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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记住自己的身份。”
惠王爷从太后宫里出来,寻思着是否去见见皇上,正遇上李哲远远走来,步履匆忙。
“哲儿。”王爷与他打了个招呼,将他招到跟前。
“见过王叔。”李哲对这个王叔心里有几分的敬重,且不说当今太后是他的亲娘,自小王叔对他与李贤是疼爱有加,虽说在太子事件上,旁人不知,他却是很清楚里知道这位王叔在后面起着很大的推动作用,但他一点也不恨他,因为皇兄比他年长这是事实,何况这件事,的确是为李家着想。当然,嘴不能说,心里也不揣着明白装糊涂。
“如此匆忙,你这是要去哪?”
李哲自是不好意思告诉他自己几日不见婉儿,心中甚是思念,只说是要进宫见母后。
“若没什么大事,咱们叔侄俩叙叙可好?”
“王叔开口,自是奉陪。”想来自王叔站了阵营之后,私下里叔侄俩倒真的疏远了不少。
二人出宫同去了惠王府。
刚入府,就听得一位女子从府内迎出,“王爷回来啦。”
李哲定睛一看,这女子好生面熟,细一思量,不是那茶楼三女之一又是谁。没想到竟会在这里遇上她。那日茶楼一见,从未想过能与他们有缘,没想到两个进了宫,一个居然在王爷府内。
“这位是?”李哲在等着王爷的介绍。
“紫竹姑娘,见过七殿下。”
紫竹当即一愣,盈盈拜下,“见过七殿下。”
李哲点点头,算是见过,随着王爷入了府内。
留下紫竹在后面痴痴地瞧着,心想,自己留在王爷府还真押对了,只不知慕容雪现在宫内情况可好。
惠王爷是个精明的人,对于雪儿在宫内的情况,从未对紫竹提起,只说在六尚宫内做个小宫女。他阅人无数,二位女子在他府内还未住上几日,便看出紫竹是功利之人,心中有事隐瞒,做事有动机有目的。
而慕容雪却是极其单纯,与慕容上航虽是兄妹,却完全不同,没有一点的心计。自己虽是利用了她,但也并不亏待她。但有一点,目前他还弄清楚紫竹当初要留在府内的原因是什么,若是将雪儿的情况告知,指不定又要打什么算盘了。
与李哲入了书房,惠王爷掩好房门,与他相对而坐,“殿下怎么看这次东宫事件?”
李哲心中暗暗惊讶于他的开门见山,但也更喜欢这样,“王叔有话请直说。侄儿洗耳恭听。”
“听说昨夜,二圣关门探讨了贤的去处。”王爷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这个侄子,这一次,他打算把宝押在他的身上,只不知是否可行。他想看看他的反应。
李哲心中一惊,二圣商讨如此机密之事,他自己都说了是关门探讨,才过一夜,消息就已传入王爷耳中,可见这王爷这势力,真不可小觑。
脸上却是淡定至极,微微一笑,反问道,“王叔怎么看?”
惠王爷心里一凛,李哲的镇定正说明了他的内心强大,这个侄儿与他哥明显的区别就在于,一个懒散,一个精明。贤是个激进锋芒的人,而李哲却似是事事无为,可是惠王爷却觉得在他的内心里,其实比谁都清醒。就比如此刻。
“据回来的消息,他们争执不下,皇兄念及父子情,想让他封地为王,只是她却以为滋事体大,不可纵容,应贬为庶民流放。”王爷看到李哲的拳头握了握,又马上松开,心中已然有数。
“哦?既是如此,有结果了么?”李哲神色自若,看不出一点的波澜。惠王爷暗暗称赞,有怒气,说明有诤气。按怒不发,说明够沉稳,这只怕是李家最有希望的苗子了。
“静候旨意吧。下旨的那一天,决定的不止是李贤的命运,只怕也是整个大唐未来的走向。”这句话,二人自是心照不宣。
“那一切就等旨意下达时再做打算吧。”李哲站起身,准备离去。
“王叔只是想让你明白,王叔也姓李。”惠王爷在他的身后淡淡地补了一句。
就这一句,已经足够,他在告诉李哲,现在,惠王爷府也将成为他的一支。
“多谢王叔。”李哲没有回头,拉开门,却见紫竹端着茶盘立在门外,一见他开门,笑盈盈地说道,“七殿下这是要走么?”
李哲双眉微皱,略略朝着王爷的方向转了转头,“王爷府内果是藏龙卧虎啊。”
惠王爷眸中寒光一闪,盯了紫竹一眼,见她一脸无辜,心下不喜,是自己的疏忽,因在家里,过于大意,看来,此人已经留不得府内了,这种养虎为患的感觉并不那么好受。
“殿下请留步。”出乎意料,紫竹居然出声相留。
李哲停下步子,却并没有回头,虽是美女,但不知怎么的,他不喜欢她,第一眼就不喜欢。女人有直觉,男人一样有。
“想与殿下打听个人,御前侍卫欧阳凌枫。殿下可曾听说过?”紫竹追问道。
“紫竹姑娘认识?”惠王爷问道。李哲却想到了一个人,但并不知道他的名字,原来,他叫欧阳凌枫。
“自是识得的。只不知现在可好。还请殿下多多关照。”
“姑娘与他是什么关系?”这一点李哲是一定要弄清楚的,因为这个男人,婉儿拒绝了他。
“夫君,他是我的夫君。”此言一出,语惊四座。
第七十章 身不由已
紫竹傲然地看着两个被她雷到的男人;“是;我夫君;欧阳凌枫。”
面不红,心不跳,不是因为她太擅长谎言;而是在她的心里,欧阳凌枫就是她的。一个人如果连自己都骗到了;谎言也成了真话。
“你已嫁人?”惠王爷有些惊讶;自己还真是看走眼了,以为是罗敷未嫁呢。
李哲才不关心她是否嫁人,他关心的是;若是欧阳凌枫是他所想之人;那么,李婉儿与他?他分明看到那天长廊里二人眉宇之情。
此时,李哲心里最想做的事,便是弄清楚那名御前侍卫的来历。他要见到李婉儿。想到那日她的挣扎与惊惧下的愤怒的小脸,心颤不已。
他恼怒于自己的这种牵挂,为了一个女子魂牵梦系,他不愿意承认这样的感情,父皇与武氏之间就因当初的迷恋,致使江山芨芨可危,他不愿步这样的后尘,这是可怕的,是万劫不复的。可是,现在,他隐隐地感觉婉儿正一点点地侵蚀他的内心。
她居然宁可去恋一个有妇之夫,都不愿屈从于他这个皇子,这令他妒火中烧。他的身子僵了僵,背上的肌肉一紧,头也不回地说道,“王叔告辞。”声音冷得像冰,令人寒噤。
“婉儿,你站住。”李哲一入宫就直奔贞观殿,婉儿远远就看到他,低着头,假着没看见,匆匆地想要从另一小路穿过。
真是扫帚星,走哪都以碰上他。婉儿心里暗骂,脚却没有停下。
“我叫你站住。”李哲又提高了音量,这一回,想当没听见都不可能了。
她无奈地待李哲近前,福了福,“奴婢见殿下。”
李哲不由分说,捏起她的下巴,眼里腾着一团过怒火,仿佛随时都可以喷出来烫伤她。
“你,干什么,弄疼了我。”婉儿痛得眼泪直打转。
“干什么,李婉儿,你睁大眼睛看看,我是谁,我是李哲,七皇子,皇上的儿子。”李哲恶狠狠一字一顿。
这个神经病,不知道又抽的是哪门子的疯。
“那又怎么样?关我什么事?”婉儿气极,即使现在她落魄做奴做婢,也不至于要卑贱到如此地步吧。
“明天我就向父皇请旨,纳了你,你说关不关你的事?”他一脸的调侃看着婉儿的脸,看着她那张似是受了莫大的委屈的羞愤的脸,心痛莫名。
婉儿打掉他的手,“对,你是皇子,你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你可以为所欲为,你想要哪个女人,便能得到,谁敢拦你,可是,请你也学会尊重别人。”
她真不知道他这发的是哪门子邪火,要不是因为他,自己又怎会向欧阳凌枫急急提出成亲之说,这可是冒着杀头之罪的。但就算如此,她也一点儿也不会后悔,即使她做不了什么贞洁烈女,尤其在这个朝代,掌握不了自己的命运,但自己的第一次,谁也左右不了,否则,她将抱撼终身。
李哲像研究一个怪物般地盯着她,尊重?她?一个小小的被贬的奴婢,居然向皇子提尊重,真是匪夷所思。可是,他为什么却一点也不生气呢?
“他叫欧阳凌枫?”李哲冷不丁冒出一句。
“你,你在说什么?”婉儿像被雷击般,他调查他?
“那个男人,你心里的那个,欧阳凌枫?”李哲眯了眯眼,这,才是她应有的反应,而不是像刚才那样,一副天不怕地不怕。
“不是说了不用你管吗?你不是答应了不管吗?”
“我反悔了。”李哲想也没想。那是别人的相公,他无须再做什么君子。
“你无耻,无赖。”从没想过他会这样出尔反而,婉儿又气又怒。
“你胆子可真不小,什么都敢骂。你确定你知道自己在骂谁吗?”李哲双手抱胸,倒也不生气。
“不要让我恨你。”婉儿的声音虽然小,却掷地有声。
李哲心里一震,她的认真与决绝犹如一股寒流从脚底直窜脑门,他对她真的有那么重要吗?可是同时,一股更强烈的征服欲点燃着他。
“他对你有那么重要?甚至不介意。。。。。。”李哲嘎然止住。
婉儿恼怒地别过脸,却看到皇后远远而来,忙避向一旁,伏地而拜。李哲忙收起一脸的戏谑,待武氏近前,忙恭拜:“参见母后。”
“你怎么在这里?”武氏看了看地上的婉儿,问的却是李哲。
“儿臣是来向母后请安的。”
“哦?”武氏淡淡一笑,倒也不追究,“请过安了,先回去吧。”
没几日,就传来消息,李哲封为太子。赐显。自李贤废后,李显封为太子应该属于顺势而为,意料之中。只是谁也不知道,这其中的惠王爷的慕容雪加了点催化剂,才会让这件事尘埃落定。
因为李贤的事,让二圣之间闹了别扭,皇上闷闷不乐地揉着眉心。
慕容雪轻轻地按着他的太阳穴,为他缓解疲惫,“皇上不高兴?”
“唔,有些累了。”
“皇上不必太过忧心,国事总是操劳不完的,既是李氏的江山,早一日处理,迟一日处理,总是没有多大问题。”慕容雪轻柔的声音,软软的,让人听着舒服。
“李氏的江山。”皇上重复着,可现在他却在太子之事犯愁。
“是啊,皇上与皇后有那么多的孩子,不都是李氏的吗?一代传一代,大唐会越来越昌盛太平的。”慕容雪想起惠王爷的那句话,“记住自己的身份,是李家的媳妇了。”
皇上沉吟着,忽地眼里就有了亮光,一把抱过慕容雪,狠狠地亲了她一口,“雪儿真是兰心慧质。”
“皇上。”慕容雪娇嗔着,在皇上的怀里挣扎了一下。皇上哈哈一笑,将她抱起扔在了床上。
“皇上的头不晕了么?”
“有了雪儿这样的可心人,朕的病全好啦。”
那一天,皇上起床后,神清气爽,门外候着的太监不知道,还以为是雪婕妤伺候得好,其实,那是因为她的一句话,让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