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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小宫女以后-第2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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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怕。”吴才人似是与云栖说话,又似是自语。
  云栖一怔,之前景嫔要才人牺牲腹中的孩子时,才人不曾恐惧,为何如今景嫔要才人保全这个孩子,才人却说害怕呢?
  “才人,您怕什么?”云栖不解。
  “我怕,怕自己终究没福气生下他,怕自己就算生下他,也没有本事护他周全长大。倘若最终要失去,倒不如从来都没有过……”
  之前云栖曾向赵姑姑打听过,她知宫里曾经小产过的嫔妃,远不止景嫔一个。
  听说当今皇后,就曾小产过两回。
  再有,在皇帝的九个儿子当中,大皇子未满周岁就因病夭折了。
  八皇子是刚满三岁时夭折的。
  吴才人担心腹中的孩子无法平安降生,生下后又可能无法好好养大,并非思虑过甚。
  在宫里,想要平平安安的养大一个孩子,真的太不容易了。
  “才人您别怕。”云栖握住吴才人抚在小腹上的手,“才人不是一个人,您有我,有赵姑姑,还有景嫔娘娘。景嫔娘娘疼惜您,希望您和腹中的孩子都平安。”
  云栖说话的语调很轻很柔,而就是这柔声细语的两言三语,却给了茫然愁苦的吴才人莫大的勇气。
  她回握住云栖的手,眼角微湿,“嗯,不怕。”
  ……
  怕吴才人说多了话会累,也怕景嫔不喜欢她与吴才人说太久的话,云栖未在里屋久留。
  在与吴才人道了一句,“回头得了机会再来瞧才人”以后,云栖便退身出去了。
  正巧赶上吴才人今日最后一副药煎好。
  景嫔叫云栖赶紧去找赵姑姑吃饭,说她盯着吴才人把这碗药喝完以后就回去。
  景嫔还与云栖说,说外头雪大风急,若云栖饭后不愿挪动,今夜就留在缀霞居不必回丽景轩了。
  云栖恭顺应下,但当景嫔盯着吴才人喝完药,准备动身回去的时候,却见云栖提着个食盒,站在殿外笑嘻嘻的等着她。
  景嫔明显一愣,而后故作气恼的说:“你怎么总也不长记性,你身子阳虚寒底,最该注意保暖。这天寒地冻的,你怎么总爱站在外头。”
  “奴婢没在外头站多久,刚站下您就出来了。”云栖很好脾气的说,“地上滑的很,奴婢扶娘娘走吧。”
  “你少逞强,谁扶着谁不摔倒还不一定呢。”景嫔说着,便拉起云栖冰凉的手,朝丽景轩的方向走去。
  神情冷傲,目光却暖的足以融化这一冬的风雪。
  “你那位赵姑姑都为你准备了什么吃的?”景嫔好奇道。
  “回娘娘,是鸡汤面。”
  “只有一碗鸡汤面?这哪里够吃。”景嫔微微蹙眉,“等回去后,本宫命小厨房再另为你准备一份。”
  云栖笑笑,与景嫔说:“娘娘别小瞧姑姑的这碗鸡汤面,上头的菜码可丰盛了,奴婢自己都吃不完,娘娘要不要与奴婢一同吃?”
  “也好。”
  云栖随口一问罢了,没想到景嫔竟然会一口答应。
  云栖心里高兴,她姑姑烧饭的手艺那么好,越多人欣赏她越高兴。
  景嫔娘娘,您就等着被赵姑姑征服味蕾吧。
  ……
  回到丽景轩以后,云栖与景嫔围着偌大一碗菜码丰富的鸡汤面,吃得津津有味,不亦乐乎。
  而此时身在暴室的荣妃,刚刚掀翻了第五份饭菜。


第277章 
  荣妃已经饿了一整天; 没有进食; 也没有喝水。
  此刻; 她饿极了; 也渴极了; 但她不能碰这里的吃食和水。
  一则,嫌脏。
  二则,若她吃了喝了; 陛下怎么会心疼心软?
  她就是要这里的狗奴才万般惶恐的去禀告陛下,说荣妃娘娘自被关进暴室以后,便不吃不喝。
  陛下听后一定会心疼,会不忍; 会立刻下旨将她从这鬼地方放出去。
  只要她能从这里出去,并见到陛下; 那一切都好说。
  听闻吴才人那一摔虽然大动胎气; 但腹中的孩子终究是保住了。
  荣妃便更加确信; 陛下很快就会气消放她出去。
  可从白天等到日暮黄昏; 再从黄昏等到夜色深沉,荣妃却没能等来那道放她出暴室的圣旨。
  荣妃起先有些惊愕茫然,之后又是伤心委屈,再后来便是愤懑不甘。
  陛下绝不会对她这般狠心,一定是有贱人从中挑唆,一定是!
  究竟是吴才人还是景嫔?或是总爱装好人的那位皇后娘娘?
  究竟是谁?
  可真是长出息了!
  那些个贱人一定都有份害她; 一个干净的都没有!
  除了三个带头的; 保不准还有其他贱人; 跟着一道落井下石。
  这些贱人有一个算一个,都妒恨死了她,恨不能她死在这暴室里头,再也出不去。
  她怎么会遂了这些贱人的意呢?
  且等着,等她出去以后,那些有份害她的贱人,一个都别想得好果子吃!
  大雪飘飘的夜晚,总是格外安静些。
  一点儿细微的声响,都能被耳朵敏锐的捕捉到。
  荣妃虽身在暴室的地牢中,但也隐隐约约听见了从很远处传来的打更声。
  已经是二更天了,陛下仍然没有下旨放她出去。
  难道陛下当真这般狠心,要将她在这里关上整夜?
  这地牢里极为阴湿寒冷,尽管这里的狗奴才在监室中放了好几个炭盆供她取暖,但她还是觉得冷。
  荣妃不由得裹紧了身上那刚刚掀翻托盘时,溅上了些菜汤的雪貂大氅。
  冷,好冷,身上冷,心里头更冷。
  她,当今的荣妃娘娘,何曾受过这种屈辱?
  她不该受这样的屈辱,她是冤枉的!
  可是陛下却不肯信她……
  陛下为何宁肯相信贱人,也不信她?
  她想不通,实在是想不通。
  莫说她今日根本没出手伤吴才人,即便她真的推了吴才人又如何?
  在陛下心里,她不是该比贱人和那贱人腹中的贱|种贵重百倍吗?
  没错!那姓吴的贱人腹中怀的根本就不是龙胎,就是个贱|种。
  从贱人肚子里爬出来的就是贱|种!
  由她诞下的慈儿和惜儿才是真正血统高贵的龙种。
  对了!她的惜儿和慈儿怎样了!
  已经二更天了,她该喂两个孩子喝下一碗甜牛乳,再讲故事哄着他们姐弟安睡。
  整整一日都没见到她,不知慈儿和惜儿有没有哭闹。
  毕竟,自两个可人儿出生以来,他们母子母女就从来都没有分开这么久。
  她想她的慈儿和惜儿,她要见她的孩子!
  荣妃想着,才稍稍冷静些的人,猛地从桌旁站起身来。
  她踩着一地狼藉的碎碗碟和饭菜走到监室门口,气势汹汹的喊了一声,“来人!”
  今夜在此当值的太监听见荣妃的喊声,心里郁闷的不行。
  心道:原以为后|宫里的娘娘们都温柔如娇花,今日才知事实并非如此。
  当今最受陛下宠爱的荣妃娘娘,可谓是凶悍至极。
  自被关进暴室起,几乎就没一刻安生。
  都闹了整整一天了,竟然还有余力继续闹,真叫人佩服汗颜。
  尽管很不情愿,但当值太监还是快步去到监室门前,好生好气地问荣妃:“娘娘有何吩咐?”
  “本宫要出去!快放本宫出去!”
  当值太监已经算不清他是第几遍回答荣妃这个问题了,“回娘娘的话,没有陛下的吩咐,奴才不能放您出去。”
  “你代本宫去跟陛下说,说九皇子和十公主该睡了,本宫要去哄两位殿下安睡。”
  “若娘娘是为这件事,那大可放心了。”那当值太监说,“奴才听说,早些时候,皇后娘娘已经将二位殿下接去了凤仪宫照料,皇后娘娘自会安排人手,哄二位殿下安睡。”
  “什么!你说什么!”荣妃尖声吼道。
  凄厉刺耳的声音在空荡的地牢中回响,某一瞬间,那当值太监还以为自己的耳膜被刺穿了,两耳嗡嗡作响,震得生疼。
  “是谁,是谁许秦氏那个老贱人将本宫的孩子带走!快把慈儿和惜儿还给本宫!还给本宫!”
  荣妃竟红口白牙骂当今皇后是老贱人?
  那当值太监心中惊骇,一时不知该赞叹荣妃娘娘好气魄,还是该叹荣妃娘娘好没分寸。
  御前的人就在甬道那头的拐角处坐着呢,荣妃做了什么,说了什么,御前那位可都一一给记着呢。
  众所周知,陛下虽然并不如何宠爱皇后娘娘,但皇后终究是皇后。
  那当值太监都不敢想,当陛下听说荣妃怒骂皇后是老贱人这件事以后,会是怎样可怖的神情。
  荣妃娘娘,您就算是被陛下放在心尖上疼的人,也不好这样作死啊。
  当值太监并不想暴室在自己当值期间出什么乱子,于是便想着安抚荣妃几句,看能不能劝狂躁万分的荣妃娘娘稍微冷静一些。
  谁知还没等他开口,就见荣妃俯身从地上拾起一片碗碟的碎片。
  荣妃将那棱角尖锐的碎片捏在手中,并抵在自己白皙光洁的脖子上。
  荣妃目光幽幽地瞪着他,决绝道:“去告诉陛下,本宫要立刻见陛下一面,若陛下不答应,本宫便死在这儿。”
  骤然生出这样的变故,当值太监吓得腿软。
  他是真没料到,荣妃会闹这一出。
  若一早猜到,之前荣妃刚一掀翻那一托盘的饭菜,他就该进去将散落在地上的碎瓷片都收好。
  倘若荣妃真被那碎瓷片割伤,有个好歹,他也活不成了。
  “娘娘,您可千万莫要冲动。”当值太监冷汗涔涔,焦急万分的劝说道。
  荣妃哪里肯听一个卑贱宫人的劝,“去!快去把本宫的话带给陛下!”荣妃吼道,原本那张倾城绝艳的脸孔,此刻看起来竟有几分狰狞。
  她还没死呢,皇后那个老贱人就敢惦记她的孩子!
  惜儿和慈儿是她千辛万苦才生下来的心肝宝贝,谁都别想把他们夺走!
  当值太监惊惧不已,哪里还有主意,于是忙向一直驻留在此,那位在御前当差的公公求助。
  御前太监十分冷静的对当值太监说,叫他不必如此惊慌,荣妃娘娘是决计不会自尽的。
  他叫当值太监稍安勿躁,说自己这就去将此事禀明陛下,去去就回。
  说完,便起身向地牢外走去。
  听了那御前太监的话,当值太监很快就冷静下来。
  想他虽然才调来暴室当差半年,却也审过不少犯了事的宫人。
  即便是被刑罚折磨的体无完肤,那些人嘴里也总是喊着饶命,从未有人喊过“求你杀了我”这种话。
  那些身陷绝境的宫人们,尚且偷生,像荣妃娘娘这种千尊万贵的宠妃,怎么甘心,怎么舍得就这么死了。
  荣妃娘娘说要死,只不过是为胁迫陛下而已。
  就算陛下狠心说不放不见荣妃娘娘,荣妃娘娘也不会真把手上那块碎瓷片,扎进自己的脖子。
  他有什么好怕的?他没什么好怕的。
  于是,原本还双腿发软,吓得面无人色的当值太监,彻底镇定下来。
  他没有再试图劝说荣妃,甚至没有再理会荣妃。
  他转身回到甬道拐角处的那方小桌旁,给自己倒了一杯温茶,旁若无事的一口一口慢慢喝了起来。
  而此时,手里捏着碎瓷片的荣妃看起来狼狈极了。
  荣妃手中的瓷片,沾满了油腻的菜汤。
  菜汤沾脏了荣妃软弱柔夷的纤纤玉手,也沾脏了荣妃那身雪白雪白的雪貂大氅。
  可美人就是美人,纵使狼狈至此也是好看的。
  这种凄然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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