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互相恭维几句后,他命令手下,将尸体抬走,这才向上官清风告辞。
“大人慢走啊。”上官若愚笑吟吟的挥手送别李奎,然后,目光一转,落在还没离开的男人身上:“咳,老爷,你看这天色貌似也不早了,您还要不要回房继续休息?”
尼玛!事情已经处理完,他还留在这儿干嘛?
上官清风嘴角一抖,他怎会听不出这话里的驱逐意思?
“你也好好休息,赶明让你娘替你压压惊。”
“好勒。”有好处不要白不要,上官若愚毫无压力的应下,目送他离开后,正想回屋继续睡她的美容觉,忽然,寂静的院子里刮入一阵强风,风声凌厉,从她的背部逼来。
她警觉的转过身,一记左勾拳刚要挥出,却在看清来人的模样后,在半空中停下。
“卧槽,你怎么来了?”她惊呼道。
你妹的,今儿刮的是什么风?客人一个接一个,来得真勤!
南宫无忧神色寡淡,站定在她后方,气息清冷如这天上弯月,淡淡道:“怎么回事?”
“不就几个不长眼的家伙,以为老娘是病猫,打算来我这儿找茬,结果计划没得逞,还把命给送了呗。”她云淡风轻的解释道,“话说回来,你为毛也来了?”
“白日兵部尚书可有为难你?”他淡泊启口。
“哦,你是听说了白天的事,所以特地这会儿过来,表达表达对我的关心?”上官若愚总算明白他的来意,“安啦,他连我的面也没见到,能怎么刁难我?”
见她的模样不似作假,南宫无忧总算能稍微松口气。
“这些……”平静如深海的眸子,转向地上还未凝固的斑斑血迹。
“明天会有人来打扫的,这些人多半和谋害兵部尚书独子的那伙人是同一拨。”她把心里的猜测一五一十说出来,“如果能够顺着这条线追查下去,真凶很快就能浮出水面,到那时,兵部尚书也不会再有空找你的茬。”
眉梢得意的朝上扬起,她此时的表情,像极了小人得志。
一抹暖色掠过那深邃幽冷的黑眸,“我从未怕过他。”
“我知道,不过,这种麻烦能免则免。”她罢罢手,“哎哟,这次要是能够查出真凶,替你摆平这件麻烦事,那啥,你是不是该意思意思?”
意思意思?
南宫无忧微微抽了抽嘴角,看着她愈发猥琐的表情,不知为何,竟有种转身逃跑的冲动,“你想要什么意思?”
“艾玛,咱们俩啥关系?就随便给点银子,就行了。”她大气的拍着他的肩膀,双眼放着绿光。
银子?
南宫无忧为难的抿住唇瓣,“我没有。”
“卧槽!礼部的聘礼呢?丫的!我俩都快成亲,难道连聘礼也没准备?”说来说去,她要的,就是那份绝对价值连城的聘礼!
尼玛,这门亲事摆明不可能有转圜的余地,那她怎么说也得为自己搞点好处不是?
“聘礼尚在宫中,况且,该由礼部送往丞相府来。”这是皇室的规矩。
所谓的聘礼,是由皇室向待嫁女子的父母所下的,寓意,感谢他们多年的培养,并不会经过新娘的手。
“哎哟,这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你想想,这聘礼少说也值万金,就你那宅子,啥也没有,而你本人呢,又是两袖清风,咱们不得想点办法改善改善生活?”上官若愚咽了咽口水,正义凛然的说道。
她实在是太善良了有木有?贤良淑德,说的就是她!
“……”改善生活?为何他总觉得,这并非是她要聘礼的真正理由?
“你那是什么眼神?难道我会骗你吗?我一门心思为咱们俩的未来着想,你丫的不支持,居然还怀疑我的良苦用心?”手掌用力捂住胸口,她连连后退数步,仿佛受了天大的打击。
“我没有那么想。”他不会,也不可能这般看待她。
“真的?”眼睛轻轻眨了眨。
“当真。”嗓音依旧清冷如月。
“我就知道没看错人,嗯哼,你知不知道有啥办法,可以把聘礼弄到咱们手里?”她一改方才的恼怒,搓着手,双颊因激动,呈现出一片潮红。
以狗皇帝的个性,就算再不喜欢他,聘礼这种代表皇室尊严的东西,肯定不会少!
眼前就放着一座金山,她怎么可以无情的让它溜走呢?这会遭报应的。
“不知。”他向来知道,她的心思独特,却未曾想过,她竟会把主意打到聘礼上,听她这意思,似乎还想占为己有?这可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事。
“擦,不然咱们让夜月在半路偷偷把东西给换掉?”上官若愚提议道,“以他的身手,此计可行。”
躲藏在暗中的夜月吓得差点从树上摔倒下来,偷聘礼?姑娘这是想让他死得不能再死吗?
“……”沉默。
“不然,咱们进宫去向皇上说说,府里的窘境?让他发扬发扬善心,为咱们改善一下生活质量?”不过,狗皇帝会答应吗?
“……”继续沉默。
“喂,你倒是说句话啊,这可关乎到我们俩的未来。”说了半天,可另一位正主,却把沉默进行到底,上官若愚满脸恼怒的伸出手,用力揉着他的脸蛋。
哎哟喂,这手感,比海绵还要柔软,不错不错!
她原本只是想唤回他的注意力,可这一上手,愣是被这柔软的触感给吸引,有些不太舍得放开。
夜月看得目瞪口呆,他家主子诶,居然被人上下齐手给调戏了?这画面太美,他不忍直视。
揉了半天,过足了瘾,她才收回手掌,“唔,你平时用了什么东西保持皮肤的水嫩?快,有好东西给我分享分享。”
“没有。”他又不是女子,怎会去做那种事?
平静的眸子静静的凝视着她,起先上官若愚还没觉得有什么,可被他盯得太久,她猛地反应过来,自己刚才的行为,丫的,和花痴没啥两样!老脸顿时红了,眼睛心虚的向四周瞄去:“那啥,咳,不是我对你有啥居心不良的想法,而是,那什么,你的脸太软,我是在研究它为什么会这样!”
到最后,她反倒有些理直气壮,坚决不承认,自己刚才犯了花痴病。
“是吗?”一抹淡笑掠过他的眸底。
“喂,你相信了对吧?你知道我这人有多正直的,是不是?”她轻轻戳了戳他的腰,努力想要挽回自己摇摇欲坠的淑女形象。
夜月觉得他快疯了,让这样的女人嫁入府里,真的是件正确的事吗?为什么他觉得,府里从今往后会变得鸡犬不宁?
在她的注视下,某人微微点头:“我信。”
“呼。”听到他这话,上官若愚才长长舒出口气,尼玛,这年头,像他这种好忽悠的人,真心不多了呀。
“总之,这事咱们得从长计议,为了我们光明的未来,这事必须得做,具体怎么做,我来想,你到时候按照我的计划实施,明白了吗?”她再次将话题绕回正事上,开始发号施令。
“好。”若是她想要,陪她胡闹一番,又有何妨?
在他的前半生里,从未有过这种感觉,想要去宠一个人,用尽所有的力量,用尽所有的手段,只要能够换她展颜一笑,便足够!
这般想着,他望着她的眸光愈发温柔,仿佛一池清湖,柔软得不可思议。
夜月无语的抬起手掌,狠狠拍了几下脸蛋,主子这回是真完蛋了!
第161章 街头偶遇
有了货真价实的线索,九门的人在上报帝王后,立即在江湖上展开调查,寻找握有此等令牌与古怪烙印的杀手组织。
两天后,他们调查到,在江湖上为非作歹多年的黑煞楼,正是拥有这种令牌的杀手组织,楼里的每一位成员,都是经验老道、丰富的顶级杀手,只要给出足够多的酬劳,哪怕是一国帝王,他们也会毫不留情的杀掉!
南宫煌听闻此事,当朝下令,要将这等罪大恶极的组织清洗,还南商安宁。
“噗——”一口凉茶猛地从上官若愚的嘴里喷出,她这会儿正带着孩子,在京城一间茶楼,和多日不见的罗子清喝下午茶。
“你没事吧?”罗子清急忙拿出手绢,递给她。
“没事没事。”胡乱擦了两把后,她又道:“你刚才说啥?皇上为了百姓的安定生活,才决定将黑煞楼连根拔起?”
“是啊,父亲下朝回来后,一直在说圣上英明神武,是位仁君。”她面露一丝崇拜,有这样的帝王坐镇南商,南商国,怎能不国富民强?
“……呵呵。”上官若愚顿时干笑,这种理由,也亏狗皇帝说得出口!恐怕他真正想要除掉黑煞楼的理由,是担心将来有朝一日,有人买通杀手,想要他的狗命吧?
“你在想什么?笑得好……好奇怪。”罗子清有些纠结,她看不出上官若愚的表情究竟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恩,我是在为有着这样的君主,感到由衷的开心。”一顶高帽,默默的送上狗皇帝的脑袋。
罗子清深有同感。
“对了,这几天你在忙什么呢?好久没见你来我家玩。”将话题转开,清洗杀手组织什么的,和她没有半毛钱关系。
“最近姐姐在整顿家里的风气,我不好出门,只能待在家里,不是故意不去找你的。”罗子清弱弱的解释道,她生平第一次拥有朋友,不希望对方误会。
对上她真挚的双眼,上官若愚有些失笑:“我就是随口问问,你别这么紧张。”
“唔。”白皙的小脸顿时红了,有些不好意思。
“你姐她对你还好吗?家里还有没有敢欺负你?要是有谁敢这么做,你只管告诉我,我替你做主。”上官若愚捏紧拳头,仗义直言。
她的善意,罗子清能感受到,脸上一时笑开了花:“没有人再欺负我,姐姐她说,她不会再让我在家里受到别人的欺凌。”
哟,罗亚这是改邪归正,决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
“这还得多亏你,因为你,姐姐才会对我这么好的。”罗子清虽然单纯,却不傻,她知道,自家大姐的改变,是因为上次选秀时,对上官若愚改观,连带着,对自己的态度也转变不少。
“嗯哼,真想感激我,不如这顿你请?”上官若愚顺着杆子往上爬,笑吟吟的提议。
“好呀。”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正被人占便宜的罗子清,爽快答应下来。
她这么干脆,反倒让上官若愚老脸忍不住红了半截。
这种在欺负老实人的即视感,是在闹哪样?
“娘亲,娘亲。”楼梯下方,上官玲焦急的往上爬,人还没上楼,声音就先一步抵达。
“干嘛?”上官若愚奇怪的转过头去,她不是正和小白一起逛街吗?难道是看上什么喜欢的东西,打算问自己要银子?这么想着,她便开口道:“先说好,没用的东西不许买回家,再喜欢也不行。”
“诶?”上官玲面露迷茫:“人家没想买什么啊。”
“额!”是她误会了吗?她的面上有些讪讪的,“那你这么着急,是为了什么?”
“哎哟,娘亲,人家发现了一位绝世帅哥!一看就很有钱!”上官玲吸了吸嘴边的哈喇子,激动不已的拽着她,推开二楼的窗户,指着下方的街道,大声嚷嚷:“娘亲你快看,他就在那儿。”
“……”随着她的声音响起,隔壁几桌正在喝茶的客官,顿时朝这方投来古怪的视线。
这是哪家的孩子?这么不矜持。
紧随其后上楼的上官白眼疾手快的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