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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真要打通?”
“当然!”
李元睿皱眉看着她,教她点武功,有点内力其实也挺好,他不可能随时随地在她身边,她总要有些自保能力。
于是,李元睿就同意了。
进到屋里,李元睿给她吃了颗什么药丸,不一会,她就热得受不了,好像全身都被火烧似的。
他给她将衣裳脱得只剩一件,让她盘膝坐着,然后,一手抵着她的丹田,一手抵着她的后背,一股热热的力量从她丹田钻入,往上半身的穴位走。
刚开始她还能咬牙挺住,到后来,那通穴时候的痛楚让她不由自主地叫出声来了。
“啊……啊……啊!”那叫声极为隐忍,低低地。
叫着叫着,就感觉身上那股力量消失了。
她转头一看,发现李元睿极其恼火地看着她。
“怎么了?继续啊!我能忍住。”魏瑜很勉强地说道。
“你能忍住就忍住,你叫什么啊?”
“太疼啊……”
“要想打通任督二脉,疼也忍着!”李元睿说。“你这样,让我分神。万一真气走偏了,你会受伤的!”
“好吧好吧,我忍着,我找个东西咬在嘴里,这回保证不出声,好吧!”
溪山行旅图 第1397章 师祖真乃高人
说着,她找了块干净的毛巾,折叠了咬进嘴里。
李元睿看她挺有决心,于是再次试图帮她打通任督二脉。
这次,她想叫也叫不出来了,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闷闷的“嗯,嗯……”的声音。
没想到,这次,连一个穴位都没冲过去,李元睿的力量又收回了。
“别停啊!为什么又停了?继续啊!”魏瑜喘息着说。“我好热啊,好难过……”
李元睿不知道骂了一句什么,直接将她扑倒在床,干别的去了……
一直到现在,她也没产生出“内力”这个东西……
……
又过了几天,魏瑜的弟子姚念珍沐浴斋戒半个月以后,到梧桐园受教来了。
魏瑜对收弟子这事真心不感兴趣,对借她的名声也没什么兴趣。
如果不是不忍心给陈家泼冷水,她真是懒得理这个表面上集女学精髓于一身,实际上游走在金陵各式人家,不知居心若何的女人。
姚念珍规规矩矩行了弟子礼,魏瑜对她跟对陈家其他女孩子一样,好茶好水招待着。
不过,她显然跟陈家的女孩子不同,对她的点心没兴趣,好茶也没兴趣,似乎只对魏瑜这个人感兴趣。
“娘娘,您的棋艺高超,不知是何等高人传授给您?”姚念珍问。
“是……”魏瑜发现不大能说出口,这男女授受不清的……“我师傅。”
师傅这个词,包含很广。
“师祖真乃高人。”姚念珍一脸倾慕。
师祖……
不知道师祖大人有没有耳朵发热……
魏瑜咳嗽了一声,说:“以后,你每七天来一次即可。我跟你下两盘,意思意思就行。这东西怪费脑筋的。”
“每七天……”姚念珍皱眉。“是不是间隔的时间太长了?”
“那你想几天来一趟?”魏瑜问。
“最好……每天来。”姚念珍说。
看到魏瑜脸色不大好看,她又说:“嗯……这样太打扰娘娘了哈……那,要不每两天?”
“怎么着?你还真想跟我学下棋啊?”魏瑜问。
“自然。”姚念珍一脸殷勤地说。
魏瑜冷笑:“我跟你说,就算你把棋下到天下第一,也没什么鸟用!”
姚念珍没说话。
“这样吧,每三天来一回吧。”魏瑜说。
“也好。”姚念珍感觉娘娘在嫌弃她,有些受伤。
“咱们先小人后君子。”魏瑜明明白白地说。“陈家求着拜你为师,目的在于扶持我的妇德名声。而你求着拜我为师,自然不是真的为了学下棋。但无论如何,我们也算是绑一块了。”
“是。”姚念珍规规矩矩地回答。
“你拜我为师的事情,在陈家人的大力宣传下,已经满金陵都知道了。能让名满金陵的姚先生拜我为师,人们如今都对我的神秘魅力充满了好奇,心里多少都对我这个半废的‘皇后’印象有所改变。可见,陈家要从你身上得到的东西,很容易就得到了。”
顿了顿,魏瑜接着说:“但,你想从我这里得到的……我之前就已经把丑话说在了前头,我是自身难保,够呛能帮你什么!你自己掂量着办吧!”
溪山行旅图 第1398章 引狼入室
姚念珍看着她师傅那绝美动人又年轻的脸,皱了皱眉。
既然知道她是有目的的,却连是什么目的都不问。
她能感觉到,她并非不好问出口,而是……压根就不感兴趣。
她又有些受伤。
随后的日子,她果然每隔三日,准时入陈府。
她来了,魏瑜也就跟她对弈一局,下棋的时候,多少会点拨她一二,也不枉人家称她一声师傅。
不过,她感觉姚念珍其实在下棋方面的悟性一般,再怎么下,也不会有太大的进步。
……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着,天儿越暖,魏瑜就越发懒了,不爱走动,也不爱打听,似乎外面的一切都跟她没什么关系。
陈伟德还是没有让她失望,终于在三小姐念诗的帮助下找到了刘氏谋害大夫人的铁证,把整个陈府都惊得鸡飞狗跳。
尤其是陈伟业,差点没厥过去。
朝夕相处,勤劳贤惠的夫人,竟然暗中谋害大嫂,而且,还勾结济源和尚,企图对娘娘不利?
后来把刘氏身边的奴才都拿去审,便审出来更惊人的事情来。
原来,她不是只谋害了大夫人这一次,十几年前她就买通了马大夫,在她调理身体的药里动了手脚,所以她才这么多年来不孕不育……
不仅如此,魏瑜的亲外公陈琼,竟也是被她所害。
因为陈琼发现刘氏做了两套账,竟被她灭了口……
还有,借用主持中馈之便,刘氏暗中搜罗转移走了陈家不少的财物,令得陈家的情况雪上加霜。
甚至,她还暗中破坏了祥瑞绸缎庄的许多生意……
总之,陈家娶了刘梓柔回来,就是引狼入室。
陈伟业跪在陈家祠堂,向他爹,向他大嫂,整整忏悔了一天一夜,任谁劝都不起来。
后来,他终于晕过去了,醒来后就处于一种梦游状态,一蹶不振,跟傻了似的。
这对夫妻,一个管着陈家的产业,一个管着陈家大宅,这回,不仅二房上上下下都乱成一锅粥,整个陈家都乱了章法。
这些,魏瑜都只听雪青和桔梗说说闲话,听过就算。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好好坏坏,都得他们自己来收拾。
更何况,魏瑜估计,这里面很多事,他们未必愿意让她这个外人知晓。
例如,对刘氏的处理。
魏瑜一直没听到他们关于对刘氏的处理意见。
不过,依她对这家人性格的推断,肯定是不会将她交给族里或是官府,他们是金陵陈家,丢不起这个人。
最后,八成会让她病死。
这种事,她实在是不宜知道。
还有,他们肯定从刘氏的账目中发现了不少假账亏空,这其中亏空了多少,陈家账上还剩多少银子,对外欠多少银子等等事情,更不好让她知道了。
所以,她依然悠悠然然,平平淡淡地过着自己的日子。就让老太太、大舅舅他们自己捯饬去吧……
直到后来有一天,常宁抓了个意图偷进梧桐园偷东西的家仆。
这段时间,她虽很少出门,却也能感受到陈府的乱象,奴才们疏于管理,进门偷懒,出门夹带,拉帮结派,议论纷纷,人心浮动……
溪山行旅图 第1399章 谁派你来的?
如今发展成偷东西,也没什么奇怪的。
魏瑜淡定地挥挥手,让常宁把他交给老太太去。
谁料,那家仆“噗通”一声跪了,哭爹喊娘,又是磕头又是撞墙的,说他五个月没发月钱银子了,实在是家里的老婆孩子都生病了,没办法才想着偷点值钱的东西出去当了先看病再说,还想着等回头有钱了再赎回来。
“你这老东西,满嘴胡说八道!陈府这么大,你往哪里偷不好?偏偏要往我们梧桐园来偷?你分明就有别的目的!”雪青冷笑着说。“你是刘氏的人吧?说,你想干什么?下毒?还是往园子里放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不是,不是!”那仆人哭喊道。“奴才说的是真的啊!奴才之所以会来梧桐园,是因为只有梧桐园里有值钱的东西啊,随便拿个瓶子出去就能当出银子来,其他园子里,那东西就算偷出去,也换不了几个大钱啊?”
雪青倒是被他的话堵得无语了,恨恨地挥挥手说:“带走吧!让老太太好好发落发落!竟然敢偷东西,这是反了天了!”
“不要啊!求姑奶奶饶命啊!老太太一定会把我赶出去的,我们一家老小可怎么活啊!”老仆哭爹喊娘地说。
魏瑜被他喊得直闹心,怎么就这么要死要活的?至于么?
她叹了口气,说:“你有难处,跟你的主子说就是了,陈家这样的人家,难道会放着自己的家奴不管不成?”
“主子们自己都应接不暇,哪里还管得着我们这些下人?”老仆人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府里的公帐上不但一分钱没有,还欠着外面十几万银子,前些天,那些首饰铺子、肉菜供应、礼品、药材铺子等等结伴上门来要钱,说是欠了两年了还不给钱什么的,说话特别难听,是老太太把自己库里所有值钱的都拿出去抵了,这才消停了下来。”
擦了擦眼泪,他又说:“府里这点还是小头,毕竟只是府上的花费而已。外面的绸缎庄,年年亏损,那才是个无底洞。如今二爷不顶事了,老夫人把几个庶出的爷挨个点了名,却没有一个愿意接手的。您说,就这情况,主子哪还有精神管我们这些下人?老夫人愁得头发都全白了。”
魏瑜看着这个老头,却突然忍不住笑了,问道:“你老实说,是谁叫你来的?”
“什……什么?”老仆人顿时脸色一变,结结巴巴,垂着头不敢直起身子来。
“是三小姐?”除了她,魏瑜想不出别的什么人。
陈家所有人都把面子看得比命重要,他们绝不会故意派人来跟她诉苦求助。
唯有陈念诗那个“孽障”,却是把命看得比面子重要。
看她那太妹一般的做派……
那老仆人抬头看了魏瑜一眼,脸上却是一副崇拜之色,满脸不好意思地堆着笑容说:“娘娘真是……料事如神。”
魏瑜有些哭笑不得地挥挥手,说:“行了,走吧走吧,你回去跟她说,她有这功夫算计我,不防多给她爹,她祖母出些主意吧!”
“是。”老仆人退走了。
溪山行旅图 第1400章 怎么就这么不经事?
雪青、常宁几个都一脸不解:“娘娘,这是什么意思啊?”
“你们没听出来吗?这是上我这哭穷来了!”魏瑜说。“陈念诗派来的。”
“不是来偷东西的?”陈欣目瞪口呆。
“偷东西有这个点来偷的吗?天还没黑全呢!”魏瑜看看刚刚打麻的天色。
“这……三姑娘是希望您帮帮他们吗?”雪青问。
“嗯。这个丫头片子,一肚子鬼心眼。”
“那您要不要帮帮他们呢!我总觉得,他说的是实情!”桔梗一脸同情之色。
魏瑜想到昨天看到外祖母,神色间的确笼罩着焦虑,笑的时候都是皱着眉的,叹了口气说:“雪青,去把那丫头给我找来。”
“是。”雪青去找陈念诗了。
她很快来了,给魏瑜行了礼,总算知道脸红,垂着头说:“娘娘,对不起。”
“怎么着?陈家真的有这么难吗?”魏瑜问。
“是,日子早就快过不下去了。忠叔说的,都是实情。”陈念诗回答。
“你想让我怎么帮你们?”魏瑜问。“我带过来的现银子,加起来也就十来万,你们先拿去?好歹把府里下人的月钱都结了。”
“不不不!千万别!这得让祖母和我爹更难受!”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