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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极其狗血老套的古典爱情故事。
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真心相爱,但因为男方家境贫寒、父母双亡、一无所有,所以女方父母不肯同意这桩婚事,反而将女子嫁进顺承郡王府做妾,而男子也跟进王府自愿为奴,两人再度相见,发现彼此间还是无法忘掉对方,于是,在草的帮助下,两人顺利逃走了。听闻此事,顺承郡王爷自然大怒,派人鞭打草以期探出那两人行踪,草佯装不知。而这时,顺承郡王府内的另一个妾侍极力帮草话,草终于暂时得以安全。却不想,这个帮忙救下他的妾侍心思并不单纯,在一个月黑风高之夜让草前去她的房间,企图逼迫他行苟且之事,没想到事有凑巧,那画面刚好被无意间闯进来的顺承郡王爷当场目睹。结果草自然又少不了一顿好打。次日,他趁看守他的那些人一时疏忽,挣扎着逃出了郡王府,没想到最后还是被人发现了,才有了当日陶沝看到的那些壮汉当街追打他的那幕场景。
听完这个剧情上可是没有半点新颖性的真实故事,陶沝不免有些唏嘘。她原本以为言情的剧情是很难出现在现实里的,但现在看来,现实似乎比还要更加狗血的多。难怪草当初第一次看到她解他衣扣时会给出那么敏感强烈的反应,还有那些壮汉在她当街救他时的那些话,如今想来,那根本就是话中有话!
再想想,陶沝又有点为草的遭遇感到不平:“你当初帮那两人私奔的时候怎么就不想着也替自己打算打算,他们一走,你若再留在那府里肯定是没有好结果的,一旦被人发现是你在里面帮得忙,那你一定会成为那两人的替罪羊的!”
草咬咬嘴唇:“其实,我当初也想跟他们一起逃的,可是出门前却被守门侍卫给发现了,所以我就出主意让他们两人先走……”顿了一下,又轻声继续:“那个哥哥之前是和我住同一个屋的,他待我很好,我……”
“笨蛋!若他真待你好,就不会丢下你不管你的死活了!”听出他这番话是在为那两人辩解,陶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当即气呼呼地跳起身冲他不计形象地大声吼。原本她还想再添一句“要不是我,你很有可能就被他们打死了!”,但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没,只无声地冲他瞪眼生气。
“不,不是这样的,他们并没有不管我……”看出陶沝这会儿是在为他生气,草原本淡然的脸上也泛起了一抹极浅极浅的温暖笑意。“作为回报,他们也帮了我一个大忙,那位姐姐帮我从王爷那儿偷出了我的卖身契,所以,我现在也算是自由身了……”
哎?!
在听到他最后这句话,陶沝方才还一直冲他瞪眼生气的表情当场滞在了脸上。
唔,照这样看起来,故事当中最可怜的人好像变成了那位顺承郡王爷吔——一个妾跟下人私奔,另一个妾企图跟下人有染——这世袭的铁帽子王就快变成绿帽子王了!
呼呼,她现在终于明白那位顺承郡王爷为什么急着要回草的真正理由了——
原来竟是家丑不可外扬啊!
嗯,这样一来,她有必要先去九九那儿探探口风了!
作者有话要:呼呼~赶在凌晨12点前更了,今晚得早点睡,明天就要回去了~有点舍不得~
才初六就要离开,可怜的孩子啊~
2。14
正文 169等不到你
还没等陶沝探口风的这个想法付诸于实践;裕亲王府里便传来了一个噩耗;那位和硕裕亲王福全病笃薨逝。
这消息一经传出,所有皇族宗室成员都赶去裕亲王府礼丧。九九那厢也变得愈发忙乱起来,陶沝根本找不到合适的机会跟他提及草一事。
而此时还在塞外避暑的那位康熙皇帝在听到这一奏闻后;立刻派随驾的众皇子星夜赶回京城。次日,他本人也婉拒了一众扈从大臣的再三恳留,自喀喇和屯启行。三日后;赶回京城亲临丧礼。
据,康熙回京的当日;皇太后也去了裕亲王府哭丧;康熙到达后首先劝慰皇太后回宫,然后又命诸皇子、及扈从诸臣、侍卫、至和硕恭亲王常宁殡所奠酒。他自己则在裕亲王柩前恸哭不止。直至诸皇子、诸王及大臣们再三叩首劝慰才勉强停住。
之后,康熙皇帝自东华门回宫,但并没有回他的乾清宫,而是自苍震门直接入住景仁宫,且不理政事。
听到这个消息后,陶沝不免想起了前不久恭亲王常宁薨逝时康熙所作出的反应——
尽管都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但相比之下,康熙对自家这位二哥的态度显然要比五弟好太多了,恭亲王真可怜!
康熙回京临丧的第二日,陶沝也缠着九九带她一起前去裕亲王府礼丧。原本她是想亲眼见识一下康熙皇帝对自家这位二哥的兄弟之情到底有多深,但谁想去了之后才得知,康熙皇帝他因为昨儿个暑天劳顿,所以今日暂居景仁宫休养,传谕明日再往。
陶沝听后自然相当失望,但奔丧这种事也没有来了即走的道理,于是,她决定再去会会上次见过的那位孟佳氏。馨娴,顺便也逗逗她生的那两个可爱正太。
然而,就在她睁大眼睛试图在那群穿着孝服的女眷中寻找那个熟悉的身影时,却意外地发现后者并不在其中,反倒是正太广善和广恩都乖乖地跪在人群里。
陶沝觉得好奇,赶紧找人打听,这才知道原来孟佳氏自她上次来的那日之后便病了,经大夫诊断是身子虚疾,这会儿正在房中卧床休息。
鉴于大家这会儿都在前厅忙得一团混乱,陶沝决定干脆趁着这个机会去孟佳氏房中探望一下她,顺便看看自己有什么可帮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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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佳氏显然没想到陶沝会去房里看她,这会儿正静静地躺在床上浅寐。一个绿衣丫鬟领着陶沝进门,冲床上轻声通禀:“福晋,有人来看您了!”
孟佳氏闻言立刻睁开眼,当见到站在屋内的陶沝时,她似乎吓了一大跳,立刻坐起身:“九福晋,你怎么来了?环儿,快给九福晋看座!”
“是!”绿衣丫鬟恭敬地捧过花梨木的圆凳置于床前,让陶沝有地方落座。待她坐下,孟佳氏又继续吩咐:“给九福晋上茶!”
“不用麻烦了!”不等丫鬟再次回答“是”,陶沝已赶紧出声拦住她,随即转身朝孟佳氏露出一个笑脸:“我今日来也没什么事儿,只是刚才在前边没见着你,问人却听你病了,所以就趁着前边空暇时过来看看你……你身子可还好?”
孟佳氏也回给她一个笑:“无大碍!倒是劳烦九福晋费心了!”
她着,又不由自主地将手放到嘴边咳了起来,绿绮丫鬟见状立刻将摆在床边高几上的一只茶盏奉上,道:“福晋,你先把参茶喝了吧?”
孟佳氏皱着眉朝她轻轻摇了摇头,“先放着吧,你先出去,我和九福晋单独会儿话!”
“是!”绿衣丫鬟依言出门,临走前不忘将孟佳氏身后的枕头高高叠起,让她可以靠在上面话。陶沝眼尖地发现枕头内里还放着一个做工精致的绣匾,上面插着针线,看样子像是才只绣了一半。
陶沝忍不住好奇插话:“你这是做什么?”
孟佳氏随着她的目光落到了那个绣匾上,继而淡淡一笑:“哦,这是馨娴之前答应的要帮广善广恩他们绣得那个荷包,就是九福晋你送给他们的那个,他们两个都很喜欢……馨娴前几日身子不适,一直没精神气做这个,这几日稍微好些了,就想着……
“哎呀,你怎么能这样?你身子是虚疾,本就应好好养着,怎还能如此费神费力,这可是会更加伤身的!”不等她把话完,陶沝已经毫不犹豫地提出了反对意见,顿了顿,又想起一件事,立刻伸手往怀里去掏:“对了,我今日身上正好也带了一个和上次那个一模一样的,你直接拿去给他们吧,不要再如此伤身了……”
她一边,一边从怀里摸出了那个绣有lve兔图案的荷包递给孟佳氏。这是她今儿个来此之前特意备着的,没想到还真派上了用场。
“这……”孟佳氏原本似乎想要拒绝,但看到陶沝此刻的表情并不像是在客套,于是又临时改了口:“倒是多谢九福晋了!”
“没事儿,反正我那儿还有好多呢,倒是你不嫌弃就好!”陶沝笑着将荷包塞进孟佳氏的手心,无意中露出了戴在手腕上的那只和倾城同对的镯子。孟佳氏当即愣住了,而后双眼一直定定地盯着陶沝的那只手腕发呆,半晌,她犹豫地开了口:“这镯子……怎么会在九福晋手里?”
陶沝怔了怔:“你这是什么意思?”
好像,上次那位西鲁克氏看到她手里戴着这只镯子时也是一副同样惊疑的表情!
见她脸色不佳,孟佳氏这才后知后觉地回神,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反应似乎稍微过激了一点,遂忙堆笑道:“九福晋千万别误会!这镯子原是先王赐给那位西鲁克氏嫡福晋的东西,嫡福晋一直很宝贝这对镯子,不过,我记得上次她好像把镯子送给了八福晋……”
“你什么?”闻言,陶沝整个人差点从凳子上跳起来,“这当真是那位西鲁克氏嫡福晋送给八福晋的?”
“自然!”孟佳氏笑得温婉,“是前些日子八福晋来府里时亲口问嫡福晋要的,具体情形我倒不太清楚,是广善那孩子在屋外玩耍时看到的,之后就跑回来跟我了……”顿了顿,又看了一眼陶沝手上的那只镯子,淡淡补上一句,“想来,若不是八福晋主动开口要去,嫡福晋她定是不会将这镯子轻易给人的……”
听到这话,陶沝的脑海里已然一片混乱,不过好在她总算还没忘了要问最重要的事:“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孟佳氏皱了皱眉:“嗯,让我想想……应该就是九爷那次纳妾的前两天吧!”
陶沝听罢愣住了。
记得九九曾对她过,这是他纳妾当日人家送来的贺礼,难道,他当时怕她介意这是八福晋送的东西,所以才没有告诉她真相吗?
想了想,她佯装不经意地回了一句:“其实,这镯子本是九爷给我的,他是纳妾当日来宾所送的贺礼,但没是谁送的!”
“九爷?”孟佳氏起初听到这话也有些许疑惑,但很快就像是想通了。“看来八福晋还真是有心了,她一定是早知道九爷定会把这么贵重的镯子送给九福晋你,所以才特意去问嫡福晋要的吧?”话到这里,她像是突然又想起了什么,立刻收声心翼翼地观察了一下陶沝的脸色,而后轻声试探道:
“九福晋是不是还在介意那位八福晋和……”
“不,我不介意!”仿佛早已猜到了对方接下来想什么,陶沝反射性地先一步于中途截住了她的话。如果那位八福晋是真心送这件礼物祝福她和九九的话,她真的不介意!
可是——
一想到在十四阿哥和芸儿大婚当日,八福晋看到她手里这只镯子时笑得那般诡异的表情,她总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劲……
不过,这也极有可能只是她多心了!或许,那位八福晋费心准备了如此贵重的镯子,真的是打算真心祝福她和九九的也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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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得知了手上这对玉镯的真实来历,所以,从孟佳氏那里出来以后,陶沝的心情一直都显得有些低落。刚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