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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叫郭晓晓帮忙一面是因为信得过,一面也是想帮郭晓晓。
“那就不要你帮忙了!”
郭晓晓见如意态度坚决,想了想,也就大大方方的答应了下来:”你的心意我明白。”
如意抿嘴一笑,瞧着竟然还有些羞涩。
洗三宴基本是很成功的,期间宫里还来了不少赏赐,如意的小金库一下子又充盈了起来,越来越有小富婆的架势。
等到送了客人走,如意才刚刚休息了一会,李宣睿就来了。
如意睡眼惺忪的坐在炕上,一副没睡醒的样子,李宣睿他大爷也不说话就那么坐着,都好一会了,如意差点睡着,李宣睿才开了口:”有没有什么要跟我说?”
如意觉得莫名其妙,想了半天忽的反应过来:”我的庄子呢?您什么时候给我?”
如意分明的在李宣睿眼里看到了几分挫败的无奈,她就更摸不着头脑,干脆耍赖倒在床上:”我要在睡一会!”
李宣睿听说了中午如意和邹氏的事情,很是生气,本来是等着如意向他告状,他在安慰安慰的,结果如意的脑子里压根就没这事,这到底心要有多大,要是放了别人早在他跟前诉苦了。
他脱了靴子上了床,和如意一起躺下,鼻端都是如意身上清新好闻的气息,忍不住整个人都放松下来,如今西藏局势紧张,洗三宴上也多说的是这个事情,但他很快压下了心里的事情,和如意说起话来:”庄子已经过到你名下了,明天我叫苏常盛拿给你,给你拨了个外面跑路的小厮,是钟有良的一个侄子,人很机灵。”
如意像猫一样在李宣睿胸前蹭了蹭,嘟嘟囔囔的说话:”人机灵什么的还是其次,主要是背靠大树好乘凉,有钟有良在前面挡着,什么事都能好办。”
真是什么都敢说。
李宣睿好笑的摸了摸如意的脑袋,她舒服的哼哼的两声,这寒冷的冬日里,整个屋子好似都温暖如春。
孟王妃用小金勺子挖出了小份的香料填进了香炉里,拨动了两下,香烟袅袅升起,她盖上漏空的盖子,在一旁的银盆里洗了手。
“王爷在桃花坞。”
孟王妃脸上淡淡的看不出什么神情:”知道了。”
她一个王妃不会上赶着和夫人争,那样反倒抬高了苏如意的身价,但是即使她什么都不做,多的是人闻风而动,就等着瞧吧,终归是安生不了。
☆、第25章
“……。侧妃又不太好,头晕的厉害,三小姐哭闹的不行。”画香轻声细语的说话。
小容客客气气的:”王爷和夫人正在休息,我们等闲也不敢随意打搅,姐姐先在外面等等,我进去叫。”
听着客气,也不叫画香进屋,冰天雪地的就站在外面,画香不信这些人敢不通报,心里冷冷的一哼,果真就站在外面等。
雀儿瞧了一眼外面,低声道:”那边仗着受宠真是名目张胆的过来抢人。”
小容冷笑道:”所以说有些人就是自以为是,王爷对夫人的好,整个后宅加起来也比不上,可惜她们自己不知道,还当自己有多么了不得。”
这可真说了个大实话,王爷为了不引起后宅的嫉妒伤害到苏夫人,不顾自己的身份常常晚上偷偷过来看望,脾气好的不像是他自己,这样一比较,对待萧侧妃的好就很讽刺起来。
苏夫人之受宠,已经不是后宅的其他人可以猜测和企及的了。
桃花坞的人个干个的,好像没人看到站在外面的画香,画香心里越气就越要站在外面,她就不信王爷会不出来,等王爷出来了,即使她什么都不说,桃花坞的嚣张也昭然若是。
李宣睿的事情还很多,只稍微休息了片刻,苏常盛就按着点叫了李宣睿起来,如意还正睡的香甜,李宣睿想起如意晚上还要照看孩子,心疼她的不易,也不叫下面人叫她起来,苏常盛侍候着李宣睿穿戴好,小容站在一旁垂着眼道:”笙箫园的画香姑娘过来找王爷,说侧妃不太好,三小姐也哭闹的厉害。”
李宣睿只淡淡的点了点头。
丫头们送了李宣睿出去,站在院子口瞧着冻的发青的画香。
“……侧妃这会还不知道怎么样,都这么久了也没跟您通报。”所以书香是第一得意人,画香就靠后的多,只能干这种跑腿的活,话也不太会说,听起来到有些像在埋怨李宣睿。
都不用李宣睿做什么,苏常盛立刻就呵斥了一声:”姑娘这是说的什么话?难道王爷休息一会也不对了?!”
小容几个撇了撇嘴,转身回了院子。
画香吓了一跳,连忙跪下:”奴婢不是这个意思。”
苏常盛能干到现在的这个位置,他本身就是个很有丘壑的人物,李宣睿明显更宠爱苏如意,所以他先要向着如意这边,而李宣睿的态度也很明确是要捧着萧侧妃的,所以就不能太下了笙箫园那边的面子,他扶起了画香,跟上了李宣睿的步伐,低声教导画香:”姑娘以后说话主意些,若不是看在萧侧妃的面子上,今儿一顿打是免不了的。”
画香像吃了一颗定心丸一般,连连点头,她就知道王爷肯定是向着她们的。
桃花坞这边的事情萧侧妃已经知道了,她穿着单薄的里衣,白着一张脸,坐在拔步床上,小小的一张脸上都是说不尽的忧伤,看的身边的人心也跟着碎了一地的样子。
李宣睿从外面走了进来,萧侧妃纤细的身子向前倾了倾,露出一个望眼欲穿的表情,一张小嘴动了动,最终都成了泪,说不出的楚楚可怜,道不尽的楚楚动人。
李宣睿坐在了她的身边:”叫了大夫来看了吗?怎么说的?”
萧侧妃还没开口,泪珠滚滚的落下来,半响才开了口:”王爷可真是狠心,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一点都不在心疼我了!”
她往常也是这样向着李宣睿撒娇,屡试不爽。
李宣睿其实比谁都知道他后宅里这些女人的心思和套路,有时候他只是乐的上当,当作消遣一样。
萧侧妃撒完娇就该告状了,他心情好的时候也愿意宠一宠,惯一惯她这性子。
屋子里闷热又压抑,一点都不舒服,隔间的孩子又哼哼唧唧的哭起来,好像很难受一样,让这盛放着杜鹃花的房间充满一种说不出的沉闷和不舒服,和如意那里比较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上。
李宣睿俊朗的眉眼之间照常都是冰冷,然而此刻却更多了几分凌烈:”三小姐怎么样?怎么一直都这么哭?大夫来怎么说的?要是还一直不好,就该多想想办法。”
李宣睿和平常不一样的套路,完全扰乱了萧侧妃的套路,但萧侧妃是何许人也,立刻就找回了自己的路,垂着眼悲伤的道:”大夫说是生的时候受了损伤,也怪我,那天非要去亭子里,偏生苏妹妹也在,说了两句话就……”
说着好像是很为难一样,一时半会说不下去,就沾着眼角叹息,像是一朵空谷幽兰。
萧侧妃是摆明了要给如意上眼药,如果李宣睿并不知道当时的情况,多半会顺着萧侧妃的话想下去,认为是如意和萧侧妃起了冲突,导致了萧侧妃早产,从而造成了孩子的体弱。
但事情的真相刘淑妃已经明明白白的告诉了李宣睿,人是李宣琪推的,如意却挺身而出替李宣琪挡了灾,这事情应该没人比萧侧妃这个当事人更清楚了,她却还要这样上赶着非咬如意一口。
同样的人不同的行为不同的目的,有时候真的不敢比。
萧侧妃没有觉察到李宣睿的目光幽冷的厉害,傲然的展示着自己的美。
李宣睿还是那淡淡的充满着某种致命的诱惑的声音:”如果你觉得自己身子不好,没有精力养好孩子,那就让王妃帮你养着。”
萧侧妃不知道李宣睿为什么就说起了这样的话,即使是个姑娘那也是她生的,谁也不能替她养,更何况作为一个女人,很多时候谁养了自己的孩子,其实就是握住了谁的命脉,完全可以肆意做为。
她下意识的就反抗起来:”不行!”
孩子的哭声停了下来,应该是吃了奶睡着了,屋子里一时安静的有些吓人,萧侧妃知道自己反应过了些,干脆拿着帕子哭:”您这是怪我没把孩子养好,我知道,可是这事情也怨不得我,我难道希望自己的孩子不好?我自己身子本来就差,孩子这样天天哭,闹腾的我也日日不得安宁,可即使是这样,我的孩子也该我自己养,不然要是受了委屈,难道要我去和王妃拼命?”
做母亲的都不容易,不管是孟王妃还是萧侧妃,李宣睿眼里的冰凉渐渐融化了不少,叹息了一声:”若有什么事就去找王妃,孩子一定要养好。”
说着起了身,丫头们代替萧侧妃送了李宣睿出去。
萧侧妃独自一个人坐在床上思量,今天的她想尽办法想要给苏如意使绊子,在李宣睿面前诋毁苏如意,竟然最终都没使上力气,最后反倒叫李宣睿训斥了她,吓的她心惊胆颤,她虽然敢在李宣睿面前撒娇发个小脾气,但不代表他不像其他人一样在心底里畏惧李宣睿,这样一个浑身冰冷,冷静睿智的完全按照规矩办事的男子,让人的畏惧多过仰慕。
她觉得事情很反常,却一时半会没有摸到门路。
大家都在等着看热闹,然而整个后宅都安安静静的,像平静的湖面,没有一丝的波澜。
今年的雪格外的多,京城又飘起了鹅毛大雪,不一会地上就落了厚厚的一层,司马老太太裹着羊皮的袄子眯着眼坐在炕上,瞧了一眼司马拓又立刻眯起来:”前几天镇国公府的老太太过来瞧我,身上穿着件羊皮的褂子,说是她媳妇在□□的苏夫人那里学的,样子又好穿上又舒服又暖和,和我夸赞她媳妇如何如何的懂事,我到自始至终一句话都没说。”
司马拓的脑海里不知道怎么又掠过了那个英气十足的姑娘,他笑着道:”您怎么能不说,把她那衣裳样子要过来,我叫人给您做个十件八件的,您也以后在人面前夸夸我。”
司马老太太啐了一口,到底绷不住,拉着司马拓道:”你表哥说那天叫你见了不少姑娘,你同娘说说,难道真没有一个合心意的,你到底想蹉跎到什么时候去?”
老太太的眼底全是焦急和担忧。
司马拓忽然站了起来:”您等等,我回来给您答复。”
人生这样短暂,他确实不该在蹉跎了。
如意坐在窗户边打盹,觉得无聊的厉害,想起了自己的庄子就叫人去喊了钟有良的侄子,钟子墨过来问话。
十五六岁的男孩子,精精神神,瘦高瘦高的样子,到不是像名字那样听起来文邹邹的,看起来更像个精明商人,做为幕僚的侄子如果愿意读书科考,完全是可以办到的,钟子墨却被分派来给她做事,可见里面是有些原因的。
如意也没想这些,坐在榻上,裹着个狐狸皮的毯子,一样一样的说:”…明年五月的时候把槐花存下来,给我养一批小鸡,除过喂些苜蓿和麦子就只喂槐花,水必须是干净的,养到大给我送进来,我留着慢慢吃。。。。。种上一片子玫瑰,养两箱子的蜂,只采玫瑰花蜜,倒下来的蜜也留给我…另外桃子李子苹果西瓜,都要自己种,东西种到暖房里,要银子就去跟王爷说,终归我要吃的东西,一年四季都要有。”
如果放在别人身上听到这样苛刻的要求只怕都快要抓狂了,会以为如意是在故意刁难。
钟子墨的眼睛里却透出亮光,非常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