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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浪脸一沉,“你就张牙舞爪吧,也保不了你心心念着的好相公。”
茜女猛觉醒,原来自己刚才在求他呀,连忙垮下脸来,道:“你答应过我,不杀他的。如果你敢对他下手,我就……”
“就怎样?”
“我……我就杀了你!”茜女眼一利。
雪浪诧异的盯住她,“好个大胆的小瞎子,敢说杀本王这种忤逆话了。好,本王现在就将你困起来,看看凭你有什么本事,能动得了本王一根毫毛。”说完,就往外走。
“喂!”茜女慌了,连忙追过去,拉住他的衣袖,“拜托,你到底想对他怎样?”
“想给他报信?没机会了。”雪浪冷冷的一拂袖,“给本王好好的呆着,等本王解决了那只毒蝎子,再回来好好享受本王的王后!”
茜女倒吸了口凉气,知道再追过去也是无用,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门外,卡嚓一声锁住了。
“璞玉……”她揪心的低喊了句,无力的瘫在地上。
他不会有事吧?不会吧?他是璩国最有才干的丞相,以往只有他算计别人的份儿,这次不会栽在这个大头雪浪的身上吧!
对,不会的,她不能慌,不能怕,江璞玉是个厉害的角色,他一定会有防范的,再说,还有殿下呢,他们二人双璧结合,哪能中了别人的圈套?不会的,别被雪浪给吓到了,他就是吓她的……
但愿……璞玉或者殿下会再来吧,再来会她,她能有机会告诉他们。
夜,一点一点的深了。
她今天一天,起起伏伏,心脏病都快出来了,唉。
焦急的在屋内等着,可是,也许越是等越是着急,越觉得没有希望没有动静,好像根本就等不到人。
这两个大坏蛋,不会是今天该来的不来了吧!
她不知道的是,此时,两个大坏蛋也正聚在一起做一天的总结。
江璞玉暂住的客房金圣殿内,灯光昏暗。
他饮了酒,此时脸色正常,毫无醉态。
垂头静静望着烛光,烛光跳跃,他抬起手,以一根金匙拨了拨,火苗立即大了。
火光影圈内,渐渐走进一个同样高挺纤长的人影。
“收获很不错吧。”纳兰沧海也望着烛光,脸色淡淡地问。
“你不信我吗?”江璞玉话音同样淡淡,却带着傲慢。
纳兰沧海笑了下,又走前两步,清莹的面容现在烛光里,越发柔美典雅。“赢王怎样?”
江璞玉不屑地一笑,“一个装傻充愣的蠢材。”
纳兰沧海挑了挑眉,“将计就计也不错。反正我们的目的也不是他。”
江璞玉转过身来,走到一旁,懒懒的坐到椅子上,眼神也不看纳兰沧海,只专注的摆弄着他的金匙,“你呢,准备好了吗?”
“嗯。”纳兰沧海应了声,也挑了个位子坐下,慢斤四两的。
江璞玉终于看他一眼,“有心事?”
“我若说出来,恐怕作心的不止是我一个了。你比我更甚。”纳兰沧海冷嗤了声,说的没头没尾的。
江璞玉皱眉,眼睛里开始不善,“挑拨离间我和茜女的事儿,你也暂时停了吧。”
“是不是我挑拨,你也得先听了。”纳兰沧海淡笑。
江璞玉定睛看他。
纳兰沧海敛目,沉声说:“她又搭上了个暗卫,还大言不惭说娶他为侍夫。”
江璞玉袖子下的手一紧,“你说什么?”
“我说的很简洁清楚。”纳兰沧海看着虚空处,渐渐描述,“是宁香儿以前养的一等暗卫晖,本来是派他追求茜女的,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茜女竟然将他驯服了,竟然誓死保护茜女,这次若不是他,茜女恐怕凶多吉少,而且,也到不了赢国。”
江璞玉的眸子里出现了斑斓之色,脸色阴的能滴出水来,“你是从何得知?”
纳兰沧海瞥了他一眼,神情复杂地说:“昨天你们在床上缠绵,你倒是失了警戒,那晖暗卫在宫外盘旋,被我抓到。”
江璞玉脸上的表情几多变化,许久,恨恨的骂了句:“多事的女人!”
“很作心吧,以后防着的不止我一个了。”纳兰沧海有点儿兴灾乐祸的,一点儿也不像他平时的气质。
江璞玉恶狠狠瞪向他,“你怎么不杀了暗卫晖?”
纳兰沧海摇头,“我是想杀他的,但是他视死如归的样儿震动了我。有时候我想,总有我俩照顾不到的地方,晖的能力就是无孔不入,也许留他在茜女周边,能多一层安全。”
“我们不差一个暗卫!”江璞玉咆哮。
“嘘。”纳兰沧海皱眉提醒他,“你当这是我的王宫吗?随你大声吼。”
江璞玉气急败坏的收回视线。
“虽然你有吴逊,我有铁云,但是,都不及一个晖。”
江璞玉也是关心则乱,一点儿也没反应过来,“为什么?”
“因为晖对茜女死心塌地,能为她出生入死。换了别人,再高的本事,也不如他。”纳兰沧海风淡风轻地说着。
江璞玉心中的气闷更深,“我看你是故意气我。”
“是实话。”纳兰沧海却一脸的坦然,“俗话说,实话难听。”
“好了别在这儿废话了,我现在就去找茜女。”江璞玉坐不住了,起身就往外走。
纳兰沧海伸手拉住他,“那蠢大王会派人跟踪你。”
江璞玉抬手一下点在他的穴道上,将他按回椅子上,“有你在就行了。我的殿下。”
“你……”纳兰沧海惊诧的瞪住他,“江璞玉,放开我。”
江璞玉笑笑的,邪邪的望着他,说:“长夜漫漫,殿下独自品味吧,本相要去会我的爱妾了。”
纳兰沧海气恼的皱眉,“别闹,赢王会发现我的。”
江璞玉却毫不迟疑的往外走,一边走一边说:“别恐吓我,你可没那么挫。”
“挫?……”纳兰沧海无奈的看着他消失在夜色中,气恼的扭了扭身体,不由闭了闭眼睛,暗悔自己干吗这时候惹他。这个江璞玉!越来越不象话了!
江璞玉掠出殿外,在暗处如一只飞雁,轻灵而熟练的跃到了茜女的寝宫。
茜女还苦恼的趴在床上捶胸顿足,一下感觉到身后有人,就赶紧回头,看到熟悉的人影,她立即全身一震,嗖的起身,猛的贴上前仔细端详他的脸,“哦,是璞玉?”
江璞玉垂目看着她与自己几乎鼻尖对鼻尖的距离,不禁阴森林地出口,“换成是纳兰沧海,或者那个暗卫晖,你也贴的这么近吗?”
☆、85,老子最恨美人计!
“……”茜女满腔的热情如同被泼了盆冷水,瞬间,又怒火上来,不禁反讽,“你今天跟那个美婢不也是贴的如胶似漆么?”
江璞玉挑眉,一把揽住她的腰,将她按在胸前,另只手托起她的小下巴,半阴森半宠溺地说:“你这是在回呛我么?”
“那又怎样?”茜女冷哼一声。
“别想转移话题,说,跟那个暗卫晖是怎么回事?”江璞玉蓦地沉下脸,一瞬不瞬的盯着茜女。
茜女最怕他这种眼神,好像能将她全身给冻住,让她无处可逃,只能战战兢兢的和盘托出,“还不是皇子妃派他追杀我,我情急之下讨好他,他人单纯,信以为真,我就逗他玩,没想到他就这样一路跟着我了……”
“哼!”江璞玉愤愤的松开她,转身背对她,背影透出一股子负气。“一个女人,也拈花惹草!”
“我哪有,就是开玩笑的,又不会怎么样。”茜女委屈。
江璞玉猛的回头,“你还敢说!我看我真是对你太纵容了!你越发的没有规矩,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我……那我刚才,我不是担心你吗?我担心了这么长时间,还不是怕你有危险?”茜女急辩。
“因为担心我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就能随意跟男子接近了!”江璞玉酸溜溜的嘲讽。
“……”茜女觉得不想理他了,懊恼的坐到床上,垂头丧气。
江璞玉抿紧唇定定的看着她,见她这般模样,心里,渐渐的软了,无奈的轻叹口气,转身坐到她身边,道:“算了,只要以后,不再招惹别人就好。”
“你以为我想招惹?我那叫招惹吗我?我都被刀架脖子上了,这叫缓兵之计,这叫急中生智你懂不懂?”茜女越说越委屈,眼泪啪啪的掉下来。她九死一生的,不得他怜惜,还被他骂。“你倒是说的轻松了,我有危险的时候,你在哪里?我一个弱女子,不凭这张嘴巴讨生,我还能怎样?”
哭的江璞玉烦心,抬手以袖子轻抹她的脸,“好了不哭了,我也是嫉妒。”
茜女抬头看了他一眼,只觉得他面目招恨,一拳头捶上他的胸口,“坏蛋!”江璞玉却顺势一把将她搂住怀中,哄道:“对不起……是我不好……”
软玉在怀,心里温温的软软的不说,可是又有股奇怪的感觉,为何他来兴师问罪的,最后成了来道歉的?真是……跟女人讲不得道理。
不过纵是这样想,却不再舍得松开她一毫,心里知道,这一路来,虽然是她自己逃跑,可是惊险连连,他哪里还会责怪于她,只有感谢苍天让她有惊无险,活着出现在他面前。
“以后,我不会再让你处于险境了,茜女,你相信我吗?”感触的呢喃着说。
茜女在他怀里扭动了下,贴着他柔韧的胸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就觉得真的好安全,眯起眼睛满足的点头,“我相信。”
江璞玉温柔的轻抿起唇。
“……不对!”茜女突然睁大了眼睛,突兀地从他怀里挣开,惊惶的看着他,说:“对了,那雪浪他是骗你的!他有诈!你可别信他!他没那么好,就这么爽快的答应了你,你可别上当知道吗?他这是给你下圈套!”
江璞玉皱眉地看着她激动的脸红脖子粗的样儿,又心疼又无奈的以手捂住她的嘴,“小声点。”
茜女猛的闭上了嘴巴,只留一双眼睛焦急地瞪着。
江璞玉又低头吻上她的眼睛,柔声说:“不是刚说过相信我吗?”
茜女这才恍然回神,冷静下来,上下的打量他,看他这么气定神闲的,难道……早就看穿?
江璞玉手指揪了揪她的耳朵,“看把你急的。”
“我还不是担心你!”茜女脸红。
江璞玉柔软一笑,笑容如莲花开放。“我知道,你放心。”
“那你……”
江璞玉执意将她搂在怀里,“赢王不足为惧,大鱼还在后面。”
“可是你们到底怎么打算……”
江璞玉捂住她的脸,“你累不累,早些歇吧,我陪着你。”
“璞玉……”
“嘘……说了别担心,一切都在我和沧海的掌计中。”
“你告诉我嘛!”
“这是男人的事,女人别管。”江璞玉宠溺的以指腹轻揉她眉心,“别皱眉,会不漂亮。姑娘家就好好的陪着自己的男人,好好的享受人生就够了。”
茜女抬起眼睛烁烁的看着他,突然又觉得,这家伙变得更高大了……
“你再说可是,我就要吻你了。”江璞玉轻挑眉峰,略带戏谑狡黠。
茜女脸一红,立即又回神,“你不能呆在这儿,我怕大王他会回来。”
江璞玉眸子一利,冷嗖嗖地道:“他回来?我更不能走了。”
茜女愣了愣,连忙脸红的解释,“你别误会,他并没有碰过我……”
江璞玉的神色变了几变,最后僵硬地说:“幸好没有,否则,我一定将他扒皮抽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