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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做梦都想娶我为后-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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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殿下长得和鬼面阎罗似的,比我见到姑爷第一面时感觉还凶,我娘以前都说我是耗子胆了,我……我不是担心小姐嘛?”说到最后,眉烟自己都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
  “你啊……”
  再和眉烟说了些闲话,卫莹心中些许慌乱不安便逐渐地安抚了下来,左右无论是在国公府,静柯寺,只要有着熟悉的人在身旁,她一向又是不喜出门的性子,在哪里住着似乎都没有太大的差别。而太子的风寒看着也不似传闻的那般严重,只要她好好劝他保重身体,按时服药,想必应该很快就能痊愈,到了那时,她应该也可以功成身退了。
  这般想着,心中的焦躁似乎也平复了不少,然而坐在梳妆镜前,望见那钗盒中放于底部的一张寻常字条,她的心又沉下来。
  这字条,她已不是第一次见到了。
  就在昨日从太子房中回到房中的时候,她也在这般位置,看到了这张字条。
  而昨日的那张纸条上,寥寥几笔,写信的那人自称是付峻的旧部,他声称敌国今年大旱,而自付大将军死后,朝野中要求裁减军队,而军中人心惶惶这些谣言后,敌国朝政中不少大臣,特别是执掌政局多年的皇帝早已有了窥伺之心,而这些异动在陛下未染上疯病前早有传言散播。
  然而国中许多大臣都以为敌国早已臣服,并且签订了和议,所以没有丝毫防备之心。而这情况在陛下染了疯病,政务移交给太子,太子略微整顿了军务之后才略有些许好转,然而听闻太子重病,贤王入宫,敌国之中又有了些不同的声音,本来好转的形势开始转向严峻。
  那张纸条的空间毕竟有限,卫莹能看出那人还有许多未完之语便只能匆匆过落笔写完,而他告诉给她的这些情势分外严峻,那人虽没有加上他的劝告来影响她,却已在无言中告诉给了她情势的危急。
  而太子又说付峻和他是多年的好友,卫莹昨日看完那张纸条时,却是以为是付峻旧部为太子说的请,而无论这般局势是否为真,在了解到纸条上的危险局势后,她思虑了许久,却是发现自己对这些军国大事毫无头绪,唯一能做的,似乎也只有尽快督促着太子好转起来。
  因此在辗转反侧了半夜之后,卫莹终于下定了无论太子在病中如何,她都要暂时顺着他的心意,尽快让他好起来的决心,然而若是那人只是这个用意,也只是单纯的付峻旧部,和太子并无牵扯,那么既然拥有能进她的厢房的能力,自然应该知道她今日表现的是如何的温服,那为何还要冒着危险给她再送来第二张纸条?
  卫莹的心陡然一跳,她突然察觉到了这其中的不同寻常,如果那人只是单纯地受太子指使还好,如果给她这张字条的人居心不良,甚至还有利用她的某种用意,那她岂不是落入了某种不知觉的圈套之中,而她一介不干政事之人,若是有人冒着被太子府中的人发现的危险也要给她送来这张字条,那么那人的用意,自然针对的不会是她,而应该是太子。
  想到这,再望着钗盒下那张纸条时,她的心跳似乎都忍不住地加快了几分,在一刹那间卫莹下意识地想要直接将这纸条交给太子,不再去关注这些纷扰而真假难辨的事情。
  而在心底升起这个想法时,她不自觉地轻咬着唇,却是不明白自己为何对于太子的信任如此之深,以至于在遇到这种敌友莫测之人时,下意识地想要求助的不是深宫中的太后,而是仍在病中的太子。
  然而最终,卫莹摇了摇头,只能将此归咎到毕竟太子,也就是未来陛下的能力还是高过太后的,而她也不想再给姑母惹上过多麻烦,这般一想后,她心头微松着,然而在将枝条拿出时,握着那宛如烫手山芋的纸条,她最终还是忍不住地打开了它。
  在浏览过那字条上草草的字迹之后,少女颤抖着手,那字条飘忽地落下,字字清晰得仿佛烙印一般印刻在她的心上。
  站在一旁的眉烟却是不明白小姐为何露出这般恍惚的神态,下一刻,只见两行清泪从少女眼中流出,面容华美不自知的少女回头颤抖着抱住她,泪水一点点打湿在眉烟的肩头上。
  眉烟惶恐地抱住她,仍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的她在面对一向宠辱不惊的小姐此时出现的异样,她心中不安和担忧交杂着,不甚明白地问道。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
  “眉烟,我们……”
  回府这两个字久久堵塞在少女的喉中,卫莹猛然想起,原来却是连卫国公府,都不能再称之为她的家了。
  这个世界,在她的眼中,仿佛在一刹那间从本来的风和日朗变到了步步都是欺瞒和危险的杀机。
  可怎么会,怎么会呢?
  杀了付峻的人,怎么会是当今陛下呢?!
  那她现在,不是要嫁给杀夫仇人的儿子吗?
  想起太子和她相处中一幕幕步步紧逼时的样子,一股作呕的感觉似乎就在她的喉间上涌着,便连她搀扶那人时隔着衣袖的肌肤仿佛都变得格外刺人而恨不得撕下来一般难以忍受。
  太子,到底知不知道其中实情,他若是知道,又是以何种面目面对她这个被父亲杀了的友人托付给他的人的呢?
  不对,或许,或许这也是谎言呢……
  仿佛溺水之人终于抓住的一根救命稻草,卫莹的情绪陡然稳定了几分,她从一味的流泪中回过神来,却是觉得身旁所有人,无论是太子,付峻,还是母亲的面目都变得分外陌生了起来。
  似乎所有人都在逐渐地变成她完全陌生的模样,然而她却是连自己最初相信的那些人的样子都不敢再保证是否便是那些人真实的模样。
  卫莹突然想去找太子,哪怕迎接她的是杀身之祸,她也想要一个能让她心中不再残留一丝期冀的答案,然而背上被温和的安抚着,耳旁是眉烟努力安慰着她相处的声音,卫莹不自觉地收紧着自己抱着眉烟的力道。
  不可以,她不可以拖累旁人,若是那纸条上说的都是真的,太子若真的要杀她,定然不可能放过她身旁的人还有卫国公府的人,她怎么能因自己的一时冲动而连累这些一直跟在她身旁的人?
  然而即使太子的回答是否定的,她又是否真的可以相信她呢?一个可以毫无芥蒂地爱上自己友人的未过门妻子的太子,或者该说一个能将她托付给自己友人的男人,这两个人又有谁是她能真正信任的呢?
  卫莹突然感觉到无比的心灰意冷,这冷从心底升起,却似乎要一直冻进她的五脏六肺一般。
  

  ☆、出府

  面对眉烟的催问; 卫莹下意识地想要开口; 将自己的恐惧和不安全部告诉给她; 然而话刚到嘴边,感受到眉烟身子不自觉的颤抖; 她便把喉中的话不自觉咽下。
  眉烟胆子从小就不大; 又自小就依赖于她; 这样一桩对她而言都无能为力的大事告诉眉烟又如何?只能害得她和她一同担惊受怕,而她们现在又在太子府中; 这件事若是有丝毫端倪泄出; 只会惹来杀身之祸; 她又何必将她一同拉入这泥潭之中?
  咽下嘴边的话; 明白自己无一人能说的她再想起那字条上的字句,只觉脑中混沌; 那字条上的一字一句仿佛火红的烙印一般烙刻在她的胸膛之上; 便连呼吸也仿佛被堵住一般,想到那人可能不是死于战场之上; 而是被这北岷的君王害死,她越发止不住眼中的泪意。
  那个在无数北岷国百姓心中顶天立地,仿佛一道不能跨越的坚固城墙的将军,若是死在了战场之上; 尚能算得上是马革裹尸; 不负平生,然而若是他死在了被他庇护的君王手上,那该是一幕何等荒谬难言的场景?
  再回想起那人离开前告诉他的字句; 和那人明明先前打的那许多场战无论情势如何凶险,都没有过败绩,而这一次却是毕一役于一功,集结着北岷国的全部力量,将那入侵的外族彻底赶出北岷国的边境,却为何在这样一场比较之前任何一场都要轻松许多的战役中被敌军包围,最后献身于沙场之上?
  纵使朝廷宣布的是由于付将军贪功激进,想要孤身吞下外族首领的首级之功,方才陷入敌人的包裹之中,最后葬身于敌军的万箭齐发之下。
  可卫莹自认她和付峻两情相悦,相处了许久,却是最清楚那人谨慎平稳,小心谋划的性子的,这样一个没有把握不会轻举妄动,而且和异族交战了多年,军中又无人不心悦诚服的大将军,不应该在那一场不应有太大风险,而且荣耀无需多言便全归他身的战役中赴死。
  联想起这其中的种种诡异,纵使已无明证在前,卫莹却不自觉地便信了三分了。
  想到那人临走前眉目平稳中那望向她的专注样子,隔了数年的伤悲仿佛再度清晰传来,一切就如同昨日的场景一般,她坐在房中望着窗外,面容欣悦地想象着那人归来娶她的样子,却没料到永远都等不来那个归人,最后的她,只能等来的是远远相望,方才望见的那一具棺木。
  心中的伤悲之情如同翻山倒海一般涌来,那人慎而又慎落下的一吻,从容地站在她身后扶住她的样子,认真而恭敬无比地向她父亲求娶她时的模样,以及那年雨下和他静静观荷的样子,这一切仿佛才在不久之前发生过的场景,现在再一幕幕从心头划过时,却如同一把把利刃一般。
  当初的甜蜜全部都融进了那重新被划开的伤口之中,带来几乎难以抑制的刺痛。
  明明极力忍耐着胸膛中的泪意,明明已经以为自己接受了那人的死讯,可当那场景再度披上血淋淋的真相在她心头翻搅而来时,便仿佛连脖颈都被人扼住一般,她便连哭都只觉身体中的利刃翻搅着,几乎要耗尽她的全部力气。
  然而想到这里是太子府,不是她能够放心依托之处,卫莹便只能努力忍耐着眼中不受控制涌出的泪水,她几乎将指甲扣入自己的手心之中,方才逼的自己忍住了啜泣的声音。
  然而灼热的泪痕仍是止不住地滑落脸颊,面对眉烟的急问,她最终只能忍着呜咽,尽力平稳地答道。
  “没事……我只是,想家了。”
  眉烟无措地拥着怀中的少女,只觉那一声声颤抖和隐忍的啜泣仿佛疼在了她的身上一般,想到自家小姐刚刚从太子房中回来,便哭得这般不成样子,眉烟只觉得她家小姐一定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方才在此时忍不住哭出来的。
  这般想着,怒火从心中燃起,然而想到她和太子之间可谓是云泥之别的差距,眉烟一边为自己的无能为力丧气着,一边心疼着自家小姐受到的委屈,忍不住也跟着怀中少女的哭泣一同哭出来了。
  “小姐,眉烟,眉烟……”
  眉眼忍不住也跟着流下泪来,两人抱着轻哭着,到了最后,感觉到自己肩头的湿意,还是卫莹忍住了自己的泪水,轻拍着眉烟的后背安慰着她。
  “我真的没受什么委屈,眉眼不哭了……”
  ……
  房外,敏锐地察觉到屋内细微响动的侍卫眉一皱,最终还是选择去到书房回禀太子。
  内里仅着一件单衣,外面披着一件灰裘外袍的男子面容冷峻,在停下笔听完那侍卫禀报之后,过了许久,他方才开口,声音仍是一如往常一般的冰冷而平静。
  “下去吧,不用刻意听着,如果夫人那处有太大动静,再来回禀。”
  侍卫恭敬地应了一声便下去了,男人停下了笔,他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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