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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海兰珠之还君明珠-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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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兰珠闻言动容,别过头去不敢看她悲戚的样子。皇太极轻叹一声,还是吩咐众人先将哈达那拉氏稳住,好好安抚。满人虽有殉葬习俗,可眼见着一个人活生生在面前自尽,总还是有些不忍。而岳托的另外几位侧福晋则白着脸,见哈达那拉氏被拦下来,这才稍稍松了口气。她们生怕被哈达那拉氏的自尽拖累,最后也落得为岳托殉葬的下场。
  丧事办的十分隆重,大清各位亲王贝勒,到文武大臣都去吊唁。哈达那拉氏强撑着身体料理岳托的身后事,海兰珠忍不住前去探望。
  短短几日,哈达那拉氏已瘦了不少,在丫头们的搀扶下一身素白的过来要给海兰珠请安。海兰珠伸手去把她扶起来:“你呀,千万别糟蹋自己。成亲王虽然去了,可他心里一直念着你,一定希望你能好好的活下去。”
  哈达那拉氏凄然摇头:“没了他,我又怎么能好好活下去?”她抬头深深望着海兰珠道:“娘娘,您与皇上恩爱多年,别人不能理解我,难道您还不能吗?”
  海兰珠不禁退了两三步,竟是无语凝噎。失魂落魄回到宫里,一路上都在想着哈达那拉氏方才的话。若有一天,皇太极也离她而去,她当如何?可转念一想,即便要离去,也是她先于皇太极……
  夜里,皇太极搂着满眼担忧的她细细安慰:“我们不是说好了要一起活很久很久?若你先离我而去,只怕我也活不久了。所以,你一定要好好儿的……”
  哈达那拉氏到底没有撑下去。岳托丧事办完后,十六岁的长子罗洛浑便袭了他的贝勒爵位。哈达那拉氏去意已决,没几日便以白绫自缢而死,追着岳托的脚步便去了。
  剩下几位侧福晋,该改嫁的便改嫁,不出半年,便都料理好了。唯有窦土门福晋巴特玛。璪,海兰珠与皇太极向她略略提了两次,却都被她含糊带过,似是一点也不在意寡居。
  盛京城里都有传言,窦土门福晋命硬克夫,连嫁两任丈夫,均是英年早逝,且巧合的是,这两人丈夫都是得天花去世。天花这样的恶疾,谁也招架不住,在盛京城里,几乎人人谈之色变。不知从哪里传出来的流言,盛京城里的达官贵人中,唯有皇上曾出过天花,也只有皇上是真正能扛得住窦土门福晋命格的。
  谣言传到阿娜日耳中,立刻气得她直跺脚:“这都是什么话!且不说咱们皇上的天花那是大夫误诊,即便是真的,咱们皇上也不是过去的大汗了,岂能娶一个三嫁的寡妇?过去她才来时不娶,难道现在还会改不成?”
  皇太极听说后大怒,当即派人去查,到底是从哪里来的流言。流言经过无数张嘴,各个版本都有,中间曲曲折折,经过了一个多月,才查到,最初是从肃亲王府里传出来的。再细究,便是便是与巴特玛。璪关系密切的伯奇福晋处。
  如此一想,也不难猜到,这八成是巴特玛。璪与伯奇福晋两人一起商量出来的。海兰珠不禁有些震惊,一是想不到过了这么些年,巴特玛。璪再成寡妇,却仍是对嫁给皇太极念念不忘;二则是她为了达到目的,竟不惜往自己身上泼脏水,让自己成了个无人敢娶的寡妇。
  她先是将伯奇福晋召到皇宫中,或明或暗的敲打一番。可伯奇福晋油盐不进,软磨硬泡半天,就是温温吞吞的,既不否认,也不承认。到最后,海兰珠只好再说几句以示警醒,便打发回去了。
  夜里,海兰珠与皇太极商量,怎么着也得尽快给窦土门福晋寻个人家,绝了她那样不切实际的幻想。然而事情还未来得及着手,宫里便除了件更让人忧心的事——小格格福宁得了急病,白日里还好好儿的,到了夜里便发起高烧来。
  福临与福安两个小时后都是顺顺利利的,鲜少有过这样的急病,如今才一岁多的福宁突然染了病,实在教人急坏了。海兰珠与皇太极两个连夜披上衣服,匆匆过去看望。
  大夫正在看诊,见到两位主子这就来了,当即跪下道:“格格的热度来的急,好在看着不像是伤风头疼,拿了凉水擦擦额头,再教乳母喝清热去火的药汁,给格格喂奶,应当就会好。”


第107章 生病
  107 生病
  两人守在福宁身边; 听了大夫的话,这才稍稍放了心,一面拿了一湿毛巾给女儿降温,一面又连夜让乳母喝药喂奶。
  大半夜里,孩子一会儿哭一会儿睡; 看得人直心疼。海兰珠直守到后半夜; 福宁的热度才消退; 沉沉睡了过去。皇太极心疼的揉揉眉心; 扶着疲累的海兰珠回去休息; 天才擦亮; 他又爬起来去上朝了。
  海兰珠睡得浅,皇太极一动; 她也醒了。原来还想再睡一会儿,可躺了一会儿,直到天亮也睡不着,便先去看女儿。昨日发了一夜烧的孩子到了白天却又精力十足,一面又咧着嘴笑,一面又在母亲手里咿咿呀呀含含糊糊说这话,小胳膊小腿一直扑腾着要下地走。
  海兰珠捏捏她肉乎乎的小脸蛋:“小宁儿; 怎么这么开心呀?昨天可把额娘担心坏了!”
  福宁似懂非懂看着母亲,忽然吧唧一下在母亲脸上亲一口; 嘴里嘟囔着“额娘”; 这可把海兰珠喜欢坏了,抱在怀里逗了半天。
  原以为一场病就这样过去了; 可到了晚上,一切又卷土重来。福宁又发起了高烧,大夫诊治后,还是一样的结果。连着折腾两个晚上,海兰珠与皇太极已然疲倦不已。
  可事情还没完,连着四五个晚上,福宁都发了高烧,一到白天又活蹦乱跳。海兰珠心急如焚,总担心孩子反复发烧会留下什么后遗症,而皇太极白天还要上朝理政,尤其如今松锦前线正有战事,她便劝他在一旁休息,自己守着女儿。
  福宁白天有精神,可小脸却一点点苍白剥落起来,海兰珠心力交瘁,就连每日过来请安的福临与福安都有些惶惶。福安摸摸妹妹软绵绵的小手,担心的问道:“额娘,妹妹会不会有事?”
  海兰珠垂首掩住眼中的担忧,强笑道:“不会,你小时候可没比妹妹好多少,时常生病让阿玛和额娘担忧。”
  福安将信将疑,却乖乖的不再多问。福临则问:“额娘,可曾请大夫给乳母瞧过?”
  海兰珠点头:“瞧过了,前几日不放心,白天叫了大夫来瞧,说乳母是好的。”福宁第一日得病时,她便有过怀疑,可大夫说没事,她才放了心。恰逢松锦前线清军失利战报传来,皇太极忙得焦头烂额,她也没把这担心同他商量。
  然而这样折腾几日,不光孩子情况不好,皇太极与海兰珠这两个大人的身体也被拖累了。海兰珠白日里卧病在床,皇太极还坚持去议事,却在群臣面前鼻衄,吓得众人都跪请皇帝休息。
  因皇帝、皇后与公主三人身体状况都不佳,皇太极下令大赦天下,不日举行祭天祈福仪式。到了六月末,乳母也被拖累病了,福宁只好断了奶。起初几日因为不习惯,她日日哭闹,大夫给怎么看都不好。
  七八日后,福宁却奇迹般的开始转好。海兰珠总算松了口气,好好休息了几日。另一边,松锦前线告急,皇太极不得不带病亲自上阵急援。星夜兼程五百余里,日日鼻衄,终于到达锦州。
  锦州战场上,皇太极当机立断,命阿济格突袭塔山,夺取明军屯粮,切断明军后援。洪承畴被围,数次突围均未成功,战局一下扭转。
  消息传回盛京,海兰珠始终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又吩咐再多送些药材补品到前线去,这才松懈精神。
  东宫里,大门紧闭。十三岁的福临坐在椅子上,浑身散发着慑人的气势。
  敦达理小心打量着眼前的小主子,那沉静的面容,深邃的眼眸,仿佛让他看到了少年时的皇帝,这对父子,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她可招了?”福临冰冷的声音里不带一丝感情,听得人忍不住哆嗦。
  敦达理点头:“招了,熬到昨儿晚上才招的。说是原来四贝勒府上的哲哲侧福晋娘家带来的陪嫁丫头的女儿,为了给旧主报仇才下的毒手。”
  “假话,再审。”福临毫不犹豫肯定道。敦达理一脸惊异,审了好几天才招的话,小主子却不假思索就否定了。
  福临道:“我早派人查过了,她根本是个冒名顶替的假货。原来那个乳母,选进来的路上得了恶疾去世了,负责的太监怕担责任,临时找了个来路不明的顶替了。”
  敦达理心知一紧,连忙跪下:“奴才疏忽了,办事不力,请主子责罚!”福临挥手让他起来:“那边有专人负责遴选,往后你多加注意,更好的把关。再去审,套出她的真实身份,背后的主使一定跑不了!”敦达理是跟了父亲数十年的老人了,衷心程度毋庸置疑,他犯不着为了罚他耽误正事。
  敦达理小心拭去额角的冷汗:“谢主子开恩,奴才这就去再审问。”
  ……
  关雎宫里,形容憔悴的海兰珠怔怔坐在榻上,怀里抱着空空的婴儿襁褓,盯着摇曳的烛火,一言不发。紧闭的宫门外,人来人往的脚步声和稳婆的大呼小叫声隐隐传来,斜对面的永福宫里,布木布泰正在分娩。
  阿娜日小心翼翼透过门缝往外看去,冰天雪地里,以皇帝与皇后为首,永福宫外头站满了焦急等待的后宫嫔妃。人人都在期待那个即将到来的孩子,没有一个往背后的关雎宫看一眼。
  阿娜日冷哼一声:“都是些踩低捧高的人!”她回过身来,见海兰珠仍是呆怔的坐着,似没知觉的样子,不禁鼻尖一酸,自八阿哥去了,她便这样时不时的抱着八阿哥的东西,枯坐半晌。阿娜日将炭盆再往她身边推一推,想上去把她手里的襁褓收走:“格格,时候不早了,咱们睡吧!”
  海兰珠突然抬起头,双臂收紧,宝贝似的将那几块绸缎牢牢嵌在怀里:“你别拿,一会儿我的八阿哥该觉得凉了!”
  阿娜日别过脸,悄悄拭去脸上的泪水,转头又笑道:“格格,您又魔怔了,八阿哥已经不在了……”她起身朝外头走去,“八阿哥不在了,还有皇上呢,咱们把皇上找回来。”
  “别去。”海兰珠突然拽住她的衣袖,方才呆怔的样子突然变了,“把他叫回来,无非是陪我一道哭,没得大家都不好受。”况且,布木布泰正生着呢,那么多人都看着,她何必去自讨没趣,还落个不识大体的罪名?一个死了的孩子,除了她这个做娘的,还有谁会心疼?
  阿娜日终于忍不住呜咽起来:“格格,咱们何必这样作贱自己?八阿哥没了,皇上的心却还在,您调养好了,还可以再生!”她恨恨的望着永福宫的方向,“当年若不是二格格横插一脚,如今这宫里,哪有她的位置?”
  是啊,当年科尔沁草原上的惊鸿一瞥,他们却生生错过了十年光阴。阿娜日不明白,如今她已青春不再,此番丧子,大约是在无法生养了……想起那苦命的孩子,才七个月,却整整烧了两天两夜才痛苦的去了……
  海兰珠瘦削的身子缓缓卧倒在榻上,蜷缩成一团。她眼角滑落一滴一滴的泪珠,心头也一阵阵抽痛……
  “格格,格格!快醒醒,可别魇住了!”阿娜日焦急的声音从耳畔传来。可床榻上的人还是昏睡不醒,苍白的脸上早已眉头深锁,额头一片汗湿,眼角扑扑簌簌的直掉泪。阿娜日焦急不已,连忙又伸手用力推海兰珠:“格格,快醒醒,不能再睡了!”
  海兰珠费力的睁开沉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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