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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梅转头又看周旭平,一副委屈的样子,眨着眼睛道:“相公……人家难道不是你周家的人?”说着看向了老侧妃,更加的委屈:“母亲,儿媳妇也是周家的人,生是周家人死是周家鬼。您何苦说这些难听的,叫儿媳妇心里不好受?”
说着用手绢捂着自己的脸,抽抽搭搭的竟然哭了起来。
老侧妃怒叫道:“你少嚎丧!我还没死呢,你成天在我面前嚎什么丧!叫你拿出来田契,田契!你这个小贱人,如今连我的话也敢不听?你给谁成天的装聋作哑呢?”
金玉梅就是捂着脸哭,什么话也不说。
老侧妃气的转头看周旭平:“你到底管不管?那是周家的东西,她藏起来竟然就成了她的?她有什么资格?老娘还没有死呢!”
周旭平正在吃桌上的点心,听见了这话依然是把手里拿的一块点心吃完了,喝了一口茶,才皱着眉头叫道:“娘!您能不能消停点?这几天为了什么田契,什么地契的,没完没了的折腾!她也是周家人,她不是我媳妇?是我媳妇难道不算是周家人?”
老侧妃气的‘腾’的站起来了,过去用手指头指着他怒道:“糊涂!你真真是糊涂!这些话难道还要娘给你说清楚?田地庄子上的人全都换成了她的人,如今田地庄子每年多少进项一点都不知道!你就等着叫她把你掏空了?”
周旭平皱眉道:“这分家才多长时间?满打满算也不到一年,怎么就成了每年的进项?不就是才今年的?”说着看向了老侧妃:“娘,您就别管这些了,正经的宽宽心过日子,不就行了?”
老侧妃看着周旭平那副样子,这才算是明白了。
自己的这个儿子,现如今是和儿媳妇连成一气了!很显然,儿媳妇收回来的银子什么的,分给了儿子一些的,就用一点点的银子,堵住了儿子的嘴,儿子现在居然站在了儿媳妇的那一边!
老侧妃回去坐下了,心气的如同擂鼓一般的跳着,但是却没有说话,沉得住气的端起茶杯喝茶。
其实她心里都快要气疯了!端着茶杯的手努力的想要维持住沉稳,不想叫那个儿媳妇把自己看扁了!
金玉梅是她的娘家侄女,当初是先奸后娶的,若不是她一力的维持,一力的支撑着,儿媳是根本不愿意娶这个女人的!当初这个女人是多么的可怜,跪在自己的脚下!进门的时候自己呵斥一句,就屁都不敢放一个!
现在反了天了,想要反过来拿捏自己了!
老侧妃如今真的是后悔,当初的那个田契,不应该落在儿子的名下,应该落在自己的名下!
老侧妃颤抖着手喝了一口茶,连什么味道都没有尝出来,放下了故作平静的看着周旭平和金玉梅:“既然不用我管了,也行,这个家我以后就可以不管了……不过,就算是不管了,也得有个章程,不能随便说不管就撂手,总要说个清楚。”
就这样,刚刚还捂着脸哭的金玉梅不哭了,马上放下了手看着她,脸上一点泪痕都没有的:“娘,您说怎么个章程?怎么要说清楚?您那边还有个宅子呢吧?那些是不是该交出来?”
老侧妃看了一眼周旭平,看到周旭平也不知道是听清楚还是没听清楚,横竖是在连连的点头,老侧妃心口都疼起来了。
自己的一对儿女,到了现在这个时候,没有一个顾着自己的!一个不成器,叫婆家拿捏住了,一点脾气都没有。一个更不成器,叫媳妇牵着鼻子走!
老侧妃心疼的很,自己辛辛苦苦一辈子,到底是为什么?难道就是为了这两个不成器的孩子?自己为了他们争了一辈子,到老了,他们反过来倒是开始算计自己!
老侧妃一会儿捂一下心口,一会儿又捂一下头,脸上的肌肉抽动,明显是疼的厉害。
但是周旭平看到了也没问,反而是等着老侧妃的回答。
老侧妃颤巍巍的手指头指着金玉梅,一会儿又指指周旭平,过了一会儿才道:“好,好,好!”连说了三声好:“如了你们的意!我搬出去!那个宅子,我搬去!这些东西你们留着,你们两口子过日子!”
这话一说出来,周旭平顿时愕然了,金玉梅也想不到,惊讶的道:“母亲!您这是做什么?”
周旭平也不乐意,叫道:“是啊!您搬出去算怎么回事?外面的人不知道,还以为是儿子不孝顺,逼着您出去呢!以后儿子还怎么见人?”
老侧妃气的都已经冷笑起来了:“你孝顺,你孝顺的很……”
话没说完,丫鬟在外面叫:“哎呦天啊……老……老侧妃!姑奶奶……小郡主!”结结巴巴的也不知道说的是什么。
653 周湘玉挨打
屋里的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门帘子一挑,周湘玉几乎是冲着进来了,一进来站在堂屋门口,便放声大哭的喊了一声:“娘!”
把屋里还在谈判的人全都给吓了一跳!几个人看过去,金玉梅先看清楚了,尖叫了一声:“哎呦我的娘!这是怎么了?”
老侧妃唬的也是心跳加速的,只觉着心差点要跳出腔子了!周湘玉穿着一件带着昭君套的大氅,一进屋就将大氅拖得扔在了地上,那肿的好像猪头一样的脸就露了出来!
屋里人吓得怪叫,老侧妃颤巍巍的站起来过去看:“这是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周湘玉放声大哭着:“聂成柏!是聂成柏那个畜生打的!娘……女儿没法活了,女儿真的没法活了!”
直接就坐在了地上,痛哭起来。
老侧妃和金玉梅慌忙的过去将她扶起来,过去坐在了椅子上,丫鬟们都插不上手。老侧妃板着周湘玉的脸仔细的看,只看到那张脸真真被打的严重,脸上肿了一圈,到处都是破了口子,那口子一看就是擦破的!
就是说,生生用拳头打破了皮!
老侧妃惊得浑身乱颤!
周旭平凑过来看了一眼,顿时也给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就大叫:“我操他聂成柏祖宗!他娘的对我妹妹下这么狠的手?老子今天要去扒了他的皮!”说着转身就往外面走。
金玉梅一转身就把他给拉住了:“哎呦,相公你去做什么呀,你去做什么呀?这件事……那聂家是好惹的吗?”
说着将周旭平拉到了门口,压低了声音小声的道:“那聂成柏一看是个习武的出身,相公你根本就打不过……再说了,你看他哪里是讲理的人?根本就不讲理……那样的人你能跟他说什么呀……”
说着又是顺兄又是捶背的:“消消气,消消气,千万别去,这件事慢慢再说,这要找他们算账……叫郡王爷出面好了!郡王爷出面,咱们省事了不是?”
老侧妃在这边哭着搂着被打成猪头的周湘玉,转头叫人赶紧的拿药膏来,找大夫去!一转头就看见金玉梅拉着周旭平在门口嘀嘀咕咕,明显是不叫周旭平去找聂成柏算账。
老侧妃在这边气的眼睛都能出血!
不过现在不是出气的时候,老侧妃厉声叫:“来人!快去找大夫!找大夫!”
丫鬟婆子的在外面忙不迭的答应着,赶紧的去了。这边周旭平刚刚的那股子热血一下去,马上就觉着金玉梅说的很对。那聂成柏不是个东西,不过自己没必要去送上门和他斗,自己也斗不过他,那小子真正的练过几年,自己不是他的对手。
还是叫大哥出面最好。这种事情,还是大哥出面省事。
周旭平想好了,果然就回来了:“母亲,怎么样?”问老侧妃。
老侧妃冷冷的看了金玉梅一眼,道:“很严重。”
金玉梅这时候也知道,自己拦住了自己的相公,这种做法不会叫老侧妃心里高兴,因此过来了就殷勤的哄着还在放声痛哭的周湘玉,用自己的手绢给她擦眼泪,然后小声的哄着,殷勤的伸手抱住了她。
周湘玉现在正是需要个人哄,如今顾得上是谁,抱着金玉梅放声大哭着,哭了一会儿,能说话了,断断续续的:“女儿再要是回那个家里,女儿就真的活不成了……母亲,女儿要和离,女儿真的不回去……东荣侯府的婚事不成,他就把气撒在女儿身上,要活活打死女儿!”
然后又是一阵嚎啕大哭。
金玉梅搂着她,听得最清楚,一听这件事自己不知道,于是马上抬头看老侧妃:“这是怎么回事啊娘?妹妹说的……什么东荣侯府?是怎么回事?”
周旭平也不知道,马上点头问:“是啊娘,是怎么回事?”
老侧妃心中已经在打主意,不动声色的坐下了,道:“聂家想和东荣侯府结亲,但是怕人家看不上他们,就想要换亲……”
“换亲?”金玉梅先提声叫道:“用谁换?”
老侧妃突然的有了主意,一个狠毒的主意!她眼睛眯了眯,这时候倒是能如实的回答金玉梅的话,一点都没有怪罪金玉梅对自己的无礼。
“想找忠靖侯结亲,东荣侯府那边有位小姐年岁合适。这不,我去过那边了,人家王妃不答应,不过倒是并没有把话说死……”
老侧妃说着,手指甲抠了周湘玉的手心一下。
周湘玉虽然在嚎啕大哭着,但是还听着她们的说话,一听到这里顿时一愣,正要问问是不是郡王妃那边真的没有说死?但是为什么上一次娘您说人家已经翻了脸,甚至连她都给赶出来了……
正要问,手心被老侧妃抠了一下,周湘玉停了停,觉着母亲肯定是有事跟自己说,她这么说必定是有缘故的,但是不能叫哥哥或者嫂子知道。
周湘玉也就没有问,低头继续的哭着。
金玉梅一听眼睛都亮了一下!竟然能有这样的借口回去……不过她又转回去脸继续的哄周湘玉,做出好像没有很注意这件事一样。
果然周旭平听着不对,叫道:“聂家一家子是不是失心疯?还是脑子长屁股上去了?想用忠靖侯的亲事换他们家的亲事?他们娘的算老几?他们怎么不去宫里找皇上换亲去?”
说着问周湘玉:“聂成柏就是为了这个打你?”
周湘玉点了点头,又开始哭:“那个杀千刀的,恨不能打死我!我也不知道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怎么就嫁给了这样一个黑心短命的东西!”
说着又开始嚎:“我可真的没法活了,真的没法活了……”
周旭平就很自然的道:“别哭了,这件事要和大哥说!叫大哥给你出面!大哥去找聂家算账,看他们聂家还敢放个屁不!”
说着就好像那聂成柏已经在自己面前,他挥动着手臂正在打聂成柏一样,横一拳头竖一拳头的往空里挥着:“打死那个聂成柏!他是怎么打你的,大哥就怎么打他!狗东西!”
654 大哥出面
老侧妃坐在那边冷眼的看着,琢磨着,这会儿有些事,她已经下定了决心。
大夫来了,周旭平领着过去给周湘玉看伤,如今也是顾不上避讳什么的了,大夫看了看,就知道是被暴打的,伤势太明显了
因此连多余的话都没有说,就开了药方子,擦的药,吃的药全都有。
周湘玉还问会不会留疤,大夫都不知道怎么回答,道:“小心着,如今是冬天,天气不利于伤口愈合,加上……破口有点多,一点疤痕不留是不太可能的……”
周湘玉听得眼泪又要流出来了。
大夫忙道:“这位奶奶还是要尽量少哭,泪水对伤口也没好处……”
“就没有好点的药?那种生肌雪肤的?”金玉梅在旁边道。
大夫笑着正要说话,马上觉着脸上的表情不合适,便忙低下头去道:“那些说的神乎其神的药,其实是并没有的,很多什么雪莲膏的,说的神乎其神擦伤了就抹一抹一点伤痕没有,或者什么膏脂擦了肌肤白皙,那个没有的……若是真有如此有效的东西,那些药材行的为什么不多多的做出来,街面上到处的卖?那应该很挣钱啊。”
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