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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不起,我不知道……”兴许是没料到自己竟会在无意间闯下了如此大祸,完颜。飘絮这会儿已然吓得脸色惨白。而一旁的十四阿哥则是在巧巧还没给出最后的那句威胁之前,便已扬鞭追了上去。
继他之后,巧巧和完颜。飘絮也一前一后地骑马赶了上去。
众人的心里皆是一片忐忑不安。
谁也没有注意到,远处,有一抹香色的身影早在陶沝所骑那匹白马受惊狂奔而去的那一瞬便立刻驱马从另一条道上追了过去,丝毫不顾及之前一直紧跟在他近旁的、那抹烟绿色身影诧异的目光
作者有话要:呼呼,把这一段补完了~下章,可能会有点狗血~
某唐会继续努力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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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在朋友家看奥运比赛,所以一直没更新~呼呼~筒子们见谅~
话筒子们有看奥运开幕式吗?某唐和朋友设了闹钟被叫起,结果看运动员进场时坚持不住又睡着了,好像08奥运也是这里睡着的,每次都坚持不到中国代表团出场,看完得出一个结论,英国人好像很喜欢走田园风啊~(*__*) 嘻嘻……
先来更这么一段,继续码字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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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5郎骑白马来(下)
救命啊!
陶沝被身下那匹受惊的白马驮着在围场里狂奔;一路以破竹之势冲进了树林。双手死死地抱着马头;身子也紧紧地贴在马背之上,她闭着眼睛在心里拼命大声哀嚎,但嘴里却是连半点声音都发不出。
发疯般的白马在树林里横冲直撞;连带陶沝也被颠得七晕八素,穿在外面的衣裳和里面的肌肤都一并被那些伸在外边的尖刺枝叶狠狠划破了,但尽管如此;根本不懂得怎样才能让马儿乖乖停下来的她却也始终对此无计可施;只能无可奈何地默默祈祷着奇迹降临——
上帝啊,佛主啊,谁能来救救她……再这样下去,她肯定坚持不了多久的……
然而可惜,还未等陶沝见证奇迹的时刻到来;身下的那匹白马便于中途被一条□于地面的树木侧根给突兀绊倒了,当即发出一声尖锐的嘶鸣,而陶沝也因为惯性作用被猝不及防地甩了出去,重重地摔落在了前方的树丛里。
陶沝被撞得一阵迷糊。等她重新回过神来,她的那匹白马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显然是丢下她这位主子自个儿跑了。
呼——还真是没义气的马!主子有难,它居然选择临阵脱逃,就算他们这一人一马相处时间的并不长,这家伙也不至于这般背信弃义吧?
陶沝扶着树干慢慢地站起身,满心哀怨地望着眼前空无一人的密林发懵。
这下玩完了!没了马,她现在该怎么回去?不过,即使有马,她好像也不认识路,刚才一直都闭着眼睛,她压根儿就不晓得那匹马到底是在往哪个方向跑,更何况,她根本就不会骑马,所以,有马没马对她来其实没什么本质区别,关键还是要找到回去的路!
她这样想着,跟着环顾一眼四周,发现自己此刻的视野范围内除了树就是草,还有东一簇西一簇分散开来生长、既不知名也不起眼的野花。不管是朝哪个方向看去景致都差不多。
怎么办?她连自己这会儿被丢在哪里都弄不清楚,全身上下也没带什么能够发出求救信号的物件,那些人也不知道能不能顺利找到她……
陶沝是绝对相信巧巧她们一定会来找自己的。即使不论及彼此间平日里交往建立起来的感情,她们也肯定会来,毕竟,她的身份可是堂堂嫡九福晋,若是因为这样走失,责任可不是她们能随便承担得起的。只是——
她们需要花多长时间寻到她,这好像是个值得担忧的问题!
当然,更值得忧心的是,在她们找到她之前,她会不会先一步遇到什么危险——
譬如,如果树上或草丛里突然窜出一条蛇,那对她而言几乎就是致命的;而且,这南苑内听养着很多獐子、野兔和麋麂,甚至还圈养老虎作为狩猎之用。而她现在根本手无寸铁,一旦遇上岂不是只有“我为鱼肉”的份?
前三者可能还好打发,毕竟都是食草类的,对她应该没有太大威胁,但万一她今次运气衰上了天,倒霉遭遇了老虎,那她大概就要当场葬身于虎腹之中了!
陶沝想得一身冷汗。当下决定还是早点走出这个树林为妙。至少也应该走到容易被人发现的地方才对。
正想迈步,腿上却蓦地传来一阵刺痛。陶沝低下头,这才注意到自己这身骑装的左边裤脚部分不知何时竟被扯破,白嫩的腿上也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给拉开了一道好几厘米长的口子,看起来好像还有点深,鲜红的血正汩汩地往外流,很是触目惊心。
陶沝当即倒吸了一口冷气,继而将自己全身上下都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通——除却左边裤脚,左右两只衣袖的向外部分也破损得相当厉害。她慢慢捋起袖子,发现自己从两侧手腕到臂部分也同样被划伤了多处,道道血痕深浅不一,但都比不上腿上的那道口子。
天呐!看来她和骑马真的没什么缘分,还没怎么骑呢,便已把自己伤成了这样,也不晓得将来会不会留疤……
陶沝皱着眉立在原地,低头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办。既然手脚都已经受伤了,那她好像也没必要再乱动了,还是乖乖等着别人来救她吧!
正想着呢,前方不远处突然响起了一阵马蹄声,正是朝着她这边来的。
难道巧巧她们这么快就已经找来了么?
陶沝一脸欣喜地抬起头,正想冲马蹄声传来的方向高声疾呼她就在这儿,却在下一秒看到那个意外出现在自己视野范围内的熟悉身影时,当场收住了声,并狠狠地瞪大了眼睛——
一匹熟悉的、如雪的白马……
一袭熟悉的、香色的缎袍……
有那么一瞬间,陶沝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因为——
此时此刻,眼前出现的、这个正骑马向她走来的人,赫然就是那位华丽丽的太子殿下。
他……怎么会来?!
陶沝的笑容就这样僵在了脸上。
心跳莫名地缺了半拍,大脑也出现了暂时的空白。
她只觉得自己的思维系统开始变得一片混乱——
……
“在你眼中,我到底算什么?”
“我就是一个彻底的傻瓜,被人轻易玩弄于鼓掌之中却不自知……”
“其实,那个真正被当成了替代品的人,是我!是我这个大傻瓜!”
……
昨晚,他在那间茶房里冲她怒吼过的话语依旧清晰得历历在目。她以为,他当时了那么过分的话,给予了她那么强烈的指责,应该是已经打从心底对她失望和放弃了,但为何,他如今又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是凑巧么?她不相信会有这么巧。可是,要他是因为担心她赶来的,她更加不相信……
于是乎,陶沝就这样傻傻地、眼睁睁地看着那位太子殿下驱马来到自己跟前,接着下马,然后在她面前站定。琥珀般的丹眸在她身上快速地一通打量,最后落到了她□在外的两条手臂上——
那上面有数道深浅不一的伤口,不过应该都只是皮外伤,虽然看上去鲜血淋漓。另外,那串他之前送给她的红豆手链,此刻也依旧好好地戴在她的右手腕上。
原本不含任何温度的探询目光忽然没来由地一软,他淡淡地开了口:“你没事吧?”
他的声线依旧清亮、沉稳,话的语气听起来和以前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仿佛昨晚那件事根本就没有发生过。陶沝不明白他此刻的态度为什么会是这样,所以她紧紧地抿着嘴,低头一声不吭。
他见状不由地微微眯了眯眼,仔细端详着她脸上这会儿流露出的那抹倔强,眉尖也跟着斜斜一挑,随后亦没有再出声。
两人立在原地静静僵持。
良久,他率先叹了一口气,出语打破沉默:“好了,我送你回去!”
他着,伸手就要去揽她,可是后者却立刻有如受惊的兔子一般,反射性地打掉了他的手:“不要碰我!”
“你——”许是没想到自己会被对方拒绝,他眉心一皱,眸中隐隐有怒气丛生。而陶沝这边则是铆足勇气仰起头,直直地瞪向了他的眼睛——
“你为什么会来这里?是来救我的么?”她的声音有些空灵,脸上则摆出了一副迷惘的表情,像个完全不懂事的孩子一样冲他好奇发问。
他被问得一阵错愕,正要开口,下一瞬,她已收起刚才的表情,从嘴里溢出了一声不大的冷笑,极尽嘲讽的:“呵——你不觉得这样的行为很可笑吗?
没错,真正是可笑之至呢!既然并不相信她,既然昨晚已经对她做了那样过分的指责,那现在为何还要再追来?按照常理,他不是应该对她恨得咬牙切齿,然后弃之如敝屣才对么……
他没话,只再度皱了皱眉,琥珀色的丹眸中迅速划过了一抹异样的光亮,带着些许怜悯的味道。而陶沝则被这道亮光刺痛了眼,当即怒火上涌,开始口不择言地朝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他尖声大喊——
“我没有喜欢过你,从来就没有喜欢过你,我一直都把你当成是师兄的替代品,我当初接近你也是有目的的,我从头到尾都是在耍着你玩而已……”
她喊得那般声嘶力竭、几近失态,喊到最后,连眼泪也忍不住溢出了眼眶——
“你的没错,师兄才是我的心上人,我喜欢师兄,由始至终就只喜欢师兄一个,我只是把你当成了师兄的替代品,我根本就没有喜欢过你……”
滚烫的泪水无声地漫过脸颊。
陶沝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这些言不由衷的话,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在什么,她只觉得此时此刻的自己就像是一个毫无形象的疯子兼丑,在对方的面前丢尽了脸面。
而他则是不动声色地深深凝视着她,丹眸一眨不眨。
在听她这番话时,他脸上的神情起初也是表现得相当愤怒的,但,在随后注意到她眼角泛起的那点点晶莹时,他的怒气便莫名其妙地一一消散了,剩下的,就只有无尽的疼惜。
“我不喜欢你,一点都不喜欢,从来都没有喜欢过……”
陶沝的嘴里依然翻来覆去地重复着相同的词,几番之后,终于再也不下去了。
眼泪抑制不住地滑落。
她蹲□,双手紧紧抱住蜷缩的膝盖,却不心触痛了腿上的伤口,“嘶——”地倒抽了一口凉气,他这才注意到她左边的裤脚已经被血浸红了——
“怎么,你腿上有伤?”眉心一蹙,他立刻蹲□,伸手就要去掀她的裤脚。
她再次打落他的手,赌气道:“不要碰我,我死了也不关你的事——”
但他却仿佛没有听到一般,二话不便径自掀起了她的裤脚,仔细检查:“还好,只是擦破了皮,应该没有扭到筋骨,我这就送你去太医那里……”
完,他飞快地从自己的衣袍边角撕下了一片锦条,细心地帮她包裹住流血的伤处,但陶沝显然并不领情,一把扯掉了对方刚刚扎好的锦条,随手扔了出去,并在对方还没来得及发作之前,继续朝他歇斯底里:
“我刚才的你难道没听见吗?我当初是故意接近你的,那本书也是我设的圈套,我一点都不喜欢你,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