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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皇上,奴婢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求您饶了奴婢吧,皇上”
夏贤闻言,眼神的暴怒骤然凝聚,手上青筋暴跳,阴狠地说道:“就地杖毙。”
两名侍卫拿着木杖狠狠地朝着她的背上落下来,一仗便将她打趴在地上,紧接着便是此起彼伏,木杖拍打的声音和痛苦的嚎叫声充斥在院门口。
“皇上,奴婢怀了您的孩子,奴婢怀了您的孩子,您饶了奴婢吧,饶了奴婢吧。”柳儿依旧不肯死心的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边痛苦的哀嚎一边喊道。
夏贤眼中狠戾,无情道:“往肚子上打,将她腹中的野种杖毙。”他不需要任何女人为他孕育皇嗣,在他的眼里,这个贱婢腹中的野种本就是不该存在,从不存在的东西,对他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两名侍卫上前将柳儿从地上拉起来,木杖毫不留情的朝着她的肚子是打下去,一下一下。
柳儿痛苦的嘶嚎,嘴中喷出一口鲜血,尽管意识开始模糊不清,但是她感觉得到体内正源源不断的流失着什么,裤子上沾染的都是血迹。
那是血吗?不是,那是她的孩子。
她费劲力气抬起头看着眼前模糊的身影,这不是高高在上冷酷无情的帝王,而是男人少年时的模样。
少年精致俊美的五官,一向都是面无表情,浑身散发着冷漠生人勿近的气息,只有面对他从小娇宠的小女孩时,他的眼中才会有抹淡淡的笑意。
少年亲手为小女孩种下那颗桃花树,很温柔的摸着女孩的头对她说:“羽衣裳带烟霞色,不惹人间桃李花。”
说:“夕儿是我一个人,永远都要呆在我身边。”
小女孩笑着点头,扑进少年的怀里。
她怯懦地躲在树后,眼中尽是倾羡之色,多希望那个小女孩就是她,多希望此刻在少年的怀里的人是她。
正文 第二百六十一章 失去理智
为什么她就要低人一等,为什么她要伺候这个一无是处的娇小姐,为何她就不能取而代之呢?
可是无论她怎么努力,少年从未施舍过一个眼神给她,她恨,恨那个小女孩夺走了少年所有的目光,随着时间流逝,这份恨意和嫉妒已经填满了她整颗心。
两年前,她趁着世子喝醉扮成云颜夕的样子爬上世子的床,可是听到世子口口声声喊着‘夕儿’,她对云颜夕的恨意便更加的刻骨铭心。
她听从安远候夫人林氏和云颜夏的吩咐,带着云颜夕出了侯府,然后将世子安排的侍卫全部骗走,眼睁睁的看着她落进了林氏母女的手中,生不如死。
只是她没想到是,云颜夕竟然活着回来了,而且仿佛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不再是那个对她百般依赖维护的七小姐了。
而眼前的少年亦不是当年那个孤冷高傲的云世子,而是冷酷无情无上尊贵的帝王。
啪嗒一声,木杖段成两节,柳儿倒在地上,浑身是血,她慢慢地、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朝着夏贤爬过去,可是爬了两下便摊趴在地上,再也无力气。
她缓慢地抬起头,眼中满是阴鸷狠毒的恨意,一字一字咬着牙说道:“云贤,你好狠,竟然连自己的亲骨肉都能下毒手,呵呵,你知道吗?云颜夕是被我骗出侯府,是我把噗”rz90
柳儿吐了一口鲜血,缓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我亲眼看着她被林氏卖入青楼,看着她被很多男人糟践凌辱,她就是一个**的荡妇。”
夏贤闻言,身子一震,他知道夕儿曾经被卖入青楼,可是却没有勇气面对她曾经在里面发生过什么事情,竟让她的性情如此大变。
尽管这个贱婢所说的话他一个字也不相信,却是还是无法遏制心中滋长蔓延的恐惧和悔恨。
这是对夕儿的侮辱,是对夕儿的亵渎,他不容许,绝对不容许这个贱人侮辱夕儿的清誉。
夏贤的眼眸闪着嗜血的杀意,阴狠地暴怒如龙卷风一般席卷在瞳眸中,他几步上前,抬脚狠狠地踩在柳儿的脊背上,只听到咯吱一响,骨头断裂的声音清脆响亮,紧随而至的是柳儿痛苦的嘶嚎。
“朕不会让你死的这么容易,朕要让你生不如死,然后一点一点剮了你,朕要将你碎尸万段。”
夏贤阴冷至寒的声音仿佛来自幽冥地狱的死亡之音,让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那股彻寒入骨的冷意仿佛能够渗透每个人的肌肤,深入骨髓的阴森寒冷。
柳儿眼中赤红,充满着恶毒的恨意与疯狂,狠狠地说着:“我诅咒你,诅咒你永远都得不到你想要的,诅咒你众叛亲离,不得好死。”
“云颜夕不会是你的,她永远都不会属于你,你已经失去她了,她不是你的,不是你的,你永远都得不到她,哈哈哈哈”
她的声音越来越微弱,直到脑袋沉下闭上眼睛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她森冷的笑声才停止。
夏贤怒目,一脚将她踢开,眼中有着比柳儿更加阴森恐怖的暴怒与疯狂,他怒吼着:“朕不许她死,朕要她活着,朕要让她生不如死,朕要将她千刀万剐、碎尸万段。”
是她,所有的一切都是这个贱人所为,夕儿会性情大变,千方百计的要逃离他的身边,不再视他为生命中的唯一,都是因为这个贱人。
他与夕儿所有美好的一切,全部,全部都让这个贱人毁于一旦。
他回想起他将夕儿压在床上,得知夕儿被别的男人玷污而产生的愤怒与悔恨,看着夕儿为别的男人挡剑,义无反顾的随着那个男人离开,看着她与那个男人日渐滋生的情意,亲眼目睹夕儿站在高台之上对这个男人说‘云颜夕爱苏瑾’,看着她为别的男人披红待嫁,看着她与别的男人山盟海誓,看着她为别的男人守身如玉,在自己的怀中咬舌自尽,一切的一切,都清晰地刻印在他的记忆中。
他的心正被一点一点摧毁,逐渐走向毁灭,仿佛随时会崩塌瓦解。
所有一切的起因都是因为这个贱人,是她将夕儿从他的身边夺走,全部都是这个贱人,都是她他要杀了她,他要杀了她。
夏贤滋生的暴怒疯狂席卷着他每一处神经,他狠狠地一脚将柳儿整个人都踢出几丈远,然后愤怒地冲上前去,失去理智的他已经不记得自己刚才下达的命令,只余下心中的狂暴残虐。
傅黎川见状,心生不妙,立即上前他拦住夏贤,这么一个低贱下作的女人根本不值得皇上亲自动手,他赶紧开口吩咐道:“将人带下去,记住不许她死了。”
“放开我,我要杀了她,我要亲手将她撕碎。”夏贤青筋暴跳,狂怒、暴躁、愤恨,已经不足以形容他的此时的心情,他本能地挣扎想要挣脱傅黎川的桎梏,想要将眼前的女人生生地碾压撕碎,将她撕成碎片。
傅黎川当机立断,手起刀落,夏贤睁着赤目,眼中的狂风暴雨逐渐涣散,然后身体嘭地一声倒在了地上。
所有人都傻眼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看着眼前疯狂、失去理智的男人,无法想象他会是那个高高在上,冷傲绝世的古纥国帝王。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将皇上送回寝宫。”傅黎川厉声呵斥。
侍卫们手忙脚乱地将夏贤抬回房里,为了皇上的龙体,还特地请了城里最有名的大夫为他诊脉,直到大夫说龙体无恙,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傅黎川在夏贤身旁侍候,看着夏贤安静的躺在床上,想起皇上刚才疯狂的行为,他的心第一次产生了动摇。
他不知道云七小姐竟然影响皇上至深到如此地步吗?那位云七小姐真的适合母仪天下,做为古纥国尊贵的皇后留在皇上身边吗?
未来的皇后可以是皇上心爱的女子,身份亦可以不用很尊贵,但是却不能让一个帝王为她疯狂,为她失去了所有的理性。
倘若真有这样一个人,那便是绝不容许存在于帝王身边的女人。
正文 第二百六十二章 秋后处斩
后院一处院落内,冯妙儿惊慌失措的将自己所见所闻全部叙述一遍,然后有些幸灾乐祸地低声问道:“父亲,娘亲,你们说娘娘肚子的孩子是不是根本就不是龙种,而是野”
“住口。”冯太守面色惊恐地厉声打断她的话,然后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啊,你当时为何要在场?为何不赶紧离开?知道了皇上的秘密,你就不怕招来杀身之祸吗?”
说不定连他们也会受到连累,这样的事情不知道才是最好的,这个蠢女儿。
冯妙儿一听,才恍然大悟,她光是高兴了,一个怀着龙子,可是皇上不屑一顾,甚至亲手下令杖毙,一个怀着野种,就算有皇上的宠爱那有如何?不过是一个低贱的青楼女子罢了,如何母仪天下?
而这样她才有更大的机会荣得圣宠啊!可是她却忘记了,这是皇上最辛秘的事情,哪个男人会喜欢被人戴绿帽子?而且还弄得人尽皆知?
尤其他是帝王,更不容许被别人知道,还拿出来当做谈资如果是这样的话,岂不是会杀人灭口?
“那怎么办?父亲?我,我,我不知道,我们该怎么办?”冯妙儿焦急不已,万一皇上动了杀意,那可是会满门抄斩的。
“哎呀,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一个笨女人。”冯太守也是六神无主了,该知道的已经知道了,不论娘娘怀的是不是龙种,知道了皇上的秘密,那就是死罪啊。
冯夫人也是心慌意乱,连忙说道:“要不,要不咱们去求求娘娘?先不管她是何身份,皇上对她有多宠爱咱们也是看在眼里的,只要娘娘不追究,那一定会没事的。”
冯太守闻言,思索了一会儿,道:“这件事情以后不许再提,就是烂在肚子里,日后埋到棺材里也不许多说一个字,听到了没有?”
“是是是。”冯妙儿和冯夫人连忙点头称是。
“咱们先静观其变,若是皇上追究起来,你们就去找娘娘求情,若是皇上不追究,咱们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将这件事彻底忘掉,嗯,就这么办,你们两个听到了没?”冯太守厉声喝道。
“听到了,听到了。”两人齐声点头应答。
冯太守见状,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走出了房门,他要先去查探一下情况,旁敲侧击揣摩圣意,也好有时间准备万全之策及时应对。
颜夕听着夏霖的叙述,心像是被无数根细针刺着,痛着,她知道,只要她的心还在为云贤刺痛伤心,她与云贤便不可能真的断绝关系,这是两人之间永远不可磨灭的羁绊。
云贤对于‘云颜夕’来说是刻骨铭心的存在,不论是爱情还是亲情,他都是‘云颜夕’的唯一。
这也是她逃脱不掉的命运,注定与云贤纠缠不清。
“云姐姐,你没事吧。”为何看起来这么痛苦?原来皇上对于云姐姐也是这么重要吗?
夏霖面色有些忧伤和担忧之色,最后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沉定了他的思绪。
“我没事。”颜夕淡淡地笑了笑,船到桥头自然直,日子总是要继续慢慢地过下去,随着时间的流逝且走一步算一步吧。
而她现在只要安心养胎,等到与阿瑾再次重逢的那一天。
阿瑾,你还好吗?
东陵国 景阳城
不见天日的死牢中被无边的黑暗所吞噬,只留有残破的墙上挂着的几盏油灯闪着微弱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