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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安排好人,等太子药性一发就行动。”莫北霄淡淡的回答,他望了一眼正吃的专心的孟灵湘,难得的有些犹豫。
孟灵湘瞥了他一眼,奇怪道:“想说什么就说吧。”
“湘儿可会怪我,让你这样深入险境?”莫北霄沉默了片刻才问,孟灵湘诧异的望向他,发现他神色极为认真。
莫北霄竟然会问这样的话
她放下手里的筷子,“我不会怪你,我知道你是为了解决他们,更何况如果不是我,你会不会和他们杠上。”她有自知之明,好几次莫北霄是为了救她才破坏了玉贵妃他们的好事,真该说起来她才是那个该被玉贵妃她们记恨的人。
“我本就是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他们早就想除掉我,若不是我,你也不会……”孟灵湘好笑的摇摇头,“这可不像你,你不就该是心思难辨,手段深沉的世子爷么,怎么今天倒是一副小女儿的情态了。”
莫北霄挑眉,嘴角极缓慢的勾起,“小女儿情态?”一个字一个字拖的极长,眉目露出危险的神色。
孟灵湘暗道不好,谄媚的说:“是我小女儿情态,世子爷这样的大男人怎么会有小女儿情态呢。”试图打个哈哈蒙混过关,可惜莫北霄不会让她有这个机会。
一把掐住孟灵湘的腰,将她抵在监狱的墙上,孟灵湘双脚离地,重心全都在莫北霄掐住她的腰上,她没有安全感,紧紧地揽住莫北霄的脖子,脚也缠上他,像一块大好的牛皮糖。
莫北霄很满意这样的姿势,孟灵湘全心全意的依靠着他的模样,孟灵湘像一只随时会飞走的鸟儿,他曾经想过,造一个巨大的金丝笼将这勾人夺魄的妖精关在里面,只有他一个人可以看得,让她的全身心都只属于他一个人。
可惜他不忍心,却也怕她飞走。
“湘儿。”莫北霄贴在孟灵湘的耳旁说着,热气打在她敏感的耳朵上,与刚刚太子的厌恶不同,现在莫北霄的呼吸让她腰肢发软,脸颊涨红,“这件事结束以后,我就发一切,和你离开。”
“什么?”孟灵湘有些疑惑,“你不是说过了,要和我一起游山玩水,怎么又……”
莫北霄打断她的话,“我说是放弃一切。”
孟灵湘愣了半响才反应过来,睁大眼睛,“你说的是……可是、可是这不是你好不容易才夺回来的吗?”
在她额上落下一个轻吻,再在眼皮上落下一个吻,“只要我一天是世子,他们的眼睛就会盯着我,这样该怎么陪你游山玩水,看遍这大好河山?”
孟灵湘怔怔的望着他,说不出话她,她被震惊了,她怎么也想不到莫北霄会愿意为了她放弃在皇城的一切,那可是他好不容易才拿回来的。
“我知道你不喜欢皇城,你不愿意回去那里,而那里你不开心。”莫北霄语气平静的说,仿佛他刚刚说出的不是放弃一切,而是要出去郊游一般,“而我只要是世子的一天,你就离不开那个地方,即使我们在外面,他们也会死死的盯着我们。”
孟灵湘将脸贴在莫北霄的胸膛上,听着他平缓的心跳声,只觉得心里的甜蜜快要满溢出来,她想呐喊,想大声的和全世界宣告,这个男人是她的,任何人都不能染指。
她从来没有想过也不敢想,莫北霄会为了她放弃一切。
安静半响,孟灵湘蓦地的开口,“这件事结束以后,我想去瑜州。
卷一 第五百一十章 太子病倒
那民间典故里说到这瑜州城,可是个好地方,什么早上皮包水,下午水包。皮,晚上皮压皮,听得我是垂涎三尺,极想去那瑜州城了瞧一瞧是不是真的这样妙。”
莫北霄失笑,“你是在哪里听说的这典故?”
“在一家茶铺里,那时候我渴极了,一口气灌下两大碗茶水呢,那小二瞧我跟个水牛似的,上来和我搭话,一来二去的就说到了瑜州。那时候我就想啊,要是可以去一趟瑜州就好了,那儿的早茶可好吃了,听说一份早茶有十几种花样呢,妙得很。”
“好,那我们就去瑜州,听说那里有一种吃食叫蟹酿橙,有酒、菊、香橙和螃蟹的风味,食之既鲜又香,这个时节去正正好,就能有肥美的螃蟹做顶好的蟹酿橙。”莫北霄觉着这姿势不太好说话,就将孟灵湘放了下来。孟灵湘是个爱吃的饕餮,听到这忍不住叽叽喳喳的说起来。
“湘儿,这水包。皮、皮包水的又是什么?”莫北霄不解的问。
孟灵湘笑道:“这句话的大意是说瑜州人早上起来喝早茶吃点心,下午就在浴室里渡过,泡澡,瑜州又专门做这营生的人,不过这种生活一般都是有钱人家才有闲情去过的,寻常百姓家哪有这个功夫,每日里为了一日三餐奔波尚且来不及。”
莫北霄笑道:“那这晚上皮压皮又是什么?”
孟灵湘睨他一眼,这家伙明知故问,居心不良。
“你是不是也想去瞧瞧那瑜州的美人儿?”
莫北霄低低笑道,在她的耳垂上咬了一记,“美人儿不就在本世子的眼前么?”他学着那采花贼的模样,调戏着孟灵湘,本是该让人厌恶的行径,却丝毫不让人反感,孟灵湘心想若是真的哪个少女被他这样调戏恐怕早就已经软了身子。
两人聊着聊着不知时间流逝,多数是孟灵湘在说,莫北霄时不时回一句,虽然说的少,但是却听的很认真。
莫北霄留在了牢里,揽着孟灵湘睡了,等到第二天她醒来的时候,旁边已经没有人了,只床上的还带着微微体温的床铺显示着这曾经还有一个人陪着她一道入眠。
从始至终,都没有人发现莫北霄进来了一晚上。
太子自从孟灵湘那里回去以后,老觉着有人在叫他,转头一看却又没有人,如此反复他有些烦躁,“到底是何人在唤本宫?”
郑武一愣,摸不着头脑的回答,“太子爷在说什么,不曾有人唤太子爷啊?”
“可本宫一直听到有人在唤本宫,可一转头去看又找不着了,莫非是有人在戏弄本宫?”太子双眉紧紧地蹙着,不悦的说道。
“这……属下立刻让人去查看。”郑武下去盘问在附近伺候的下人,却都没有人听到有人喊太子,他不解的回去禀报了太子。
太子揉着太阳穴,那处跳的厉害,眼前也有些花了,瞧不清路,一会儿就要揉一揉眼睛。他心里泛起了疑惑,却也没有太过在意,还以为是自己这几日太过疲惫所造成的,“郑武,本宫乏了,回屋歇着。”郑武看了看还亮着的天,却也不敢多说什么,伺候着太子回到房里歇下。
太子才刚刚躺下,只觉得眼前一阵阵的发光发亮,一片片的光晕弥漫,身体软的不成样子,天旋地转,胃里呕意上涨。他猛的意识到不对,睁大眼睛,费了好大劲才抓住了郑武的手臂,“给本宫传太医!”
他以为他是厉声说出的,声音却只是低低如蚊蝇,若不是郑武瞧着不对,凑近了几分,恐怕就要听不到了。
郑武眼神一凛,立刻让人去将太医请了过来。
此时太子已是神志不清,眼前一个满脸是血的女人向他扑了过来,尖利的指甲似乎下一秒就会戳到他的眼珠上,太子惊慌失措的往后面退,双手胡乱的挥舞着,满脸恐惧“滚开,滚开啊!离本宫远点,否则本宫要把你五马分尸,让你下地狱!”
“滚!滚啊!”
目眦欲裂,双眼通红,大喊大叫,仿佛一个神智不清的疯子。
郑武不知发生了什么,急的像是锅上的蚂蚁,看到白发苍苍的老太医颤颤巍巍的赶回来,几步上前将老太医一把举起带到屋里,老太医双脚离地,挣扎慌乱的说,“郑大人,郑大人放老朽下来,老朽自己走。”
“赵太医您走的太慢了!”
几步到了太子的床边,此时太子已经没有再像刚刚那样疯狂,而是傻傻的坐着呆笑着,郑武将老太医放下,“赵太医,郑某人失礼了,请赵太医赶紧看看太子,太子从刚刚就有些不对劲。”
赵太医抚了抚雪白的胡子,“请郑大人让太子躺下,让老朽来为太子把把脉。”
郑武依言让太子躺在了床上,太子顺从的躺下,仍然是呆呆盯着顶上,时不时傻笑一声,赵太医把脉把了很久,双目睁大,不敢置信的看着太子的手腕,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再次把了一次,时间依然很久。
“赵太医,太子到底怎么了您倒是说句话呀,太子为何突然得了癔症般,难不成太子真的得了癔症?”郑武见赵太医半天没有说话,焦急的催促着。
赵老太医抚了抚雪白的胡子,表情复杂,长叹了一口气,“郑大人,老朽行医数十年来从来没有经过这样的脉象,但是老朽在医术上读过,这脉象是,鬼脉啊。”
鬼脉?
这渗人的名字一听就不是什么好征兆,郑武咽了咽口水,“敢问赵太医,这鬼脉是何脉象?”
赵太医再次叹了口气,“这鬼脉就是鬼的脉象啊,太子这是、这是中了邪啊。”
“中邪?”郑武惊呼,“赵太医着鬼神之说向来不可信,赵太医这么说可有证据?”
“哪儿有什么证据,老朽也只是凭着医书上的记载来猜测这是中邪的,太子这病老朽闻所未闻,实在是不知该如何下手,郑大人还是想想有没有其他人能够救治太子殿下。”
卷一 第五百一十一章 搜查玉贵妃
赵太医算的上的御医里是医术重为高明的一位了,又加之经验丰富,即使是许多的疑难杂症他也能轻松的解决。
“老朽先开一副安神的药给太子服下,太子这个样子身体是熬不住的。”郑武接过太医手里的药方,让人守着太子,亲自出门去抓药。
他抓了药,却没有直接往府衙赶去,而是原地思索了片刻,脚抬起又放下,犹犹豫豫的,半响他一跺脚一横心往据说很灵验的高人的住所去。
悄无声息的将人请回了府衙,高人穿一身素色大褂,山羊胡须,一双精光四射的眼睛,看到躺在床上的太子就神色凝重。
郑武把手里抓的药递给了下人让他去煎药。
“大师,我家少爷可是出了什么事?”
大师从口袋里拿出一把糯米在太子头上转了三圈,在打开一看,雪白的糯米竟然变成了乌黑,郑武大惊,“大师,这是怎么回事?”
大师将手里的糯米洒在地上,摆成一个八卦阵的模样,“少爷这是中邪了啊。”太子生病的事情绝对不能就这样传出去,否则那些对太子之位蠢蠢欲动的人必定会在暗地里下手,故他在请人的时候只能是宣称是一位名门少爷。
也幸好在来府衙前就事先通知了县太爷不得把他们的身份透露出去。
“中邪?”郑武大惊失色,“大师我家少爷为何会中邪,这解救之法又该如何?”
大师道:“莫急,莫急,中邪也分为两种,这第一种就是害了人被厉鬼附身,或是冲撞了鬼神所致,大抵都是只身的毛病,而这第二种就不好说了。”他卖了关子,没有立时说完。
“大师这第二种又是何故啊?”郑武顾不上其他,急忙追问。
“这第二种就是被人害了,施术者将人的生辰八字写在一张红纸,贴在一个小人身上,再将被施术者的头发或其他贴身之物放在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