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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太监立即抬上龙椅,放在太后与皇后中间,便退后两旁。
皇上刚一走进,便将目光放在了萧亦泽身上,皱着眉,很是不悦。
“儿臣见过父皇,父皇万安。”萧亦泽也连忙行礼。
“皇儿,你可知你犯了大罪?”皇上拿出了父皇的威严问道。
后面的嫡女都还跪着,但皇上却没有让她们起来的意思。
“儿臣知道,所以今日来领罪。”萧亦泽淡淡道。
皇上对这个儿子也很是满意的,但是不知道在何时,当这个儿子被太后暗中帮衬时,他就开始对他疏远了。毕竟他一国帝王,很多实权却在太后手上,对于帝王来说是一种屈辱。
“你起来吧,先说说你犯了何罪。”皇上一撩衣摆坐上龙椅,看了一眼跪着的众嫡女前面很是淡定的孟莜沫,没有叫她们起身,又看向萧亦泽。
“儿臣知道先皇后遗物被毁坏一事并不是孟莜沫所为,且她无端受了冤枉,还要浪费时间在天牢等候受审,对于孟莜沫来说无比煎熬。今日乃是众嫡女之间的词赋较量,孟莜沫早早就在准备,只等这一个时间好让她洗脱以往的脏污传言。然而,她却被关天牢,心里实属不甘。儿臣心里也难耐,便犯下了糊涂,与君邪太子联手劫狱,只为了今日孟莜沫能实现她的愿望。儿臣有罪,请父皇治罪。”萧亦泽无比虔诚的又跪下了说道。
皇上又看了一眼孟莜沫,有点惊讶道:“皇儿说先皇后遗物被毁坏一事不是孟小姐所为?可有证据?”
“有,儿臣在前天早上便查明了真相,只是当时孟莜沫情况危急,不容儿臣禀报便已经劫了狱,后来宇文将军带兵围了太子府,儿臣实在是无法将消息禀报给大理寺少卿,只得出了府后立马来了皇宫,先让孟莜沫参赛,至于孟莜沫蒙冤之事也只能待父皇来了禀报。”萧亦泽说的一片认真,仿佛句句属实,但孟莜沫等人却很是清楚,这一计谋才刚刚开始,想要彻底将孟莜沫的名声捞回来,就得从一开始撒谎,撒到让自己都不得不信的程度。
皇上还是很惊诧,又问道:“若不是孟小姐,那又是谁有如此大的胆子?”
“回父皇,此火势不是故意之作,众人如今都已知道孟莜沫做了热气球,但却并不是热气球掉落造成的火势,热气球的残骸还在,所以孟莜沫也只是平白无故受了冤枉。而那火势真真的来源乃是花灯,当晚正是热气球掉落之时,一个醉汉打翻了花灯架子,花灯遇干草即燃,进而造成了差点无法挽回的火势。也多亏孟莜沫机智,让儿臣与君邪太子齐齐劈开火源,才及时阻止了火源。”
皇上倒吸一口气,神色不悦的看向大理寺少卿和宇文廖。宇文廖立即跪下道:“皇上明察,若是当日不是孟小姐,哪有那般凑巧的事?醉汉打翻花灯年年都有,为何燃起了大火却只发生在今年?”
萧亦泽眯眼,正要说话,孟莜沫冷笑一声道:“宇文将军老糊涂了吧?醉汉打翻花灯架子的确年年都有,但是刚刚太子可是说了热气球的残骸还在,难不成那火还能自燃后又飞起来绕了红豆树林子?”
宇文廖决然不信,立即道:“残骸何有?本将军带人寻了那般久也没有发现,孟小姐还想要狡辩吗?”
“残骸当日并没有落在红豆树林间,宇文将军的手下自然寻不到!”孟莜沫叱了声,对着皇上又道:“皇上若不相信,全然可派大理寺少卿前往查探,那日的热气球飞的很高,落下来时被风刮的也很远,竟被刮出了南城也无人知道。还好被一个上山砍柴的农夫看见才捡了回去,以为可以做一身衣服,却发现那上面的布料都涂上胶类物质,根本无法,只得拿到京城来贩卖,而后遇见太子的人,才将其拿回。”话落,对着皇上恭恭敬敬的磕了一个头,又道:“皇上,臣女句句属实,若不相信,完全可以派人前去南城外的农家盘问。”
她这次完全遵循了古代的礼仪,口上,动作上,都无误,且极为规范。
皇上一惊,有点不知道该咋办的看向丞相,丞相暗自对着他点了点头,皇上才道:“既然如此,张公公,派人去城南外的农家盘问。”
太监为首的张公公立即领命往外走去。
“既然皇儿已经将残骸寻到了,那便拿出来给朕瞧瞧,朕也很是好奇到底是怎样的东西能飞上天。”皇上又对着萧亦泽道。
“父皇能否等上一个时辰,此时正是嫡女之间的词赋较量,还未分出胜者,儿臣也想看看这些时日教了孟莜沫许多,不知能不能全部纳为己用。”萧亦泽请求道。此番话不仅说出了这些时日他的确费心教导,还说出了劫狱之事的缘由属实,为了孟莜沫的这场比赛,他一国太子真是费尽了心血啊!
皇上闻言,有点犹豫。
大理寺少卿看见,立马恭敬的跪下行礼道:“皇上想看热气球,微臣等人都想看,但是此时正是嫡女词赋比赛,胜者未分,若是此时从中打断,心有墨水的嫡女该不甘心了。所以还请皇上等一等,稍后看也是一样。”
太后也已经挨不住了,威严带着不悦的说道:“皇上,此番比赛嫡女们都来了,看看那些小女娃子,可都为了这场比赛准备了良久的,皇上一来就硬生生阻断了,这些嫡女也都是娇生惯养的,看看这一个个都还跪着,皇上也能忍得下心?”
皇上好似这才反应过来,一挥手道:“都起来吧,入座继续比赛,朕也看看,我们月曦国的嫡女可有比颖妍公主还有才学的。”忽然,目光瞟见孟莜沫手上的宣纸,皇上立即又道:“孟小姐,把你的拿来给朕瞧瞧,既然皇儿教了你这般久,也该能写出几个字了吧?”
孟莜沫心下冷笑,在皇上眼中她就如此不堪?能写出几个字?怕是要让皇上失望了,不仅能写出几个字,还能写出佳作呢!
太后闻言也很是不悦,“皇上这是怎么说话的?小沫儿才识可不比颖妍公主差,刚刚第一轮还拿了头筹,你可要好好看看。”
皇上顿时一惊,不相信的看着孟莜沫,接过孟莜沫手上的宣纸,不到片刻,顿时凝眉,余光瞟向萧亦泽。
孟莜沫心里哀叹,又是一个曲解意思的人啊!她还得解释一次!
☆、016 咸鱼翻身
孟莜沫又一字不落的解释了一遍,待她说完后,不仅皇上着实吸了一口冷气,就连大理寺少卿、钦天监正、刑部侍郎、宇文廖、丞相都用异样的目光看着孟莜沫。
孟莜沫依旧还是那副不急不躁的样子,虽然看着她的人都是一品大官,还是朝中重臣,但她还是没有一副女子得宠该有的骄纵。
太后更是欣慰欢喜的暗自点头,这样的孟莜沫,才配得上太子妃的名号。
而坐在下首侧边的兰枼公主却气红了眼,这孟莜沫明明就是不要脸,捡了现代的诗词来这里卖弄,恶心至极。
白楚轩已经不止一次提醒兰枼公主安分点,此时这里可不是刚才了,皇上等人一来,他们这些邦交的皇子公主们,更是要注意行体,不得作出什么愚蠢的事。
他虽然不知道兰枼公主为何这般气愤,但是看见她眼中看向孟莜沫的嫉恨也猜测了些许,毕竟兰枼公主喜欢太子,不喜孟莜沫他是知道的。如今孟莜沫逐渐蜕变的让她生父都震惊了,可想而知,兰枼公主这样的不清楚之人会是怎样的嫉恨!孟莜沫越是优秀,兰枼公主也就越是恨之入骨。
想到这点,白楚轩心下还笑了笑,孟莜沫越是优秀,他就越是喜欢,而她就越是逃不脱他的手心。
孟莜沫见皇上看着宣纸双眼掩不住的震惊,待缓和过来,眼中又好似有所感悟,逐渐朦胧怅惋。心下也知道皇上虽然懦弱了点,但毕竟是男儿,心里总还有一处柔软的地方给心仪的女子。如今皇上老了,那些逐渐远去的温婉女子他定是也记起来了几位,所以此时眼中才会露出这般神情。
她心下也在暗自计算,皇上没有实权,实权全落在了太后和丞相手里,太后自不必多说是向着她的,就怕这个父亲会无厘头的怀疑她,不相信她。所以这场翻身仗除了皇上认可,还是需要这位身体的父亲大人认可才行啊!
“皇上,您觉得臣女作的可还行?”孟莜沫偏着头小心的问道,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胜得皇上欢心。
毕竟皇上这身份虽然显赫,但并没有几人会真的害怕。有的只是该有的恭敬,但怕的人还真不多。
“好,能写出帝王的无奈,还能写出帝王情不可许的怅然,这样的文采不少有啊!孟小姐虽为嫡女,待字闺中,但见多识广,作出来的诗篇也是极富有儿女情感,世上少有人能做到啊!”皇上满口称赞。
孟莜沫嘴角抽了抽,这皇上脑子莫非有问题?她虽然说的是借典故天圣先皇,但这首诗篇可不是写的天圣先皇的事情,也就仅仅后两句可以套用一下,这皇上还刻意将意思往帝王身上引,搞得他好似也是那样无可奈何的人了。
“谢皇上夸赞,不知道这第二轮的第一又该判给谁?”孟莜沫笑着问道。
“自然是孟小姐了,这样的诗篇在座嫡女谁还能做的出来?哈哈哈……”皇上很是高兴似的,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扫去刚刚他忽然升起的怅然,这会竟是无比的愉悦。
皇后看着,脸色白了白,毕竟那首诗篇无论用在谁身上,只要有此经历的人,都会感觉到那种怅然伤感,而皇上看了却这般明朗,难道他一点都想不起来他们以前的相遇吗?
“谢皇上。”孟莜沫福了福身子,此时不用再行大礼,她福完身子就回了自己的位置。
宇文盈恨恨的看着孟莜沫,明明自己的也不错,结果却被孟莜沫一场解释夺了风头,皇上此时已经定了胜者,她也不能忽然站出来说自己的很好。所以心里更恨。
皇上将诗篇递给文官,问道:“还有一轮?”
“是,还有一轮作词赋,抽签立题。”文官恭敬的答道。
皇上点头,“开始吧!”
“是。”文官立即看向已经准备好的太监,只见太监手上捧着一个大圆筒,圆筒中满是竹签,随即对着一众嫡女朗声道:“请各位小姐抽取自己的题目,可行先后作词赋。”
太监立即捧着圆筒从第一排往后挨个走去,孟莜沫坐的位子是极靠后的,旁边的两个小姑娘就不悦了,这样抽下来,她们就没了可选取的余地了,全是被人抽剩下的。
孟莜沫倒不多介意,毕竟机率都一样,抽到后面也是一样的。
但太后却看不过去,立即对着太监道:“先从后面抽。”
都知道太后极偏袒孟小姐,太监也只能听从,立即端着圆筒去了后面。
前面这几排的嫡女顿时脸色一变,都恨恨的绞着手,一副委屈的模样。
“太后娘娘,不用了,其实机率都差不多,这毕竟还是要靠人品的,不一定先抽的就好。”孟莜沫当即拒绝了。
太后一听,笑着叹了一口气,嗔道:“给你好都不用,这个小沫儿,那行把,就从前面开始抽。”
宇文盈咬着牙,这个可恶的女人,竟然还装模作样,看着一副大公无私的样子,却是最会耍手段的贱女人。除了有一手好字,还会什么?说不动那三首诗篇都是太子写的,她也只是记下来然后默下来了而已。还故作说是自己写的,不要脸!
孟莜沫并不知道此时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