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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的假白月光[穿书]-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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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懒懒的倚在椅子上,扫了季念念一眼,这特殊酒是上天专门派她来酿的吗?
  不知不觉,陆沉声音软了起来:“还不问?”
  季念念倒酒的手一顿:“问什么?”
  “你费尽心思灌醉我,不就是为了问不开心的理由?”
  “啊?必须问吗?我有些不想问诶,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我不想死,我娘前几日还托人带话,让我有空回去吃饭。”季念念苦着一张脸,她真的很不想知道大佬的事。
  陆沉冷哼:“没心没肺的小东西。”
  季念念:“……”
  那也比狼心狗肺好吧。
  陆沉盯着季念念的眼睛瞧了好一会儿,见她眼神澄澈,不像是说谎的样子。
  “你不是要画衣服样式?还不笔墨伺候。”陆沉脱掉外袍,一身里衣,俊俏不减半分。
  季念念痴痴的点头,“嗯嗯,我这就去哪。”
  她小跑到自己的书桌前,拿了笔墨纸砚,恭敬的递给陆沉,“相公,请。”
  陆沉信手白描,一套广袖留仙裙跃然眼前,季念念有些愣,这不正是博物馆里,几十个专家还原赵飞燕跳掌上舞时穿的那套吗?
  陆沉见季念念瞧地眼睛都直了,笑了起来:“怎样?是李若怀那种阴险小人画不出的。”
  季念念狗腿的点头,“是是是,相公最牛了,能不能再画几套?”
  陆沉斜了她一眼,“本王能画百来套,你料子和银子可够?”
  季念念想起自己快干瘪的荷包,无奈的叹了口气,“我娘亲前几日送了我几盘小菜,相公帮我娘亲画几张可好?念念想略敬孝心。”
  陆沉没有说话,刷刷刷的画了一套,中规中矩,季念念有些不满,便指挥着陆沉画,不多一会儿,就画了十来套。
  季念念敬佩的拍了拍陆沉的肩膀:“相公,你这手艺,不去街头卖艺真的可惜了。”
  陆沉也不恼,“千金一张,卖的出去?”
  季念念倒吸了口气,好贵啊,不如再叫他多画几张,“相公,我表姐前几日送了我一篮桃子,你再帮她画几张吧。”
  陆沉噙着笑,按照季念念的描述又画了几张。
  季念念盯着这一张张衣服样式图,两眼冒金元宝,这,这这,都是钱啊,她若是拿出去卖了……
  “季念念,若你敢将这些图卖了,那就……”陆沉邪邪一笑,季念念打了个冷战,忙说:“不卖,不卖,一张都不卖。”
  陆沉笑着伸了个懒腰,“嗯。”
  清晨,季念念伸了个懒腰,舒服的打了个滚,钻进了一个滚热的胸膛,她怔住了。
  “额……相公,早啊。”
  季念念喝断片了,忘了陆沉没有回书房的事情,也忘了两人为何又睡到了一起,但是她知道的是,自己的身娇体软症状没有发作,那只能说明一件事,——子时过了之后,陆沉这厮抱过她。
  有了这个发现,季念念的嘴角一直翘着,像是小蝴蝶似得,欢快的洗漱更衣,若是身份允许,估计她早就哼歌了。
  陆沉不明白她这种莫名的快乐,但他对于傻子格外包容。
  用过早膳,陆沉去上朝了,季念念神秘的将昨夜的战果从床头的妆奁里挖出来,又装进了金丝楠木做成的盒子中,将楠木盒子抱在胸前,笑的两眼弯弯,让陆伯帮她备马车,她要出门去。
  陆伯最近没有收到陆沉的指示,自然对季念念极为客气,妥帖的帮她备好了豪华马车。
  季念念刚从大门出来,便看见倚在石狮子身上的李若怀,她愣了愣,跟李若怀打招呼:“早!”
  李若怀大清早就摇着扇子,笑着回礼:“早!”
  季念念有些难为情的问:“李公子今日所谓何事?”
  李若怀仿佛已经忘了昨日的尴尬,笑着说:“昨日走得急,有件事没来得及说,我前些日子,在西南遇见了师兄的表妹,何家表妹说是要上京来,我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何家表妹这几日应该会到京城。”
  季念念点点头:“嗯嗯,念念知道了,一定会转告相公的,多谢李公子了。”
  李若怀诧异的看了季念念一眼,“你不生气?”
  季念念噎了一下,疑惑道:“生气什么?”
  李若怀脑补了许多,忙不迭的点头:“倒是不用生气,毕竟如今你是正儿八经的王妃。”
  季念念笑的开怀:“是啊,表妹要来,尽管来呗。”
  李若怀本以为会看到什么精彩缤纷的场景,如此无味,只怕是白跑一趟。
  “呵呵,话已经带到,若怀告辞。”
  季念念目送李若怀离开,迫不及待的跳上马车,指挥着车夫往大将军府去。
  温婉君见女儿回来,自然很是欢喜,抱着女儿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看了许久,“念念好像胖了,也变漂亮了。”
  季念念今日的衣服是陆沉帮忙画的,她高兴的转了圈圈,“娘,是不是漂亮了,看我这衣服,好看吧。”
  温婉君点头,笑道:“好看,好看,听说你那日赏花宴的时候,穿的衣服也是很好看的,可惜娘没看到。”
  季念念见她有些遗憾,便安慰她:“没事的,娘,我只会越来越漂亮的,衣服也会越来越好看的,这不,我还央着王爷帮你画了几套衣服呢。”
  “什么?”温婉君十分震惊。
  季念念献宝似得打开了金丝楠木盒子,将那些样式图拿了出来,“娘,快看,以后娘你就是全京城最美的夫人了。”
  一席话哄得温婉君高兴极了,捧着样式图瞧了又瞧,“念念,这也太多了,娘觉着独乐了不如众乐乐,不如,将这些匀出来一些,送给关系好的夫人,可好?”
  季念念想了想,陆沉说了不能卖,又没说不能送,当即点头:“好。”


第20章 表嫂表妹
  季念念在大将军府吃了睡,睡了吃,磨磨蹭蹭的享受了整整一日,华灯初上时才坐着马车回了安平王府。
  刚进门,便能听到正院花厅里嘤嘤的哭声,如歌如泣,婉转低迷。
  季念念用眼神询问陆伯。
  陆伯似乎也被这哭声感染,情绪低靡:“是从西南来的表小姐,她来京城的路上遇见了山贼,身边护卫拼死护着她逃出来,吓得不轻,正在跟王爷哭诉。”
  季念念鹿眼一缩,兴奋的点点头。早晨李若怀说的时候她没多想,刚刚却想起了许多原文剧情。
  陆沉的表妹,何盼,是个美人,从小在西南长大,和陆沉乃是青梅竹马的感情。陆沉从西南回京时,她还在守孝,不便同行,这刚出了孝,就急急忙忙的来京城投奔陆沉。
  原文中,这表妹来了之后,季念念整日都泡在醋坛子中,想尽办法要将表妹嫁出去,可表妹不点头,陆沉也不点头,到最后季念念成了全京城妇人口中的恶人,表妹倒成被同情者。
  季念念哭着回娘家,跟温婉君哭诉表妹是如何如何勾、引陆沉,如何如何陷害她,温婉君这才知道自家傻闺女遭了人家的道,气的不轻却没有办法。
  不知不觉,季念念已经走到了花厅门口,她忙回过神来,调整了面部表情,看起来也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她一进门就瞧见何盼拉着陆沉的袖子哭的打摆子。
  季念念冷笑,不就是哭戏吗?她忙抖开了手绢,捂着眼角嚎了起来:“我这可怜的表妹啊,差点被那杀千刀的土匪抢走,真是心疼死嫂嫂了,快叫嫂嫂瞧瞧,真是心疼死嫂嫂了……”
  何盼被季念念这么一嚎,当成噎住了,哭声化成了一声鹅叫,何盼自知失态,臊的脸红,偷偷去看陆沉的表情。
  陆沉恍若未闻,不管是对季念念的哭嚎,还是对何盼的失态。他脸色阴沉的可怕,眼底隐隐有血丝,揉了揉太阳穴,叫了声:“劲松!”
  季念念欲对何盼下手,杀一杀她的锐气,刚抬起脚,就感受到一阵风,一个黑衣人跪在了陆沉脚边。
  季念念吓了一跳,嗖的一下冲进了陆沉的怀里,大嚷着:“相公救我!”
  陆沉见季念念真被劲松吓到了,也没说什么,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背,一边朝劲松吩咐:“去找冯爷,借他五城兵马司的人去剿匪。”
  季念念知道陆沉说的冯爷乃是冯明祥,定远侯之子,五城兵马司指挥使。陆沉揭竿而起之时,这人是最强助攻。
  何盼一听表哥要为自己出头,忙感激涕零的道谢。
  陆沉沉重的摆手,“表妹说这话就是折煞表哥了,当初舅舅走的时候,将你托付给了我,没有照顾好你,真是万分自责。”
  季念念撇撇嘴,呸,有什么好自责的,你表妹能从土匪手里逃脱,也不简单。
  何盼又哭了起来,嘤嘤地道:“表哥对我很好。”
  季念念真是不喜欢这个何盼,原文中何盼其实会武艺,根本不是这么娇滴滴的人,只是她以为自己会嫁给陆沉,及笄后便不再动武,仔细调养了许久才如此“弱不禁风”。
  陆沉将季念念从怀里摘出来,看着她说:“不早了,带表妹去她以前住的荷园安顿,其他的事情明日再说。”
  荷园是安平王府里景致最好的一处院子,平日里一直锁着,没想到竟然是何盼的住所。
  季念念脸色有些奇怪,何盼破涕为笑,得意的看着季念念,朝她福了福:“那就麻烦表嫂了。”
  季念念也笑了,看来是她把何盼高看了,就一个园子都值得她高兴?真是眼皮子太浅了,她决定让何盼重新掂量一下自己。
  “啊,原来妹妹住荷园啊?也不知道是谁安排的,恐怕有些不妥。”季念念婊里婊气的,欲言又止。
  陆沉正在想事,张口就出:“既然不妥你就看着安排。”
  季念念沉住气没笑,担忧的看向何盼。
  何盼气的不轻,荷园景致最好,以前来京城时,她亲自选的,亲手布置的,哪里不妥了?
  “不,不麻烦嫂嫂了,我觉着荷园挺好的。”
  季念念笑着上前,拉了何盼的手,语重心长的说:“傻妹子,我娘亲说过,姑娘家不适合住在有水的地方,湿气重,会伤了身子。”
  何盼被季念念这席话说的心里七上八下,虽然知道对方在戏弄自己,但她也不敢拿自己身体开玩笑,只好任由季念念安排。
  季念念一不做,二不休,麻利的将何盼安排到了西南角的榴园,种满了石榴,蚊子超多的那个院子。
  陆伯欲言又止,季念念笑眯眯的问陆沉,“相公觉得怎样?”
  陆沉心里盘算着事情,点头道:“甚好。”
  甚好二字浇灭了何盼的希望,也让陆伯收起了多管闲事的心。
  就这样,何盼住到了榴园,一晚上,被蚊子折腾的不轻,第二天,季念念便让人送去熏蚊子的香,她可不愿给何盼借口换地方。
  ***
  夜晚,陆沉让砚书来跟季念念打了招呼,让她先睡。
  季念念落得清静,舒坦的洗了澡,抹了七八样护肤品,这才满足的躺在床上。
  梦里,季念念梦到自己被八爪鱼缠的紧紧地,她也不甘示弱,回手勒住了八爪鱼,颇有一副鱼死网破的意思。
  谁知清晨一睁眼,便瞧见自己紧紧地抱着陆沉,而他臭着一张脸,狠狠的瞪了季念念一下:“你要谋杀亲夫?”
  季念念倒吸一口气,怎么会?她可是社会主义接班人!
  但,让她高兴的是,今日的身娇体软已解。她装疯卖傻,“相公,最近都不用晨练吗?”
  陆沉咳了咳:“某人抱的太紧,挣不开。”
  季念念红了脸,是她吗?
  两人正在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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