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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妹也不行!”他将她一把拽过去,大手搂着她的小纤腰。“只有我能抱你,知道吗?!”
凤举 第304章 尼玛还用摸?
鱼儿炸毛地看着他:“能别这么不通人情吗?”
“不能。”
他托住她的后脑勺,带着一种炽热的**吻了下来。
那吻急切而疯狂,似乎要将她吞进肚子里去!
鱼儿被他亲得几乎窒息,浑身发软。
他却将她抱起来转了个身,让她坐在他身后的书桌上。
“干嘛?”鱼儿软软地、怕怕地问。
李元睿眼里是**裸的情*欲,像是一头饿狼,伸手就要解她的衣服。
“诶诶诶!干嘛啊!”她使劲往后躲,岂料,屁股下突然一空,她“哎呀”一声,从书桌上掉了下去。
“鱼儿!”李元睿蓦然惊呼,眼里情*欲消散,跑过去将她拉了起来。
“有没有摔到哪里?”李元睿问。
“我的屁股,我的屁股!”鱼儿叫道。
“很疼么?”
大还丹的后遗症,每到初五这天,就会变得很明显。
今天正好是四月初五,他有些难以自控。
“疼,疼死了!”鱼儿小脸都皱一块去了。
书桌那么高,一屁股摔下去,真是又丢人又痛啊!
李元睿有些担忧地看着她:“伤到筋骨了吗?”
“不知道,反正都没法走路了!”鱼儿幽怨地看着他。
“我先抱你回去吧!”李元睿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来,走回了荣华阁。
荣华阁众人见状,很自觉地消失了。
将她放下,李元睿皱着眉头说:“轻的很羽毛一样!就不能多吃点饭!”
鱼儿抱着他的脖子,扭股糖似的,哼哼着说:“爷……我已经很努力吃饭了,你没觉得胸变大了点么?”
李元睿伸手摸了一下,说:“没有!”
鱼儿顿时石化,尼玛还用摸?看看就知道了!
“屁股还疼吗?”
“还好。”
“我看看……”
“不用看了!没事了!”
“没事了还让爷抱回来?”
“刚才很疼,现在好多了嘛……你干嘛!别脱我衣服……”
……
魏皖放弃了重新比医,魏襄可没放弃向魏皖追索魏国公代代相传的《金匮宝典》。
那是魏国公家传绝学,一套金针刺穴的绝密宝方。
上次比医的时候,魏皖唯一胜过魏襄的,就是施针。
大概是魏襄在皇帝面前求了,皇帝抽空将两人都找了去,跟魏皖提出,《金匮宝典》是魏国公的传承,既然现在爵位输给了魏襄,让他将《金匮宝典》也要给魏襄。
魏皖也是个绝的,说道:“《金匮宝典》微臣已经印刷成册,广泛发行了。现在禹州城里的大夫们,已经人手一本。太医令若是想要,去买一本就是!”
“什么?!”魏襄和皇帝同时惊呼。
魏皖回答:“父亲临终前跟魏皖说过,医无界,当以造福苍生为己任。《金匮宝典》的确博大精深,对人体经络的探索到了无人能及的高度。所以,微臣其实在军中的时候就有了此想法,想让更多医者看到此书,救治更多的百姓。”
顿了顿,他又说:“当然,微臣如今以父亲遗命的名义发行此书,也有私心,微臣想让我们魏家的《金匮宝典》流传千古,让我父亲历史留名,以弥补我这个不肖子丢失爵位的遗憾。”
凤举 第305章 一个老太监
“嗯……魏衡么,的确是医德高尚之人。”说到魏衡,皇帝还是很买账的。
他转头对魏襄说:“如此一来,你也不用再找朕了,直接去买一本吧!”
直接去买一本……
魏襄动了动嘴唇,垂头应了声“是”。
鱼儿手里也有了本《金匮宝典》,迫不及待地看了一遍,她发现,呵呵!根本没用。
文字自然是大禹的文字,道理也是通用的道理,但是,这本书里,将人体经络与四季更替,天象运行结合了起来。
也就是说,同一种病,在不同的季节,不同的天气,不同的环境,不同的年龄,不同的性别……施针的手法各不相同。
其道理很好理解,但要化为实践,光靠看书,根本比登天还难。
魏皖告诉她,魏国公传承,最重要的,是一代一代手把手的身口相传,所以,从来都是老一辈手把手地教给自己的儿子。
像魏襄这种将爵位横加夺去,是从未有过的事情。
所以,可以推断,魏襄得到了《金匮宝典》,在理论上,会有大开眼界,脑洞大开的感觉。
但是于刺穴的实践技术上,不会有太大的收获。
当然,他也可以再跟皇上提,让魏皖将技术也教给他。
不过,这可不是一日之功能够学会的,从此以后,他就要拜魏皖为师,长长久久地跟着他学了。
而且,他想要学到真本事,就得有当儿子的心理准备……
他自然不会那样做,拉不下面子,也丢不起这个人。
魏皖想到,自己此去北梁国,生死未卜。万一自己有个三长两短,《金匮宝典》的针法岂不从此失传?
所以,他开始拉着鱼儿学针法。
鱼儿自然是惊喜不已,兄妹两人一个急着传承,一个兴趣浓厚,恨不得一天十二个时辰腻在一起。
睿亲王殿下对此非常不满。
不过,想到魏皖十月就要离开禹州,虽然他不知道这小子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但是,看他这一系列反常的举动,应该是真摊上大事了。
所以,他也就尽量忍了。
李元睿虽是个闲人,也是要上朝的。
这天,元睿上朝之后,皇帝身边的太监王中突然来王府传旨,叫魏瑜带着她的百宝药箱进宫去。
王中的口谕是,皇后得了心疼病,让她去给皇后侍疾。
而且,不许她带着丫鬟,只她自己一个人。
魏瑜懂医术,是侍疾的最佳人选。
若是在平时,她也就欣然前去了。
但是在李元睿刚被皇帝训斥为“罪人之子”的当口,看王中那严肃的表情,还不许她带人,鱼儿心里有些不安。
她怎么有种一去不回,被扣做人质之类的感觉……
果然,王中带她走的,是昭和殿的后门。
附近显然被清了路,一个人都没有。
她更紧张了,这是要干什么?
进到昭和殿,她见到的,果然并非卧病在床的皇后,而是一个老太监。
这个老太监,怎么看着好眼熟的样子。。。。。。
鱼儿好一会才反应过来,瞠目结舌地问:“父皇?您怎么穿成这样?”
那个人,竟是穿着一身太监服的皇帝!
凤举 第306章 吓死宝宝了
“跟我去见一个人!”皇帝说。
“见什么人?”鱼儿问。
“换了衣服,跟我去就是!”皇帝说。
魏瑜也换上了一身太监服,王中将她的药箱用布包了抱在手里,带着她和皇帝两人,一前一后走了出去,就像三个去办事的太监。
他们去的方向,是北苑。
北苑是大内刑房及冷宫所在的地方。
尼玛,这是要干嘛?
难道,是李元睿犯了什么事,要拷打我吗?
以前在电视里见过的那些满清十大酷刑之类的不停地在脑子里闪现,鱼儿越想越怕,越走越慢,到后来,几乎就迈不动腿了。
这时,王中和皇帝停在了一个破败的院落门前。
鱼儿定了定神,看向宫门上的门匾,上面写着:栗井宫。
栗井宫?
她这才发现,这个地方,她来过。
这里,不就是幽闭废后的地方吗?
门口,还有一颗参天大树,不会有错。
难道,皇帝叫她来,是因为废后病了?
鱼儿的心,总算落回去一半,吓死宝宝了简直……
后宫妃嫔被皇帝厌弃,或是犯了错,一般为了皇室的体面,赐死的几率不大,而是找个地方安置她们。
安置她们的地方,就是冷宫。
栗井宫,并不是真正的冷宫。
而是位于冷宫隔壁的一处独立的院落。
自从废后疯了以后,她就被从冷宫中挪了出来,关在了栗井宫。
王中叫开了门,两个宫女迎了出来,见到三人,皆跪拜称皇上。
显然,她们是认识皇上的。
里面倒是比魏瑜以为的要干净,东西虽破败,也还算齐全。
不过,临时打扫的痕迹很重,魏瑜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两个老宫女,不由想起几年前迷路走到这里所听到的呵斥辱骂声。
屋子里,灰色床帐中,躺着一个骨瘦如柴的女人。
她双眼紧闭,脸色蜡黄,胸口微微起伏,像是一截枯木。
“冷宫中的罪人是不能召太医的,她已经昏迷三天了,你看看吧!”皇帝说。
见魏瑜看着床上的女人发呆,皇帝以为她不知道这是谁,又补充了一句:“她是元睿的生母。”
“哦!哦!好!臣媳这就看!”魏瑜忙说。
她快步上前,伸手搭上了她那枯槁的手腕。
把完脉,她又翻开她的眼皮看了看,皱眉对皇帝说:“父皇,我需要她的血检验一下!”
皇帝点头。
魏瑜打开自己的万能药箱,拿出花好几千两银子特制的那套简易版手术工具,拿出抽血用的针管,消了毒之后,用绳子系住手臂,在静脉血管上涂了消毒药水,拿着针管刺了进去。
“你干什么?”皇帝忍不住问。
“抽血。”魏瑜说。“臣媳需要静脉血管中的血。”
说话间,她已经将针管拔出,拿着自制的棉签按压了一会,并无血流出。
然后,她从药箱中拿出一套又小又薄的器具来,小杯子模样,一色十二只,她只拿出四只,一字摆开,将血分别滴了进去。
“这又在干什么?”皇帝又问。
“检测。”魏瑜说。
她将四种检测液分别滴了进去,分别是白帆、碱水、盐水、特制药水。
其中,放碱水的瞬间变成了黑色,漆黑漆黑。
凤举 第307章 金丝囊虫
魏瑜看了皇帝一眼,指指旁边伺候的宫女说:“父皇,我可以问她们几个问题吗?”
“可以。”皇帝回答。
鱼儿问那两个宫女:“你们跟我说说,她平时是什么样的?”
“什么意思?”两个宫女都不明白。
“她的精神是不是不正常?”魏瑜索性明白地问。
“是!她已经疯了好多年!早些年还能有些清醒的时候,最近几年,已经没有清醒的时候了。”宫女甲说。
“她最经常的症状,是不是总是抱着自己的头大喊大叫?”魏瑜又问。
“是!”两人齐声说。
“她以前清醒的时候,是不是会说自己脑中嗡嗡作响,心里烦躁?”
“对对对!您简直是神医啊!请公公救救她吧!”宫女乙还以为魏瑜真的是个太监。
魏瑜又翻看了废后的牙龈和指甲,转而对皇帝说:“父皇……”
“如何?”皇帝问。
“她中了一种慢性毒,是金丝囊虫研磨成粉制成。这种药,可以令人精神产生幻觉,歇斯底里。”
“中毒?”崇德皇帝蓦然高声。
“是的,这毒是一点点下的,起码不下七八年了!毒素堆积在体内,如今爆发出来,她的身体已经不行了,臣媳就算能让她醒过来,也左右拖不过十天去!”魏瑜说。
那一刻,崇德皇帝看着眼前这个形同枯槁的妇人,心里无比难受。
这是他的结发妻子!
这些年,午夜梦回,他经常梦到大婚那天,他揭开新娘盖头的场景。
玉磬是如此美丽,令他震撼不已。
当时,两人互相凝视片刻,玉磬的脸瞬间红了,极为可爱。
那时候,他十六,她才十五。
在王府的时候,两人的感情一直很好,玉磬先后生下了两个女儿,后来,又生下了元睿。
元睿聪明漂亮,他几乎是爱到了心坎里,在他满周岁的那天,册封为世子。
当初在王府,他对元睿疼爱到什么程度?
每天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去看他,他的学习、武功,几乎事事都亲自指点。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心开始变狠?
从他登基以后,当时的左相,他的亲外公左权一手把持朝政,事事独断的时候开始?
从左权逼他立元睿为太子的时候开始?
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