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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干什么?”三兄弟的老大马上跳了起来,欲拦在柳千妍面前,怒声道,“我爹已经死了!你还想打扰他老人家?”
“走开!爹已经被你害死了!你休想再惊扰他!”老二也恶狠狠地逼过来,那样子,很是害怕她靠近似的。
柳千妍也不理会他们紧张的样子,转过身来,对众人说道:“老人的脖子上有一条很明显的勒痕,分明是被绳索勒死的!老人的脸色发紫,说明他死的时候极力挣扎,憋出来的紫色,假如翻开他的双眼看,你们会发现,他的双眼翻白,眼珠子凸出,因为他死不瞑目,当然,害死他的人将他的双眼合上了……”
她说得不紧不慢,语音清晰,字字惊人!
围观的众人你看我,我看你,脸上无不变色,她说得如此自信,如此肯定,仿佛一切都是她亲眼见到一般!
那三兄弟和三个媳妇均脸色一变,脸露惊恐之色,迅速地交换了一下眼色,简直就有逃走的冲动了!不过,他们很快遮盖去了脸上的惊慌,跳了起来,指着柳千妍野蛮地说:“她胡说八道,我爹分明是吃了她的药才死的!她害死了爹,还想冤枉我们,天理何在啊?”
“妖女,你别以为妖言惑众,就可以推脱责任,今天不讨个说法,我们就不走了!我就是死,也要给爹讨回一个公道。”老二说着竟然身躯一倒,直挺挺地躺在死去的老人身边,打了两个滚说道,“青天大老爷,小民冤枉啊!爹死得好惨啊!”
张捕头皱了皱眉,目光越过人群望向叶文浩和叶如玉,见他们连连对他使眼色,当下脸一横,冲两个手下人喝道:“将他们都带回衙门!慢慢审清楚!”他说的他们,自然也包括柳千妍在内。
张捕头望向叶文浩的动作虽然细微,但还是丝毫不漏地落入了柳千妍的眼中,她冷笑一声,脸上显出讽刺的神色,对张捕头道,“你难道不敢看看他的脖子上是否有勒痕?不敢看看他的眼珠子是否是凸出的?”
“废话少说,人是不是你杀的,本官自会判断!”张捕头两只狰狞的大眼睛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一挥手让手下人动手。
他这么着急,显然是受了叶文浩的压力吧?柳千妍冷笑一声,定定地望着张捕头,目光好像能透视一切似的令他心虚,朱唇微启:“当然,你又不是傻子,自然会判断的,只是,不知道你是自己按某些人的意愿判断呢,还是凭事实依据判断呢?”她语气顿了顿,望向周围的群众,“若是按照事实依据判断,那这里人多,大家都可以作个见证,何不现在看看?”
“是啊,是啊!”周围的老百姓纷纷响应。
张捕头明显有些心虚,强硬道:“本官才不会听你胡说八道,他是怎么死的,自然有检尸官来判断!”
“是吗?既然这样,民女跟你们走一趟也无妨!”柳千妍心中冷笑,什么验尸官,分明是他串通好了的吧?不过,她才不怕这样的小卒呢!她就连将军府的少爷,小姐都敢打,又怎么会怕了一个小小的捕头?若是敢得罪她,到时候让他们一个哭爹喊娘,吃不着兜着走,那才叫好看呢!
正文 第95章:真正的凶手
更新时间:2014…10…12 10:21:23 本章字数:3796
“慢!”白刖皱了皱眉,再也沉不住气了,挺身而出,怒道,“张捕头,你没搞清楚人是怎么死的,我岂容你乱抓人?”
他挡在柳千妍的面前,一身正气,对张捕头怒目而视。
叶如玉皱了皱眉,认出了他就是白墨身边形影不离的贴身侍卫白刖,白墨竟然让自己的贴身侍卫保护着柳千妍,可见柳千妍在白墨心中的分量,她不由得咬紧了嘴唇,妒忌之极。
张捕头愣了愣,没想到白刖会出现在柳千妍的身边,这可是个惹不得的主,“白公子,是你呀?本官是想尽快将案子办完,免得扰乱这里的老百姓。”他一脸阿谀奉承。
白刖冷冷地睨了他一眼,说道:“我看你是想贪私枉法,老百姓都在这看着呢,你若不给大家一个交代,简直就是糟踏我东耀法律,该当何罪?”
“是,是,小人知错了!”张捕头吓得脸色发白,也不敢看叶文浩兄妹俩,急忙对手下人喝道:“还不快去将尸杵请来,咱们就当着所有人的脸验尸,若是有人存心免枉好人,本官一定不放过他。”
那三兄弟闻言,顿时脸色一白,急忙跪下来,连连的说道:“青天大老爷;你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爹他死得很冤啊!”只是语音比之刚才,分明有些变味了。
不一会儿的功夫,尸杵就赶了过来。
“死者勃子有勒痕,脸色发紫……”尸杵翻了翻老人的眼皮,“两只眼珠子凸起,很明显是被人勒死的!”尸杵的判断结果,竟与柳千妍说的分毫不差,一个是检验尸体后才做出的判断,一个远远地望了尸体几眼就说出了死者的死因,众人无不佩服万分地望着柳千妍,都替她感到高兴,纷纷的说,“我就说嘛,柳姑娘怎么会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呢?”
“就是;柳姑娘是好人。”
“我说你们为什么要无端端的冤枉好人?”
……
众人七嘴八舌地指责那三兄弟与三位媳妇。“我不相信,这两天爹一直都呆在家里,没有出过门,也根本没有人来过我们家,怎么可能是被勒死的呢?”老人接到叶文浩的暗示之后,气势汹汹逼近前来。
“我老婆,嫂子,弟妹三个人每天都在家,要是有人来过;怎么可能没发现呢?”老二也甚是不服气,马上从地上跳了起来,满脸愤怒地踏上前一步,与老大并肩站在一起,怒目瞪着柳千妍,“我爹就是吃了她开的药死的。”
“爹死的时候我恰好在他身边,我们本来在好好的说话,谁知道爹……”老三抹了抹眼泪;语气比两位哥哥更为悲伤,“谁知道爹突然口吐白沫,说肚子痛,不一会儿就倒在地上,没气了!”他情绪悲伤之极,说到后来,一屁股坐在地上;伏在他爹的尸体上呜呜地哭起来。
“老爷;你死得好惨啊!我这个做媳妇的,却不能为你伸冤,我还有什么颜面活在世上,我,不如死了算了!”大媳妇说着突然往医馆前的一根石柱子上撞去。
“大嫂。你千万不能做傻事啊!”老三急忙从背后抱住她,劝道,“只要我们兄弟一日不死,就一定要为爹讨回公道。
“青天大老爷,冤枉啊!”大媳妇和二媳妇跪在张捕头面前,不停地磕头。
一时之间,不服气申诉声,喊冤声,寻死声,哭声一齐响起,场面一片混乱。
叶如玉愤恨地瞪着柳千妍,他们兄妹想方设法地导演了这一起闹剧,难道就这样半点收获都没有?
叶文浩扯了扯嘴角,打从白刖一出现,他的目光就没有离开过他,也一直在想办法对付他。“白侍卫……”叶文浩走出人群,走到白刖的面前,用狂妄的目光上下打量了白刖一番,口气挑衅,“白侍卫应该待在皇上身边才对啊,你出现在这里,万一皇上出了什么事,你担当得责任吗?”
言下之意,自然是说白刖不守职,却来多管闲事。
“不劳叶公子操心。”对于叶文浩这个纨绔弟子的“光荣”事迹,白刖自然是听说过的,他根本就不将这个纨绔弟子放在眼里。
“白侍卫虽然武功高强,但是断案恐怕不是白侍卫的强项。况且,张大人就是将人带回衙门审理,也在秉公办案的范畴,貌似白侍卫无权过问吧?”叶文浩虽然不学无术,钻起法律空子来竟也说得有板有眼。
的确,按照律法,即使白刖为皇上的侍卫,也没有权干涉地方官办案的。“这个呢?这个有权干涉吗?”白刖冷笑一声,不紧不慢地举起一面金灿灿的令牌。
“特权金牌令?见此牌如见皇上?”叶文浩大吃一惊,他脸色一变;猛地退后了一步,咬牙道,“你有种!”
“见此令牌如见皇上,还不快快下跪?”白刖冷笑着看着他。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刹那间,周围所有的人都跪了下来,黑压压的一片,山呼万岁。
“你……”片刻之间,所有的人都跪下了;只有叶文浩一个人无所适从地站着。
“跪下!”白刖长剑一指,直对准他的胸口,杀气腾腾地看着他,大有还不下跪,直接将他当叛徒斩杀的架势。
叶文浩脸上的肌肉抽动着,虽然一百个不愿意,也只好抓起衣襟,乖乖的跪下来,咽了咽口水,喊道:“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白刖满意地看着他,对众人说:“都起来吧!”
叶文浩怏怏地站起来,像一条斗败的公狗似的夹着尾巴退到一边,两只如鹰的眼睛瞪着白刖。
“皇上,小民冤枉啊!”众人都站好了,那三兄弟和三位媳妇又叫起来。好笑的是;这一次他们不叫青天大老爷了,竟然直呼皇上,可见他们非同一般的见风使舵的本事。
“好不识时务的刁民。”人群中的轩辕无伤扯了扯嘴角,泛起一抹冷笑。
“难道正是他们害死了老人?为什么柳千妍说杀死老人的正是他们呢?”紫月皱了皱小鼻子,疑惑地望向轩辕无伤。
“就你那脑子,还是别费心猜了!”轩辕无伤嗤之以鼻,不屑地望了她一眼。
紫月双眼一瞪,拜托不要那么瞧不起人好不好?瞧不起人就算了,还那么**裸的表现出来……
不过,他的侧面好好看!颜如玉,五官有菱有角,美于女人却又不同于女人……紫月正在出神的时候,冷不丁轩辕无伤一个冷冽的白眼横扫过来,令她不自禁的一惊,脱口道:“看什么看?……狗眼看人低。”
“……”轩辕无伤简直惊呆了,明明是她在明目张胆的偷窥自己,她倒还有脸质问起他来了?
“你,你!离本少爷远一点!”轩辕无伤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指着她警告道。
紫月撇嘴,不仅没走远,反而挨近了一步,说道:“这里是东耀国。”她乌溜溜的大眼睛调皮地转了几转,嘴角的酒窝还带着线浅的笑意。
轩辕无伤不由得多睨了她两眼,不知怎么的突然觉得她也挺可爱的,也没理会她,目光转向前面最引人注目的白衣女子,只是此刻他自己也不禁暗暗惊异他对紫月的态度不知不觉中的转变。
“我有话跟他们说。”柳千妍阻止了正要出声的白削;像是不经意地上前,目光一一扫过不断地喊冤的六个人,又走过去查看了一下尸体脖子上的勒痕,心中更加了然,脸上也露出了浅浅的微笑。
六人望着她脸上的微笑,不由得心中一阵阵发悚,互相对视了一眼;竟也忘记了要继续喊冤。
柳干妍注目在老大脸上,“你爹今年多少岁?”
“……”老大猛地一愣,看了老二一眼,急忙答道,“八十五。”他回答的速度虽然快,但明眼人还是看得出他分明犹豫了一下;甚至有几分不确定。
围观的百姓也大感意外;她这是在为自己辩解还是在聊家常啊?
“你爹今年几岁了?”柳千妍点点头,转头问老二,问的却是同样的问题,“你爹今年几岁啊?”
老二皱皱眉;刚才不是问过了老大吗?他恶狠狠地瞪了柳千妍一眼,没好气地说:“八十五岁!”
柳千妍没有理会他,目光转向老三,老三以为她还会问“你爹今年几岁”的问题,正准备好了以最自然的语气回答他;没想到她却问:“你娘是什么时候去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