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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呢?哪里去了?”
这时候,周时昌突然想到了他的发妻。
旁边的人抬头看看他,不知道他这是什么个意思,心道,刚才不是让你一耳刮子扇走了吗?这才多大功夫您就忘了?看来您不是没病?
见屋子里的人都不搭理他,他的火气噌噌的上涨。
“哑巴了?夫人呢?”
一个老嬷嬷仗着胆子答了一句,“夫人刚才出去了。”她没敢说被您扇走了,她怕挨打。
这时候他猛然想起自己睁眼的瞬间,发妻那张焦灼担忧的脸,还有临走之时那句话,“你没得风寒。”
周时昌此时才意识到,自己在恍惚之间好像错打了他的夫人。
周夫人离开之时的冷漠表情再次在眼前浮现。
周时昌懊恼的抓抓耳朵,不耐烦的挥挥手,让众人离开。
府医最后一个出去的,头出门之前他回身看了一眼,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说什么,就离开了。
实际事情就是这样,自己种了因,这果同样得自己尝。
因为周时昌对自己夫人的无情,导致夫妻二心,从此内宅不宁;因为周时昌对府医的粗暴无礼,让府医欲言又止,不能据实以告,再后来他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之后,再后悔已经来不及了,等待他的只有死路一条。
剑影随众人出了府邸之后,寒暄过后,就跟陈御医一同回去复命了。
拐过街角之后,确定四下无人了,剑影再也忍不住,捂住肚子,嘿嘿哈哈的就笑了起来。
陈御医在旁边冷眼瞧着,手一抬,在脸上抹了一把,只见一个英俊的面庞露了出来。
原来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东方晨。
“东方主子您演的太逼真了,连我都相信了!”剑影没大没小的打趣了东方一句。
“有什么好演的,那药丸本来就是大补,男人的最爱。”风清云淡的扔下一句,东方晨举步继续往回走。
剑影一听是大补的药,诧异的不行,快步追上去,“王爷不是说给他下药吗?您怎么还给他补药啊?”
“为什么不可以?他不是小妾成群嘛,这肾气不足可不行,我帮他补补,让他龙虎生威。”东方再说这话时,表情有些古怪。
剑影低头琢磨了一会儿,然后猛地抬头,眼睛里晶晶亮。
“您给他用的是?”千万不要是这个药啊?别让他真猜中了。
东方顿住脚,“他用此药正合适,我是大夫,当然要为病患解除困扰。”一本正经的样子,恨不得剑影上前给他一拳。
“希望那个周时昌今晚不要太饥渴了,否则?”
“哈哈哈哈哈哈”
嘹亮欢快的笑声在这寂静的雪夜中传出去老远。
这一夜注定是不太平的。
本来周时昌今天很郁闷,连后院都没去,就打算自己在前院书房过夜。
谁知道不知道是哪个嘴快的将晚上发生的事情给泄露出去了,周夫人挨了打,宠妾也被关柴房,其他小妾得了消息可不淡定了,谁都不想放过这个大好机会。
这不五姨娘亲自做了羹汤,又打扮得娇娇俏俏的,带着婆子就到了书房。
“老爷,五儿给您炖了点甲鱼汤,您尝尝。”
人未至,这香风却先到。
周时昌本来没这心情,但是一闻这香气,心头不自觉的就一阵荡漾,话到嘴边就变了味。
“大冷天的还要宝贝走这一遭,快进来。”
低沉暗哑的嗓音,一听就透着不正经,哪里有君子的风范?
五姨娘接过汤盅,朝婆子呶呶嘴,示意她离开。
婆子当然知道五姨娘是什么意思,拿了托盘急匆匆的离开了。
五姨娘一扭三摆的进了屋,然后用脚将门关上。
“老爷,听说您今天不舒服,五儿都快急死了。”声音嗲嗲的,柔柔的,真让人骨头都酥了。
周时昌一双眼睛,已经粘在她身上了,再也移不开分毫。
五姨娘将甲鱼汤盅放在桌子上,然后飘飘然的来到周时昌的身边,一双玉手直接就扒在了他的身上。
“老爷,快让我看看,您是哪里伤着了?”
说着就要脱他的衣服,那副饥渴相,好像十年没见过男人似的。
周时昌此时也没了脑子,你说你明明是风寒,又不是伤在身上,你让她脱你衣服干什么?
这俩人一个没安好心,一个正合我意。
俩人腻腻歪歪的好一阵嬉闹。
“老爷,五儿的汤可炖了大半天了,怎么您也得尝尝。”
说着居然硬从他怀里钻出来,将桌上的汤盅递给他。
若是往常,这甲鱼汤他喝也就喝吧,左不过就是大补身子的,可是今天不一样啊,剑影头走之前塞他嘴里的那里药丸,确实是大补,不过有个前提,那就是半月之内不近女色,不食大补之物。
可是这些东方一句没提,府医来不及说就被轰了出去,今晚上注定是周时昌的倒霉日。
“咕咚咕咚”
三嘴两口的,小半盅汤就进了肚。
刚喝下去,周时昌就觉得浑身热腾腾的,感觉周身都充满力气,人好像也年轻好几岁似的。
“宝贝,你炖的汤可真好啊!”
话音落,一把打横抱起五姨娘就走到了床铺。
红纱帐,玉搇香,一夜风流,命也伤。
这天晚上,书房值夜的丫鬟婆子连眼都没敢闭一下,实在是闹腾的太厉害了!
同时离周府不远的三处宅子今晚也没安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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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招贼
一大清早的,周府的大门还没开,就有人来敲门了。
“咚咚咚”
“开门啊!”
“咚咚咚”
“开门啊!”
一声高过一声的敲门声,恨不得将房顶给掀了。
门房的守夜人,迷蒙着眼睛,踢踏着鞋子,一边往外走,一边嘟囔,“来啦,来啦,催魂呢!”
大清早的睡得正香,就被人扰醒,任谁也不会多开心。
“快开门哪!出大事了,我们老爷被人偷了!”
最后这句一出来,门童一激灵,再不敢耽搁了,“吱吱扭”沉重的大门打开。
门外俩小厮,一见门打开了,横着身子就要往里闯。
“哎!你等等,你哪家的啊?谁将你老爷偷了?”
门童一看来人就知道这肯定是哪个府上的小厮。
“你家老爷才被偷了呢?”小厮本就着急,又听门童来了这么一句,不禁就火大。
“你说什么呢?刚才不是你说你家老爷被偷了吗?”门童也不是省油的灯,你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宅子,那容许这一个两个的在这撒野。
来的其中一个小厮赶紧将同伴拉住,“正事,正事。”
现在可不是吵嘴的时候。
“小哥,我们是大街拐角的刘家老宅的,昨天晚上,我们的宅子进贼了,光是银子就丢了几十万两,如今我家老爷都气病了。”
来人赶紧将缘由说清。
门童一听刘家老宅,再不敢轻看来人。
为什么呢?刘家那可是冀州排得上号的富户,跟他们周老爷的关系向来亲厚,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怠慢啊!
“哟,原来是刘家老宅啊!二位别着急,快到里面坐坐,我这就找人去通禀。”
门童将俩人先让到角门的小房里喝茶,这才急慌慌的去书房。
到了书房门口,就看见俩婆子在那嘀嘀咕咕的说着什么,脸上的表情很是暧昧。
一看这架势,门童就知道,昨天晚上歇在书房的肯定不止老爷一个。
“两位嬷嬷,刚才刘家老宅来人了,说是家里招贼被偷了几十万两银子,请您二位给通禀一声。”门童说话倒是客气。
若是平常两位嬷嬷肯定不会打嗝儿,立马就得去回禀,可是今天却有些犹豫。
门童见了,着急的催促。
“这要是别家,等等也就罢了,那可是刘家老宅,跟咱们老爷关系亲厚着呢,怠慢不得!”
门童耐心的又解释了两句。
俩老嬷嬷瞅瞅禁闭的房门,然后将他拉到一边,“小哥,不是不给你通禀,这昨天晚上折腾了一宿,才刚消停了,若是现在去通禀,您觉得会有好果子吃吗?”说完还暧昧的笑笑。
门童听了,心道,老爷啊老爷,您可真心宽,这都什么节骨眼了?您还有心思琢磨这个,真是胆肥啊!
“嬷嬷,您二位看着办吧,反正这事我已经禀报了,通不通传就是你们二位的了,刘家派来的人还在门房待着,我先回了。”
说着又瞅了房屋一眼,这才转身离开。
门童走了,这可难为了俩值夜嬷嬷。
你说这是通传还是不通传呢?
思虑再三,最后二人还是壮着胆子来到门边。
“咚咚”
“老爷,刘家老宅派人来了。”一个嬷嬷低声说了一句。
等了好一会子,里面都没动静。
嬷嬷鼓鼓勇气又敲了一遍,然后将话也重复了一遍。
这时候屋子里面的人有反应了。
原来门童一来禀告,五姨娘就醒了,不过她懒怠动。
好不容易能在老爷身边待一宿,她才不愿轻易放弃这机会呢!
本以为他们磨蹭一会儿就会走,谁知道俩婆子还真敢来敲门。
就怕吵醒老爷,五姨娘披衣裳走到门边。
“别敲了,叫魂呢?大清早的要不要人休息?老爷还睡着,有什么事情等老爷醒了之后再说。”
撂下这句,里面又没声了。
俩嬷嬷吓得一缩脖子,再不敢言语了。
门房那边,俩小厮还等着周老爷给主持公道呢,谁知道等来等去都没个音讯。
最后还是门童漏了一句话,“昨晚上五姨娘歇在老爷房里了,睡得比较晚。”
这话再明白不过了。
俩小厮互相看看,拍了一下大腿,站起身来就往外走。
门童怕出事,追出来嚷了一嗓子,“等我家老爷醒了,立马就禀告。”
刘家老宅的人走了不过半个时辰,外面又传来一阵敲门声,好像也很急促。
门童急火火的开了门,一看这回居然是俩熟人。
“张三,大清早的你咋来了?”
门童认识来人,他是郑家的护院把头。
张三一看是熟人,先是松了一口气,然后说,“快去禀告你们老爷,我们宅子昨晚上进贼了,光是古董玉器就丢了三大车,还不算现银,我们老爷如今人都厥过去了。”
门童一听,傻眼了。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一个两个全招贼啊?这丢东西的还都是大户。
“张三兄弟,您别急,您先回去,我这就去禀告我们老爷。”
门童意识到这冀州要出大事啊!
待会就是冒着被打的风险,也要通禀一声,否则事后挨打的肯定少不了自己。
张三一看门童给应了,点点头,带着同伴快步离开。
门童回了门房,将还在迷糊的另外俩人摇醒,“醒醒,醒醒,兄弟,出大事了,昨晚上刘家老宅和郑家大院进贼了,你们赶紧起来。”
睡得正香的俩人本来有些起床气,但是一听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也不敢埋怨了,麻利的穿戴齐整。
“你们一人去禀报管家,一人儿去见夫人,我再去一遍书房,快点!”
说完三人分头行事。
去禀报管家的那人咱们不提,且说一个门童急急火火的来到周夫人的院子,发现门已经开了,不过里面静悄悄的,只是西厢房里亮了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