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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红楼黛玉-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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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如海还没有到家,孙绍祖已是被人锁拿进了大牢。宫里,东配殿里,云臻跪在皇帝面前,答对道,“说了很多不堪入耳的话,儿臣实在是说不出口,竟连儿臣媳妇都牵连到了,实在是对儿臣的羞辱。”

    皇帝却是有些怒,“便是再羞辱,他是什么人,你是什么人?你竟亲自上前去打他,他值得你如此?为了这等猪狗不如的,你连自家的身份性命都不顾了?他若冒犯了你,你就该让有司衙门捉拿他,该如何就如何,大庭广众之下,你也不要脸面了?”

    云臻却是直挺挺地跪着,“父皇,请恕儿臣实在是无法忍,他那样的东西,竟口中牵连儿臣媳妇,儿臣身为男儿,如何忍得?只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说着,竟落下泪来。

    皇帝看到了也百般心疼,摆摆手,叫他下去了,接着吩咐夏守忠,“传兵部尚书周源海。”

 第178章 质问

    孙绍祖天天到荣国府门口闹,已是京城里的一个笑话,周源海也把这事儿当笑话一般地看,直到今日,林如海被周源海一把推下去,太医诊断是尾巴骨骨折,虽无甚大碍,但好歹也须静养百日方才得动弹,他依旧还觉着好笑。

    直到,孙绍祖在荣国府门口,对林如海说出那样一番话来,他才觉着事情不妙起来。

    此时,跪在东暖阁的地衣上,屋子里静悄悄的,时不时只传来皇帝翻书页的声音,周源海额头上的冷汗已是滴滴落下来了,好半晌,他才听到皇帝问道,“朕记得那孙绍祖原只是袭了个指挥的职,怎地如今,还在兵部挂了个主事的职儿?朕怎地听说,他连自己名字都写不全乎,德行有亏,这班人,你是怎地还笼络到自己跟前使唤的?”

    要说“笼络”二字,周源海着实是委屈,想他堂堂尚书,平日里一个七品主事也到不了他跟前儿来,别说孙绍祖根本就是有人硬塞进来的,又是北静王的小舅子,家里也不愁这点俸禄,十天里头有一天能来点卯便是他勤恳了,如今他连孙绍祖有几个鼻子几只眼睛都不知道,何谈使唤呢?

    可他却是半句话都说不出来,只猛劲儿地磕头,“臣该死,臣失察,请皇上降罪!”

    “夺爵,去职”皇帝想了想,“就这么着吧,你也当罚俸半年,以示惩戒!”

    周源海从里头出来,大冷天里,风一吹,浑身打了个哆嗦,见北静王正朝这边赶过来,他竟装作不看见,从另一边的廊檐走了。至晚,听说,皇帝着实是把北静王骂了一番,这冰天雪地里,北静王在殿前竟跪了快一个时辰,还是太子亲自去求情,皇帝这才允了他回去。

    恰,第二日是大朝会,朝中便宣读了皇帝的旨意,孙家的指挥一职的袭职竟夺了,连先前的七品主事的职务也没了。夏守忠的声音方落,便有人站了出来,道,“皇上何出此旨意?”

    皇帝冷笑了一声,“朕记得你是二十七年中二甲三十七名的左武端吧?真年轻啊,年不过三十,已官居六品。朕记得,林如海像你这个年纪的时候,也就你这样,他可是探花出身,正儿八经的侯门公子,当初连朕都觉着惊讶,他是如何熬过十年寒窗,一朝金榜题名,被太上皇点为探花的。朕记得当年的状元和榜眼均出自江南,二甲一共两百二十二名,便有近一半是两江人氏。”

    皇帝说到这里,已是脸一沉,独对着太子道,“太子,朕且问你,若朕已驾鹤西去,你为君,你弟弟为臣,今日他受人羞辱,你可会为他主持公道?”

    皇太子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浑身冷汗直冒,“父皇,既是儿臣骨肉兄弟,岂有让弟弟叫人羞辱去了的道理?”

    皇帝点点头,似是甚好,意味深长地道,“如此甚好!朕便也放心了!”

    林家,贾氏的上房里,今日多摆了两个熏笼,林如海如今也不能坐,趴在次间的榻上,林医正坐在小杌子上,给他诊脉,又摁了摁尾巴骨的地方,林如海疼得呲牙咧嘴的,贾氏在旁边不停地落泪。

    “不碍事,如今是疼些,慢慢地也会好起来,幸好林大人那会子是摔得急了些,没说用手去撑着地儿,依这情势,若果真如此,怕是要伤了手了。这尾巴骨处虽说要好些,可依旧要好好静养,只于身子不相干便是了。”

    黛玉在明间,有婆子进来说,贾家的三位爷来了,黛玉有些纳闷,让请进来,来的人竟然是贾珍、贾琏和宝玉,进来后问起林如海,黛玉道,“林医正正在里头诊,先说是于身子不相干,但还是要静养的。”

    贾氏出来了,看起来是重新梳妆过了,叫人上茶,将宝玉拉到跟前,问了老太太可好,又问贾琏二人,“已经叫人过去说过了,老爷别的无碍,如今只需静养,叫老太太不要担忧,怎地这大雪天里,你们还来了?”

    贾琏道,“姑妈虽说叫人过去说了,老太太偏说姑妈是在骗她老人家,为的是不叫她老人家担忧,非要我们一块儿过来瞧瞧,这才来了。”

    贾氏眼圈儿又红了,偏又对黛玉笑道,“你外祖母就是这样,总觉着我是在骗她,便是真的没说实话,不也是不肯叫老人担心吗?”

    黛玉道,“这就是娘的不是了,做老人的心里不就是这样吗?就像我,若是每日里只给爹和娘报喜不报忧,那不越发叫爹娘担忧吗?”说着,便对宝玉道,“宝二哥哥,你回去后跟老太太说,就说我爹爹尾巴骨骨裂,如今疼得厉害,动弹不得,只得在榻上趴着,怕是正月里也未必能去给老太太百年了。”

    贾氏道,“你这孩子,怎地还说得这么重了?不白叫老太太担心?”

    谁知,宝玉回去给老太太说了,老太太点头赞许,“还是玉儿这孩子懂事,知道我会担心,才把真情说来听,这就是她伶俐之处。你姑妈成日里说这也好,那也好,我却知道她是哄着我呢!”

    宝玉忙道,“林妹妹也是这么说的,说老太太越是不知道越是担心,不如说实话,老太太自己还怕不会掂量?”

    次日,云臻来了,在里头和林如海说了一会儿话,又问候了贾氏一声,偏贾氏不叫他去见黛玉,反而是将他往外送,云臻也无法,只好出门去。谁知,李觅在二门口等着,见了云臻,忙上前来,将一对出风毛的袖套儿递给云臻,“姑娘说叫爷套在袖口处,好歹将手护着,说前儿看爷的手上都快生冻疮了,若真落下来,将来年年都生,冷了疼,热了痒,怪难受的。”

    云臻接了过来,试一试,觉着好使,想着黛玉必定也是挂念着他,又知她娘必定不肯叫她见,这才叫李觅等着,心里怪痒的,问道,“姑娘在做什么?”

    “姑娘昨日夜里赶出来这个,今日一早又做了一对给檐哥儿,想着今晚上再赶出一对来,明儿叫黄芦给爷送过去,这会子在做呢。”

 第179章 暖和

    二人正说着,便听到咯吱咯吱的踩雪声,抬眼望去,见黛玉穿着那件四合如意云凤织金缎面的氅衣来,头上一根凤头串珠流苏步摇,随着她急促的脚步,一晃一摇。

    云臻忙快步走过去,一把牵住了她,“走这么急做什么?不先叫个丫头过来说一声,我好等你!”

    李觅忙退开了去,云臻将她拉到了假山旁边,握着她的手,柔声问道,“怎地过来了?”

    “听说你来了,我去母亲那里,谁知你已经走了,我就过来了。”

    云臻将兜帽戴在她的头上,将她环在怀里,挡住了呼啸而来的风,“我也是有事,和岳父说了几句话,就说走,才没有惊动你。”他呵着气,虽说冷,却又舍不得走,只这雪地里站着便已经很冷了,牵起她的手,“我先送你回去!”

    这边云臻送黛玉回去,那边贾氏听说了,自然是有些气,林如海趴在榻上,“他二人本就与别的不同,打小儿一块儿长大,一桌吃饭,还在一张榻上睡过,眼看就要结为夫妇,大礼儿上不错便是了,你总盯着那么多做什么?”

    “万一”

    “哪有那么多万一?我看姑爷就很好,这些年你在外头,哪里不是他照应着?你总这样,也不怕宫里娘娘寒了心,说你防贼一样防着她儿子。”

    贾氏忍不住笑出声来,“瞧你说什么话?他是我姑爷,我防着他做什么?他打小也在我跟前过,我把他当檐哥儿一样,我难不成还有外心不成,我不也是为了他好!”

    林如海叹了一声,“唉,自古一饮一啄,自有天定,却不知你今日防着姑爷,明日你儿子做了别人家的姑爷,那家丈母娘不也这般防着你儿子呢。”

    贾氏忍不住笑起来,心里头那点担忧也烟消云散了,只觉得儿孙自有儿孙福,如今女大不由娘,便也听林如海的,不去管了。

    云臻在黛玉屋里等了一会儿,见贾氏那边并没有派嬷嬷过来说,就轻松了下来,褪了靴子,坐在榻边围着熏笼烤火。他身上氅衣落了雪,怕一进来热气熏得化了,反把衣服打湿了,黛玉叫人在门外抖了抖,接进来,托着靠近熏笼烘肩上那一块,又一面吩咐轻絮把云臻的靴子收拾干净了。

    “外头的沾的雪扫了,拿进来看看里头有没有湿了,靠着熏笼烘着。再去屋里那箱子里把才做的那双拿出来,一会儿出门穿。”

    云臻听了道,“就穿这双,天又不好,都拿出来穿脏了,新的留着待天儿好了再穿。”

    黛玉瞧那双靴子,见是薄的,哪里肯让他再穿,也不理会他的话,只吩咐轻絮,“把那新的拿出来备着。”轻絮答应一声去了,云臻笑道,“怎地还生气来了?”

    黛玉将手里的氅衣递给秋痕烘着,自己走过来,朝他脚上看了一眼,在榻边坐下,“脚上不冷么?一双靴子不过是费些料子和功夫,值不得什么,你竟养出了个剖腹藏珠的脾气来了,宁肯冷着,不肯穿厚些的,才不是叫黄芦给你送了两双过去了,今日偏穿这双过来。”

    云臻欲说话,黛玉却抢了先儿,“可见你跟前伺候的人,是越来越不经心了,你一向不讲究,给你拿什么你就穿什么,这大冷的天,竟给你拿这样的来。”

    云臻已是辨无所辨,分明不是这样的,自天冷了,钟顺便拿了今年新做的出来,他一看,那靴子不知道下了多少功夫,哪里舍得穿?把旧年的拿出来一试,偏又小了,挤脚,穿了半天实在是受不住,就换了一双不冷的时候穿的。

    黛玉叫人搬了一个大铜脚炉拿过来,放在榻前的脚踏上,云臻将脚搁在上面,过了一会儿,便觉着脚有些痒,左右蹬了蹬,待褪了袜子一看,有两处红肿了,一看黛玉眼圈儿都有些红了,心里已是后悔不迭,握着她的手,忙说,“再也不敢了!”

    秋痕去打了水来,李觅伺候着云臻把脚洗了,又把配的冻疮膏子拿出来给他抹上,黛玉在一边看着,手被云臻握着,不许她动手,又因并没有成婚,黛玉也不好碰,只叹息道,“谁能想到,你一堂堂的皇子,郡王爷,居然还能让自己长了冻疮,可见这人,甭管身份尊贵与否,最终只看这具身体富贵有没有落到实处了!”

    云臻不由得好笑,“我一日里忙得脚不点地,到了这年岁跟前,工部的事还没了,又被父皇调到吏部帮忙,有时候靴子湿了,一时顾不上也是有的。我倒是想做个闲散王爷,也得看父皇准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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