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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晋,我刚听见永和宫那儿,十四阿哥今日好像还是不肯答应娶那个如芸……”
“不是吧?”陶沝本能地抽了抽嘴角。那死孩子这次莫不是真打算硬碰硬吧?
“那……德妃娘娘是什么意思?”
“回福晋的话,现在那边还不确定呢!”陶沝这边话音刚落,宫女碧筱便已抢在绿绮前面开口道:“据奴婢估计,娘娘那儿应该会先瞒着的吧,怎么着也要等皇上的万寿节过后再来算这笔账嘛,所幸也就只剩下几天了……”
“十四哥不想娶的理由是因为菡蕊么?”巧巧突然跳出来插话道。
碧筱一怔,随即嗫喏道:“回公主的话,奴婢也不知道,那边只十四阿哥不愿意娶,但问他原因却又不肯……”到这里,她顿了一下,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似的,又赶紧继续道:“对了,奴婢听那边,娘娘这会子正在气头上呢,公主你这两日去向娘娘请安的时候可记得千万要心,绝对不能向娘娘提这件事儿啊……”
“……”没人回话,在座的一干人等皆保持沉默,包括帮陶沝按脚的那位李姓太医在内。一群乌鸦正从众人的头顶上无声飞过。
“请问九福晋在吗?”
正当众人集体陷入这一片尴尬的沉默之中,殿外突然跑来了一个太监,指名要找陶沝。陶沝疑惑地瞄了对方一眼,却是张陌生的脸孔。
“你找我有何事?”在众人此刻流露出的那一众疑惑眼光中,陶沝单脚跳起身,一步一步地跳到门口问话。
那名太监毕恭毕敬朝她行了一个礼:“九福晋能否借一步话?”
陶沝闻言一愣,随即便立刻回过头,飞快地扫了一眼此刻正在大殿内的那一干人等。在确定这帮人不会跟过来旁听之后,她跟着太监跳到了走廊的转角。
“奴才是来帮十爷传话的!”待两人站定,太监转过身,又深深地朝陶沝鞠了一躬,随即从怀里掏出一份东西交到了陶沝的手里。陶沝好奇地打开一看,却是当场惊得目瞪口呆,居然是之前她与十阿哥签订的那纸做鱼契约。
天啊!地啊!佛祖啊!上帝啊!
十阿哥他……竟然会把这张东西还给她?该不是她在做梦吧?难道,他真的良心发现了?!
一瞬间,陶沝只双眼呆呆地往着站在面前的这名太监,忘了自己该回以什么样的表情。而那名太监却仿佛并没有注意到陶沝的这些表情变化,仍在滔滔不绝地继续:
“十爷,他明日会把九福晋要的东西给带来,至于其他的,就等明日见了面再商量……对了,见面的地点不变,还约在今日的那间亭子里……”
作者有话要:呼呼,终于把这章搞定了~接下来就是某唐喜欢的一章内容了(*__*) 嘻嘻……会努力更新的~激动ing
6。29
正文 8是你的就是你的
因为十阿哥找太监帮忙带来的这句话,陶沝兴奋激动地躺在床上一整晚没睡好。
真没想到,那本春宫在辗转了一圈之后,终于又要重新回到她手上来了么?!
hh——她早就知道,是她的总会是她的,怎么逃也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也正因为这一点,陶沝很是难得地在第二天一大清早就早早地起了床,之后就一直坐在房里盼着时间赶快走到她和十阿哥两人约好的那个钟点。再接着,她又用与昨天同样的方式坐轿出门,于中途停下找个理由将抬轿的两名太监遣回,最后才单脚跳着一蹦一蹦地跑去了御花园。
十阿哥今次又比她早到一步。此刻正坐在亭子里的石桌旁悠哉悠哉地喝茶,旁边还站着昨晚帮他来传话的那名太监。见陶沝这会子蹦跶着跑来,十阿哥又被逗得“扑哧”一笑,随即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扔在了桌面上。
陶沝定睛一看,双眼顿时发光发亮,正是那本令她念念不忘、梦寐以求的春宫呢!
“没错!就是这本东西——”陶沝异常兴奋地冲上前去,一把将那本春宫紧紧地抱在了手里,正流着口水要翻页,忽然想起十阿哥还在一旁,又赶紧合上,随后一个箭步跳到十阿哥面前,用力握住了对方的双手,并漾起那满脸如沐春风般的笑容:“十阿哥,实在是太、感、激、你、了——”
从没被人如此对待过的十阿哥当场被陶沝的这一夸张举动给弄得哭笑不得:“咳——九,九嫂你不必如此……”
“不不不——”还不等某人把话完,陶沝已经抢先一步将还握着某人两只手的双手举到了胸前,激动地打断对方道:“十阿哥,您的大恩大德,董鄂一定会一辈子铭记于心!从此对你死心塌地,至死不渝……”
“呃,不,不用……那样……”十阿哥被陶沝这番惊天地泣鬼神的逼人气势给吓得连连后退,“……九嫂只要能继续答应给十弟我做鱼就好……”
“没问题!”陶沝回答得极为爽快。“再给你做十次都没问题!”
“九嫂此话当真?!”十阿哥被陶沝此番难得的爽快态度给再度吓到,不自觉地瞪大了双眼。
陶沝继续豪爽地拍着胸脯发话:“自然是真的,董鄂一向都话算话!”
“那敢情好!”见状,十阿哥的眼睛里闪过一道不易令人察觉的精光,随即便笑得一脸动容。“不过,十弟我还是比较相信立据为证的。”
“没问题!没问题!”陶沝又是忙不迭地一阵点头。基本上只要肯把这本东西还给她,这会子让她做什么都行!
见陶沝痛快出声答应,十阿哥自然也不打算放过这个难得的大好机会,赶紧趁热打铁地冲一旁的太监吩咐道:“全安,听到了没有,赶快去帮爷拿笔墨来!”
“嗻!”太监全安应声应得飞快,而后转过身,撒腿就跑。
鉴于十阿哥的一番连催带促,太监全安几乎是用飞的速度拿来了签订契约所需要的笔墨纸砚。十阿哥将雪白的宣纸平铺在了刚才的石桌上,太监全安则站在一旁帮着研墨,而陶沝呢,这会儿的注意力根本就不在他们两人身上,她正双手捧着那本春宫图笑得格外开怀。
嘿嘿,这本春宫,终于可以归她了……
一切准备就绪。
十阿哥便立刻挥了挥手,让刚才那名负责研墨的、唤作全安的太监起身远远避到亭外,而他这边则一面跟陶沝在口中商讨,一面动手开写新的契约条例,却不想,才写了还不到一行的字,他手中的那支毫笔便陡然停住了——
咦?这家伙怎么了?
因为之前正处于失而复得的极度兴奋中,陶沝过了好久才终于发现十阿哥手中的那支笔已半天没有动静。她诧异地抬眼去看他,却赫然发现对方此刻正神情极度诡异地定定望着前方——
陶沝狐疑地循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跟着下一秒,她刚才还拿在手里的那本春宫图便“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一袭香色的缎袍,正翩翩出现在自己的视野之中,衣袂翻飞,唯美得就像一只正在起舞的蝴蝶……
居然……
是他?!
太子?!
见鬼!这个混蛋怎么会来?!而且,还刚好是挑在这个时候出现,他究竟是什么意思嘛!难道,他这么快就得到了消息,准备来拿回她手里的这本春宫?呜呜,不要啊!她还想好好地、仔细地翻看一遍的……
正当陶沝在心中惴惴不安之际,某位华丽丽的皇太子殿下已经风姿绰然地踱着方步走了过来,身边寸步不离地跟着太监尚善。他踱进亭中,在石桌前大约半米处站定,眼神幽幽地扫了一眼此刻正呆立在石桌另一边的十阿哥和陶沝,又淡淡地瞟了一眼摆在桌上的纸墨,微微勾起嘴角打趣道:“呵——十弟是从何时开始喜欢练字的?”
这句嘲弄味十足的话语听在陶沝和十阿哥此刻的耳朵里,显然并没有表面意思那么简单。然而,即使如此,当朝太子的话也不能不回答。陶沝十分庆幸某人这句话并不是冲自己问的,当下赶紧逃避似地低下头,一声不吭。
而站在一旁的十阿哥显然不能有样学样,只得打起精神来应付道:“太,太子笑了,臣弟……呃,臣弟只是见今日天气尚好,此处的风景又是如此秀丽,所以,所以……臣弟才想着偶尔也应该趁着春光大好的时候,努力练字……”
“噗——”
十阿哥的一番解释还没完,陶沝这边已经忍不住喷笑出了声。这家伙,昨天还他头脑灵活呢!现在又怎么会突然编出这种烂得不能再烂的烂理由呢,傻子都不会相信得好不好!
陶沝这一不合时宜的喷笑声显然让某人成功转移了注意力。就见某人微微一笑,目光却是凉嗖嗖地扫过陶沝的脸庞:“呵,刚才没看到旁边还有一个人,原来是九弟妹也在这里啊?”顿一下,又继续浅笑道:“怎么?九弟妹难道也是要趁着这大好春光努力练字么?”
“噗——”这一回,轮到十阿哥在一旁喷笑。
不心对上某人此刻投射过来的灼热眼神,陶沝心里不由自主地“喀噔”了一下。呜呜,这该死的混蛋能不能不要用这种几乎可以烧死的人眼神来看着她啊?她又没有做错事……还有,他此刻用的这个“九弟妹”的称呼,听起来真是恶心死了,而且还让人极度不舒服……
努力压抑住内心的强烈不满,陶沝深吸一口气,福□去朝某人行礼:“董鄂……恭请太子爷金安!呃……因为董鄂今日在房里闲来无事,所以就想着来园子里逛逛,没想到正好遇见十阿哥在这里练字,所以,所以就走过来看看……”
“噢?是吗?那倒真是巧啊!”听陶沝这样一,某人顿时笑得一脸天真无邪,笑得陶沝真想立刻冲上去狠狠揍他一顿。“不过,我之前怎么听人,九弟妹的腿脚扭伤了,这几日正不易走动啊……”
“呃,这个么……”某人这话一出,陶沝本能地低下头去查看自己受伤的右脚,但只一下,跟着视线又迅速转移到了落在她脚边的那本春宫图上。一瞬间,陶沝脸上没来由地一热,心中也跟着狠狠一凛——
该死的!她怎么把这本东西给忘了!
心翼翼地避开某人此刻探究的眼神,陶沝一脚踩在了脚边的那本春宫图上。原本还以为会神不知鬼不觉,却可惜,这一幕还是被某人结结实实地看在了眼里——
“咦?九弟妹脚下踩着的是什么书……怎么掉在地上了?”
“呃……”见动作已然被某人拆穿,陶沝心中不免大惊,继而便一面在脑海里拼命想理由,一面赶紧把另一只脚也踩在了那本春宫图上。“回,回太子爷的话,其实没什么啦!只不过是一本普通的字帖而已……呵呵呵……”
“噢,是哪位名家写的字帖?可否拿来给本太子一看?”无视于陶沝此刻的睁眼瞎话,某位华丽丽的太子殿下姿态优雅地在石凳上落座,脸上依旧扬着那抹看似和善的笑容。只是那满脸的笑容里面,讥讽的意味明显居多数。
“这,这好像不太好吧……”这句话的人是十阿哥。闻言,陶沝噔时无比感激地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正想话,某人却抢在她前面先一步开口叫了跟在自己身边随从太监的名字,且架势完全不容人拒绝:
“尚善!”
“嗻!”听到自家主子的这一声下令,太监尚善立刻会意,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