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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62
王简欢与王玉驰分开之后,目的明确的朝伢行走去,还是那个老伢行,就是她房子代他们放租的那间伢行。
这次要买人,所以与租卖房子的还是一个伢人,然而对方还是走过来,热情的相迎,带领她去买卖(和谐)人(和谐)口的伢人那里。
买卖人(和谐)口的李伢人一见王简欢,立马自位置上弹起来,对着王简欢下跪,行了一个大礼。
“参见县主大人。”
王简欢伸手扶了扶髻角的发簪,走到主位上坐下,道:“不用大礼了,我这次来,主要是买几个得用之人在京中使用。”
“是,”李伢人应声,急忙下去将人带来,这群人里,年龄从八岁的到十六岁的,而年纪大的可以直接买了用,但忠心不足,最好是从小培养。
王简欢示意他们将手伸出来,看过手之后,将那些做活儿的人留下来,然后再看她们的眉眼,是不是闪烁,这些人被她盯久了,总会显露出几分不安之色来,也就是在这些不安之色中,猜测这些人的心性。
三十个人,在这样一溜的排除下,只有十个被留了下来,再是问他们的家庭情况,根本他们家的情况,再决定买哪几个。
王简欢盯着人看,光是这个举动,就让他们不安,说话都变得磕磕巴巴起来,如此,透露出来的情绪也就更多了。
十个人里最终她只选中五个人。
“这三个人我要了,多少?”王简欢看向伢人,她其实很随意,并没有以权压人一类的作法,可是李人就是紧张,差点就又要下跪了。
“京中的行价是二十两一个,您一次买三个,给您便宜价,每人少二两,原本的六两,只要给我五十四两即可,”李伢人道。
李伢人其实害怕王简欢的样子,有些过火了,不过王简欢没有问。
“把这三个人的家人都一并带来,我也一并买了,”王简欢道。
“是,”李伢人立马去把三个人的家人都带来了。
王简欢看了这些人,问:“还是说她有一个哥哥吗?人呢?”
“那个……他哥哥已经被卖了,”李伢人局促不安的道。
“那这家人不用了,就买这两家人,”古代有多重视男丁王简欢是清楚的,儿子都被人买走了,也就等于这一家的把柄已经落进别人手里了,就没必要再买。
“是,”李伢人暗暗的松了口气,急忙,又紧张的替王简欢算了价钱等,让王简欢把这两家人领走。
拿着在衙门过户过的卖身契,王简欢直接交待他们地址,让他们自己先去,然后她继续逛街。
这次是要风光回去,要准备的东西有些多。
除了头面首饰之外,还要准备一些衣服,最后是上等丝绸制作的衣服面料,要一路上都体面风光。
还未踏进风庄之中,就听见里面传来阴阳怪气的声音。
“哟,这还是皇上新封的县主吗?”
王简欢就当听不见对方的声音,直接走进店内,看起挂在外面展示的面料来。
1863 布庄挑事(三更)
1863
可显然,对方就是故意来挑场子的。
“你难不成以为当了县主,就能在这皇城之中横行了不成?”头上带满簪子的妇人靠近王简欢,更加热嘲冷讽起来。
王简欢伸手摸这些面料的感觉时,突然斜肆里伸出一只手,将那些面料扯开,还是那妇人的声音。
“哟,你手那么粗糙,这些可是精细的丝绸,可经不起你的手啊,造成不要碰,啧,看看……这都破了,肯定是你碰到了,”妇人用指甲勾了一下面料,然后尖声道。
王简欢面向面料,可以将妇人的小动作看清,所以也就知道,这面料是这个妇人弄坏的,而别人又被他们两个人挡着,只看清王简欢与妇人同时伸手了,根本看不到有没有碰到面料,甚至是有没有弄坏面料。
王简欢转身,就去看欺负面料,看也懒得看这挑事的妇人一眼。
“掌柜的,你快来看看啊,你家最上等的面料被勾坏了,”妇人大叫起来,不放过王简欢。
掌柜的真跑过来了,看着那被勾坏掉的面料,心疼的叫住王简欢,道:“我们大家都认得你就是皇上新封的县主,可这面料挂在这里展示,也没有妨碍你啊,你这又何必……”
王简欢看向掌柜的道:“她说你就信,我说是她弄破的,掌柜的你怎么看?”
掌柜的额头冒汗,虽说王简欢在京中没有根基,可是王简欢有三个那么出色的弟弟们啊!尽早是要立起来的!而且她自己现在也是县主了啊!一个被皇帝承认的女户!
“这……当时就二位面对这块面料,我们都没有看见,所以二位不如一人一半分当了吧?”掌柜想到了对店里好的办法,不过这个办法肯定是要把两个人都得罪的。
王简欢微笑,不是她弄破的东西,她平什么要赔?息事宁人?就算她想要息事宁人,也不见得对方肯放过她!
今天出门,除了跟平乐侯一块儿逛银楼时正常一点,之后的人与事,都有些不对劲,她怀疑暗中有人搞事。
京中,她得罪的人多了,那些学子也不是每一个都没背景的,也有那拉远了与某位大官搭上一点亲戚关系的学子在,所以她认为,可能是那些学子的亲人报复她。
对付不了皇上这样高高在上的存在,对付一个空有头衔的普通人,还不成问题。
“拒绝,”王简欢干脆利落。
挑事妇人也道:“我也拒绝。”
“掌柜的,你这是打算得罪我吗?”王简欢伸手扶了扶头上的单凤簪,那是代表身份的首饰。
掌柜的一看王简欢这动作,心里就一阵冒冷汗,这还如何继续下去啊!
就在这时,面料庄的少东家来了。
掌柜的一见少东家,就跟看见救命神仙一样,急忙上前,道:“少东家,这两个人刚才面对着墙,也不知道是谁勾皮了上等丝绸面料,现在事情决定不下来。”
少东家是一个肥胖的少年,身上的皮肤白净粉嫩,眼睛都快被肥肉挤得看不见了,而这样的人偏偏做出一副翩翩佳公子的样子。
1864 流言可愄(四更)
1864
自恋的人戏多。
少东家道:“是这块面料吗?”
掌柜的急忙点头。
挑事妇人急忙道:“高少东家,我的身份你是知道的,我一个六品的官的夫人,被皇帝封了七品淑人的,怎么可能会去找一个新封的县主麻烦?所以这丝绸就是她毁坏的。”
七品淑人,王简欢突然想到,自己这个县主光有封号,并没有品阶的,没有品阶的县主,又怎么可能比得过一个有品阶的?
果然,皇帝心海底针,令人看不透。
“嗯,”高少东家走到面料前,看了看上面的面料,道:“嗯,这面料不用县主赔了,就本少东家请客,将这面料送你了。”
看起来是在帮王简欢没错,其实是在打脸王简欢,不用“县主赔了”,就已经将王简欢定型为罪人。
“如果我能找出真凶呢?”王简欢危险的眯起双眼,原本也不是咄咄逼人的。
高少东家惊讶的用眼角看了挑事的妇人一眼。
挑事妇人没由来的心“咯噔”漏掉一拍,可随即自信,当时就她们两个人挡在这块面料前,别人根本看不到是谁做的,于是大胆道。
“你封了县主而已,就以为能为所欲为了不成!”挑事妇人大怒,瞪着王简欢。
因着挑事妇人的声音越来越大,这街道上有些行人停下脚步来看,布庄内发生了什么事?就连布庄内的人也停止挑布了,纷纷围过来,看看这是什么情况。
“原来七品的淑人就能为所欲为啊,”王简欢风轻云淡的将话丢回去。
“皇上封你县主,是看你清白之身的份上,你立马就跳出来惹事!果然是乡下人上少得台面,”挑事妇人大声道。
而围观的人都觉得乡下人没见识,也是赞同挑事妇人的话的,甚至也有人认出挑事妇人的身份了,她们不觉得挑事妇人会没事找人招惹王简欢。
“真没想到,才刚当县主几天,就这样不把虽人放在眼里了。”
“皇上的眼睛雪亮,不过也有那胆大的敢欺君的。”
“……”
叽叽喳喳,全是在说王简欢的坏话,你一句我的一句,要是脸皮薄的,这会儿早就丢脸的跑掉了。
王简欢听到这些包围着的人说话了,她看着面色显露出几分得意的挑事妇人。
“要是我能找出真凶,高少东家要怎么做?”王简欢将矛头转身高少东家,与围观的七嘴八舌的人吵,根本吵不完,也懒得浪费这样的体力。
“县主,我刚才说了,这面料不用县主赔,还会送县主,你这又何必呢?”高少东家一副为难的样子。
而他说出这样的话,再做出这副表情,大家更加觉得这真凶就是王简欢了,而王简欢脸皮厚不承认。
“还真是看不出来,脸皮够厚的。”
“能当着天下学子的面让人验明证身,脸皮能不厚吗?”
“的确,当成天下学子的面都能被人脱衣服验身……”
而话传到这里,意思已经完全改变了,什么叫“当成天下学子的面都能被人脱衣服验身”说得好像王简欢是真的当着一大群人面上脱衣服似的。
1865 不敢跟我赌(五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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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言这东西,真的能令人火大,尤其是在事情关己身的时候,更加令人火大,嘴巴嘛又长在别人身上,根本没办法让这些人住嘴。
王简欢站在人群的中央,这还没有离开上京呢!流言就已经开始面目全非了,明明上京中都知道她是让麽麽们带进房间里验身的,并非是当着天下人面脱衣服。
王简欢蹙眉。
而说那话的人以为王简欢会听不下去转身反驳,可是没想到,王简欢只是皱了皱眉,就没下文了。
“你是怕了吗?”王简欢挑衅的看向高少东家。
高少东家又忍不住看了挑事妇人一眼,道:“我是东家,有什么好怕的呢?”
“我说我能证明自己,可是你害怕了,不敢跟我赌,”王简欢近一步挑衅。
“我……没什么好害怕的!”高少东家再次斜眼看了挑事妇人一眼。
他这频频的目光看向挑事妇人,王简欢又不是傻子,又怎么会看不出有问题呢?原来是高少东家与这挑事妇人一块儿寻她麻烦呢!
那么……她就更要自他们身上扒下一层皮来不可。
“那么我们打个赌,我证明事情的真相,你赢了,我陪你那块布的钱,并且认下罪,如果你输了……整个布庄以及布庄里所有的面料都送给我,如何?”王简欢笑眯眯道。
高少东家莫名的不安,道:“我是布庄少东家,这惹事的又不是我,为什么要我赔布庄?”
“少东家不会忘了,刚才是谁说要帮我赔了这块丝绸?这话,不就是等于说,我是凶手吗?难道少东家自己说的话,现在就要反悔?”王简欢看向要做小动作的挑事妇人一眼。
那挑事妇人一见王简欢看过来,立马就不敢动了,瞪着王简欢,昂着头,一副自信高傲的样子。
高少东家心口发紧,道:“我不过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