,稍稍想了一想,“可以这么说。”
  “那以后你就替我办事吧。”
  云栖这轻飘飘的一句,令常禄怔忪了许久才回过神来。
  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云栖已经站到了他身前。
  常禄赶忙起身,望着眼前这个个头才到他肩膀,瘦瘦又弱弱的小姑娘,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
  云栖仰起头,冲常禄展颜一笑,“往后无论是谁,出多少银子让你去做什么,我都出双倍的银子买你的情报,这个是诚意金。”
  云栖说着,将那粒花生粒大小的金珠塞进了常禄手里。
  “不行,我不能收。”常禄略显慌张的要将金珠还回去。
  云栖见状,神情微凝,眼中满是沮丧,“常禄不肯帮我?”
  “不是不是。”常禄连忙解释,“我帮你,我不要银子也帮你。”
  云栖的双眼瞬间又亮了起来,她立马将常禄的手推了回去,“亲兄弟还要明算账呢,不能坏了你的规矩。这颗金珠,你务必要收下。”
  常禄拧不过云栖,犹豫再三之后,才将金珠小心揣入了怀中。
  “我如今已经收了云姑娘的银子,往后云姑娘若有能用得上我的地方,尽管吩咐。”
  云栖温浅一笑,“我自然不会与你客气。”
  一旁的桌子上,白白眨着一双黑豆眼,眼睁睁的看着常禄把它的金珠珠揣进了怀里。
  暴躁白怒发冲冠,飞扑过去想将金珠珠抢回来给它的云云。
  可还没飞到近前,白白的身形就骤然在空中顿住。
  耷拉着脑袋上的羽冠,白白一飞三抖的回到了之前的桌上。
  那个人身上好臭,一身的血腥味,就好像在血池子里打了个滚似的。
  不只打滚,最少也泡了个三天三夜。
  白白眯着一双豆眼,小心翼翼的打量了常禄几遍。
  这个人好凶戾的气场,比它之前见过的所有人加起来都要凶。
  日后再见着这个人,本白白一定得绕着走。
  云栖对戾气的嗅觉虽不及白白敏锐,但她心里自始至终都很清楚,常禄并非善类。
  今日在暴室,甫一相见,她就注意到常禄袖口处沾的几滴新血。
  若她猜的不错,这应该是常禄死死拽着凝霜的头发,将凝霜的脑袋狠狠往墙上撞去时,被溅上的血。
  虽然与常禄相识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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