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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姐心急,偏偏吊我胃口,几个意思?”雨燕抓狂,双手握拳。
“小燕,你不舒服?”沈寒月瞅她两眼现红,咬牙切齿,伸手抚她额头。
“我没事,在想医治浮生的办法。”雨燕恍然自己失态,按下怒气展颜。
“医治浮生还用想办法?不是让他喝解毒灵药就好了吗?小燕搞什么鬼?”沈寒月迷惑,只敢腹诽。
“火灵大神,您的话好深奥,可否为我解释一下?”雨燕在脑中讨好火灵,心里骂它千百遍。
“你真的想知道?”火灵今天不知抽什么风,好像有意刺激她生气。
“我想知道。”雨燕忍。
“你动动脑子想想好不好?很简单的。”火灵道。
“我想不到。”雨燕戾气上蹿。
“这都想不出,你好笨。呵呵。”火灵笑她。
“你到底说不说?”雨燕又手握成拳。
飞花、浮生以为是她思考时的习惯,安静地喝茶,不予打扰。只有沈寒月星目不眨盯牢她,观察她反应,好随时施救。虽然没想好怎么救。
“说,我怎么会不说?”火灵戏弄味十足。
“你说。”雨燕胸口舒坦点。
“咳、咳,你刚才问我什么?我忘记了。”火灵人性化的咳嗽两声,抱歉问。
“我问你如何为浮生续命?”雨燕重新问。
“噢!这要看飞花对浮生的感情有多深。”火灵重新答。
“你到底说不说?”雨燕怒形于色。
“我不说你待如何?”火灵冷冷地反问。
“你找死。”雨燕怒气满胸,瞬间爆发。
“找死的是你。”火灵快速引出一条蓝丝,准确的捕捉住怒气里包裹的那道黑气,燃烧殆尽。
“好痛。”雨燕捂着胸口,显些栽倒地上,沈寒月扶稳她。
“小燕,你怎么了?”
“雨燕妹妹,你怎么了?”见她满头大汗,三人奇怪,两人问。
“孟雨燕,你做几个调息试试看。”火灵的声音越发无力。雨燕依言调息,发现胸中那团说不清的烦躁、怨怼化为乌有。
“火灵,发生什么事?”心旷神怡的雨燕脑中问火灵。
“孟雨燕,你身上不知为何,有戾气缠绕,若不除掉,日后定会走火入魔。”火灵答。
“谢谢你火灵,你怎样啦?”雨燕弄清源委,感激涕零。
“我还好,要彻底治愈周浮生,必须飞花的一滴心头血,还有她自愿减寿为他增寿。”火灵说完喊困,不再理她。
“小燕,你怎么不说话?”沈寒月见她疼地掉眼泪担心的搂她入怀。
“浮生的毒立时可解。可是如果他身上没有了蛇精的毒,会因为寿元枯竭不久自亡。你们看?”雨燕试探二人。
“只要能解除噬心锥骨之痛,让我和花花过几日正常人的生活,我愿意。”周浮生因受蛇精诅咒,巨毒缠身,百年来连与飞花牵手都不能。他早就痛不欲生,怎奈百死不成,苟延残喘至今,个中辛苦只有亲身经历方体会。
“浮生,我不要你死。百年的相濡以沫,没有你我一个人怎么活?”飞花泪如雨下。
“花花,不要哭。”浮生伸手去擦飞花脸上的泪痕,看到自己如墨的手指,怔怔地悬停在半空。“我周浮生对天盟誓,如果有来世,仍愿娶飞花为妻。”他突然抬首向天。
“如果有来世,我飞花愿再嫁周浮生为妻。”飞花效仿发誓。
“有一个治愈浮生的办法,不过…”雨燕被他俩的真情感动的热泪盈眶,哽咽道。
“什么方法?”
“不过什么?”两人一起问。
“什么办法?小燕快说。”沈寒月替周浮生、飞花纠心。
“需要飞花的一滴心头血,和她自愿减寿为浮生增寿。”雨燕边说边看两人反应。
“心头血。不行,那样会伤害花花的。”周浮生反对。
“我愿意。”飞花郑重其事说。
“花花…”周浮生喊。
“浮生,你不必劝我,没有你,我决不独活。”飞花转头问雨燕:“妹妹,我们什么时候治疗浮生?”
“姐姐派人将两个大木桶注满水,放在暖阳下晒温,正午时分,阳气旺盛时周浮生进桶内治疗效果最佳。”飞花差人准备,雨燕与沈寒月吃饭歇息。
很快到了午时,周浮生里衣、布裤盘腿坐入木桶。雨燕递给他一粒沾有灵药的解毒丸,他毫不迟疑吞下,沈寒月将手中稀释过的灵液倒一半在木桶内。
约饮一盏茶的功夫,木桶里的水渐渐变混发青,直到转黑似墨。周浮生的脸色慢慢发青,徐徐恢复本色。
“换另一桶水吧!”雨燕对周浮生讲,他起身照做。沈寒月把另一半解毒药液撒进第二个木桶,雨燕同飞花全神贯注看浮生的变化。当周浮生的头发、眉毛皆变成雪白时,他的面容飞速衰老。
第八十二章 与子偕老
“飞花姐姐该你啦!”雨燕大声唤飞花。随着飞花一声闷哼,一滴金色的液体,没入周浮生额头的毒牙上,他定格在此刻的容颜。
眼见周浮生停止变老,飞花不敢怠慢,咬破指尖点在他唇上,只见一条透明的细线缓缓向周浮生嘴里涌动。
他像喝了返老还童的神水,皮肤寸寸泛起光泽,眉毛、头发丝丝生黑,眨眼间换成个四十左右的中年人,而飞花由十几岁的模样沧桑一倍。
“够了,飞花姐姐。”雨燕阻止飞花继续施法。
“谢谢你,雨燕妹妹。”飞花含笑说完昏倒。
“花花。”清醒的周浮生跃出木桶,冲过来不知所措。
“飞花姐姐没事,你抱她回屋里休息吧!”雨燕将怀中的飞花推移给他。
“我可以碰她?”周浮生傻傻地问,雨燕噙泪猛点头。
两个相爱的人,终于可以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死生契阔,与子成说。送上最真挚的祝福。爱是缘份,是感动,是习惯,是宽容,是生生世世的陪伴和不离不弃。
周浮生如捧珍宝般抱飞花进房间,雨燕和沈寒月不想打扰两人的温馨,在浮花岛上闲逛。看到水边的一株芦苇花,像彩虹有七种颜色,雨燕好奇,跑过去瞧,怎么也靠不到近前。
“小燕,别费力了,那株芦苇在阵法中。”沈寒月唤她。
“你不是懂阵法?”雨燕好喜欢那朵七色花。“如果能许愿,我决不像珍妮那般浪费,好钢要用在刀刃上。”
“浮花岛上的阵法我不懂,甄妮是谁?”沈寒月听见她的自言自语。
“还有沈大宫主不懂的?”雨燕白他一眼往竹屋处走。
“人怎可能事事皆通?”沈寒月嘟囔句跟上。
阳光如春,雾气不知何时消散,两人闲庭信步来到竹屋旁。这里的男男女女、大小老少有四五十人。有人在挑水,有人在做饭,有人在劈柴,有人在洗衣,还几个孩子在门前玩耍。
“沈寒月,竹屋里的人有问题。”雨燕发现他们不管做什么全是一幅“面瘫”表情。问话无人应,连那几个孩子也不抬头瞧他俩一眼。
“他们似乎只会重复做一件事情。”沈寒月说。
雨燕仔细瞧,果然面前的三个小孩儿,在玩石头、剪刀、布的游戏。出石头的只出石头,出布和剪刀的一直出这两种,谁也赢不了谁,却玩的很投入。
那边挑水的,缸里水满后,他会从缸里往湖里挑水,缸里没水时,他又会从湖里往缸中挑水。做饭的做好一碗,放在桌上,有人来吃接着做下一碗。洗衣、劈柴的,洗完、劈完重复空动作,只到有人送来脏衣和木头…
“沈寒月,他们怎么和木偶一样?”雨燕拉停一个小女孩的手,其他两人也停止不动。一松开,他们又重复出石头、剪刀、布。将女孩比划的剪刀强行掰成布,两个男孩依然故我。
“他们好像失了魂。”沈寒月答。
一声悦耳的笛短音过后,那个倒茶的面瘫女从竹屋里出来张望,瞅见他俩,一言不发拽着雨燕朝飞花、浮生的住地行。
“我自己会走,你放开我。”女子力气颇大,雨燕被她扯的踉踉跄跄。女子松开手,虎视眈眈望他俩。沈寒月恼怒,要出手,雨燕摇头制止。“跟个没魂的人计较什么?”莞尔笑他。
“是呀!跟个没魂的人计较什么?”沈寒月重复她的话。
“沈寒月,你也没魂了吗?呵呵。”雨燕戏谑他。
“我的魂早让小燕勾走,怎么会有?”反被沈寒月调侃的她红晕飞颊,啐他一口逃走。
“飞花姐姐,你感觉如何?”雨燕瞅见飞花不仅容貌苍老许多,金黄色的头发干枯脱落一半,连那汪清澈如水的眼眸也染上混浊,心疼的愁眉不展。
“我很好,百年来今日最好。”飞花回看浮生,两只手紧扣不放。
“雨燕妹妹,我因害怕泄露飞花的秘密,用迷魂阵困住那些追花至此地的人。如今浮生治愈,再不会去吸人精血,我们在岛上隐居修行,不问世事,你们走时将竹屋里的人都带走吧!”飞花向他俩细诉隐情。
当年浮生受蛇精诅咒中毒,发作时需吸人精血解咒。刚开始一年发作一次,飞花会迷晕一些人,取其少量精血供他饮用。后来一月发作一次,飞花并未在意。
谁知发作越来越频繁,一天一次甚至几次。飞花偶然得知,原来是浮生嗜血成瘾,常常夜间去周城外骚扰百姓,甚至有一回显酿大错,至人死亡。
飞花帮浮生戒血瘾失败,便指挥芦苇花去周城内报告他晚上出没的方位。浮生知她为自己好,每日依旧去即定城门外等候。虽偶有伤人,但不会太多。
周城因一年四季飞舞的芦苇花誉满镜月国,百姓获利良多。改名飞花城后,前来观看芦苇花的人更是络绎不绝。飞花、浮生眼见飞花城内日益繁华,略感心安。
飞花偶尔装扮成老婆婆,到夜市上寻找心地善良之人,或卖或送其香囊。失去理智的浮生闻到芦苇的清香,便会顾念飞花,放过那些打算**血的人,上次雨燕几人便是依仗芦苇香囊躲过一劫。
观看芦苇花的人中,难免有喜欢寻根究底之人,他们常常跟随芦苇花,打探其归处。最初飞花只是迷晕他们,扔在路边,可有人不思悔改,一而再再而三追逐花踪。
气愤的飞花用迷魂阵困住一些人,从此才得安宁。那些住到竹屋里的人,飞花为其设置套固定生活模式,虽单调却心无杂念,反而利于他们修行。所以浮花岛上的外客,无论多少年,来时何样,永驻不变。
“飞花姐姐,你以后还会指挥芦苇花去飞花城表演吗?”雨燕问。
“我的功力、寿元同时失去半数,暂时不能掌控芦苇花,需要长时间的修养才能恢复。岛外的芦苇花已枯黄近半,再也没有那么多的花朵漫天飞舞。”飞花黯然神伤。
“对不起,花花,是我连累了你。”浮生道歉。
“浮生,你我之间无须抱歉。此生有你亦足够。”飞花含情脉脉与浮生对视。雨燕闻此话耳熟,转头正迎上沈寒月那双深邃的明眸。
“姐是十几岁的相貌,三十几岁的心,该不该啃镜月国的嫩草,招惹小鲜肉呢?不好意思啦!”雨燕好纠结,脸微囧。
“飞花姐姐,竹屋里的人出岛,会不会给你们带来麻烦?”雨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