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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姑软绵绵[穿书]-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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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总管弓着腰低着头,不敢看圣上的脸色,想着,回安泰殿后,让御膳房上些顺气宁神的汤粥。
  十一皇子拉着秦穗来到阴凉的树荫下休息,仔仔细细地看她,真找出了她与祖庙中先皇画像相像的地方,“小姑姑和先皇在耳朵上都有一颗小红痣。”
  六皇子和九皇子凑上前,同是惊喜地看着。
  “对!”秦穗嘴角微翘,两眼布满了闪耀的小星光。
  小皇子们被小姑姑千载难逢的笑容迷醉了眼睛。
  九皇子捧住她的脸,“小姑姑好看,才不像光秃秃的梅花,像晚上一闪一闪的小星星。”
  六皇子和十一皇子使劲点头,“不是梅花,是小星星。”
  苏总管手打着颤,忍笑忍的辛苦,谁人不知,圣上最喜梅花,如今,圣上最喜的梅花被小皇子们如此嫌弃。
  想来,午时顺气宁神的汤粥怕是起不到大的作用,改成开胸理气的药膳更为适宜。
  秦裕正如苏总管想的那般,整个人都气的肝火冲头,满眼怒火地盯着面前的三个小兔崽子。
  小皇子们有小姑姑在身边,端的是有恃无恐地对瞪过去。
  他们母妃都跟他们讲过了,在皇宫中,小姑姑比父皇更大。
  父皇,他们不在怕的。
  秦裕一手拨一个地把小兔崽子从秦穗面前拨开,直视着秦穗,满眼的委屈。
  小兔崽子们合伙欺负他一个。
  秦穗眨眼,慢吞吞地伸出手来拍了拍他的头。
  秦裕心满意足,趾高气昂地瞥了三只小兔崽子一眼,带着苏盛安离开。
  跟他比,呵。
  他七妹三岁的时候就把她最喜欢的甜酪子全让给他吃了。
  他在七妹心里的地位岂是他们一群兔崽子比的上的。
  不知道天高地厚。
  与侍卫长一块守在皇林书院大门前的赵总管,看到圣上春风得意的模样,压着心中的好奇,跟着圣上回了安泰殿,待苏盛安端着茶壶出了宫殿,紧跟上,问武场中的事儿。
  武场上的事儿都不是要紧的事儿,没有什么需要避讳的,苏盛安便在去茶水房的路上小声地跟他说了一通。
  赵辅荣笑着小声道:“难怪凤寿宫里的人说长公主是镇山石。长公主一回宫,圣上跟年轻了二十岁似的,在长公主面前一团孩子气。说到底,还是长公主让圣上感到了安心。”
  苏盛安放下茶壶,笑眯眯地附和着点头,“不只圣上,其他人也松了口气,鬼魅魍魉都缩着,不敢出头,从长公主进宫到现在,宫里再没出意外死人。”
  “说的也是。”赵辅荣扶了扶心口,“这人一个一个地出意外,让人心慌慌的,现在可算能喘口气了。”
  “我琢磨着背后的人还没有摸透长公主的底细,不敢轻举妄动。”
  “不用操心,我瞧着圣上和长公主心里都有底。”
  茶水煮好,两人皆已心知肚明,离开茶水房,不再多说一句话。
  皇林书院中,九皇子每日都跟老夫子斗智斗勇,全部的机灵劲儿全用在了逃课上,每次老夫子气势汹汹地去逮人,总能武场上找到人,找到时,他和尚未入学的十一皇子和东陵小质子正在练功。
  老夫子看着九皇子这两脚打颤依然咬着牙坚持的样子,又爱又恨,但凡他在学习上有这般毅力,何愁学无所成。
  老夫子的脸色阴晴不定,一甩袖子,一声不吭地离开。
  九皇子扎着马步,目送老夫子离开,感觉他跟着小姑姑练武的事情已经过了明路,以后可以正大光明地翘课了。
  老夫子不轻言放弃,直接求见了长公主,把九皇子逃课的事情告知了她。
  老夫子见一面长公主不容易,把他对九皇子的忧心全部吐露给了出来,这些话,他本该跟九皇子的生母文妃来说,可让他见一面文妃更是不容易,让下人转告,又恐把意思扭曲了,到时候不仅会害了他自己,也会害了九皇子,在宫中,他不得不谨慎。
  秦穗安静地听完老夫子的忧心,微微点了点头。
  秦穗不绕弯子,一手提起九皇子,把他扔到了学堂里听课,十一皇子和东陵小质子兴致勃勃地跟在她的身后小跑到学堂,盘着腿坐在最前面,仰着头听老夫子讲课。
  老夫子第一次见到这么上进好学的小皇子,激动地俯身摸了摸十一皇子的头。
  九皇子被捆在木椅上,不停地扭来扭去地扑腾着。
  十一皇子转头,对坐在第二排的九皇子道:“小姑姑喜欢乖孩子。”
  九皇子瞬间安静了下来。
  六皇子给他解开绳子,他也乖乖地听了整堂的课。
  老夫子瞧着底下一个个争抢着表现自己的小皇子们,心里百感交集。如果当年四皇子和五皇子入学的时候,也有长公主镇着,这两个皇子也不会成了那般模样。
  皇子们一日比一日的表现好,秦裕听到老夫子对他们的夸赞,心情舒畅,早朝上也是乐呵呵的。
  刚高兴了两天,还没来的及心宽体胖,秦裕就在傍晚时分收到一则急报。
  与戎族毗邻的弈北大旱,卓如水送往弈北的九万赈银不翼而飞,就连三皇子也在追查途中身受重伤,性命垂危。
  两人受伤回京路上被劫持,去向不明。
  秦裕的心被刀搅成了一片一片似地疼。
  一下朝,他没有凤寿宫找皇后商议,也没有去落芳宫安慰三皇子的生母,直奔金雀殿,挥退下人,对着秦穗,哭的压抑。
  秦穗慢条斯理地吃着夜宵,不言不语地听着他哭。
  “江湖中人?”秦穗不慌不忙地吃完最后一口饭,打断他持续了半柱香的哭声。
  秦裕抽噎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刻着三条缠蛇的圆木牌,“这是贼子留在被偷赈银箱中的东西。”
  秦穗神色淡然地扫了一眼圆木牌,道:“两人安全。”
  秦裕心中一喜,眼巴巴地看着秦穗,安静,乖巧,等解释。
  秦穗不紧不慢地喝完汤,沉稳道:“入宫之时,我已在江湖上放话。”
  “什么话?”
  秦穗清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扫了一眼门口。
  秦裕谄笑着,自觉地站起身走到门口,手指扣着门栏,半是羞愧半是期待道:“银子能追回来吗?”
  秦穗淡淡地瞥他一眼,点头。
 

第017章 。先皇

  落芳宫,三皇子生母和妃哭求了一夜。
  秦裕心力交瘁。
  他也想立刻派兵救三皇子,可,三皇子现在身处何处,他们都无从可知,派去搜山的人屡屡无功而返。
  江湖人士素来不屑与官兵交往,又来无影去无踪,救三皇子,谈何容易。
  先皇在位之时,亦为江湖中的滥杀无辜烦忧,他又该如何。
  更何况,先皇把正天门交予他来护他安危,而清冥门则交予了七妹。正天门在皇城和皇宫行走,负责皇城治安和天子安危。清冥门更为纷杂,是先皇贯插在各个势力的钉子。
  十年过去,正天门渐渐隐在背后,成为了暗处护他左右的暗卫。清冥门现状如何,他不清楚,不问世事的七妹,更难以知晓。
  此时,掌管清冥门的玉牌正摆放在秦穗的枕头上。
  秦穗盘着腿,盯着它,鼓着腮帮子,思索着,先皇把这个清冥门给她的意图。
  在没有木鱼地图碎片和剑柄地图碎片时,她不会多想,只以为先皇给她清冥门玉牌是因她三哥的脾性,现如今,她不得不多顾虑一些。
  秦穗再次翻开预言话本,查看她忽略的细节。
  话本中的一句“血脉亲情断则难续”让秦穗的手蜷缩了起来,眼神黑沉了下来。
  秦穗不待天明,把清冥门玉牌放入外袍袋中,缓步来至安泰殿。
  从落芳宫回来的秦裕正神色憔悴地坐在书桌前批奏折。
  秦穗把清冥门玉牌放到书桌上,“三哥,这个给你。”
  秦裕惊诧地抬起头,“七妹!”
  “三哥,八国并存两百余年,先皇雄野心勃勃,收拢三国,成五国并存,你认为先皇满足了吗?他国质子被囚宫中,五哥和六哥也是后秦的质子,你说,五哥和六哥恨不恨先皇,又恨不恨后秦?”
  秦裕浑身汗毛竖了起来,“先皇……”
  “三哥,人回光返照的时候,会性情大变,像是变成了另一个人吗?”
  秦裕不明白七妹问这个问题的意图,仍是摇头,肯定道:“不会。”
  秦穗两眼微眯,嘴角勾出一抹笑。
  “七妹,无论你有什么想法或者想做什么,三哥都会支持,这个清冥门玉牌你拿走,我就是怀疑我自己,也不会怀疑你。”
  秦裕掌政十年,早已不是当年懵懵懂懂地成为太子,又稀里糊涂地继承皇位的人,十年的朝臣平衡,磨亮了他的眼睛。
  秦穗收回玉牌,她会查清楚,这个清冥门对玉牌的想法,清冥门会不会真正听令于玉牌主人。
  “我明日去弈北,短时间内不回宫。三师兄进宫,代我医治秦年岁。他全凭本心行事,你让其他人不要招惹他,惹了他,后果自负。”
  “他的医术很高明?跟御医相比如何?”
  “不差,比御医高。”秦穗看了眼她三哥,“用毒更高明,不会留下一丝痕迹。”
  秦裕端正态度,“我把他当神供着。”
  “不必,他不喜热闹,没人打扰他,他不出屋。如果他任性妄为,无缘无故地发脾气,就对他说一声我的名字,他会收敛点。”
  秦裕一扫疲倦,眼睛里闪着光,“他怕你?”
  “嗯。”
  秦裕心痒难耐,想知道原因。
  秦穗扫了他一眼,秦裕没敢问出口,他也有点小怕七妹。
  秦穗回到金雀殿,从鲁班箱中掏出预言话本,翻到最后一页,画着一个清隽温雅又穿着奇异的人。
  秦穗缓缓地眨了眨眼,笑逐颜开。
  她发现了他的秘密。
  这幅画不是先皇少年时的模样,是他灵魂的模样。
  金雀殿里,所有人都在忙活着。
  知秋收拾着行李,凑到知春的耳边,小声道:“长公主今天好像很开心。”
  “我也很开心。”
  “你是因为可以出宫赚钱,长公主为什么这么开心?”
  “昨晚做了一个美梦?”知春也能看出长公主言于表的开心,猜测着。
  “不是,做了一个美梦,长公主顶多会在吃早饭的时候多说一句话,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走路都带着一股想要蹦起来的高兴劲儿。”
  知秋托腮,眯着眼睛,思索。
  自从知秋发现她是长公主四个贴身丫鬟最无追求的一个后,痛定思痛,把其他三人正努力提升的技能尝试了一个遍,也没能让她找到她们所说的热血澎湃的感觉。没有办法,她跑去内务府找到她老爹寻个注意。
  还是她老爹了解她,给她找到了新的定位——解语花。
  这个定位,她还不太熟练,正在摸索中。
  她认为解语花就是琢磨长公主未说出口的话和每个行为背后的原因,在长公主不想说话的时候,她来说。
  她家长公主惜字如金,这个技能很重要。
  最最关键的是,她家长公主太暖了!
  她每次想明白长公主看似不近人情举动背后的用心,就被长公主暖的心里冒甜水,只想抱住她家长公主使劲地揉一揉。
  身为一个解语花,明白长公主今日格外高兴的原因太重要了。
  可是,即使她沉下心来抽丝剥茧,也没找到值得长公主如此开心的大事。
  不弄明白,有违她成为解语花的宏愿,索性,直接问出了口。
  “公主今早遇见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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