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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若萍想了一下,她面无表情地看着姚淑琇,这女人…难道是为了五皇子来的不成?可是为什么呢?难道她见过五皇子?真是好奇怪唷~转念又想道,说不定古代男子三妻四妾的原因有一半是因为其实古代女子也很开放,但凡遇到好男人就忍不住想要倒贴的缘故…。
“二姑娘说的是什么话呢?五皇子府那种地方也是一般人能够随意进出的?就是萍丫头自己都不见得能说进去就进去,妳怎么能提出这种荒唐的要求?再说,京城里多少老百姓连咱们这等公侯门第都未必见识过,何况像皇宫王府那样的重地?妳也别告诉我说你们在泉州的府邸都是任由当地老百姓进出的,我再没出过远门也不信有这样的浑事,所以不管妳有什么小心思,都一概给我收起来了!我们姚家养不出这样的姑娘!”武定侯老夫人最先发现不妥,她沉声把姚淑琇喝斥了一顿。
“老夫人息怒!琇姐儿绝对没有其他想法,她顶多是好奇心强了点,而且对京城里的规矩也有许多不懂的地方,等等回去之后,媳妇会再好好教她的。”吴氏连忙扯着女儿跪下来,这回她可是真冤枉了,她哪里知道如今自家女儿心里究竟都想什么啊?!以前的姚淑琇虽然娇纵了点,但也没这么胡涂啊!女儿到底是怎么了?
“娘!”姚淑琇很想说自己好歹在京城待过二十多年,怎么可能什么规矩都不懂?!何况她盘算这么多,说到底也是为了家里啊!如果她能进去五皇子府,得了五皇子的宠爱,爹就有机会能补到京城的职缺,那又有什么不好?她可不相信爹娘真的愿意窝在泉州一辈子!
“闭嘴!妳再胡闹,咱们立刻就回泉州去!”吴氏决定要是劝不住女儿,她宁可马上离开京城,她和丈夫再怎么宠女儿,也不会把女儿宠到毁了丈夫的前途,毁了自己一家子。
姚淑琇垂下头,不敢再跟吴氏顶嘴,她还没找到机会进去五皇子府,自然更不能在这种时候闹出什么不利于己的流言,不然即使真进了五皇子府也毫无意义可言,皇家的人都是那样的嘴脸,不管里子多么腐烂,面子上还是要护得紧紧的…皇家…对了!那个女人!
姚淑琇忽然想到她和母亲上京的途中曾见过一对男女,那名女子的样貌十分眼熟,如今想来…可不正是年轻时候的文皇后吗?!因为看起来与前世的样子有些不同,才让她一开始并没有想到对方就是文皇后,不过现在想到了也不迟,她记得前世,五皇子与文皇后成亲之初,两人曾经为了江南水灾的事远赴江南,可是这一世呢?听闻五皇子与五皇子妃并未离京,他们没有离开京城,不表示文大姑娘不会偷偷跑出去呀!不然她在扬州府那里看到的人又是谁呢?就是不晓得京城里的人可知道堂堂六皇子侧妃居然跑去了江南,她猜想肯定没人知道的,不然的话,老夫人怎么可能不对文三姑娘减去几分好感?毕竟有那样一个不守妇道的姐姐,不但敢孤身独自出京,后来还与其他男子一路同行,谁晓得那对男女之间是否仍然清白?又谁晓得做妹妹的会不会也是个不安份的?
姚淑琇觉得这是个很可以利用的把柄,不过她不打算在众人面前说出来,而是打算私下再去找文若萍说说,但凡文若萍知情识趣一点的话,她想进五皇子的事就可以很顺利了。
姚承景急着要带文若萍去看他最近新得的小玩意儿,见众人还似有一堆话说不完,他不耐烦地拉扯文若萍的袖子,然后对老夫人说道:“老夫人,景儿能不能出去玩了?我想给萍姨看昨天宝柱给我编的草蚱蜢还有小鸟儿。”
“这么着急做啥?再一会儿就要吃午饭了,好歹等用过午饭再说吧。”武定侯老夫人瞅了一下墙角的播水壶,刻针正指着午时一刻。
“要不要先让丫鬟们摆膳?大姑娘应该也差不多过来了。”石嬷嬷躬身问道。
“也好,”武定侯老夫人向石嬷嬷点了下头,然后又对文若萍说道:“离琳姐儿出嫁也剩不了多长的时间,我见她这些日子心情似乎不怎么好,好半天才说一两句话,既然妳已经过来了,不如有空就多陪她说说话吧!”
“是。”文若萍心下了然地点点头。
吴氏闻言,很好心地道:“大姑娘怕是心里头紧张,有个她信任的人陪陪她确实是不错,可惜琇姐儿和她不熟,不然叫琇姐儿和妳们一块儿多聊聊也挺好的。”
“谁说不熟就不能说话的?多往来几次不就熟了?我可以陪大堂姐说一些泉州的趣事啊,不如下午我就跟文三姑娘一起去大堂姐那里坐坐吧。”姚淑琇正愁没有机会接近文若萍,此时听得母亲说的话,她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再说,她还想探探大堂姐是不是跟她一样的呢。
“妳要真有那个心,我当然很高兴,不过…。”武定侯老夫人觉得姚淑琇心思有些不正,不是很愿意她和姚淑琳文若萍两人亲近。
“老夫人,那就让二姑娘一起去跟琳姐儿说些外地的趣事吧,我也很想听听呢,毕竟这样的机会并不多。”文若萍大约已经猜到姚淑琇不会那么轻易放弃任何能和她攀交情的机会,正好她也想知道姚淑琇究竟是重生的呢?还是穿越的。而且她也不怕她会有什么把柄在对方手上,因为一个连半点掩饰都不懂的人,能有多少本事也是有限。
“好吧。”老夫人抬眼看了乔嬷嬷一眼,见乔嬷嬷并无反对之意,心想,左右还有个精明的乔嬷嬷盯着,不怕那丫头背着她闹出什么是非。
不多久,姚淑琳从自己的院子过来了,上房里的饭桌也摆设妥当,众人一一入坐。
文若萍坐在姚淑琳身旁,侧头看过去就看到姚淑琳眼下一小片浅浅的乌青,她忍不住吓一大跳,这位姑娘的婚前恐惧症会不会太严重了啊?!明明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才大婚呢,她怎么就忧虑成这样啦?这样对身体也不好吧?若又持续折腾上一个月的时间,到时候还能够安然出嫁嘛?!
只是文若萍想着她自己前世又不是学心理学的,虽然知道很多女孩子结婚前都多少有这种症状,但认真说起来,其实也不过听别人说过几句而已,她哪里懂得多少啊?真要她开导姚淑琳的话…会不会越开导越想不开哪?!呜~~换她有心理压力了,怎么办?!
虽然没什么把握,文若萍也不忍心眼睁睁看着姚淑琳一直胡思乱想下去,便很努力地想着要怎么做才能让姚淑琳别想太多,不过…还是先知道咱们这位准新娘到底担心的是什么问题吧!明明先前也没听说她对宣国公府的人有丝毫坏印象来者,而且她和未来小姑子还是好朋友,心情会突然变得如此焦虑,应该有什么原因才是。
☆、第六十九章 探望
午饭后,姚承景缠着文若萍一起要回清芷院午睡,吴氏和姚淑琇才知道文若萍在武定侯府住的竟不是客院而是主院,她们俩可是都心知肚明,太夫人会搬到西侧的怡和院去住,自然是因为清芷院是中轴在线的主院,是现任侯爷及夫人住的地方,这个文家的丫头真真是好大的能耐!还没正式进门就已经先住进主院了。
姚淑琇虽然觉得文若萍或许不像她看到的那么简单,可是她却不担心,因为越是想爬上高位的人,越是在意自己的名声,她手里的这个把柄,不说文若萍要惧怕一二,只怕连五皇子妃也得再三谨慎。
离姚淑琳出嫁的日子越来越近,整个松雪院就越发忙乱,屋子里到处是红色的布、红色的纸、红色的线,武定侯老夫人和姚泽清命管家打理出来的嫁妆共装了六十八个箱子,俱是崭新的红木箱子,已经整齐地摆放在西厢房内,只等大婚前一日送到宣国公府。
而姚淑琳也的确心里感到十分惶恐,她是跟吕贞儿很熟没错,可不表示她跟吕靖就很熟啊!两人从前也只在其他宴会上见过一两面,定亲之后,往来虽然多了一点,但是因为宣国公府守孝的关系,所谓的往来也仅仅是几封书信而已,那日无意间听来访的吕贞儿说起,未来婆婆给吕靖指了两个姿色甚佳的丫鬟,虽然没明白说出目的,可是姚淑琳也已经不是去年那个傻愣愣的丫头了,她怎会不知道这两个丫鬟的用处?!
姚淑琳不是不知道高门大户里的规矩,但是每个女人都一样,有些事情即使再明白也未必能坦然接受,她害怕吕靖有了那两个丫头之后,会对她的容貌弃之如敝屣,甚至可能不会敬重她这个嫡妻,吕贞儿离走前虽然再三保证自家哥哥一直没有碰过那两个丫头,只叫她们独居在小跨院里,可是现在不会不表示以后不会啊!而且谁知道那两个丫头有没有什么阴私手段?
姚淑琳神色恹恹地抱着针线篮子,原本想给未来夫君绣个荷包,如今也不怎么有那个心情了。
“姑娘,文三姑娘和二姑娘过来看妳了。”甘嬷嬷走进来就看见自家姑娘有气无力地窝在软榻上,脸上似有几许愁色仍未消散,她无奈地暗自摇摇头,有些事儿任凭旁人说再多也比不上自己想通透了有用,她家姑娘还是想不透啊~。
“她们怎么来了?快让进来坐坐,祥儿去准备茶点。”姚淑琳听说文若萍和姚淑琇过来看来,连忙一手把针线篮往桌上一丢,然后匆匆走出绣房。
“琳儿,我们来看看妳的嫁妆准备得如何了,我刚听蒋嬷嬷说妳一直忙着给未来婆家的几个主子准备衣服鞋袜当见面礼?我们突然过来,不会打扰到妳的事吧?”文若萍一踏进屋子里,放眼望去是一屋子的东西,哪儿都有那么一两块碎布和针线篮。
“不会,不会!其实也只有最重要的部份才会由我亲自动手,至于其他的部份却是由吉儿、如儿帮着完成的,老实说,她们俩的刺绣功夫比我更好上几分,光这一两个月就已经替我做了不少荷包。”姚淑琳拉着文若萍来到几个丫鬟快手收拾出来的椅子上坐下,笑玻Р'地回道。
“听起来似乎还忙得过去,不过既是如此…妳怎么看起来一副无精打彩的模样?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要不要跟我说说?”文若萍关切地问道。
“啊?我…。”姚淑琳听得文若萍问起,她也是有点忍不住想开口,可是看到一旁的姚淑琇,她又沉默了下来,她跟文若萍能吐苦水,却不能跟姚淑琇说心里的秘密,一则她们还没熟到能交心的地步,二则她觉得姚淑琇不像表面上看的那么单纯。
早上在怡和院发生的插曲,姚淑琳并没有参与到,但是前一天的初次见面,姚淑琇对她所生的莫名敌意和不屑,让她对姚淑琇就是喜欢不起来,还有对方言语里似乎对贺清莲有几分追捧之意,她就想不明白,明明不曾来过京城的人,怎么一副好像对京城某些人很熟悉似的?这让她更是不想和姚淑琇有太多的往来,可惜的是,她们是堂姐妹,她再不愿意也不能割断两人的血缘关系,她想…只能暗地里提醒大哥和未来嫂子小心点这个女人了,省得她若真的心怀不轨,做出什么对武定侯府不利的事,即便大哥再有本事,怕也是一桩麻烦。
“不管大堂姐有什么心事,都可以放心地跟我们说,我虽然懂得不多,却也听说过一些内宅的是是非非,像是在江南一带,因为常年在外行走的商人甚多,总有几个咱们大户人家听也不曾听过的规距,像是‘两头大’就是其中之一,男人在家乡有个明媒正娶的妻子,却不愿意带着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