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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客气又怎样?快点交出雨燕小姐。”影九不为所动。
“把他围起来。”侍卫哗啦啦上来一片,空气中弥漫着剑拔弩张的气息。
“泽王爷,外面是皓轩哥哥送我的保镖,别让他们打起来。”雨燕起身开门。
“全部退下。”齐安泽抬脚出门,吼退侍卫。“皓轩表弟居然让影卫给孟雨燕当保镖,若是能赢得她芳心,是不是就可以令表弟为我所用?”他在心里思量。
“影九,我没事。”雨燕出言请影九安心。
“小燕,你可有受伤?”沈寒月掠过众人扯住她上下扫视。
“沈寒月,我没事。”雨燕见他紧张,反握住他手安慰。
“孟小姐跟沈宫主关系非浅,若有寒月宫相助,何愁太子位不得?”齐安泽小算盘频频拨动。
“燕儿,总算找到你了。”齐皓轩晚来一步,见雨燕拉着沈寒月的手,不爽。
“皓轩哥哥,你来了。”雨燕放开沈寒月,冲向齐皓轩,他的脸上立马春暖花开。
“燕儿,你的伤全好了吗?”拉过她亦是左看右瞧,见她脸色红润,比以前更加迷人。“沈寒月把燕儿照料的不错。”齐皓轩唇角噙笑。
“雨燕,你何时回来的?怎么不去找我?”齐安坤兴奋地蹿进院问,
“安坤,你来啦!”雨燕一下子见到这么多熟面孔,开心的两眼笑成月牙。
“大哥,你怎么会来玉竹林?”齐安泽眼花缭乱望着三位大神接憧而至,终于忍不住发问。
“三弟什么时候认识的雨燕?”齐安坤眼神不善尽是狐疑。
“我,我们…”齐安泽窘迫的吞吞吐吐。
“泽王爷非常喜欢我那首《水调歌头》,想找我另作新曲。”雨燕为齐安泽开脱。
“孟小姐的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真是行云流水,如同仙乐。我想请她再作首新曲,来个首听。呵呵。”齐安泽见风使舵,跟着雨燕说,对她好感度又增加几分。
“那雨燕作了什么曲?可否让大家一听?”齐安坤半信半疑。
“当然可以。相请不如偶遇,我请各位去皓雨茶馆聚聚,赏脸否?”雨燕瞅见三人齐至玉竹林的那一刻,便明白绑架她的莫子峰想挑拨离间、坐山观虎斗。岂会让恶人如愿?
“如此甚好。”齐安泽赶紧赞成。
“我还没听过小燕唱歌,今日要一饱耳福。”沈寒月笑呵呵应承。
“本王也没听过,同去。”齐皓轩回镜月城听说雨燕在茶馆唱曲赢钱,暗中教训完张永泽,耿耿于怀至今。
“本王新作诗词,请雨燕随我上马车点评。”齐安坤一席话,引三人冷脸侧目,雨燕额边太阳穴乱蹦。
“小燕身体康复不久,我的马车舒适。”沈寒月指着自己驶来的豪华马车让三人看。
“燕儿病体娇贵,坐沈宫主的马车较妥。”齐皓轩无马车,忌妒雨燕为齐安坤唱过曲,暂与沈寒月统一战线。
“既然如此,雨燕坐沈宫主的马车吧!我们改日约聊。”齐安坤不愿最后齐安泽渔翁受益,转身上马车,其他人怎来怎回。
“小燕,小翠说是齐安泽绑架你,要娶你做王妃,你为何还替他好言?”沈寒月缓缓驾车同雨燕交流。
“沈寒月,你真得相信齐安泽会抓我一个素未谋面之人做王妃?”雨燕歪在帘内答。
寒月宫的弟子前脚搜查完玉竹林,后脚雨燕和小翠就被送来。俩丫鬟大半夜不睡觉,在关押小翠的房门外嚼舌根。小翠不会武功,却轻易砸晕侍卫逃出竹林,巧遇影九、晚晴报信…一桩桩一件件看似巧合,禁不住推敲。
“他们陷害齐安泽,目的是想让齐安坤、齐皓轩与他反目?”沈寒月不知道,在孙清桓几人心里,他比齐安泽威胁大,要算计的人中有他。
“孺子可教。呵呵。”雨燕摇头晃脑打趣他。
“小燕当真作有新曲?用不用我说你身体不适,各回各府。”沈寒月想通关键,为她担忧。
“不用,我大脑中的词曲多的很,三天三夜唱不完,一会儿你认真听词就好。”雨燕在家乡常听歌曲,随便一首,游刃有余。
沈寒月知道她从不无的放失,说说笑笑,很快进镜月城。沈寒月下令撤去门口检查的暗哨,继续监视烨王府。
“欢迎坤王爷光临皓雨茶馆。”何掌柜鞠躬迎出大堂。
“欢迎泽王爷光临皓雨茶馆。”何掌柜诧异两位皇子会结伴而来。
“王爷,您来啦?”一回头瞥见自家王爷,急步上前。
“何掌柜,别来无恙?”雨燕从齐皓轩身后猛然跳到他眼前。
“雨燕小姐您总算回归,海棠姑娘要有新曲唱了。呵呵。”何掌柜仿佛看见茶馆中人如潮水的火爆场面。“今天还有没有人和雨燕小姐赌诗词呢?”
“何掌柜,给我们五人安排一个大房间。”雨燕怕他的嘴巴笑咧得收不回,出声提醒。
“什么,五个人一间房?这位是?”何掌柜瞟到戴面具的沈寒月,心头一惊,连忙拱手询问。
“他叫沈寒月。”雨燕没提什么寒月宫。
“欢迎沈宫主光临皓雨茶馆。”何掌柜笑容可掬请他们上楼。今天咋回事?来的全是大腕?“莲儿,你去吩咐门卫暂不营业。王爷他们离开,再放人进来。”自己亲自接待,叫莲儿传话。
“何掌柜,寒雨酒楼的人来送餐。”茶馆门卫跑来报。
“我们没订餐啊!”何掌柜迷茫。
“是我订的,王爷他们没吃午饭。”影九进门说。
“小九,有空跟讲讲你们路遇的新鲜事,让老哥我长长见识。”何掌柜边指挥人上菜,边招呼影九。
“沈宫主,寒雨酒楼何时推出新菜,如今的几味本王早已吃腻。”齐安泽夹块红烧肉放入口中咀嚼。
“这要问小燕。”沈寒月对菜式一无所知。
“问孟小姐?”齐安坤、齐安泽一起望雨燕。
“咳、咳,寒雨酒楼是我跟沈宫主合开,我负责开发新菜。”雨燕微囧脸红。
“桌上的菜是孟小姐教授?”齐安泽越来越觉得雨燕深不可测。
“只有红烧肉,牛肉干、扒羊肉是我所教。”雨燕慌忙澄清。
“三样特色皆出自孟小姐之手,了不起。”齐安泽学皓雨茶馆的流行手式,竖大拇指。雨燕的小脸像个熟透的蜜桃,真想咬一口。吃完饭,雨燕去准备唱曲,三王爷一宫主喝茶。
“轩表弟,皓雨茶馆和雨燕有关吗?”齐安坤心疑,找齐皓轩求证。
“皓雨是我和燕儿合开。”齐皓轩眼眉上挑意气扬扬,齐安坤兄弟雷得些许麻木不仁。
“各位久等。”雨燕领海棠抱筝进门。“我唱一首《飘渺醉》,请大家赏评。”在楼下拨弄筝弦,心中默唱完,感觉凑合,才敢上楼。
“君不见,谁在问,驮经白马自西来,黄衣啊,少年人,已不在。
君不见,谁在问,一窗青山一窗年,数排雁,已是人间四季天。
饮一钵不凋谢的风雪,沙淹没来时路的寒夜。
尺素间,楮松烟,陈墨点点落心弦,游龙舞,惹谁醉了几千年。
引阑珊,衣不沾,薄指芊芊人缱倦,旧时月光盛满了书简。
君不见,谁在问,一窗青山一窗年,数排雁,已是人间四季天。
…………
莫问梦舟已过几重巅,模糊间,已是枫杨染红了秋天。”雨燕阴阳顿挫唱完,四人尚沉浸在曲调的婉转中不能自拔。
“雨燕献丑,几位以为词调如何?”雨燕谦虚。
第九十七章 大失所望
“小燕,驮经白马自西来是何意?”齐安坤想不通为什么白马要驮着经书从西方来,而不从东、南、北方来。
“糟糕,忘记把这句歌词更改。”雨燕汗颜道:“我曾看过本杂书,说的是一个家住在东方的和尚,骑了匹白马千里迢迢去西方学习经法,独行十几年,历尽千辛万苦终于将多本经书带回故乡。当时心有所感,写下《飘渺醉》,安坤莫笑。”
“书在哪?可否借本王一观。”齐安泽听觉有趣借书联络。
“上次我跌落城楼,大病一场,醒来后许多东西都记不得,找不到啦!”雨燕半真半假黯然神伤。
“雨燕一解释我便明白,引阑珊,衣不沾,薄指芊芊人缱倦,旧时月光盛满了书简。我最喜欢此句。有劳雨燕将整词写出,我好慢慢体会。”齐安坤拱手。
“跌落城楼后,我的右手不太灵活,写的字好丑。”雨燕心里想:“姐的毛笔字岂止是丑,简直是惨不忍睹。”
“雨燕可否再唱一遍,我自己写。”几月未见,齐安坤对诗词痴迷程度更胜。
“好。”雨燕接过海棠递来的茶,轻咂一口,重头开唱…
黄昏将至,雨燕打算回家,几人争相护送,惹得困倦极致的她心烦气躁,怒吼一声:“我自己走。”在四双眼睛的错愕间,两脚生风,下楼出门不见。
“孟小姐乃女中豪杰,果然与众不同。”主角消失,四人大眼瞪小眼,齐安泽第一个离座。
“本王也乏了。表弟同行否?”齐安坤跟着起身,邀请齐皓轩。
“告辞。”沈寒月干脆利落撂下两字闪人。
“表哥先行,我有些事情交代掌柜。”齐皓轩跟表哥们保持距离,拱手送客。
“雨燕小姐,您出行大半年,玩得可高兴?”雨燕此刻坐在茶馆隔壁海棠家的小院内同海棠娘唠嗑。
“还不错,你们可好?逸儿怎不在家?”雨燕接过海棠娘递来的茶问。
“托雨燕小姐的福,海棠在皓雨茶馆挣得银两,足够我们一家花销。逸儿每日在争鸣书院跟苏先生读书,回来的较晚。”从海棠娘的气色看出她们的生活应该很好。
“争鸣书院怎样,还是那几名弟子吗?”雨燕抱歉自己买下书院丢给苏安泰夫妇打理,心想明后日抽空去转转。
“逸儿讲苏先生免费收了不少家境贫寒,胸怀大志的弟子,令书院生机勃勃。”海棠娘与去年初见谈吐判若两人。
“这院子是你们租的还是买的?”雨燕瞧着虽小却雅,岔开话题。
“是何掌柜为保护海棠,借给我们住的。”海棠娘满脸感激。
闲扯中据海棠娘介绍,海棠在皓雨茶馆经过琴双师傅的悉心培养,无论琴技还是歌声都大有长进,现在开始学习舞蹈。
由于每天晚上来捧她场的王孙贵胄络绎不绝,所以打赏比茶馆付的唱曲费高出几倍。骚扰纠缠的人也与日俱增。
海棠惶恐重泪,何掌柜当机立断把紧贴茶馆的一处小院买下,供她们三口居住。又暴打了几个登徒浪子后,才渐渐震慑住那些胆大妄为之辈。
“雨燕姐姐,他们全走了。马车在后门等您。”海棠从小院与茶馆间的暗门溜来报信。
“玉大娘,雨燕要回家看望爹娘,改天再来陪您说话。”雨燕打个哈欠站起来往外走,玉大娘和海棠送她上马车。
“小姐回来啦!小姐回来啦!”门卫见到她大声吆喝报信。
“燕儿,你终于回来,身体可有全愈?”等在大堂坐立不安的安锦华一把搂住她痛哭流涕。
“娘,女儿不孝,让您忧心。”雨燕感受到她浓厚的母爱,不禁鼻酸哽咽。
“锦娘,燕儿大病初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