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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元妙这个女人,远比他们想象中的还要可怕。
至于顾元梦,此时,跌跌撞撞的,她进了一家医馆里面,里面的大夫在坐着诊,走了一位病人,顾元梦忙是坐了上去。
姑娘,哪里不舒服,老大夫看了顾元梦一眼,就见这姑娘眼眸微红,全身都是一股怨气,呼吸也是比一般要急促的很多,应该是遇到了什么难以解决的事了吧。
顾元梦松开自己一直紧紧握着的手,将手伸了出去,努力的平复力着自己的几乎都是杂乱无章的心。
她难看的扯出了一抹笑,说道,“大夫,我与相公成亲已有多日,可是肚子一直都是未见动静,不知道是否是哪里出了问题?”
“恩,”老大夫轻轻抚了一下自己的胡子,他将手按在了顾元梦的手腕之上,不多时,脸色到是变的古怪了起来,那一双眼睛也是顾元梦的脸上,多少有些探究。
“大夫,是否是我的问题?”顾元梦紧张手心里面都已经是握出了汗水。
老大夫终于是收回了自己的手,到也未加隐藏。
“夫人想必是吃过什么不应该吃的东西,若是一般的大夫到还是诊不出来,只会认为是天生体质阴寒,所以极难受孕,不过,老夫偶然的到是诊过这般的病人,与夫人的脉相基本一致,便是吃了什么不应吃的东西。”
顾元梦脸上的血色快速的退下去,脑中也是嗡嗡的响着,还有马珠云不时在她耳中所说的那一句话。
顾元梦,我给你下了毒,让你一辈子也是无法生出孩子的毒。
“那可有办法治?”她艰涩的问着,唇片也是颤动了起来,心中难以平复。
老大夫叹了一声,然后摇头。
顾元梦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出医馆的,耳中只有大夫那一幅欲言又止的模样。
她不能生子,她这一生也不可能再有自己的孩子,当她听说马珠云被五王妃关下了绝子汤之时,还是嘲笑的,还是得意的,说是一个女人这一生无法孕育子嗣,那还不如死了。
只是,那句话她仍是记的自己是以着怎么样的一种语气说的,如今这样的事却是落在了她的身上。
不,她摇头,不可能,这不可能,这绝对的不可能。
而她失魂落魄的走着,却是不知道身后有一个人正在鬼鬼祟祟的跟着她。
当她还是悲痛在自己的不能生子的事情之时,突然的,一只带着臭味的手突然的从身后伸了出来,一把捂到了她的嘴上,顿时一股子难闻的味道,几欲让她呕吐。
她想要挣扎,结果脑后却是一疼,人也是坠入到了黑暗之中……秋风瑟瑟,耳边不时的有着叫卖声,一道风将树上的叶子吹了过来。不少人都是缩起了脖子。
天怎么越发的冷了,叶子零落成泥间,
又是一冬来。
所有人都说,今年的冬天特别冷,而萧瑟的风中,有着淡淡泥土气息传来,刚刚还是热闹的大街,也似因为这一道风,而变的冷清无人了。
当顾元梦清醒过来之时,感觉整个头都是疼的,而她疼的眼泪都要出来了,她自幼便是娇气,还从未如此的疼过。
她猛然的睁大了双眼,才发现自己竟然是在一坐破庙里面,冷风不时的从外面吹着,冻的她瑟瑟发抖。
“谁,是谁?”她第一次感觉到了害怕与恐惧,“是谁?”
是谁带她来这里的,要做什么,要色还是要财。
“是谁,出来,我是卫国府的世子妃,你们若是敢动我一根头发,世子爷一定不会饶过你们的!”
她将自己的身子蜷缩在墙角,身上被绑的结结实实的,根本就是挣脱不开。
她这次是乔装出来,除了红霜之外,没有一个人知道,就算是她此时失了踪,所有人也以为她还在自己的院中,不可能有人知道她被人给绑架了,悔恨已经将她几乎都是痛晕了,早知道,她今天就不出来,早知道,她死也要呆在卫国府里。
这时一个人影走了进来,黑色的身影,似是鬼换一般,再加之那种难闻的泥土腥气,顿时让顾元梦几欲做呕了起来。
那个人影接近,也是挡住了她面前所有的光,然后就是鬼一般的阴笑声。
“顾元梦,呵呵,顾元梦,原来你也有今天啊……”
顾元妙愣了愣,心脏处猛然的一紧,这种感觉很不好。她再次缩了缩自己身子,抬起眼,对上了那双带着血丝的双眼,还有一张人不人反不鬼的脸,是的,就是人不人,鬼不鬼,几乎都是一张皮包在脸上,突兀的骨头从脸上都是长了出来,一双眼睛也是深陷了下去,嘴唇更是干裂的,起了一道道的血口子,而这张人不人鬼不鬼的脸,竟是让顾元梦感觉熟悉。
“怎么,不认识了?”男人伸出同样枯瘦的手,放在了顾元梦的脸上。
“梦儿还是这般的美丽啊,可是你怎么把你的枕边人给忘记了?再怎么说,咱们可是度过了无数的春宵来着。”
这声音,这语气,顾元梦的身体猛然的一颤,想来也是想起来,此人是谁了。
☆、第482章 不感觉她可怜吗?
“夏成文,你是夏成文……”
夏成文阴森的笑了起来,“梦儿以前可是都叫我夏哥哥的,怎么现在却是连名带姓的喊了?果然是最毒不过妇人心啊,梦儿,你可真是将以前得罪过你的人一个也不曾放过。”
顾元梦扭过了脸,冷着声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不知道?”夏成文冷笑出声,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当日你成亲之日,当日我一家灭门之时,我的父亲我的母亲,甚至连我,你都是不愿意放过,如若不是被人救了,我现在就已经躺在冰冷的地下了。”
“顾元梦,一日夫妻百日恩啊,我们做了近两年的夫妻了,你怎么能如此对我呢?”夏成文将手放在顾元妙的脖子上,几乎都是要扭断了她的脖子,顾元梦憋青着一张脸,阴阴的笑着,瘦成皮包骨的脸阴森的如同索命来的恶鬼一般,可怕狰狞着。
顾元梦不时的挣扎着,眼睛也是冲血睁大,肺内的空气硬是被挤了出来,她的舌头已经吐了出来,差些便要气绝身亡,突然的,夏成文放开了手,也是将空气还给了顾元梦。
夏成文将那只枯瘦的手放在了顾元梦的脸上,轻轻的拍了拍,呼出来的烛气也是喷洒在了顾元梦的脸上,顾元梦的张大嘴呼吸着,突然的,她扭过了脸,也将本就吃的不多的东西给吐了出来。
“怎么,嫌我恶心啊?”夏成文的带着皮肉的脸阴阴的颤着,脸上的皮也似乎是要向下掉,是谁以前在无数夜里,承欢在我的身下的,我可是记的梦儿这身嫩滑的皮肤,怎么卫宁西没有少疼你吧。
说着,夏成文的脸越狰狞了起来,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没有什么事,会比自己的女人让别人睡了会让他感觉耻辱的,自己曾今的女人,如今却是承欢于别人的身下,而他自己却是变成了这一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是她,是她,都是她,是他们,都是他们……
嘶的一声了,伴着的是顾元梦一听惨叫的不要,夏成文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把生锈的刀,放在了顾元梦的脸上“,如果不怕我画花你的脸的话,你尽管喊啊,都不知道睡过多少次了,还装什么贞节列妇。呸……”说着,他便在顾元梦的脸上唾了一口唾沫,
手再是向上不客气的撕着顾元梦的衣服
而顾元梦一辈子,也从未如此的作呕过,她狠狠的盯着在自己的面前暴露的夏成文,那干枯的皮,肮脏的身子,还有臭的几欲都是令她作呕的味道,每一样,都是在凌迟着她的身心。
不知道多久的折磨过去了,夏成文套上了自己不知道几月未洗的衣服,再是伸出手将几乎都是全光着的顾元梦拉了出去,外面的风极大,就算是穿着衣服,也会被冷的瑟瑟发抖,更何况是未着寸缕的顾元梦。
顾元梦呆滞着双眼,黑夜中,那双眼内崩出来的却是刺骨的恨意……
而此时就在不远处,琉沫转过身,将背靠在了身后的树上,
“不感觉她可怜吗?”
“是吗?”顾元梦抱紧了怀中的可布,阿布很乖,知道主人有事,所以一直未动过一下。
“看到她那样,你还不解气吗?”琉沫跳下了树,将顾元妙一个人放在树上,而顾元妙也是未动,她松开手,阿布直接了跳出了她的怀里,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顾元妙淡淡的勾起了自己的红唇。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若说是可怜,上辈子的顾元妙岂不是更可怜。
不出一会的工夫,一名黑衣男子已经跳上了树,他伸出手。
顾元妙动了动自己有些僵硬的四肢,在见到男子冷清却又是透着温意的面容之时,胸中跳动的那颗心脏,莫名的心乎是跳的快了一些,有些喜悦,有些幸福,也有些酸楚。
上辈子,还未有人这般的对她好过,除了母亲。
她吸了吸鼻子,眼睛有些微微的红意,就连眼眶也是跟着一热。
“怎么了?”凤允天的大掌已是放在了她的脸上,那般温热的,就如同他们初见一般,那一年,她死了,横尸荒野,那一年,他用一件价值不菲的蓝狐裘陪着她下了葬,遮了她的身,干净了她的魂。
再一年,她身受重伤,也是他用那件蓝狐裘替她挡住了所有的阴寒,救了她的命。
“凤允天……”她伸出手抱住了凤允天的脖子,将自己的小脸埋在了他的怀中,她承认了,她爱这个男人,很爱很爱,这个男人就像是风,像是空气一样,无时无刻的都是存在她的血里,她的肉里,她的灵魂了,她的两世记忆里。
她其实是一个是很薄情的人,可是如若真的爱上一个人,便是缘由骨子里面的固执。
“凤允天,”她再是喊了一声,“如若你敢给我带绿帽子,我就给你的头上种满绿毛。”
凤允天放在她发丝上的大掌顿了顿,然后抱紧了怀中的女人,而顾元妙并未看到,他眼内已是布不的情愫,还有挑起来的唇角,无疑不在表示着他现在的好心情。
此时,夜风依凉,但是,在两人的辊周,却似为着一股子温暖的春风一般,醉了春,暖了冬。
阿布跳到了凤允天的肩膀上,在他的肩膀上坐好,树上吹落下了一片黄叶,脉络清楚,却已是零落成了泥。
从明天起,这京中不再会有顾元梦,也不会有卫世子妃。
顾元梦的失踪,锐宁公主是第二日才知道的,当然此事,她也没有对外声张,最近他们都已经被推到了风头浪尖很多次了,再是来一次,还不知道这京中要有多少的唾沫星子要将他们给淹死了。
横竖不过就是一个顾元梦,没背没景的,谁愿意给自己的身上惹事。
红霜直接被锐宁公主打死了,她自是不能活的,锐宁公主也当然是不会对一个丫头怜惜,更何况是顾元梦的丫头,对于她而言,这卫国府的名声,皇家的名声,可是比她的命都要重。
至于顾元梦的失踪,说实话,锐宁公主真是求之得,死了最好,免的祸了整个卫国府,当然,卫世子妃的事,不能说是失踪,只能说是久病,一月后,卫国府上就传来了消息。
卫世子妃因一场重病,没了。
☆、第483章 披着仙皮的魔
卫宁西那样天仙一般的人儿,果然不是一般的女子可以配的上的,福缘太薄的,怕真是受不得那样的贵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