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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这件小事-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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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听荷道。

    沉默良久,端妃突然笑了起来,上次她父亲到万寿苑她就知道,父亲还是不忍心让景煜一生就这么浑浑噩噩过下去。:“罢了,左右我不能护他一辈子,既然他要搅入这潭浑水中来,便由他去吧!”

    “娘娘,还有一事……”听荷脸红了红道。

    “讲。”

    “王爷今晚把奴婢和福安都打发走了,还让福安去九殿下寝房伺候,要他不得出寝房一步……”

    端妃闻言愣了愣,然后笑道:“如此,也算了却我一桩心事。”

    楚宁王府。

    沈知非坐在床头,仰头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目光坚定,不折不挠。

    “去啊,洗完早点休息。”男人道。

    沈知非看了看他今晚这一身松松垮垮的‘睡衣’总觉得有什么阴谋,摇头道:“今天太累了,我就不洗了。”

    说着竟是一头倒在了装死。

    “太累?睡了一天还好意思说太累?”景煜好笑道。

    沈知非对男人的心思算是琢磨透了,这货今晚准备对她下‘杀’手了。

    “就是累,我要睡觉。”沈知非一手抓着自己的衣襟,紧闭着眼睛喊了声。

    “行,那我伺候你洗吧!”景煜说完便一把将的人横抱起来,朝屏风后面走去。

    沈知非吓得双手勾住男人的脖子,身体像个泥鳅一般拱来拱去,唧唧哇哇道:“要不要脸啊,我自己洗自己洗,你放我下来。”

    景煜异常听话,当下就把人放了下来,不过是放在浴桶中。

    满满一桶水,在沈知非没入其中时,水花四溅。

    “呸呸……”抹了一把脸,呸了两下水,一身湿衣裹身,这下不洗都。

    景煜的眼神变了变,转身绕出屏风,留了一句:“你好好洗。”

    沈知非在里面磨磨唧唧洗了快一个时辰都不愿出来,还是最后景煜提醒了一句,再不出来就要皱巴皮儿了,这才不情不愿准备起身。

    然后她就发现了一个问题,衣服呢?

    听着里面半天没动静,男人轻笑问道:“找衣服呢?”

    沈知非没办法,总不能光着出去:“嗯!”

    “给你搭屏风上了。”景煜道。

    沈知非回头一看,果然看见屏风上不知何时搭的衣服,心下惊奇,嘿,没借这个机会耍,挺新鲜啊!

    磨蹭了一会儿总算穿好了衣服,带着赴死的表情出来了,景煜一见就憋不住想笑,然后清了清嗓子道:“你今天睡了一天,现下也肯定睡不着了吧,不如我们……”

    “睡的着睡的着,我沾枕头就着。”沈知非连忙道。

    “我是说,我们……”

    “干什么都不行,我要睡觉。”沈知非抢白,一下跳准备装死,然后她就看见,床中间摆好了棋局。

    “这是……”

    男人总算有机会把话说完:“我是说,我们下下棋再睡,反正你也睡不着。”

    靠,下个棋非要老娘洗澡,这能不让人想歪吗?

    做了半天心理建设,转过头人说,嘿,来陪我下盘棋。

    男人心,海底针啊!

 第三十六章储位

    这几天的‘’让沈知非终于疲于应对,于是破罐子破摔,反正这人最大的出息也就是让她陪他下下棋而已。

    这晚依旧如此,不过景煜提出了一个很别致的建议。

    “既然是下棋,总要有个输赢才得趣。”言下之意要有筹码才有动力。

    “你想赌什么?”沈知非拉了拉衣襟,现下已经到了秋老虎时节,天气依旧闷热。

    “啵”

    沈知非石化,她这是明目张胆地耍了吧!

    景煜趁其不备,在她脸上响亮地啵了一口,笑的像只的狐狸,哪里还有以前那害羞到不敢见人的模样。

    “我输了我就亲你一下,你输了就亲我一下,如何?”

    少年,你这想法很大胆啊!

    “我看起来就有那么傻?”沈知非问,这怎么看都是自己吃亏啊!

    “不管是我亲你还是你亲我,占便宜的都是你,你有什么不愿意的?”

    这话听着……没毛病!

    只是一局还没下完,景煜的小算盘还没打好,宫中就来宣人了。

    “王爷,宫中传话,陛下诏您进宫。”福安在外面道。

    景煜差最后一颗棋,于是不耐烦道:“知道啦!”

    他们很久没下过五子棋了,从万寿苑回来后了,景煜便开始教她围棋。景煜最后一子落下,不急着走,反倒是很认真地清理棋盘上的死棋,数了数黑方刚好共一百八十五目。

    景煜得意地晃晃脑袋,起身披上外衣,趁沈知非还在懊恼地查看棋局时,光速在她脸上碰了碰,然后风一般推门出去:“你早些休息,不用等我。”

    沈知非无奈,收了棋子棋盘便躺下休息了。承德帝半夜召见,看来是有大事。

    果不其然,景煜后半夜回来的时候,面色有些凝重。

    “父皇召见所为何事?”沈知非并没有睡着。

    景煜用手指拨了拨她额前的发丝道:“父皇要立三哥为储了。”

    其实这也在大家的预料之中,景孟一死,肃王便再难逢敌手。景煜在外人眼中与不受宠的景轩无异,八皇子景岚是个一无真才实学,二无天下大志,这储君之位非肃王景潇莫属。

    “你好像不太高兴啊!”沈知非仰面躺在,看着男人眉间笼罩着愁雾。

    “没有,我对这位置没什么兴趣,而且怎么轮也轮不上我吧!只是……”景煜笑了笑,“事情哪里会这么容易?不说了,左右跟咱们没关系,我们还是考虑一下什么时候生个孩子吧!”

    “睡觉吧,我困了!”沈知非翻个身,闭了眼不去理他。

    现在的局势很明显,最后得势的人是肃王,整个局会是肃王设的吗?如果是,也就是说他在布局时连他母亲的命都算了进去。当然也有可能是巧合。巧合之下让肃王捡了个大便宜。

    如景煜所说,事情当然不会这么简单。

    第二天,承德帝宣读诏书之后,端妃第一个仪态优雅地走上大殿,跪地请求:“请皇上彻查七年前我儿被下毒一案。”

    “放肆,朝会之上岂是你一介妇人该来之地?”承德帝没料到她会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来这么一出,当即有些手忙脚乱,只得怒道,“来人,把端妃请下去。”

    “朝会是议国事之地,敢问皇上,何为国事?”端妃不紧不慢道。

    “天下百姓之事便是国事。”承德帝道。

    端妃勾唇:“那么臣妾可是黎国百姓?”

    承德帝脸色变了变,却不得不道:“自然是。”

    “如此,臣妾的事就是百姓事,自然在这朝堂上说得。”端妃半步也不肯退让。

    “你……”承德帝脸色涨红,“你这是要作何?”

    “作何?只希望皇上能给臣妾和吾儿一个交代。”端妃双手交叠贴地,叩首道。

    “此事下回……”

    “皇上若要将此事押后再议,那么立储一事也请押后。”

    这话意思再明显不过了,我就不乐意肃王当太子。你要立他,就先给我解决我儿子的事。

    端妃会阻肃王为储是景牧寒意料之中的事情,当年景煜被毒一事种种迹象都指明是皇后所为,却在承德帝的阻挠下没能查个水落石出。

    如今要立肃王为太子,她是如何都不能答应的。

    有了端妃的竭力阻挠,诏书到底是没下。

    “朕对她容忍至今,她倒是连国家政事都要来管,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她把朕当什么了?”承德帝在书房召见了景牧寒。

    这种事他也就只能跟这唯一的弟弟说道说道了。

    景牧寒安慰了几句却不做任何评价,只道:“皇兄当以大局为重,前些日子东夷那边似乎有些不太平。储君之位早立为好。”

    “立?立谁?”承德帝一掌拍在书案上,“你没听见她今天在朝堂上说的那话,要想立储,必先查清景煜一案,朕要如何立?”

    “此事确是端妃娘娘鲁莽了。”景牧寒道。

    “启禀皇上,大人求见。”王公公道。

    “宣。”承德帝收了收情绪道。

    澜月一身红白交错的官袍走了进来,看见景牧寒先是愣了愣,才朝承德帝见了礼。

    “想必听说了今日之事,可有什么好的办法?”承德帝问,这个澜月虽不比她师父,可到底是个心思细腻的女儿家,很多时候她的想法总是能让人恍然大悟。

    澜月道:“臣认为当务之急该先立储,东夷向来与西靖交好,此时东夷蠢蠢欲动,西靖定然不会隔岸观火。一旦打起来,朝堂之争就会成为绊脚石。届时,皇上要平外乱还要安内,乏术,恐赔了夫人又折兵。”

    景牧寒点头:“大人言之有理,皇兄莫再犹豫。”

    “只是,臣还有一事想说与皇上听。”澜月犹豫道。

    “请讲。”

    澜月句句话都说到了承德帝心坎上,这会儿对她更是信赖。

    景牧寒知道接下来的对话是不该他听的了,于是先行告退。

    澜月目送景牧寒的背影消失,才开口:“皇上曾经怀疑四殿下是因为知晓了密诏的存在才会有弑君的计划,那么密诏一事,四殿下是如何知晓的?是何人走漏了风声?”

    承德帝面色一黯:“是在怀疑晋王?”

    承德帝言语间颇为不悦。

    景牧寒与他一母同胞,他这个弟弟,除了多情以外,没什么大毛病,且在政事上对他颇有帮助,但却进退有度,懂避嫌,从不逾矩。

    的怀疑让承德帝很不高兴。

 第三十七章怀疑的种子

    澜月惶恐跪地伏身:“皇上赎罪,臣绝无话怀疑晋王之心,只是这件事定然不只三人知晓,那泄密之人还是尽早查出为好。臣……还听说了一事……”

    承德帝已经蹙紧了眉:“讲。”

    “朝堂之上传四皇子景孟在押送漠北途中被截杀,与肃王有关。”

    承德帝嗓子一睹,接下来就是一声高过一声的咳嗽:“你,先下去吧!咳咳……”

    “是。”澜月退出书房。

    承德帝在王公公的服侍下喝了药,躺在榻上休息。

    澜月的话在他心里埋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

    自己又何尝没想过这件事,只是从别人口中说出来更教他害怕而已。

    他爱的女人待他如仇人,他的儿子为了早日坐上皇位要弑君,另一个儿子表面上手足情深,暗地里却痛下杀手,他的弟弟很可能是将密诏消息流出的人……

    想他也曾是鲜衣怒马的恣意少年,不曾想晚年竟落到如此凄惨的地步。

    是人心变了,还是自己变了。

    是自己吧!

    从坐上这个位子开始,他变得多疑、冷酷、毒辣、自私……

    “王德喜。”

    “皇上,您有何吩咐?”王公公躬身进来,垂首道。

    承德帝闭了闭眼,苍老的声音像钝了的锯子:“诏大理寺卿进宫。”

    王德喜一愣,心下多有猜测,面色却不动:“是。”

    端妃阻立储一事,很快传遍京城,大街小巷都在议论,况且肃王贤名在外,大部分百姓还是站在肃王这一边,为其鸣不平的。

    有的胆子大点的甚至直接嗤笑:“谁不知道这楚宁王心智若稚子,端妃娘娘若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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