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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丫鬟左右看了看,发下身边少了一个扫地的丫鬟,没有应声,但目光却在四处搜寻着。
孟莜沫扫了一圈,目光停在那丫鬟身上,“你在找什么?”
那丫鬟一惊,连忙跪下答道:“回小姐,这里有个扫地的丫鬟不见了。”
孟莜沫皱眉,“你以前见过她?”
丫鬟想了想,“好像是新进来的丫鬟。”清云院是个大院子,一般丫鬟出出进进挺多的,她也不能全部记住,但是那扫地的丫鬟却是个面生的。
孟莜沫转身进了主屋,“叫苍雨将这些东西全给我装起来,一样都不要落下。”
离渊领命,连忙找来苍雨开始逮老鼠、蛇、虫子,往麻袋里装。
这时,又有人传他去见丞相。
这会别提孟莜沫心情多郁闷了,被人捉弄了,还不知道那人是谁,只知道应该是个女的。现在被丞相传,他心底本来就反感丞相,就直接说累了,想睡觉,不去。
丞相没办法,就领着人抬着箱子来了清云院,见孟莜沫坐在摇椅上,一旁的香莲轻轻给她扇着热气,才轻咳了一声说道:“沫儿,东西先给你找回这么多,其他的要等那些什么时候拍卖,为父再帮你拍回来。”
孟莜沫顿时来了精神,笑呵呵的看着丞相,打开箱子一看,还真全是她的东西。“还是爹好,知道心疼女儿,女儿这几天没吃没喝的都瘦一圈了,现在终于可以安心吃点饭了。”
孟子墨也笑了笑,还亲自给孟莜沫倒了一杯茶,坐下来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这院子外加了一倍的暗卫,你的死士也全回来了,以后不会再有偷窃的事,你也不要只顾着外物,不在乎自己的身子。如今你刚是长身子的时候,一定要注意饮食。”
孟莜沫一愣,这是在关心她?她笑着道:“嗯,女儿明白了,一定听爹的,但是爹要保证将那些东西全部拍回来哦,不然女儿心里不舒服,就会吃不下饭的。”
丞相点点头,摸着孟莜沫的头,笑着道:“沫儿真的长大了,这段时间总算没有再折腾你爹这把老骨头了,要是以后都像你现在这般乖巧听话,为父也放心不少。”
孟莜沫笑吟吟的点着头。
“哦,对了,你觉得大皇子如何?”丞相好似忽然想起,问道。
“大皇子?萧亦泽的哥哥?”孟莜沫脸上笑着,心里却盘算,大皇子那人嘴比较毒,长得还行,但是她不喜欢。
“不是,是白楚轩。”
“哦,他啊!”孟莜沫眸光闪了闪,笑着道:“嗯,还不错。”
“这不你几个姐姐已经到了出嫁的年纪了,也没有相看上好的人家,即使嫁给大皇子做妾室,将来若是大皇子做了皇上,我们丞相府也跟沧吟国算是外戚了。”
孟莜沫疑惑,“沧吟国不是已经有了太子吗?”
“诶,这你就不懂了吧?沧吟国的太子只是个摆设,老皇上最中意的还是大皇子,可惜这几年大皇子就想着游历他国,心思没在皇位上,但是一旦在外面玩厌了,回去立马就会更换太子。”丞相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
孟莜沫恍然,“哦,这样啊,那我更觉得大皇子了不得了,几个姐姐都是庶出,一般的世家也只能是姨娘,若是能攀上皇室,做了贵妃什么的,那也能站住脚,给我们丞相府贴金啊!”
丞相微愣,没想到看似糊涂的女儿,一旦聊起正事,竟然会立马看开很多,都不像是以往那糊涂刁蛮的沫儿。
“嗯,为父也是这样认为,你觉得你哪位姐姐比较适合大皇子?”
孟莜沫做出苦思冥想的样子,但是心里却很郁闷,她对她们一点不了解,怎么选人?而丞相来这里让她选人,意图不是这个吧?
想了许久,还是摇头:“不知道,我觉得都挺适合。”
丞相严峻的脸上露出一抹笑意,“你看看你跟你哥哥一个样,让他选,也是这句话。”
“咦,爹还让哥哥选了啊?”
“嗯,没有得出答案,所以来问问你。芸儿走了,府中管事的人就成了你,前段时间你又去了太子府,只能交给二夫人,如今二夫人被关在地牢,所以为父只能来问问世子跟你的意思。”
孟莜沫呵呵笑着,“那还是爹自己做主吧,我都没有管过什么大事,姐姐们的婚事,妹妹可不能拿主意,不然姐姐们一个不愿意,还不得都怪我身上?”
丞相也觉得有理,点点头,“那行吧,既然你也没注意,只能让他们自己去决定。”
“要不,就抓阄吧,让天来选。”孟莜沫提议。
丞相顿时笑逐颜开,“好好,这个法子不出,那就抓阄。”
孟莜沫笑着,心里却微微有点冷,原来这丞相还是对二夫人有情的,在这里借着说没人拿主意,府中没人管事,想让她说句话,然后放了二夫人?
没门!敢来算计她,得命大才行!
孟莜沫送丞相出去,眼尖的看见一身红袍子的凤君邪风流倜傥的走来。
孟子墨顿步,拱了拱手,“君邪太子,老夫有失远迎。”
凤君邪看见孟子墨,脸色有点不好,摆了摆手,“起来吧,我是来找孟小姐的,说点事。”
孟子墨一愣,看向孟莜沫。
孟莜沫也正等着凤君邪前来好找他算账,见丞相目光扫过来,立马甜甜的笑着说道:“爹,这大热的天,您先回去歇着吧,晚点女儿再帮着爹操办姐姐们的事,好不好?”
孟子墨见孟莜沫一脸无害的甜笑,虽然凤君邪来找沫儿不知道有没有安什么心,但是看见女儿的央求上,他脸色也放缓和了,点点头,回了书房。
孟子墨一走,孟莜沫的脸就跨下来了,“跟我进来。”
话落直接进了清云院。
凤君邪总觉得孟莜沫看他的目光不善,很有问题,摸了摸鼻子也跟着进了清云院。
孟莜沫站在院子里,等着凤君邪进来,他刚一进来,孟莜沫就喊道:“关门,放离渊。”
院子门一关,离渊立马飞身攻向凤君邪。
凤君邪没想到刚一进来就被人攻击,立马还击,顷刻间,两人打在了一起。
丫鬟们早早就避开了,跑进了后院。
不知道小姐跟君邪太子有什么深仇大恨,早给他们下了命令,一旦君邪太子来了,离渊攻击,无关人士立即撤退。
孟莜沫见离渊处在劣势,立即喊道:“全部出来,给本小姐把凤君邪往死里打,出了事,本小姐罩着。”
一时间,十几名暗卫齐齐出动,朝着凤君邪出招。
孟莜沫勾起唇角,静静看着。
跟着凤君邪一起来的小童,已经被捂住嘴制服了,这简直就是关门打狗。
凤君邪不想伤孟莜沫的死士,出手都不是狠招。死士也不敢对君邪太子出狠招,虽然主子说罩着他们,但是他们还是得为主子着想。
一旦君邪太子在清云院出了什么事,那还不得主子担着,可能会被皇上治罪,所以他们还是下手轻点。
“小沫,你这是想干什么?想谋杀本太子吗?”凤君邪叫喊着。
孟莜沫双手环胸,一只脚轻轻点着地,“都跟你说了,本小姐不是好惹的,还动不动就来惹我一下,现在后悔也没用,你必须挂点彩我心里才舒服!”
孟莜沫仰着头看着,一副傲然的样子。
她还没想到这凤君邪武功还挺高,她的死士都上了,竟然还制不住他。
凤君邪一边还击,一边躲闪,“本太子今日专程跑来关心你,你还放死士打我,你有没有良心?”
孟莜沫不以为然,“要怪也只能怪你先招惹的我。”
“我哪招惹你了?我都是为了你好。”凤君邪愤愤。
“为我好?”孟莜沫指着自己失笑,“脸真大!继续打,没打伤就不要给我停。”
凤君邪差点从半空中栽下去,“小沫,不管怎样,咱们也算是朋友了吧,不是蓝颜知已,也算是熟人了,你这样对一个熟人,你良心过意的去吗?”
“自然过意的去,你当我是熟人,我可不当你是熟人。”孟莜沫见死士不敢放大招,脸有点沉,“谁敢看在凤君邪的身份上不放大招的,以后就别跟着我了,送你们回去得了。”
送他们回去?死士只有向前走,是没有回头路的,一旦回去就是死路一条。
离渊对着几人使眼色,顿时凤君邪有点招架不住,后退了两步就想收手。
可惜死士可不会在这个时候收手,一掌打过去,眼见着就要重伤凤君邪了,忽然凤君邪体内一股强悍的内力爆出,挡了回去,但那一掌还是结结实实的挨在了凤君邪的胸膛上。
那名死士不敢置信的睁大了眼睛,原来凤君邪的内力远远在他们这些死士之上,刚刚也只是装个样子,是不想让主子看出来。
死士收手落地,离渊眸光闪了闪,多看了凤君邪两眼。
凤君邪撑着胸膛猛咳,“咳咳咳……我这下重伤,你开心了?”
离渊皱眉,君邪太子根本没有受伤!
孟莜沫只顾着看凤君邪,倒没有注意到离渊这边的异样,见凤君邪着实受了伤,心里一下子就平衡了,挑眉问道:“床上那些东西是你弄的?”
凤君邪席地坐在,一副赖着不走的样子,“什么东西?我可不敢弄你床,传出去你名声就坏了!”
“真不是你弄的?”其实孟莜沫当时见到那些东西第一反应想到的就是凤君邪,既不是想要她的命,还大着胆子来捉弄她。
一般人恐怕逮着这个机会就想着放条毒蛇了,那人放的还不是毒蛇都拔了牙,所以应该不是她的仇人。
“你在说什么?我都重伤成这样了,你也没说关心一下,真是没良心。”凤君邪很会不悦,一脸的怨念。
“是我打的,我关心个毛啊!”真是有病,她都出手打了,难道还屁颠屁颠过去给他送药?
凤君邪脸色更不好看了,摸着胸膛,咕噜道:“要是我重伤,看你怎么解密……”忽的,他懊恼的住了嘴,差点泄露了秘密。
孟莜沫眸光一凝,对着死士挥了挥手,死士立即退下。
“你说解什么?”孟莜沫上前问道。
凤君邪抬手,“拉我起来。”
“你给我说清楚,你刚刚想说什么,解密什么?”孟莜沫咄咄逼问,她现在一心只想解掉身上的密印,无论付出什么代价她都愿意,她受不了在这世界里,每日都会受制于人,没有一点安全感。
还有兰枼,夜倾城,她此时都不敢只身与他们相处,她如今的武功根本不及那两人。
尤其是兰枼,以前没有杀掉她,她定是恨透了自己,一旦有机会都会对自己出手,所以自己必须快点解开密印,恢复功力,然后杀了兰枼。
凤君邪嘿嘿笑着,缓缓爬起来,一边的小书童也连忙上前扶着,看样子凤君邪还真是受伤不浅。
“没什么啊,我刚刚说什么了吗?”凤君邪扭头问向小书童。
小书童立即摇头,君邪太子什么都没说。
“解开密印对吗?”孟莜沫直接问了出来。
见凤君邪惊愕的看着她,她眸光一沉,“跟我进来!”
话落,往主屋走去。
凤君邪纠结要不要进,结果还没想好要不要跟着孟莜沫进去,孟莜沫又转过身子拎着凤君邪的领口往里拖去。
“呀呀呀,轻点,我要闭气了,你个女孩子怎么力气跟个男人似得?”凤君邪又不好扭开孟莜沫的手,只好跟着孟莜沫进了主屋。
“告诉我,你会帮我解开密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