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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香儿脸上僵了僵,低头对那美婢说,“你出去!”
美婢抱起衣服边穿边逃了。
“殿下怎么生气了?香儿也是为了讨好殿下。”宁香儿说的有些无奈,走到纳兰沧海面前,抬头弱经的看着他,“殿下许久不让香儿伺候,想必是香儿伺候的不好,香儿就想着,也该让殿下尝尝鲜。”
纳兰沧海的脸色极为难看难堪,目光冷冽冽的看向她,“本宫的私事,你也想管了。”
宁香儿委屈的眼睛一红,“香儿本就是殿下的妃,怎得不能管了么?”
纳兰沧海烦感的转过身,不想理她。“你走吧。”
“殿下……”宁香儿凄然的唤他一声,不甘心的紧紧的盯着他的后背,“香儿到底是做错了什么,殿下对我这么冷漠,从此温存再无!殿下告诉香儿,我到底该怎么做,才能挽回我们曾经的一切?”
纳兰沧海微微侧头,毫无温度的声音慢慢说:“不可能。”
宁香儿的脸色唰的发白,“殿下说什么?殿下是永远不会原谅我了吗?就为了那个马茜女……”
纳兰沧海猛的回头,紧紧瞪住她,竟吓的她笃地住了嘴,惊恐的看着他。她从来没见过他这么凶煞的样子。自从那个女人出现,殿下就一次比一次对她发狠!
本来他们夫妻还可以和好如初的,都怪那个女人!
“你最好,将你心中任何歹毒的算计全都统统的抛出去,你听好,若你再敢对茜女动一丝心思,本宫就让你死无全尸!”纳兰沧海恶狠狠的警告。
宁香儿如同被五雷轰顶,不可思议不可置信的瞪着纳兰沧海,“你……”单说了一个你字,就觉得没有气儿出来了,憋在喉咙口想哭也哭不出。
纳兰沧海并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上前一步紧逼向她,“宁香儿,不要仗着你父王的势为所欲为,一个宁桓王而已,本宫还不足为惧,告诉你,本宫可以悄无声息的杀了你,毫不费力!”
“你……”宁香儿巨大的震惊和沉痛下,呆呆的坐在了椅子上。
这一会儿,他居然对她说了两次死和杀,她不敢相信,曾经的温柔夫君,如今拿她当敌人当鬼怪,居然这么凶煞的说杀了她!
杀了她……
“夫妻一场,香儿对你忠心耿耿,一片痴情,你竟然说得出这种话。”宁香儿真的怕了,痛了,一出口,眼泪哗哗的掉落。
纳兰沧海收了煞气,但冷漠依旧,他侧过身,努力压下心底的情绪,也许,是刚才太过生气了,才这么失控,但是,他也不想再装了。
“本宫可以告诉你,本宫不爱你,你识趣的,就老实的呆在你的宫殿里,别再出来招惹事非,倘若你再敢伤害我喜欢的人,我在此承诺,绝不手软。”
听着他的话,宁香儿心里一阵冰凉,她太不甘心了,太不服气了!
“你喜欢的人……马茜女?江璞玉的姬妾?”说着,她突然忍不住呵呵笑起来,一边笑一边掉泪,“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当初你就和他抢女人,抢我宁香儿,如今得到了,就不珍惜,现在又把他喜欢的姬妾当宝,殿下,我的沧海夫君,你真是够贱!”
“啪!”毫无预兆的,纳兰沧海一个巴掌响彻云宵。
宁香儿不防,被生生扇出了数步远,重重摔在地上,动都动不了。她回头,一边脸已高高的肿起来,两眼不可思议的瞪着,眼泪都忘了流,只余两眼腥红,“你……你打我?”
纳兰沧海并无丝毫悔悟,甚至,还居高临下的走到她跟前,垂着眉目清冷的看着她,说:“你该庆幸我是用手打你,给你清醒的机会。否则,恐怕就无力回天了。”
“你……”宁香儿哆嗦着,又害怕又气恼,“殿下好狠……”
纳兰沧海缓缓在她跟前蹲下,幽声说:“我也曾想好好对你的,而且,一直好好的对你。可是你却恃宠而骄,直到茜女出现,越发的无法无天。你第一次将她投井,我已不去追究,还不知收敛,竟然派暗卫追杀她!一次不够,还追杀她两次!这般蛇蝎的女人,本宫还怎么能将她当好妃子!”
“香儿是殿下的正妻!难道看到殿下对旁人好会不嫉妒?这也是人之常情不对吗?香儿还不是因为爱着殿下吗?怎容得下旁人?”宁香儿委屈的低泣,弱弱的指控。
“你爱的是皇子妃的虚位吧。”纳兰沧海却残忍的反驳她,打击她,“善妒是女人的大忌,你不知道吗?如此霸道残忍,本宫岂能留你?就算以后本宫真有做了皇上,你也是不配做皇后的。”
宁香儿直觉得自己头顶上的梁要塌了,激动的去拽他的衣摆,“殿下……说什么?殿下为何不让我做皇后?我才是殿下的正妻!殿下不能这么对我!”
纳兰沧海冷冷的扯开她的手,“这么喜欢做皇后,怎么不去嫁给父皇?”
宁香儿羞恼,“你……纳兰沧海你太过分了!”
“你不是为了权势地位不择手段的吗?”纳兰沧海冷哼道,“还有什么事你做不出来?”
宁香儿着急的又掉眼泪,“我……我是爱着殿下的,我做的一切都是为着殿下啊!”
“够了!”纳兰沧海甩开她站起来,“我不想再跟你废话,本宫累了,你出去。”
“殿下……”宁香儿哭哭泣泣,不舍离去。“殿下别这样对我,香儿以后……会听殿下的,不再做伤害殿下的事情了……”
“哪怕一个普通男人,也有妻有妾,本宫娶你之后数年,可曾临幸过其他女子?可是你非但不知满足,还越发刁钻蛮横,把我们之间的情份,挥霍的一干二净。”纳兰沧海苦笑了下,淡声说,“本宫现在就告诉你,我喜爱那个马茜女,我看重她,不许谁伤她一分一毫。你三番四次的伤害她,本宫已经容忍到极限。本宫不喜欢你,就是因着你这么狠毒的心肠,就好像一条毒蛇躺在身边,跟你在一起,毫无幸福可言,本宫劝你,你也死了心吧。好好的守着,还有你一席地位,别再想什么恶毒计,你再想,也只会毒自己。”
宁香儿绝望的听着他的一字一句,直觉得全身上下都被冰住了。她这么努力,这么不顾一切想抓住的东西,就这么被判死刑了么?
不,不会的!
“殿下……我会改的,殿下别不理我……”
纳兰沧海厌恶的皱了下眉,一扫到自己的床,越发气恼,“像今天这种恶心事,也不准再犯。以后本宫的寝宫,你不可以私自进来!”
“殿下,香儿是你的妻呀,香儿做的一切都是为着殿下,殿下怎能这样对香儿……”宁香儿哭成泪人。
纳兰沧海疲惫的斜了她一眼,冷声道:“闭嘴!立即给本宫出去!”
“殿……”宁香儿还想扯,对上他的眼神不禁噤声。百般无奈下,只得凄凄惨惨的起身,哭哭泣泣的往外走。
纳兰沧海突然又出口,“等一下,把本宫的被褥给换了。”
☆、86,跳崖,生死未卜!
江璞玉做为璩国使臣,来者是客,又因为有寻妾为借口,他就这么在赢王的王宫里悠闲自得的住下来了。
雪浪不好出言驱赶他走,还得装模作样的派人帮他找人。
这日子听起来人点诡异,白天雪浪除自己小国的政务,还得陪同江璞玉参观景物什么的,尽地主之谊。而江璞玉晚上,就潜入王后寝宫,跟茜女共度良宵。
茜女开始战战兢兢,慢慢的,也习惯了,不再催江璞玉。反正这是他们男人的事,国家大事,她一个小女子也管不了,有用着她的地方,她必定是相助的。
赢国国小但是人强悍,骁勇,所以也喜欢骑马射箭,打猎是一项很热衷的交流运动。这日雪浪就请江璞玉一同起猎场打猎玩。
江璞玉让茜女自告奋勇随同前去,茜女便等雪浪来的时候,旁敲侧击让雪浪说出打猎的事,于是好言相求,说是太闷了,想出去逛逛。
雪浪难得见茜女有好脸色,也欣然同意。
猎场,一去后茜女才发现,竟是距她刚逃来时的那个绿茵场极近,她仔细辨了下,猎场东面就是绿茵地,而过了绿茵地就是两国界线,难怪那天她就是摔到这里来的。
照例,她一出门还是蒙上了面纱。装的与江璞玉毫不相识。
猎场有几间比较简易的房间,里面就像个小型客栈,供赢王休歇,也有个不小的看台,供人观赏打猎表演。此时赢王带着王后,还有使臣以及一些侍卫宫女,满满的占了一个看台。
江璞玉欣赏的看了一下猎场,赞道:“大王此场十分辽阔,在此打猎,身心舒畅。本相真是有幸能看到大王的英姿。”
“哈哈哈……事不宜迟,丞相就请随本王一起策马奔腾吧!”赢王有点人来疯,说来就来,立即站起来,就去骑马。
“如此,本相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江璞玉缓缓起身,在赢王走出去后,他悄悄看了茜女一眼。茜女直觉得他这一眼有问题。
然而雪浪突然回头,对着茜女道:“王后,跟本王共骑一匹马。”
茜女心里一顿,好大不高兴。面上表现的淡然。跟他骑一匹马?他想的美!那贴的亲密无间的,就算江璞玉不在身边,她也不能跟他这么亲昵!
“大王,两人共骑一匹,怕是影响你打到好东西呢。”江璞玉笑盈盈的说。
赢王邪笑着看着他们,“本王就是让丞相见识见识本王的本领!”
“大王的本领,定是极为上乘的,百步穿杨定是不在话下,但是这见识本领的功本,并不在王后身上,而是在这箭上。”江璞玉也不着急,依然淡淡地说。
“哦?怎么讲?”雪浪有了点兴趣。
江璞玉从侍卫手中抽了支箭,拨了拨箭头,道:“利箭尖锐,怎样都能伤人,功夫岂全在用它的人身上?”
雪浪眯了眯眼,“不用箭……丞相是想用树枝?”
江璞玉笑,“可以一试。”
雪浪冷道:“丞相真是夸大了,树枝射箭百发百中,本王也不在话下,可是要射死一只鹿,却是不易。”你说你射箭技术好可以射的百发百中,但是射死动物,岂是你精准就行的?
“所以说……这就看用它的人了。”江璞玉依然说的淡若清风。
雪浪有些不忿,不由顺势激他道:“那么,本王就等着看丞相的本领了。”
江璞玉抿嘴一笑,转身走到一匹马跟前,以手掌抚了抚马背,踩着马蹬跃了上去。“大王,请吧。”
雪浪白了他一眼,也骑上了一匹马。
茜女静静的站在原处看着他们,这时江璞玉又笑着看向茜女,“王后不想看本相的射技吗?”
茜女接道:“本宫荣幸之极。”
雪浪只好回头,指向另一匹马,“王后紧跟在本王身后。”
茜女费力的上了一匹马,江璞玉回头冲她一笑,一夹马肚,率先跑了出去。
雪浪怪怪的看了茜女一眼,也跑了上前。茜女紧跟其后。
三人纵横在猎场中,很快进入树从中。
在扑朔迷离的林子里,一起寻找野物。
追踪的过程中,雪浪渐渐跑到了前头,似是想夺个头机,而江璞玉刻意放慢了速度,等着茜女并行时,悄声对她说:“一会儿我射中你,你装死滚下山。”
茜女惊的差点儿跌下马,眼睛瞪的大而圆,什么?!
“山下沧海会接应你。”江璞玉又快速说。
然后,茜女的手却不由自主的拽紧了缰绳,马儿缓缓慢下了步子。
江璞玉回头,静静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