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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和奸臣HE了-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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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夫已经在里面等着了。”闲北已经请了大夫在里头候着。
  薛冰点了点头,背着陈斟进了门,闲北跟在后面,将门合上。
  薛冰把陈斟放下,扶他在床上躺下。“大夫,你快看看。”
  大夫应着; 小心地给陈斟把脉。
  几个人都没说话; 屋子里静得可怕,许久; 大夫收回手,开口:“陈大人一直有心结吧,郁结在心,又受到药力影响,加之受了些刺激; 所以才变成现在这样。我开些静心定神的药,等药力过去了,应当没什么大碍。”
  薛冰闻言语气回温,和大夫道了谢,付了钱送大夫出去。
  闲北看着陈斟的脸色,叹了口气,和薛冰说:“薛冰,主子他……”
  薛冰示意他不必再说,“你去煎药吧,我来照顾主子。”
  闲北应了,开门出去。薛冰搬了个凳子到床边,守着。
  陈斟只觉得浑身发热,又没有力气,意识像是虚浮的。像在梦里,又不像。那些阴暗的回忆像毒蛇一样扑上来,把他整个人逼得退无可退。
  男人的骂声,女人的训斥,鞭子扬起来,落在身上的疼痛……
  “干什么?活干完了吗?没干完?没干完你还有脸吃饭?”
  “过来?瞪我?你还有脸瞪我。要不是我捡了你回来,你早就死了,你还瞪我。”
  “打你怎么了?你还敢反抗?”
  “我今天就打死你这个小贱人!”
  “打死你!打死你!我打死你!”
  ……
  陈斟不住地颤抖起来,嘴里还小声说着什么“别打我”“不要”的梦话。
  薛冰身子往前倾了倾,眸色一暗,神色着急,小声试探着:“主子?”
  ——
  梁怀玉费力地把倒地的门扶起来,让小谢去找人来修门。小谢看了吓一跳,梁怀玉只好解释:“最近不是跟着林姑娘学武功吗,我一时激动,就这样了。”
  小谢竖大拇指:“掌柜的,你真厉害,假以时日也定是个悍妇。”
  梁怀玉:“……”
  该死的薛冰!梁怀玉又在心里骂了他一遍。
  不过陈斟该不会有什么事吧?她都没问题,陈斟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总不会这么脆弱吧?
  梁怀玉心里纠结这事,主要是万一陈斟出了什么事,陈斟没好的时候,薛冰来找她报仇怎么办?等陈斟好了,以陈斟的性格,肯定也会找她算账的……
  梁怀玉用力地一巴掌拍向自己的手,你怎么就这么手贱呢?
  呜呜呜,好痛。梁怀玉摸着自己的手,那天陈斟那一下还痛着呢,她干嘛跟自己的手过不去。
  管他呢,反正事儿都做出来了,做出来的事,泼出去的水,收不回了,且行且看吧。
  ——
  陈斟的确有点问题,陈斟回来之后,睡了一觉然后高烧不退,大病了一场。
  薛冰一摸陈斟的额头,烫得吓人,又把昨天的大夫抓了过来,质问他为什么会这样。
  剑架在脖子上,把人大夫吓得瑟瑟发抖。“壮士,这是必然的,陈大人郁结在心,总得发作一番才能大好。”
  薛冰阴着脸,这才松了手,大夫腿一软,扶着旁边的椅子站稳。
  “壮士,这样吧,我再给陈大人开一剂退烧的药。我保证,没什么大问题。”
  薛冰恶狠狠地说:“最好如此。”
  陈斟已经很久没病这么重了,在薛冰的记忆里,他跟了陈斟六年,他知道陈斟有灰暗的过去,他也有。但是陈斟很少会受那些灰暗的过去影响,这是第一次这么严重。
  他连带着怨恨长公主,要不是长公主贪图主子的美色,主子现在也不会变成这样。
  闲北煎了药端进来的时候,就看见薛冰咬着牙不知在想些什么。
  “你来喂主子吧。”闲北说。他和薛冰是同一年被主子救下的,他对薛冰的过去只有隐隐的了解,对主子的过去也是。
  薛冰总是喜欢板着张脸,好像全天下都欠他的似的,但是对主子忠心耿耿。
  其实他自己何尝没有灰暗的过去呢,但是他一直觉得,人得往前看,有些事过去了,就让他过去了。
  他知道主子也一直对过去耿耿于怀,甚至已经成了心魔。
  薛冰沉着脸,专注地给陈斟喂药。陈斟昏迷着,药喝不下去,薛冰也不恼怒,很有耐心地一勺一勺喂下去。
  闲北突然想起什么,问道:“你是在梁姑娘那儿找到主子的?”
  闲北想的是,主子待梁姑娘果然是不一样的,这种生死的时刻,都找的梁姑娘。
  薛冰听见这三个字,冷冷一眼瞪过来:“她居然把主子扔在水桶里,不怀好意。”
  啊?闲北有点愣,随即反应过来,“这不是挺正常的吗?人家一个黄花闺女,主子那样,她不然要拿自己……那啥吗?”
  薛冰仍旧忿忿:“她完全可以送主子回府,我们会照顾好他的。”
  话是这么说,可……
  “你怎么知道不是主子要跟着她回去?”也不是没可能。
  薛冰又是一记眼刀飞过来。
  闲北做了个闭嘴的手势,房间里又安静下来。闲北一跃到窗户边,双手环抱胸前,看着窗外的太阳。院里的红梅今年开得并不好,好些没开,开了的已经落了,显得有些寂寥。
  “上回主子让查的事,已经有着落了。太子。”薛冰不知何时喂完了药,也到了窗边。
  闲北微微垂眸,沉默片刻,听薛冰继续说:“我……我觉得不告诉主子比较好。”
  闲北微微笑起来,伸出手指,让阳光漏过指缝,“薛冰,你以为不告诉主子,他就不知道吗?”
  薛冰头略略低着,没有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看到这里的你~
鞠躬
我可以被夸吗今天?

  ☆、三十二

  陈斟到底没来找她算账,薛冰也没来。梁怀玉忧心忡忡了几天; 见无事发生; 也渐渐忘了这事,忙着去购置田产和地产了。
  手里的流动资金变成不动产,才比较放心。
  梁怀玉满意地看了看地契; 认真地收好; 压进箱子里。
  下过最后一场雪后; 天气渐渐回暖; 醉月坊的生意没太大变化,云瑶又学了些新歌新曲,有新客来,也有旧客来。
  一曲悠扬琴声终,就到了二月。二月二,龙抬头,是郊游踏青的好日子。
  梁怀玉自从拜了林定北为师之后,和她关系日益亲近。二月二这天; 林定北就邀请了她和云瑶一块出去踏青。
  很多人都出来了; 放风筝的放风筝,坐着吹风的; 嬉笑打闹的……
  梁怀玉扯了扯手里的风筝线,“飞呀飞呀。”
  林定北在她旁边,两个人的风筝难舍难分,不分高下。
  云瑶勉强拿了个风筝,勉强地拉了拉风筝线; 表情不大高兴的样子。
  梁怀玉偏头和云瑶说:“阿瑶,你多笑笑嘛,不要成天做个冰美人。今天的太阳这么暖,还不能融化你吗?”
  云瑶一言难尽地看着她,没有说话,突然她手里的风筝飞了出去,云瑶抬头看着风筝飞走,叹了口气。
  梁怀玉连忙说:“哎,我们一起去找找吧。”云瑶自从过了个年,心情一直郁郁寡欢,梁怀玉怕她又不开心。
  梁怀玉把手里的风筝塞给林定北,“师父,你帮我拿一下,我们去去就回。”
  说完就拉着云瑶的手,朝着风筝坠落的方向跑过去。
  那风筝竟是与别人的风筝缠绕在了一起,那人还是梁怀玉不大想看见的。
  梁怀玉啧了声,拉着云瑶走过去,“麻烦你把我们的风筝还给我们可以吗?”
  梁知雪一转头,看见面前两个冤家,眼神满是不屑,提高了音量道:“你的破风筝缠上了我的,我还没找你算账呢?我的风筝很贵的,你赔我一个。”
  梁怀玉压抑住自己的怒气,如果不是因为这里人多,她非得一掌拍晕这个女人。
  梁怀玉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摔在她脸上,“赔你,拿去买十个吧。这风筝本姑娘送给你了。”
  梁怀玉说完,又拉着云瑶气鼓鼓地走了。
  梁怀玉惆怅地道歉:“阿瑶对不起,我们再买一个吧。”
  云瑶笑了笑,摇头,“不用了,你们放吧,我去坐会儿。”
  林定北见她兴致冲冲地去,怒气冲冲地回来,忙问怎么了。
  前因后果牵扯太长,梁怀玉只说碰见了不太想碰见的人。
  这么一来,她也没心情放风筝了,“我有点累了,我陪阿瑶坐会儿,师父你先放着吧。”
  “哦。”林定北属于神经大条的姑娘,对此并未多想,继续自己玩着风筝。
  梁怀玉在云瑶旁边坐下,两个人靠着树,吹着风。梁怀玉道:“阿瑶,你是不是想走了?”
  云瑶闻言看着她,摇头,嫣然一笑,“没有,你多心了。”
  梁怀玉叹了口气,继续说:“从你出现的那天,我就觉得,你终究要离开。如果,我是说如果,你真的要离开的话,能不能和我告个别。”她靠过去,带了些恳求。
  云瑶郑重地点了点头。
  梁怀玉重又靠回树干,忽然感觉后颈一凉,“哎哟,什么东西,阿瑶你帮我看看是不是有虫子掉我身上了?”
  梁怀玉左摇右晃地伸出手去抓后背,还没反应过来,只见身后一条硕大的毛茸茸的狗扑了过来,把云瑶扑倒了。
  梁怀玉:“……”
  她又惊又喜道:“狗哥!”
  随即反应过来,陈斟的狗,那岂不是陈斟也在?
  她慢吞吞地转头,陈斟正倚着树,手里牵着绳,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梁怀玉大叫一声,往后一坐。
  陈斟冷哼一声,“怎么?做了亏心事,见了我害怕。”
  梁怀玉:“……”
  她挤出一副笑容,摆手,“没有。我只是太久没有看见陈大人了,有些惊讶。”
  陈斟捂嘴咳嗽了声,咳得梁怀玉心里一咯噔。
  完了完了,陈斟真的有事。
  陈斟拉了拉狗哥的绳:“旺财,够了。”
  梁怀玉和云瑶:“……”
  她都快忘了狗哥正儿八经的名字叫旺财了。
  狗哥得了主人的命令,依依不舍地起来,三步一回头地回到陈斟身边站好。
  梁怀玉看了看狗哥,又看了看陈斟,道:“陈大人怎么也有这种好兴致,出来踏青。”
  陈斟在树旁站正,语气漫不经心道:“怎么我不能来?这里写着陈斟与狗不得入内?”
  梁怀玉连忙摆手:“陈大人怎么说这种话呢?我看大家都巴不得陈大人稀奇与民同乐呢。”她话刚说完,原本在附近的人见陈斟来了,各自散了,一时之间这块地方就剩下他们几个人。
  狗哥似乎是为了呼应,叫了两声,“汪汪汪。”
  梁怀玉:“……”
  “他们可能赶着回家吃饭吧。”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陈斟似笑非笑,不置可否。这时候林定北牵着风筝走了过来,“怀玉,阿瑶……”
  她目光一转看见陈斟,原本的话都咽了回去,“参见陈大人。”
  众所周知,林将军一身正直,向来与被称作“奸臣”的陈斟不合,林定北深受父亲熏陶,见了陈斟一时有些尴尬。尤其陈斟似乎还与梁怀玉她们关系匪浅,林定北一时无言。
  陈斟分了林定北一个眼神,梁怀玉赶紧介绍:“这是林将军的爱女。”梁怀玉说完忽然想起上回的事,该不会陈斟和林将军也有什么过节吧。梁怀玉看了看陈斟,挤眉弄眼。
  陈斟勾了勾嘴角,一眨眼,似乎在说“如你所想”。
  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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