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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意乱情迷?
徐莹的一双美眸里充满了震惊,愤怒,眼里也逐渐有些湿润,将屋内另两人映在了眼里。
她从前以为,她虽然不可能与他共谱鸳鸯曲,他对她冷淡,却也不曾接受其他小姐的情意,他的心里她进不去,也没人能进得去,她曾经为此窃喜过。
皇后竟然迷恋皇帝的弟弟,很可笑吧,很丢脸吧,没关系,她只会把他放在心底。
然而,天下的乌鸦一般黑,在她心中独爱自处的君子,却也有如此放纵的时候。可惜,这个人不是她。
那二人头发皆已散乱,丝被掩盖不住少女玲珑的曲线,除了一件内襟,整片光滑后背暴露出来。
乌黑头发散落在腰间。她方才开门那一刻,她便压在宋明远身上,媚眼如丝,在这寒冷的屋子里却胜过娇艳的新桃,双唇相触,将她的气息同他交换。
宋明远的手却自她光洁脊背上轻轻拂过,见她闯进来,便同断了的弦般收回来,微微愠怒的眼里还残余情动和暧昧。
上方女子鱼般缩回了被子里,压抑微微地喘息,将脸埋到男子漏出的光滑脖颈处,不慎娇羞。
徐莹就这么愣住,红着脸不知是进是退。
然而陈月的表情堪比王尼玛,埋在宋明远勃颈处,用力,用力,他眉头微微一皱,她才渐渐松了口气。
总算在被窝里蹭蹭蹭把他手上的伤口给裹好了。
薛山轻轻将门掩上,徐莹这才红了脸转过身去。
屋内两人这才叹了口气。方才徐莹来的太着急,他的胳膊还露在外边。陈月倒是勇敢,穿不上了那就脱吧,直接把宋明远捞到床上拽了衣服。
“你倒是起来啊!”陈月在他颈边小声道,“她都走了。”
宋明远颈边还有点红,大概是被她刚才一番壮举给吓到了。陈月想,当初在水月城她要是自己撕了衣服,他怕是会扭头就走吧,哪里还能上演一副冷酷王爷挑衅美艳女杀手的戏码!宋明远就是个纸糊的老虎,你弱他就强,你主动一点,他就化身啃萝卜的小白兔了。
他抬头,却见她用被子把自己搂的紧紧地,只好别开眼说道,“你先穿吧。”
陈月直接在他肩上咬了一口,“我,我穿成这样,怎么能,怎么能下床去?”
宋明远拿过中衣,边上便跳下床。也是了,这女人胆子确实大,脱了衣服压上来,用自己的身子遮住他的手臂,。同他耳鬓厮磨之际,却不忘再被窝里给他裹好伤口。
陈月在被窝里蹭蹭蹭,总算是穿好了衣服。她爬下床,将他衣袖又往外拽了拽,宋明远叫她放心,不会有人发现。
他打开门来,对上还在出神的徐莹,有些尴尬问道,“娘娘,怎么了?”
徐莹方才的着急被方才那一幕压了下去,她慢慢说道,“祠堂今晚失火。”
宋明远脸色大变,徐莹赶紧说,“还好发现的早,只是西侧有间耳房有损,祭祀的主屋完好无损。”
“赶紧去看看吧。”宋明远要同徐莹离开,对薛山说,“你将她送回王府。”
薛山领命,却没见到徐莹眼底一闪而过的阴郁和犹豫。
宋明远和徐莹来到祠堂的时候,祠堂的侍卫首领一副惊恐的样子,跪下低声说道,“皇后,王爷,是微臣做事不利,惊动了祖上,微臣失职,实在是该死。”
宋明远自己心里清楚,便不再为难他,只是问,“可清楚起因?”
“有一个守卫烧死在火里,手里还拿着烛台。初步来看,可能是他巡逻的是时候撞翻了烛台,耳房这才着起了火。”
宋明远问徐莹,“听说娘娘把御史,内务主管和礼部侍郎都连夜叫道了宫里?”
徐莹点点头,“祠堂乃供奉皇族神灵的地方,却遭此一劫,我便叫了几位大人来。”
“也好,此事关乎先祖,本王也有些慌了神,同几位大人商议一番更好,“宋明远问,“他几人在何处?”
“应该已经到了光禄殿。”
“那娘娘便回去吧,”宋明远微带歉意,“淇儿还小,嫡系子孙便剩下我一个,此事我也有很大的责任。”
徐莹望着他,却迟迟不肯移步。红唇几度动了动,宋明远已经离开祠堂,绝口不提方才的事,她只能愤然离开。
这个女子到底是什么人?宋明远将胡蝶交于她照顾,想来关系十分密切,再加上在芙蕖院里看到的那一幕,徐莹捏紧宫裙。
谁挡在她的道上,她便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夜间寒霜落满了她的织锦凤凰曳地裙,她抬手擦去。坐在案前,云髻散下,望着三千青丝却有些失魂落魄,问道旁边的侍女,“可把她留下来了”
“已经按照娘娘吩咐,将那姑娘带到了偏殿。”
“叫她过来吧。”
偏殿里暖炉仍在燃烧,陈月却双手冰冷。她和薛山正要出宫,却在宫门前被拦下,“请”她到凤栖宫喝茶。薛山倒是很义气,执意要带她离开,险些与宫女闹起来。陈月想了想,便让他在此处等宋明远出宫,自己还是乖乖地去喝茶比较好。
徐莹是身在曹营心在汉,那点小心思就像是荒野上的小草还在顽强的生长着,只等宋明远扔个火把来,便可以燃烧了。她现在坐在这里,无非她是刚才那一幕刺激了她,现在凡是宋明远身边冒出的野草,她都给趁早拔了。
陈月卖着小步伐,恭敬地叫了声太后,希望看在她如此“乖巧”的份上,让她的这杯茶好喝一点。
“你过来,”徐莹跪在妆台前,仔细地梳理着头发。长裙铺满地,红色纱裙上印着的牡丹也比不上镜前女子的年轻美貌。
陈月来到了梳妆镜前,看着镜中的女人唇角勾起,几分好笑的看着她。她就让陈月在一旁等着,直到她将头发梳理好,才让陈月在她面前坐下。
陈月感到她的手指自自己颈间划过,明明轻柔,却想像条冰凉的小蛇滑过,解开了她头发上唯一的一根丝带。
长发就这么散落下来,陈月心中明白,她是在提醒她芙蕖院中衣衫散落的样子。
她起身,拉着陈月来到一处柜前打开来,里面摆放了各式各样的衣服,裙,袄,儒,衣柜里藏有香盒,难怪徐莹走过的地方,都会留下余香。
这娘娘就是不一样,整个一现实版的暖暖环游世界,还全是高品质限量套装。
”你喜欢哪件?”
觉得徐莹应该不会有送衣服给她的而这片心意,陈月索性回答,“娘娘的衣饰足够精致美丽,陈月觉得都很好看。”
徐莹便挑了件白色玉兰褶裙给她,“我倒是觉得这件很适合你,不如穿上试试看。”
陈月硬着头皮换上。铜镜里映出两个美人身影,一个眉目之间尽显贵气,再加上鲜红纱裙,更加明艳,陈月相比之下妆容简单,白裙更显秀丽。明明站在一起,却仿佛是两个世界的人。
徐莹自妆台上取来一只朱砂笔,凑近陈月,陈月的心脏有点小紧张,总不能拿笔戳死她啊?!
朱砂笔在胸前轻轻滑过,一抹嫣红慢慢展开,那温软一点点晕染开来,竟是一朵血色芍药。
徐莹这般温水煮青蛙的态度反而让陈月不安,宫灯明灭,却看不清楚女人心里的阴晴。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选这台衣服给你吗?”
陈月摇头,徐莹对上她的眼神,满是讥讽,“因为它就适合你这种看着清纯无害,实则放荡不羁的女人!”
陈月叫自己不生气,低下头去,“娘娘慎言。”
“慎言?”徐莹握紧她的手,“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勾引靖安王?你告诉我你只是想当个婢女?”她想看着一个小丑一般盯着陈月,那种目光让陈月觉得很不自在。
她想辩解,女人的鲜红指甲覆上褶裙,瞬间完好的裙子变成了无辜的发泄品,成了一片片碎布,很是尴尬地挂在陈月身上。
“这才是你最喜欢的吧。”红唇靠近她耳畔,“真是贱啊,在我面前你只是个□□的小丑!没有资格穿我的衣服!”
陈月惨白了脸,嘴唇已被咬出点点鲜血来。以她的性格,势必要同这女人鱼死网破,但是,这是在凤栖宫,在别人的地盘上,还是能忍则忍吧,”
“你是不是在等靖安王来找你?所以一直不说话?”陈月捏紧了裙角,看来,徐莹也有很强的观察能力啊。
她松开手回到台前坐下,镜子里的女人笑的癫狂而悲凉,“我也要看看,他会不会来找你,如果他来找你,此次我便放过你,”
她顿了顿,悠然说完,“若是他不来找你,这凤栖宫,就成了你的葬身之地。”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写这一段的时候,真的觉得跟正牌教训妖艳贱货似的(论作者和女主到底多大仇)
陈月(抹眼泪)没事的,我就是妖艳贱货,习惯了,不过,看在为了帮你,杀人放火的事我都做了,远远你一定要来救我啊(尔康手)
宋明远(喝茶):远远是谁?不认识。叫我明明好吗?
第26章 徐莹的心事
凤栖宫中的冰已被戳破,而光禄殿却仍是一片祥和。越是宁静就当越小心,不然掉进了陷阱,才会发现那是个无尽深渊。
茶水已凉,灯光却更加明亮,照在几个大臣若有所思的眉头上,却猜不透对方的心思。
宋明远衣袍落地,面朝厅堂而跪,言语里很是自责,“辰时才祭拜先祖,就发生这样的事,让祖灵受扰,实在是明远无德无为,想来羞愧不已。”
徐茂林很是官方地劝慰,“王爷一片孝心,天灾人祸,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内务监赶紧附和。
礼部侍郎却说道,“下官有一句话搁在心中,始终放心不下。方才看管祠堂的侍卫总管说了,看守北门的两个侍卫在失火前竟见到有穿丧服者自门前飘过,至此时节,北门处常年荒凉多风沙,”他声音低了下去,面上很是为难——
宋明远转过头来问道,”竟有此事?”
侍郎皱眉,“确有此事。”
宋明远有朝厅堂叩首,小声道,“如此奇怪,莫非真是祖上魂灵不安,有什么暗示不成。”
徐茂林问侍郎,“且不说怪力乱神,会不会是人为想要破坏祠堂?”
内务监答道,“已经仔细盘查过,今日辰时王爷祭祀以后,便没有人再进入祠堂。而且有一侍卫葬身火中,看来,仍然是意外居多——”
宋明远问道,“本王倒想起一事,前些日子金桂楼里百里画廊竞拍之事怎么样了?”
徐茂林答道,“听说是被王元宝以每亩一千五百两黄金买下。”
“这么贵?”宋明远疑惑,“看来王家的资产并不像王昌所说啊!徐大人可知道王家打算怎么处理这块地?”
“王爷竟不知吗?”徐茂林和王昌一个身居高官,一个富有四海,都在关注着对方的举动。“听说王昌已同邺城卖钢铁的几个大户交涉,大抵是用于制船做兵器吧。“
宋明远凝眉,“王昌竟然不将此事上报。城南一带多山水,虽是困苦了些,但是山水乃城镇的的起源,城南山水美丽,山御邪,水化恶,对丰都的安定十分重要。他们怎可在那处建冷铁之物?江侍郎,这是不是有违风水忌讳?”
江侍郎回答,“按道理来说城南山水确是丰都的灵气所在,铁器不利于保护地气,会惊了山灵地精。但是,船舶兵器当中的利润确实可观。”
宋明远站起身来,同徐茂林说道,“王昌竟然有意隐瞒此事。劳烦徐大人上他府上转达本王的意思,百里画廊不可修筑铁器,只可耕作植林,可做纺织,采茶,果林之用。”
徐茂林心底里有些幸灾乐祸,面上却很是为难,“这损了王家的利益,怕是他不同意啊!”
“他敢?”宋明远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