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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求苍天、求大地保佑。”雨燕信口开河。
“那我也求求。”澜澜闭上眼,口中念念有词。“好了,开始。”她信心十足睁眼道。
“石头、剪刀、布。”“石头、剪刀、布。”
“哈哈。雨燕的办法真灵验,我赢了。”澜澜精神抖擞,雨燕深表无奈。
“瞎猫碰上死耗子,接着划拳。”好盛心被澜澜点燃,雨燕摩拳擦掌。
………
一个满腹心事无从寄,一个凄风苦雨夜难寐。结果两人喝的酩酊大醉,胡言乱语发泄一通,被阿冰、晚晴送入各自房间休息。至于输赢,早已不再重要。
嘀嗒、嘀嗒的响声,将酣睡中的雨燕吵醒,眯着眼见窗外漆黑一片。口干舌燥、昏昏沉沉的她光脚下床倒茶,咣当声撞翻了凳子。
“小姐口渴怎么不叫我?”晚晴点蜡烛进来,扶雨燕靠坐在床上,快速倒茶递给她。
“不想麻烦你,还是吵到你。”雨燕揉搓着微痛的头抱歉道。
“小姐如此客气,我倒不自在啦!”晚晴浅笑扶起凳子,接过茶杯放好。
“天还早,我身子乏的很,你也再去睡吧!”雨燕打个哈欠,躺下寻梦,晚晴举蜡出屋。
嘀嗒声渐大,终于变成无条理的噼噼啪啪。披衣踱到窗边,看淅淅沥沥的雨重重地敲击在金桂树叶上,再滑落地面转眼不见。
孤独的寒意浸入心头,觉得暗夜中的一切都只是个昙花梦,也许某一天自己会突然回归故里。那么与沈寒月的感情岂不要幻灭成空?
静静地赏雨、听雨,任寂寞笼罩全身,融入骨缝,冷透全身。感受这雨水对心灵的洗涤,感受这如雨飘忽的思念…
灰蒙蒙的天空浮现一丝亮光,眼前的景物由模糊逐渐清晰。在金桂树冠里躲雨的小鸟钻出来洗脸捋毛,叽叽喳喳好不热闹,嬉戏一阵后,飞入廊下欢快地唱歌。
“小姐不是说乏,怎不多睡会儿?”晚晴踮脚进门,见她立在窗前问。
“头好痛睡不着。”雨燕萎靡不振答。
“昨晚您与公主醉的不省人事,还在此处吹风,不头痛才怪。快去床上躺着,我去厨房端碗醒酒汤喝下会好些。”晚晴拉她上床,等她端来醒酒汤,雨燕却困倦的沉沉睡去。
“梦罗,我许子煜愿娶你为妻,你可愿嫁我?”
“梦罗,我今生只爱雪儿,只会娶她为妻。”
“对不起,梦罗,我骗了你,子煜只爱你一人,别丢下我。”
“子煜哥哥,能死在你怀中,我好幸福。”
“没有你,我要这江山何用?梦罗,你等等我。”
“子煜哥哥不要,子煜哥哥不要,不要。”
“小姐,小姐,你醒醒。”晚晴推她。
“晚晴,我的头好痛,好痛。”雨燕在抱头在床上翻腾。
“小姐,您的头好烫,我去请太医。”晚晴惊慌失措朝外跑。
“谁是许子煜?谁是梦罗?我不是绮萝的转世吗?”雨燕头痛欲裂,用手狠狠捶头。
“雨燕,你怎么了?晚晴说你不舒服,我来看看你。”澜澜瞅她脸颊通红,双眼布满密密麻麻的血丝心惊。
“谁是许子煜?谁是梦罗?谁是许子煜?谁是梦罗?…”雨燕不停低吼。
“阿冰,你快来瞧雨燕,她的样子好吓人。”澜澜大声叫。
“孟小姐发热,神志不清,我去打盆凉水给她降温。”阿冰拿条冷布巾搭在雨燕额头,骤然的凉爽让雨燕缓缓安稳。见效果显著,阿冰为她反复更换布巾。
“蒋太医,孟小姐的病可要紧?”澜澜焦急问。
“孟小姐因醉酒又风邪入体,导致发热,多喂她喝点白水,老夫开几幅药,服下便好。”蒋太医行礼。
“阿冰,你随太医去取药。顺便给我捎碗醒酒汤。”澜澜将雨燕交给晚晴,回房休息。
晚晴谢过澜澜送走太医,守在雨燕床前喂她喝水,嗓子冒烟的雨燕大口吞咽。“咳、咳咳。”呛得咳嗽,睁开眼睛。
“小姐,您歇歇再喝。”晚晴放下水碗给她擦嘴。
“晚晴,我睡了多久?”雨燕哑着嗓子问。
“已过午时。我去端药。”晚晴出门。
“能不喝吗?”眼望黑乎乎的中药,雨燕皱眉。
“生病不喝药怎行?”晚晴把药递给她,雨燕不接。
“我还以为孟雨燕天不怕地不怕,原来怕喝药。呵呵。”澜澜看她的纠结样打趣。
“谁说我怕吃药?晚晴,把牛肉干给我拿来。”雨燕不愿让个小丫头看扁,勉为其难。
“牛肉干不错,哪买的?我喜欢。”澜澜坐她床边。
“你想吃我管够。”雨燕屏住呼吸,一口气灌下汤药,抓把牛肉干填入口中猛嚼咽下,又抓把塞进嘴里。
“品美食要细嚼慢咽,你这样好浪费。”澜澜抓几粒给她做示范。
“甭管怎么吃,吃到肚里都是本。”精神大好的雨燕依然故我。
“看你平时生龙活虎,喝顿大酒便生病,弱不禁风啊!以后在本公主面前别再提酒字。”澜澜一脸鄙视,雨燕老脸升温,幸亏发烧,腮红未退,否则更糗。
入夜,雨燕嗅到一股淡淡的栀子花香。“沈寒月,沈寒月。”忍不住叫出声。
“小燕的鼻子好灵敏。睡着竟能闻出是我?”耳边传来沈寒月的痞子腔。
“一定在做梦。沈寒月不可能来金桂殿。”雨燕紧闭双目嘟囔。
“小燕梦中有我,我好感动。”沈寒月侧身躺在床边,伸手搂住她。
“梦好真实。”雨燕缩进他怀中,聆听他的心跳。
“小燕可有想我?”沈寒月低下头,亲吻她颤抖的睫毛。
“想。”雨燕身子一僵复展开,沈寒月吻吻她的鼻尖,雨燕舔下半干的嘴唇,他立马像得到召唤,印上她的唇瓣,雨燕环住他的腰甜蜜地回吻。。。
黄昏稍停的细雨,又开始叮叮咚咚弹奏新的乐章,落在院中的水洼处,飞溅起一颗颗闪亮的珍珠,花草树木越发娇艳翠绿、细柔妩媚。
“这是姬长老特制的补气药丸,小燕吃下病会好的快点。”沈寒月将药丸用舌头抵入雨燕口中,感觉她咽下,离开她的唇解释。
第一百二十五章 重获自由
“不是梦?”雨燕攸地睁大眼睛。
“傻瓜,有如此真实的梦?”沈寒月笑吟吟看她,星眸中涌现宠溺。
“沈寒月,你居然没带面具?”雨燕的目光停在他脸上挪不开。
“醉人的雨夜出来约会,带张面具煞风景。呵呵。”他笑颜如花,雨燕仍觉在梦里。“小燕,你掐我干嘛?好疼。”沈寒月咧嘴。
“真得不是梦。哈哈。”雨燕边揉他发红的脸蛋,边轻轻吹气。“对不起,听说喊疼便不是梦。”某人顿时黑线满头。
“哪有掐别人做测试的?小燕的思维异于常人啊!”沈寒月心底感叹。
“沈寒月,皇宫卫士众多,你怎么进的来?”雨燕瞧着不消的红印,心疼地送口香吻,沈寒月趁机含住她的唇,品味彼此的美妙,舌尖的触碰,似清风荡漾,吹拂着两颗情动的心。
“镜月国没我去不了的地方。区区几名卫士,不在话下。”沈寒月用头顶下她的头,温度还算正常,放下悬空的心问:“昨晚为何要跟澜岚公主斗酒?不开心?”
“没有啦!只是无聊,心血来潮而已。”雨燕把头埋进他怀里,像小猫般蹭来蹭去。
“我该走了,你好好睡觉。”沈寒月控制住自己身体的反应,帮她盖好被子。
“等我睡熟你再走。”难得他不带面具,先看个够本。
“闭上眼睛。”见她一幅小色女模样,沈寒月哭笑不得命令。
“嗯。”雨燕应声闭眼,眯个极细小的缝偷看他。“小月月皮肤赛雪白,穿黑衣咋这么好看呢?眼睛比黑宝石都闪亮…”东想西想,眼皮沉的没有缝。
沈寒月不知何时离开的金桂宫,雨燕嘴角狂滴哈喇子,睡到暖阳高挂才笑醒。自己穿好衣服,下床去屋外透气。
雨水冲刷过的天空澄澈碧蓝,纤云不染。成群的鸟儿飞到那棵绿油油的金桂树上晾晒花衣,细看去雨燕只认得几只麻雀与喜鹊。阶上的花儿每朵都凝了满满的雨水,随风点头问好,不时洒下串细碎的明珠,汇入地上的小溪里流远难觅。
“小姐,外面起风,当心身子。”晚晴拿件披风搭在她肩头说。
“雨燕,你好了?”澜澜在房中瞅见她冲过来问。
“受点风寒,我没那么娇贵。”雨燕淡淡一笑。
“好的真快,身体不错。”澜澜夸奖她。
“是谁昨个说我弱不禁风的?这画风变换太快,不适应。”雨燕腹诽。
“走,我们去吃饭。”澜澜挽住她胳膊,雨燕莲步缓移。
“雨燕,我在金桂殿里像坐牢。你想办法带我出去玩好不好?”吃完饭,澜澜赖在她房间肯求。
“我说公主大人,皇后怕你出危险,不准你出金桂殿,我有什么办法?”雨燕其实很想说:“姐生病,你让我带你出去玩,神经有问题。”
“好雨燕,我在镜月国只有你一个朋友,帮帮忙,帮帮忙呗!”澜澜拱手作揖。
“等我病好再议。”雨燕喝热白开。
“公主,巴图将军来访。”阿冰来喊澜澜。
“说定了,你病好带我出去玩,要说话算数。”澜澜依依不舍朝外走。
“姐说的是病好再议。澜澜的智商…算了,心情好不与她计较。”雨燕默认。
巴图将军跟澜澜在客厅嘀嘀咕咕,雨燕拒绝喝中药,让晚晴做碗加葱须的姜汤喝下自治感冒,然后坐在椅子上回忆昨晚与沈寒月的温馨。
“雨燕,巴图将军说刺客是凤仪宫的宫女,因做错事,皇后娘娘惩罚过重,怀恨在心,见娘娘对我青睐有加,便意图杀我泄愤,如今她已经畏罪自杀。”巴图告辞澜澜过来说。
“凤仪宫宫女?怎么可能?”雨燕不相信,却没多言。
“巴图将军亲自查验,宫女右手上有簪子戳破的痕迹。”澜澜补充。
“宫女叫什么?”雨燕没讲簪子有毒,若无净化液,需断臂方可保命。
“叫,叫小洁。”澜澜略思答。
“刺客既然抓到,你是不是重获自由?”雨燕做好恭喜她的样子。
“我宁愿不要自由。”澜澜恨声。
“刚才是谁讲像坐牢,求带玩,只一会儿就变卦,为啥?”雨燕咄咄称怪。
“皇后让三皇子陪我出游确保安全。”澜澜蔫蔫不乐,如霜打的茄子。
“那我不是可得解放?”雨燕脸上春光明媚。
“你是不是不想陪我?”澜澜忧怨的小眼神令她不忍。
“怎么会?我只是生病想回家。”撒谎骗她。
“我也想回家。”澜澜热泪盈眶。
“三皇子其实没有传言中的那么不堪,他身边的女子皆是自愿。”雨燕含蓄说明。
“雨燕与三皇子熟识?”澜澜止悲望她。
“数面之缘,熟从何起?”雨燕否认。
“那你为何替他美言?”澜澜撅嘴白她。
“我实事求是而已。澜澜,不要先入为主,不成夫妻做个朋友也好。”雨燕诚心劝她。
“皇后娘娘口谕,孟雨燕接旨。”张公公刺耳尖细的声音从院内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