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纳兰沧海突见她这神态,不禁心跳面热,眼波疑惑地问道:“怎么了?”
茜女后退一步,突然郑重的跪了下去。
纳兰沧海脸一灰,本能的弯腰去扶她,“又下跪作甚?”
“殿下,茜女有要事相求,求殿下帮帮我。”茜女急促地说,时间紧急,她不敢迟疑。
纳兰沧海拧着好看的眉心,心疼的道:“有何事你说便是,任何事我都答应你,何需如此。”
茜女感激的看他一眼,站起身来,道:“我知殿下宅心仁厚,才冒然出言。希望殿下不要怪罪。”
“到底是什么事?”
“我原是有一丫鬟,叫做梅香,殿下见过她,就是去王府找我的那个,近日她犯了错,又不知悔改,我便将她赶出了相府,但是出了气后又想着,她一个小丫鬟,没有生存的经验,怕一人到外边后受了欺负,殿下,我知道只是一个小丫鬟,劳您殿下之尊实在是……我没有别的要求,只是想求殿下派个人将她安置下,能有个生活就行。”茜女一口气,将所求之事说了出来。
纳兰沧海望着她,目光深情又无奈,“我当是什么,区区小事,还让你这般相求么?你放心,我出了相府就派人去找那小丫鬟。”
茜女一颗石头落了地,脸上绽放烟花般的笑容,“谢殿下,我就知道,有殿下在,我就什么也不担心了。”
纳兰沧海迎着她无邪的笑脸,听着她顺耳的话,不由如春风拂面,心神旖旎,说出的话更加的柔情似水,“有茜女这般信任,赴汤蹈火也值了。”
茜女猛的一个激灵,直觉得两人你倾我慕的真是暧昧极了,连忙收敛了笑容,后退一步错开距离,“茜女总是有劳殿下,真是惭愧。”
纳兰沧海不在意的笑着,“你方才脸色一直很差,就是因为这个吗?”
茜女不好意思地点头,“让殿下见笑了。”
“不,”纳兰沧海眸子一深,柔声道:“茜女为着一个奴婢,便忧心于此,可见是多么善良重情之人。”
茜女笑着摇头,“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好一个人非草木啊。”纳兰沧海若有所思的叹了句。
茜女求完了事,便不想再逗留,于是笑盈盈的福了福身,欢快地说:“有殿下帮忙,茜女已没甚烦恼的事了,殿下也可放心我了,天色不早,茜女且先回了。”
纳兰沧海脸上有些失望,目中略带不舍,苦笑着酸道:“本宫好不容易见你一次,你倒是急着走。”
茜女慌慌的看了看他,“……怕是殿下也不便在外太久。”
纳兰沧海岂会不知她的担心,却无视地说:“好吧,你住在哪个院子?我送你回去。”
这……在自己家里,她会迷路么?
“别拒绝,我们一起走走,说说话。”纳兰沧海大方的笑着,转身来,就下了台阶。
茜女只好随行,“我住在丞相的院子。”
纳兰沧海脚步一顿,扭回头眼神异样的看住她。
竟是将茜女看的有些别扭,“还是……我自己回吧。”
“没事,我送你。”纳兰沧海坚持着。
茜女心里叹息,他真是权大胆大,不怕事儿,可是她怕呀!
忐忑不安的刚走出一段草丛,突然就见前方江璞玉迈着闲庭散步着走过来。
茜女吓的住了步子。
纳兰沧海也停住,回头,安抚:“莫怕。”
江璞玉自望见他们一路同行,脸上的表情就唰的沉下来,一双清目如寒剑出鞘,当下步子也加快了几分。“还当殿下去探视郡主,却原来,在花园里勾搭本相的姬妾。”说罢,眼波若有若无的滑到了茜女肩上的披风。
☆、65,不准喜欢别人
茜女全身一个哆嗦,直觉得身上的披风被江璞玉盯的仿佛瞬间长满了刺,扎的她体无全肤。
纳兰沧海却依然云淡风轻的勾唇笑着。
茜女小心的看了纳兰沧海一眼,快速的解下披风,递到纳兰沧海怀中,便在江璞玉如炬的逼视中,匆匆的奔到他身侧,低声急道:“你乱说什么?我只是与殿下偶遇。”她自己都没发觉,除了解释,还有一部分是担心他这样口无遮拦惹怒纳兰沧海。
但江璞玉在妒火中烧中,根本想不到这层,只道她在掩饰欺骗,突然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然后转头冰冷的盯向纳兰沧海。
纳兰沧海见他的冒然举动,脸色笃地一变,温雅的眸光一凌,低喊:“璞玉你疯了!”
茜女也没想到江璞玉会当着纳兰沧海的面这么对她,虽然他手中的力道比上次轻了些,但还是让她呼吸困难,脸红心滞,痛苦的皱紧小脸,痛恨的盯着江璞玉。
“一朝皇子,却尽做些觊觎朋友妻的勾当,七殿下真是不怕羞耻。”江璞玉恶毒的话说着,依旧是轻松自在,却让人能感觉到他在愤怒的极端。
“捉奸在床,丞相公然污蔑当朝皇子,该当何罪。”纳兰沧海说着突然出手,身体迅速移过来,直逼向江璞玉掐着茜女的手。
江璞玉与此同时手一推,将茜女推开,转掌接上纳兰沧海的掌风。
茜女被抛出数步远,几个踉跄跌倒在地,气喘吁吁的咳嗽起来,“咳咳……”
两个绝色男子身形敏捷的打斗了数招,惊的周围落叶纷纷,树枝碎裂,最后,纳兰沧海有些气恼的按住他的手臂,皱眉道:“够了璞玉!别闹了!”
江璞玉危险的眯眼,“本相让你入府难道是引狼入室?”
“你能不能别这么疑心?我便是与茜女说上些话,又当如何?”纳兰沧海松开他的手,恢复了几分神色,道,“你这脾气,越发厉害了。”
“你不做小人,我岂能冤枉你。”江璞玉冷哼。
“你便是说我也罢,莫污了茜女,你看看她。”纳兰沧海说着看向茜女,面色一焦,连忙上前去扶起她。
茜女此时眼神呆滞,神情灰败,脑子里一片空白,已经不想说什么了。
“茜女,你没事吧?”纳兰沧海担心地看着她红涨的脸,眉心紧紧地频起来。
江璞玉本来还目露忧色和愧色,想上前去扶她,可见纳兰沧海抢在了他先,又这般温柔的安抚,脸色不禁更加灰败,袖子里的手突然运功,朝茜女一吸,茜女只觉得凭空一股气流揪着她走,身子猛的扑向江璞玉,待回过神来,已偎在他胸膛,听到他沉闷阴森的声音,“当着我的面都敢卿卿我我了,还敢狡辩你们没苟且?”
纳兰沧海手中突然被抢走了人,怀中一空,不禁也是心中一冷,吸了口气,他负起袖,正色看向江璞玉,“在这里打打闹闹成何体统?”
“殿下在我府内向我的姬妾示好,难道不是欺人太甚?”
“够了!你们别吵了!”茜女终于缓回了劲,从江璞玉怀中挣扎出来,皱着眉心瞪了他一眼,“你多大的人了,还这么无中生有?难道我除了你,连跟别的男子说句话也不行?”
“不行!”江璞玉见她发兴,心中即使有缓但面上拉不下来,故意恶狠狠地说:“再让本相看到你勾三搭四,我就……”说着,猛的一抬手!
“你杀了我吧!”茜女僵着脸紧盯着他,气呼呼地道,“反正在你手里,我早晚会死!”她说这话,颇有些凄凉之感。
江璞玉一愣,手举在半空,微微颤抖。
纳兰沧海及时出来调和,“好了,茜女别生气,当心身子。璞玉,我与茜女也算是朋友,你未免太敏感了。不过,看你这样紧张她,我还真是为青儿难过呢。”
江璞玉斜了他一眼,恨恨放下袖子,道:“少假仁假义,你真心心疼郡主,也不会怂恿她嫁进来。”
纳兰沧海皱起眉头,“我何时怂恿她?反倒提醒过你,若有喜欢之人,当紧娶了,你是为何不娶茜女为正妻?”
此话刺激了江璞玉,脸色阴的能滴出水来,“纳兰沧海……你是想死吗?”
纳兰沧海也似乎感觉说错了话,飞快的看了看茜女腊白的脸,尴尬的清咳了一声,道:“好了,外面风大,还是让茜女回房吧,我们还有事情谈。”
江璞玉好一会儿僵持着,站立许久,才赌气似的对茜女说,“给我好好回去反醒!”
茜女脸色僵僵的看了他们一眼,转身,悻悻而去。
这一路她都在想,若是她继续这样忤逆江璞玉,气他,伤他,他会不会因为舍不得杀她而放了她?这个……恐怕也只是想一想罢了。
回房之后,她心情极差,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也不想吃东西,满脑子想的都是事儿,都是今天的事儿。
其实她静下心来也会怀疑,江璞玉的发火还是有道理的,她是不是真的做的欠妥?凭心而论,她见到纳兰沧海是有一些失神,也许是少女美好的泡沫,他人那么温柔,那么风雅,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确实吸引了她的眼球和心思,她下意识的是想与他多说说话,呆上片刻,会觉得心情愉悦。
然而再仔细想来,她以女子的直觉上,亦感觉纳兰沧海有意迎合,总是对她温润如玉,笑容唯美,江璞玉虽是话说的难听,却并非空穴来风,她也觉得纳兰沧海似乎有意无意的有接近她之意。
其实她今天,是跟江璞玉赌气了,他居然又掐她的脖子,这种毫无尊严的方式让她十分沮丧痛苦,不是因为当着纳兰沧海的面才爆发,才敢跟他吵,其实她知道她有一天会装不下去,也没必要装下去。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脑子里混混沌沌的想着,也不知过了多久,其间有奴婢来唤过她几次,她都没理,心情极差。
天色就这么暗下来,屋子里笼罩起灰白的月光。
终于,有轻微到难以察觉的脚步声渐入,站在了月光下。
茜女裹紧了被子,缩着身子瑟瑟发抖。
江璞玉一把掀开了被子,将她暴露在黑暗里,“起来!”
茜女平静的翻过身,并不去看他。
江璞玉就这么如狼一样扑下来,肆意狂虐的啃上她的唇。
茜女先是一绷,直觉得他如狂风骤雨般,让她喘不过气,她只能耐被迫任他汲取着她的血液,感觉下一秒就会死去,眼泪就这么不预期的掉下来,沾湿了她和他缠在一起的发,胸口憋屈的难以控制,呜呜着闷哭出声。
江璞玉慢慢松开了她,微抬起身阴阴地看着她哭。
茜女哭的一顿一顿的,负气的用手去推他,他却纹丝不动,那双小手推的他心烦了,一把握住,低吼:“以后不准见纳兰沧海!”
茜女恨恨的抽回手,扭开头不回应。
江璞玉固执的用手指扭回她的脸,让她面对他,再一次警告,“若再让我发现你跟他在一起,绝不会像今天这么轻松。”
“说过多少次了,我对殿下并无心思,只是他温雅和善,愿意跟他交谈罢了,你干吗这么霸道偏激?”茜女哽咽着说。
“他温雅和善?我霸道偏激?哼!”江璞玉气乎乎的坐到床沿上,“你这个没脑子的女人,他那虚伪的外表就这么轻易的迷惑了你?”
“七殿下怎么虚伪?他对我很好,我看他对很多人都很温和。”茜女挣扎着也坐起身。
江璞玉揽住她的脖颈,凑近问:“那么你觉得我这个霸道偏激的人对你如何?”
茜女怔了怔,好一会儿,低声说:“你阴晴不定,时好时坏。”
“我可曾真的伤害过你?”江璞玉气道。
茜女想了想,摇头。
江璞玉冷哼一声,“蠢女人,莫看他平日温雅,全是装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