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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的凤锦蓉最讨厌别人叫她这称呼,她明明是陆家唯一的女儿,可是偏生就是要多一个陆潺潺!
当然,现在的凤锦蓉虽然不在意这个,可是也绝对不会对安敏有任何好感,她面色冷漠,“见过安敏郡主。”
安敏戏谑的笑着,目光看过她身边那两个男人,神色十分轻蔑,“啧啧,真是令人心疼啊,妹妹抢走了男人,今天这样的日子还缠缠绵绵,真是让本郡主同情呢。”
侧身回首,叫住已经起身的陆潺潺,“陆大小姐,你好辛苦,有的人,真是不要脸啊。”
陆潺潺刚刚一瞧见两边遇上了就心知不对,刚起身要走,就被安敏郡主给叫住了。
随着诸人目光望过来,陆潺潺心下叹气,真是池鱼之殃啊。
凤锦蓉抿紧唇,她就知道,今天这样的日子,陆潺潺不可能会放过的,现在看来,她跟安敏是联合到一起了,亏她还以为,这个姐姐虽然白莲虚假了一点,但好歹也是真柔弱,不会与安敏这种人同流合污呢,真是人不可貌相。
陆潺潺直起身,带着李嬷嬷过来几步,翩然颔首,“见过郡主,高世子,小侯爷。”
“陆姑娘,过去的事都过去了,我等跟你似乎也没有关系了,当日也是陆姑娘自己不介意,事到如今,是要出尔反尔?”高玉翎面上含笑,他就说,陆潺潺不可能不在意的。
“是我爱慕锦蓉,你若心有怨恨,尽管找我发泄,不要再与她为难了。”曾云轩微微皱眉,一手牵住凤锦蓉手腕,守护姿态十足。
高玉翎心里一突,看着凤锦蓉跟曾云轩对视的甜蜜目光,该死,又被他抢走了机会!
陆潺潺眯起了眸,啧……女主光环真是强大,两个男主不是号称何等厉害吗,怎么全跟弱智一样!
她转向安敏,轻轻一笑,“郡主,小女实在十分敬佩郡主,这世上,大概郡主这样肆意的女子,才会让有些自命不凡的男人们都惧怕不敢直面相对吧。”
安敏挑眉,其他人面色都沉下了,她打量了一下陆潺潺,这女子是个长年不出门的,前两年他们就有过一次接触,那时她虽瞧不起她的心计,可也承认她的聪慧,如今,不得不承认,她这句话虽然讽刺了所有人,包括她,可也取悦了她。
“你什么意思?”凤锦蓉神色冷漠。
“妹妹,姐姐虽说身子不好,可眼睛不瞎,两个背信弃义、出尔反尔、欺软怕硬的……唔,男人?”歪头,一副似有疑惑的模样,“虽我明白,郡主千金之躯,权威赫赫,傲视群雄,两位惧怕是应当的,冲着我来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方才明明是安敏找茬,这两个蠢东西,甚至包括凤锦蓉都只是指定了她,说他们不是看安敏郡主不好惹,她可不信,人啊,天生都是趋利避害的。
“不过,想为难我也没什么,只是你们两个男人,何必还要诬赖我的名声?既然已经跟你们断绝了关系,我好歹也是陆王府出来的,干脆利落还是要的,好马都不吃回头草,我也从未提起过二位什么,为何二位还要不断的提起我呢?我好端端的坐在那,你们非要过来说些莫名的话,还一副示威模样,又是为何?”陆潺潺眼眶微红,攥紧了李嬷嬷的手,脊背拔直,一副高傲不屈的模样。
真当她好欺负是不是!你不来惹我,我自然无视你,你自己送上门了,踩着我来秀你们的情比金坚,惹不起安敏,就暗搓搓指她故意设计,恶心谁呢这是!
“咻!”凌空一只小红旗飞过来,落在了曾云轩脚下,跟着又是一只落在了高玉翎脚下。
众人一愣,安敏抚掌而笑,“竟是武战旗!好啊,到底是谁想要同时挑战咱们曾小侯爷与高世子啊?”
在她心里,高玉翎才不配做她哥哥,一个无能的东西!
“江平洲,想要与小侯爷,世子爷,于此时此地,移步桂苑斗武台一战,早听闻二位武功高强,平洲心喜多时,不知,二位可敢应战?”少年的嗓音还带着沙哑,在陆潺潺身后渐行渐近。
诸人让开,陆潺潺回眸,便见他大步流星,直视前方神色更冷,随即稳稳站在她身后,竟然难得温柔,“抱歉,我来晚了。”
她很惊讶,一直看着他的侧颜,神色竟有些怔住了。
然而更惊讶的在后头,曾云轩跟高玉翎虽说更爱文,但是身为女主的男人,在武侠世界不可能不会武,只不过他们是前期朝堂线的栋梁,论武艺只能算是二流高手,并不出众罢了,只是江星礼都这样挑衅了,就是为了男人的尊严,他们也立刻就答应了。
“既如此,那光战也没意思,不如来个彩头。”江星礼掷地有声。
“谁输了,便站上第一楼楼顶,一边挥舞白旗,一边大喊自己的名字并加上废物蠢材,有眼无珠八字!可敢赌?”他眉目冷傲,看着对面两人全然蔑视,浑身都是碾压的气场。
“哗——”闻声而来的诸人一片哗然。
第7章 将军威武
武战旗,是南国一种挑战手段,分为文武两种,跟挑战书差不多意思。
被挑战者如果不接受也没什么,只是却会遭到他人嘲笑,更不要说现场还这么多女郎看着了。
凤锦蓉跟陆潺潺同时蹙起了眉,凤锦蓉是生气江星礼如此咄咄逼人,到底是个小孩子,这么轻易就被白莲迷住了。
现在的江星礼还没长开,年纪稚嫩,凤锦蓉包括陆潺潺,其实更多的是把他当做一个弟弟来看,还没到那份上。
至于陆潺潺,自然是担心了,她不是怀疑他的武功,毕竟江星礼跟那两个娇生惯养的公子哥不一样,他是实打实死人堆里练出来的,她担心的是,对方可是女主派的!江星礼就是个早亡的炮灰,这种打脸女主的情况,怎么可能会发生!
从来都是绝地反攻,然后反打脸啊!江星礼这会儿赌约下的这么大,到时候万一真去了第一楼,颜面大损,身为将军,往后怎么服众?
“别去,算了吧。”陆潺潺拉住他的手腕,小声道,“他们已经被我驳了脸面,没有必要。”
反正她自己也已经怼回去了,没必要让江星礼为她承受这些风险,“而且,你也知道我在陆王府的地位,你这样一来,可就得罪了三家势力,总要为你娘亲妹妹想想。”
江星礼看了看她的手,“放心,我自有分寸。”
“你们女子就爱想太多,婆婆妈妈的。”他又皱眉,小小年纪跟个几十岁的大男子一样,看得又好气又好笑。
“你不听劝就算了!”陆潺潺松开他的手腕。
“我是男人,你既然是我的未婚妻,我便要护着你!”他眼睛一瞪,“我不能打女人,但是你且看着,那两个有眼无珠的男人,我让他们满地找牙!以后再不敢来你面前耀武扬威!”
陆潺潺面上绷不住,唇角泄出一丝笑意,只听他继续道:“当然,我只不过是做了男人该做的事,绝不是为你出头,你不要想多了。”
喜色一定,陆潺潺咬牙,“那你边儿去,这里才不需要你。”
“那不成!”他坚定反驳,“你是我的未婚妻,轮不到旁人来踩。”
少年眼眸桀骜,满身的意气风发,“他们都是旁人!”
陆潺潺眼眸轻闪,鼓了鼓脸,自言自语的嘀咕:“胡说八道,毛都没长齐呢。”
最终这事引来了长公主跟同行的皇帝,两人听完此事后也表现出了极大地兴趣,这下,是想推也推不掉了。
“哈哈哈,好啊,英雄出少年!”皇帝目光看向江星礼,全然是满意的神色,“平洲这孩子,字还是朕给取的呢,如今,果然不负所望,有乃父之风!”
江星礼字平洲,乃是皇帝亲自取的,意指早日收回失去的石洲九地,同时也是对江家的一种盛宠表现。
当年老将军可是皇帝最信任的宠臣,无他,早年战乱时,襁褓中的皇帝跟太后等人躲在引仙观,后来是老将军父亲带人拼死突围,与陆老王爷一人手握一只重兵,将皇帝接回了皇宫。
后来皇帝渐渐长大,老将军比皇帝长了几岁,因为武艺高强,做了他的侍卫,两人一起读书受教,学武骑射,老将军忠心耿耿,为了皇帝出生入死多次,是坚定地保皇党,跟一手遮天的陆王比起来,可谓是泾渭分明。
后来老将军继承父亲遗志,成为了新一代将军,征战沙场,多年未娶,皇帝的孩子都满地跑了,他才成亲生子,结果刚收回了石洲三处城池,便身受重伤,不治身亡了,彼时江星礼刚十岁,江家一下子就败落了。
其后两年,江家孤儿寡母弱女,根本撑不起来,直到江星礼十二岁入营,凭着一股子狠劲和不俗的武艺,才再次让江家进入众人视线,皇帝也因此松了口气,一直有意培养他。
至于他会娶陆潺潺这个陆家女,皇帝则完全没放在心上,陆潺潺跟陆家的关系,大概也就是姓陆了。
对皇帝来说,就怕江星礼没胆子跟那三家刚,他要刚,他才高兴呢!
江星礼表面是糙汉,但并非真傻,父亲从小就告诉他,他们忠心于皇上,只要好好为皇上分忧,其他人,反而最忌讳讨好扎堆,一个不慎便是结党营私,因为上位者想让你死,哪怕你是圣人也没用,不想让你死,你得罪了全京城,他也有法子让你活。
“皇上说的是,本宫也有多年没见过平洲了,听闻他进了北大营,小小年纪,如此敢为,看来咱们南国又要有一员猛将了。”长公主顺势夸道。
陆潺潺挑眉,到这也算明白了,江星礼啊江星礼,算你厉害!
“不过你们年轻人到底是好玩乐,竟然想出这种打赌来,行啊,今日朕跟长公主遇上了,就一起瞧瞧热闹。”皇帝笑呵呵的,看来是对江星礼很有信心。
“臣遵旨!”江星礼与高玉翎曾云轩弓身接旨。
现场气氛因为皇帝的到来,悄然增添了更多紧张和兴奋,凤锦蓉是担忧,陆潺潺是烦恼。
所有人随着皇帝来到了桂苑斗武台,陆潺潺拉住江星礼,指尖却被他护腕突出的棱痕给挂出了口子。
“嘶……”她拧眉。
江星礼皱眉,将她的手放进嘴里吮吸一下,还用舌头舔了舔,不带任何其他意味,纯粹下意识举动。
“你怎么这么嫩?真是一碰就碎。”他咕哝着。
“江星礼。”陆潺潺没理会他的嘀咕,“既然是比武,最忌辱人,你上台若是可以,便用最直接的方式,将他们送下台就是了,不必狠揍,好歹那也是侯府跟王府,在陛下面前,该有的风度不能丢。”
他眨眨眼,面上颇为自傲,“到底是我眼光高,他们都不行。”
陆潺潺直接就断定他会赢,这让他心情很好。
不过陆潺潺想的是另一回事,要报仇之后找机会套麻袋不好吗,在这种场合,如果人家来一个打倒又爬起,决不放弃、坚韧不屈的形象,反而衬的江星礼是大恶人了。
“还有,注意一下脚下,别踩中石子啊什么的。”对女主方的运气,陆潺潺是绝对有信心的。
裁判官上场,江星礼摘下自己腰间易碎的玉佩塞到陆潺潺手里,“给爷拿着。”
看着他大步流星的上台,陆潺潺握着触手生温的玉佩呆了呆,随即轻笑,“小孩子一个!还爷呢。”
垂眸看了看指尖隐约血色的伤口,将手帕缠住手指,看着那点血透过帕子,陆潺潺眸中平静,“回去还是依先前那样,烧了。”
李嬷嬷看了看那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