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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晓怕自己会走丢,还是会被困在这梅花阵中,却见一只温暖有力的大手轻轻握住她的手。
身边是燕云深的声音,“握着我的手,便不会走丢。”
这人在她眼里都是只可仰望不可靠近的高高在上的明月,此刻竟然能主动握着自己的手带路,更让她羞愧的是,他的眼睛还看不见。
燕云深似是察觉到她心中所想,轻笑道:“容姑娘且放心,在一个瞎子眼里,是没有什么暗路明路之分的,所以这样黑灯瞎火的,找一个瞎子来带路其实是最靠谱的。”
容晓忙道:“我不是那个意思。燕公子只是肉眼看不见,心里的那双眼睛我相信比大多数人要明亮的多。”
燕云深笑道:“在下倒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评价。那容姑娘且安心跟着在下走,顺便闻闻这一路的梅香。这个时候,全天下估计只有这里,还能闻到梅香,听到梅花凋落的声音。”
容晓在心里叹口气,果真是阳春白雪,谪仙一般的人物,不是她这种下里巴人能比的。
☆、050 不会关心关心你家王爷
燕云深一带容晓出了梅林便放开了她的手,果真是翩翩君子,哪里像南宫楚那厮,总是对她使一些动手动脚的流氓行径。
容晓不知从何时起,南宫楚的影子就深深的刻在自己脑海里,时不时的就会冒出来。
她甩甩头,劝慰自己说这大概就是所谓的阴魂不散吧。
她和他一起走到梅坞的门前,里面似乎有人在谈话。燕云深也听了一会,微微笑道:“看来不需要在下送姑娘回楚王府了。”
容晓不解何意,心道这大晚上的梅坞还会有什么客人吗?
等到青裳给他们开门,容晓看到和莫老一起围在大毛二毛身边的南宫楚,有些傻眼。
南宫楚眯着一双靡丽纷飞的桃花眼看过来,“过来。”
容晓不满了,她现在好歹也是一个教的圣使,可不容他在这么对自己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便故意放慢了脚步,等燕云深过去,她才慢腾腾的走过去。
谁想饿坏了的小雪瞅到了正津津有味吃着珍珠粉的大毛二毛,一下从燕云深的怀里跳了下来,朝它们扑了过去。
容晓吓了一跳,大毛二毛眼见一只“庞然大物”朝自己袭来,也吓得吱吱直叫顾不上口中的美味,躲进了自己的小笼子里。
但小雪并没有进一步攻击它们,而是站在那一堆奢侈的珍珠粉前,伸出自己的小舌头认真的舔起来。
看到这一幕,莫老反而开心的哈哈大笑:“有意思,老夫还是第一次看到有动物能把大毛二毛吓成这样的!”
大毛二毛大概也是极通人性的,听到莫老的话马上不服气的吱吱叫着从笼子里跳出来,四只小眼睛狠狠的瞪着抢了自己食物的小雪,如炸毛般的全身白绒绒的毛都竖了起来。
看到这一只大白团和两只小白团对峙,莫老饶有兴趣道:“我们要不来赌一把?看这大毛二毛和小白狼打起来谁赢谁输?若是小白狼赢了,老夫给你们五千两银子,但若是大毛二毛赢了,你们给老夫两万两银子!”
南宫楚唇角微扬:“赌注悬差这般大,莫老还真是不会做赔本买卖!”
莫老没有丝毫羞愧之心的道:“老夫这大毛二毛就这么小小的一团,哪能打得过这小白狼。若是真能赢,就是黑马了,黑马所赢的银子多一些,不是很正常的吗?”
容晓忙把小白狼抱起来哼道:“要打架你们自己打吧,我的小白狼才断奶没多少天,莫老的大毛二毛,我却是见识过它们的厉害的。”
莫老得意的一笑:“你看看,还没有开始打,小丫头就已经认怂了。”
除了莫老的恶趣味,南宫楚和燕云深也没多大兴致看三个小东西打架。燕云深在跟莫老和青裳谈事情时,南宫楚对容晓使了个眼色,容晓便跟了过去。
他此刻正懒懒的靠在一根梅树杆上,见容晓抱着小雪出来,嘴角不由抽了抽,“你现在跟这小家伙还真是形影不离的。”
容晓不知他对一头小白狼也会吃味,忙道:“奴婢不是这春寒料峭的,抱着这毛茸茸的小白狼,会比较暖和么?”
南宫楚眉毛一挑:“你觉得冷?”
说话间,他的宽大的外袍就落在了她的身上,上面还能闻到他身上独有的清冷梅香。
容晓脸微红,“王爷怎么也在这梅坞中?”
南宫楚道:“派去跟着你的侍卫突然不见了,本王料到对方定已经察觉并会有所行动。他们抓着你这个八字纯阴命格的人,定会如获至宝舍不得对你怎样,但他们抓了本王的侍卫,肯定会利用你和本王的关系来对付本王。沐千寻是不会直接把你扔到楚楚王府的,能带你来的地方只能这个梅坞。所以本王就干脆也来到这个梅坞来个守株待兔,谁想本王刚来,你这兔子也跟着来了。”
容晓很没有成就感的撇撇嘴,这厮果真是只狡猾的狐狸,没有什么能瞒过他。
她想到那两个可怜的侍卫,此刻应该早就丢了性命,她便把自己在那圣衣教的遭遇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南宫楚。
南宫楚瞳孔微眯,神色也变得稍稍凝重起来:“沐府?圣衣教?有点意思。看来除了往生门,最近活跃在胤城的跳梁小丑还真多啊,本王以前也听说过这个圣衣教,教主以人血来练功,极其阴毒残忍。因其修炼的功法极其阴邪,所以教众全部都是女人。但在几年前沐建平造反时,他与圣衣教勾结,是本王亲自派兵平的叛乱,那圣衣教教主也被本王和云深联手击毙。现在怎么又冒出一个圣衣教教主来?”
容晓吃了一惊:“王爷是说圣衣教教主已经死了?那现在这个是新接任的么?我还听沐姐姐叫他义父呢。”
南宫楚瞅了她一眼,“那个女人对你不怀好意,你还叫她叫的这样亲,果真是把敌人当成亲人了。”
容晓撇撇嘴,终于大着胆把心中的不满说出来,“沐姐姐也是个可怜人。王爷,皇帝陛下是个明君,但为何会对沐府赶尽杀绝呢,居然连孩童都不放过!”
南宫楚哼道:“纵使沐千寻无辜,但本王相信父皇并没有杀错好人。那沐建平身为当朝宰相,却与圣衣教勾结妄图颠覆我大胤皇朝。他们失败之后父皇只下令将造反的沐建平和几个重要同伙砍头,沐家之所以满门被屠,其实是往生门所致。只不过往生门行事一向神秘,世人便都认为是父皇下令将沐家满门抄斩。”
这样的答案完全是在容晓的意料之外,“那沐姑娘知道往生门才是她的仇人吗?”
南宫楚淡淡道:“那个女人若是知道,这几年就不会追着我们南宫家喊打喊杀了。”
容晓感慨道:“那沐姐姐岂非这几年都恨错了人?那奴婢觉得她更可怜了。王爷和燕公子为何不告诉她真相?”
南宫楚没有回答她,只是突然离她近了几步,整个高大的身子几乎与她娇小的身躯完全贴住,他低头瞧着她。“出去一趟,就学会胳膊肘往外拐了。只知道关心别人,就不会关心关心你家王爷?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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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出来了,炸不出几条评论么?(笑哭)
☆、051 美色惑人
他靠的她这样近,这一声“嗯”故意拉长了音调,端的是绵软悠长,充满风情却不显得轻佻。
容晓想不到明明在谈正事,这厮还是以美色来惑人。她只好干笑道:“王爷乃人中龙凤,哪里轮得到奴婢来关心?”
南宫楚低头瞧着她,容晓被他看得还以为自己脸上长了花,却听他有些吃惊道:“你中毒了?”
这样都能被他看出来?容晓并未告知南宫楚那圣衣教教主逼她去拿那本阵法书去换解药的事,见他都问起来了,只好告诉了他。
南宫楚微蹙眉头,“你这贪生怕死的小丫头,肯定会毫不犹豫把本王的阵法书交给那厮去换解药吧。”
说着他抓起来容晓的手给她把了一下脉,“这所谓的七花毒果真有几分厉害,待会让云深和莫老都给你看下,看看能不能解毒?”
容晓放宽了心,“那奴婢还需要将阵法书给圣衣教教主么?”
南宫楚看了她一眼,“这是本王的东西,你觉得呢?”
容晓笑道:“其实奴婢已经想好了办法。那教主既然想要阵法书,我们可以给一本假的给他。他那样聪明,如果完全是假的,定会一眼被他识破。咱们就把阵法书做的八分真,两分假,把一些阵法的最精妙之处给改了,这样即使他得到了,修习了假的阵法,只会对他有害无利。”
当初黄蓉不就是这样,把一代枭雄西毒欧阳锋变成了疯子,她只要依葫芦画瓢就行了。
南宫楚伸出手指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小丫头的鬼主意倒是不错,只是你以为那人要本王的阵法书,就只是为了要学里面的阵法吗?”
容晓吃惊道:“那他还想要什么?”
南宫楚摇头一笑:“笨丫头,你且安心做好你的小卧底,至于怎么对付这些奸人,教给你家王爷就好了。走吧,赶紧让云深和莫老给你看看,免得毒素侵入你五脏六腑,那本王就白在你身上操这么多心了。”
他顺其自然的拉起容晓的手,容晓不自在的挪了挪自己的小手,却被他握得更紧。
方才穿过梅林时,也是燕云深牵着她的手过来的,她那时怎么就没有这样脸红心跳的感觉呢?
而且他方才对自己说话的样子,和用手指轻弹自己鼻梁的样子,还有做这些时笑容爬满眼底的样子,端得是琉璃灯盏、芳华绝艳。
妖孽,妖孽。
容晓只能再次用这么一个词来评价。
但燕云深和莫老各自给容晓看过之后,都说无法解这七花毒。南宫楚哼道:“想来也是,若是别人有办法解毒,沐千寻也不会直接把晓晓扔到梅坞来了。”
容晓可怜巴巴道:“那奴婢这条小命不是玩完了?”
南宫楚被她摇头晃脑的惋惜逗笑,“你放心,那个教主既然封了你做圣使,就不会那么快惦记着你这条小命。”
容晓跟着南宫楚回了楚王府,安安稳稳的过了六天,那本阵法书一直放在她的枕头下,也没见南宫楚来要过。到了晚上,容晓见南宫楚一人在书房里写写画画,终是忍不住挪过去。
却见南宫楚放下了笔,声音透着一丝疲惫,“去给本王打盆水来,本王要洗手。”
容晓很迅速的蹬蹬蹬的跑出去,很快就打好一盆水来。站在屋子门口时,只觉得心跳的厉害,怕是跑急了。
南宫楚慵懒的起身,窗外的月照进来,他的整个身子都沐浴在月光下,就仿佛从光束中走出来的人儿,举手投足间都戴着一股子蛊惑。他的一双修长如玉的手沾了一些墨,在清水里一沾,墨立刻晕染开来。
将手洗净之后,他用边上的帕子将手上的水珠擦干,却看到容晓盯着自己的手发呆,不由眉毛一挑,“怎么?本王的手很好看?”
容晓忙扭过头去。南宫楚回到书桌旁,从桌上拿起一本书递到她跟前,“本王的阵法书自然是不能随便给人的,你将这本拿去换你的解药。”
容晓接过,闻着书上还未干的墨香,“王爷是重新仿造了一本么?”
除了里面有些字迹未干,整本书与南宫楚给她的那本一般无二,纸张都是旧的,也不知道这厮是怎么做到的。
南宫楚道:“按照你的办法,在里面做了一些手脚,不过天下间除了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