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过了好一会,巡察的官兵路径此地,首先看见了马车,喝道:“大胆,谁的马车停放在这里?不想活了吗?”
官兵几步绕过马车,正想绕到前面去看到底谁在找死,忽然看见孟莜沫和萧亦泽,惊了一惊,立马跪下扣手,“太子,小小姐。”
萧亦泽脸色阴沉,没有理会。
孟莜沫紧紧盯着只有几步之远的黑斗笠男子,没有搭理那官兵。
几名官兵都看见了这边的人,立马齐刷刷跪下,额间也出了不少冷汗。
领头的官兵实在是受不住这样低沉怪异的气氛,看向马车边身着平凡衣服,带着黑斗笠的男子问道:“请问是你将马车停放在这里的?”
官兵也看的出来男子虽然平凡,但气度不凡,似乎还与小小姐认识,小小姐望着他看了好久了。所以说话的语气很是客气有礼。
黑斗笠男子就着斗笠点了点头。
“丞相府前不能停放马车,还请您将马车停在最边上,这路中间只有丞相的马车能通行。”领头的官兵有礼的说道。
黑斗笠男子默了一会,忽然转身要上马车。
“夜倾城?”孟莜沫大胆的叫出声。
夜倾城身形一颤,站住脚。
“你是夜倾城吗?”孟莜沫又问了一声。
夜倾城点点头,又转过身子,声音低沉,道:“你没有赴约。”
孟莜沫上前一步就想要扯下他的斗笠,手却忽然被人拉扯住,她扭头一看是萧亦泽,顿时皱起了眉。
“夜倾城,久仰大名。”萧亦泽语气有股阴沉,脸色也不是很好。
孟莜沫忽然想起,萧亦泽那夜与她吵架,决然离去,最后问的就是夜倾城。而且他问的不止一两次,他早就察觉到她和夜倾城的关系了,她如今又该作何解释?
“萧亦泽,千古奇才,在下也久仰大名。”夜倾城话语竟然有股笑意。
孟莜沫反而不再想着揭他的斗笠,而是站在萧亦泽身边皱眉看着夜倾城。
“沫,别来无恙。”夜倾城好似透过面纱将孟莜沫看透了,那炙热的目光让孟莜沫浑身不自在。
孟莜沫释然一笑,下定决心般吸了一口气,抱着萧亦泽的手臂说道:“我与亦泽九月九重阳节成婚,欢迎你来参加婚礼。”
此话一出,萧亦泽愣了愣,嘴角轻轻上扬,勾起了一抹好看的弧度。
夜倾城也是一愣,没有应声,而是缓缓伸手拿掉头上的斗笠。
孟莜沫顿时又吸了一口凉气,夜倾城拿下斗笠后,故意给孟莜沫露出了一个侧脸。
依旧如现代一样刀刻般的硬朗面孔,单单一个侧面就足以让少女们疯狂的尖叫抓狂,人能帅到这种程度,定是上辈子救了无数美少女。
萧亦泽见孟莜沫看的愣了,手上紧紧捏了一把孟莜沫。
孟莜沫不悦的纵了一下鼻子,忽然,下一秒,孟莜沫又震惊的睁大了眼睛。
只见夜倾城转过身子,正面朝向孟莜沫。而他本来帅的一塌糊涂的英俊脸庞,竟被一块突如其来的血斑破坏,异常醒目,触目惊心。
那血斑似是血液凝固成的血瘀,有两个大指姆般大小,正在夜倾城的左鬓处。
“沫,我毁容了。”夜倾城一笑,无比苦涩,“祝你幸福。”
孟莜沫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夜倾城,就这是成全她了?但是以夜倾城的性格,在现代从来都是表面一套背后一套,表面称兄道弟,背后就会派她去实行刺杀任务。此时这样的夜倾城倒让她不敢多加相信,只怕面上放过她,背地里却搞出一些事来。
“没想到夜家家主竟然是这副尊荣,倒让本宫大吃一惊。不过还好,还是能见人的,若本宫得到什么法子能帮夜兄恢复原貌,本宫定当竭尽全力帮夜兄恢复。”萧亦泽话语诚恳,但脸上却有几分得意。
他调查了很久都没有查出夜倾城的真容,竟不想原来是毁容了,他心里这会无比愉悦舒畅。
“不劳太子费心,沫自会帮我的,毕竟我……”夜倾城苦涩的摇了摇头,又道:“唉,算了,还是不多说了,我此番前来也只是想见一见故人,没有想要多逗留的意思,既然见到了,那我也该回了。”
话落,他又带上黑斗笠,对着孟莜沫比划了一个抢手的手势,枪口竟还是对着萧亦泽的头。
孟莜沫一惊,立即喝道:“夜倾城!”
☆、007 往抢口上撞
夜倾城脚步一顿,话语很是温和的笑问:“想留住我?”
孟莜沫此时情绪有点激动,并不是想要留住他,而是明白那手势,再明显不过正是他在宣布主权。即使在这里,他还是那么不可一世,还是那么阴暗。
在认识萧亦泽以前,她总觉得夜倾城就是世上最好的男人,不会对她过分要求,放纵她去干任何事。只要她不去招惹其他男人,即使伤了他最好的兄弟,他都会笑着摸摸她的头原谅她。所以上一世,她才会无条件甘愿给他卖命。但是在这个世界,她不再是他的下司了。
而且她都已经表明自己会和萧亦泽成婚,他为何还要拿枪指着萧亦泽的头。
“我不管你想干什么,你要是敢动我的人,我不会看在是故人的份上而手上留情,你应该知道我的手段!”孟莜沫声音清脆,不容置疑。身子微微前倾护着萧亦泽,那样的一副母鸡护鸡崽子的模样看的夜倾城掩在斗笠下的脸越发的冷沉。
夜倾城轻哼一声,“只是一个动作,沫没必要如此激动。”
话落上了马车,调转马头,走时又多看了一眼萧亦泽,说道:“想要护住自己的女人,首先得自己强大起来,没用的人只会眼睁睁看着失去,你这小白脸还是小心点,沫可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
他跟孟莜沫做了几年的情侣,连她的嘴都没有亲上。就眼前这样一个男人,文弱书生样子,还能妄想得到孟莜沫。简直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不知道沫的脾气有多大。
萧亦泽眸光沉了下来,“不用夜兄操心,孟莜沫早晚会是月曦国的太子妃。”
孟莜沫冷冷的看着马车缓缓驶出街道,皱着眉头,心情很是不爽。
他总算知道为什么爱上萧亦泽后心里就一直在膈应夜倾城,要么就是潜意识里心偏向萧亦泽而怕夜倾城的出现,要么就是对比之下受不了夜倾城那样的伪君子模样。
只是前世她被他所救,为了报答恩情,他做任何事,她都无话可说,更是一心维护。
但是一旦触及到了她的身体,被他绑上床想要轻薄之内的,她从来不会手软放过他,即使是上司,一样打的皮青脸肿下不了床。那个时候的她早将生死置之度外,一心想着不能将自己最后保留的东西也给了这男人。
但后来每到萧亦泽这里时,她心里却没有面对夜倾城那样的反感,倒还有一种心底油然而生的雀跃,甚至还有一份期待。
所以她既然认定了萧亦泽,以后会跟着过一辈子,即使萧亦泽死了,她守寡。她也不会再多看夜倾城一眼了。
这个世界,她是丞相府的嫡女小小姐,再不是夜倾城的部下,也不是夜倾城面上的情侣,她也不需要再怕夜倾城。
萧亦泽看孟莜沫久久沉思,一直皱着眉,他也缓缓蹙眉。“你与夜倾城……”
“萧亦泽。”孟莜沫忽然打断他的话,抬眼认真的看着萧亦泽问道:“你会对我好一辈子吗?”
“会。”萧亦泽立马回答,他从见她第一眼就已经装进了心里,一辈子太短,他想对她好生生世世。
“好,那就不用问了,相信我就是。拿着,你回去吧。”孟莜沫递上伞,笑了笑,却还是散不去她眼中的阴霾。
萧亦泽眉头越皱越深,孟莜沫终还是不忍,玩笑般说道:“他曾经被我打的下不了床,你很幸运,所以他那是嫉妒,懂吗?”
萧亦泽终于笑了,在孟莜沫眼里仿佛是孩子般的得意,孟莜沫也心情好了点。
随后孟莜沫进了丞相府,刚一进去,脸上顿时不再掩饰的怒气腾腾。
萧亦泽站在原地默了好一会,跪着的官兵已经汗流浃背,大热天的跪在街道上,简直跟跪在火坑上一样。
“太子,可要小的驾车送太子回府?”领头的官兵受不住,又问道。
萧亦泽仍旧没有理会,转身往太子府走去。
官兵懊恼不已,不明白今天是咋回事,怎么出来巡个逻,好不容易遇见个大人物,却对他不理不睬的。
但是看见太子打着一把枚红色姑娘家的伞,还一点不自觉,很想上去提醒这样有**份,最终还是放弃了。
萧亦泽刚走出丞相府的街道路过一家商铺时,就听见里面小声的恭维声,他斜眼看去,一眼就看见了大红色衣袍。
是女皇和凤君邪进了商铺,刚刚他的确感觉到后面有人盯着,也知道是女皇和凤君邪,但当时他一心扑在孟莜沫身上,倒不怎么在意。这会看见,心里立马留了个心眼,为何女皇与凤君邪想要去清云院?又为何看待孟莜沫的态度如此不同?很多疑点也在萧亦泽心里慢慢清晰,他淡淡的睨了一眼,并没有上前询问,径直走向太子府。
凤君邪在门缝里见萧亦泽走了,立马高兴的小声喊道:“娘,走了,走了。”
凤姚缓步走出,对着一众懵逼的脸轻咳了一声,“本皇是不想徒增麻烦,所以避了一下太子,现在就走。”
商铺里的人都一副惊愕懵逼的样子,在他们心里女皇是高高在上的人,是他们无比崇敬的人。没想到女皇其实跟一般女子一个人,更有甚者还不及一般女子的淑雅。
太子刚一走出街道,女皇就领着君邪太子躲进了商铺,还立马对着一众吃惊的人做嘘声,极像一个顽皮的孩子。
众人半响才回神,跪下恭送女皇。
凤姚实际觉的这样偷窥萧亦泽和孟莜沫有**份,但却还是不觉得尴尬,桃花眼瞪了一眼凤君邪,“发现你没?”
凤君邪立马头一仰,保证道:“绝对没发现,直接从这商铺面前走了,这会估计都快回府了。”
凤姚走出商铺撑起伞,“走,去天人间会会你女人。”
凤君邪立马精神抖擞,想着娘出手,定要将那冷傲的女人弄到手,嘿嘿一笑,就跟在凤姚的屁股后面。
走了好远,凤姚才说道:“让银释查查夜倾城,看看他平时都跟谁走动,还有这个手势是什么意思。”凤姚比划了一个手枪形。
凤君邪正色的点头,能让小沫发怒的定不是一般人,虽然他也会让小沫发怒,但那种怒火容易平歇,而夜倾城那个手势,简直都快气炸了小沫,定是有问题。
**
这边孟莜沫怒气腾腾的回府,一路上碰见的丫鬟与仆人都惊讶小小姐竟然回来了,但却不敢走上前见礼。
孟莜沫一路进了清云院,满院子的丫鬟仆人愣了一愣,才上前行礼。
孟莜沫冷眸撇了一眼。“苍雨回来了没?”
香莲连忙道:“回小姐,苍雨还未回。”
孟莜沫几步走向主屋,一脚踢开走进,声音冷冷道:“苍雨回来让她来见我。”
香莲本来就觉得苍雨又抢了她大丫鬟的位子而心里不甘,这会见小姐一副怒气腾腾的样子,还喊着要见苍雨,定是苍雨又惹小姐不高兴了,她大丫鬟的位子又要回来了。立马心情愉悦的应道:“是。”
孟莜沫进了主屋就往浴室跑,一边走一边骂道。“真是日了狗了,哪都能撞见故人,老天爷眼瞎啊!几个人死了还能撞在一起穿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