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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朵朵语气不好,白轩就没敢再问下去,在那个年轻人的带领之下有在这栋大宅子里七拐八绕的在一处院落停了下来,年轻人做了个请的手势,低声道:“姑娘请,赵大人在里边等着了。”
金朵朵冲年轻人微微点了点头,便缓步走了进去,白轩紧紧跟在他身后。
进了小院,金朵朵看到带着意气风发笑容的赵普正站在院子当中。
赵普冲金朵朵笑道:“金姑娘,你来得比我想象中的要迟。”
金朵朵也报以微笑道:“我们住在城外消息不灵通,若不是机缘巧合,也许就跟赵大人错过了,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赵大人,当朝探花,赵大人,这位是白公子。”
赵普拱手道:“白公子果然玉树临风,难怪……。”
“赵大人,白公子要的东西……。”金朵朵打断了赵普的话,有些事情她真不想再想起。
赵普怔了一下之后也察觉到提黄家的亲事,这对她们来说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便笑道:“从黄家搜出的财物都在里面,就不知有没有白公子要找的东西,白公子请。”
白轩这才明白,原来这个赵大人竟然是负责查抄黄家的人,而金朵朵显然是跟这位赵大人达成了什么协议,让他进去查找他们狐族的秘宝。
想到秘宝可能就在里边,白轩压抑不住心中的喜悦,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他很快就可以回到故乡见到同族的亲人了,也就没有在管金朵朵和那个赵大人之间是怎么回事,快步走了进去。
赵普金朵朵嘴角露出一丝若有似无的笑容,像是讥笑,又像是苦笑,而且她好像也不打算跟进去,顿时觉得奇怪,问道:“金姑娘不一起进去看看么?”
金朵朵摇摇头:“不是我要的东西,我进去也没用。”
赵普笑了笑:“金姑娘真是一个有趣的人。”
金朵朵微微一笑:“赵大人又何尝不是与众不同呢?”
“何以见得?”赵普衣服洗耳恭听的架势,含笑道:“愿听姑娘指教一下,赵某有何让姑娘觉得不同于常人之处。。”
金朵朵认真道:“就凭赵大人这一句话就已经很不同于常人了,我想像你这样位居高官手握重权的男子一般情况下,不该询问一个小姑娘的看法,我的看法如何对赵大人来说也不重要。”
“金姑娘这样想,便是错了。”赵普正色道:“高官也是人,很多时候跟普通人没有多大区别,人上有人,我们做官的一样要在意别人的看法,更何况多数时候朝廷官员更要跟普通百姓打交道,所谓清者自清之类迂腐之言,不过是一些自持身份不懂变通的清高之人的说法,高高在上目中无人除非是运气使然,不然无法在官场行走。”
“这倒是,伪君子通常比真小人要混得好些。”金朵朵脱口而出之后,又不好意思的笑笑:“对不起,赵大人一时口快,别误会,我真没有别的意思。”
赵普没有在意,依旧笑道:“一面之缘,就算金姑娘这样看赵某也不足为奇,赵某做的某些事情在不少人眼中的确算不上光明磊落四个字。”
金朵朵想起,这个赵普做的事相当于是撬了于向阳的墙角,在黄家和于向阳明地里斗得你死我活的时候,突然插进来坐收渔人之利这手段的确不怎么光彩。
不过,金朵朵也不是个在意小节的人,当即诚恳道:“只要赵大人是为国为民,其他的就无需多心。”
赵普沉默片刻,突然道:“金姑娘真怎么想么?于状元跟赵某是同一个目的,但很明显金姑娘对于状元似乎有点……误会。”
这赵普是在为于向阳说话么?金朵朵这下真是觉得意外了,这莫非是传说中的惺惺相惜?
诧异过后,金朵朵直言道:“我跟于状元其实也算不上相识,更别说有什么误会了,对他的为人我是不太清楚的,只是对他的某些做法我不太认同,当然这纯属个人喜好问题,我这个人不喜欢拐弯抹角,闪烁其词。这也不是于状元的错,处在他的立场,事关重大有所隐瞒也没错,凡事小心为上。”
原来如此,赵普心中的疑团也解开了,他之前一直以为金朵朵是于向阳雇佣的,后来可能是因为价钱什么的谈不拢而产生了嫌隙,却没有料到却是这样小的一个原因。这于向阳少年得志出身世家,府中有不少幕僚替他出谋划策,有时候的确是事半功倍,但有时候却是束手束脚,依这姑娘所言,所谓拐弯抹角闪烁其词不太像于向阳的作风,应该是他身边人对他的影响。
☆、第八十七 旅程
话说一半留一半是官场上的作风,不过对上江湖上的能人异士却是一大忌讳,江湖中人不喜欢跟官场上的人打交道就是因为官场中人做事不爽快,疑心又重,瞻前顾后在江湖人眼中就显得阴险狡诈。
随后金朵朵又道:“赵大人仅凭一句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没有见到任何利益,就答应替我朋友出头,对于纯粹的交易来说,赵大人的诚意很足,让人无法拒绝。”
赵普正色道:“金姑娘又错了,当初赵某之所以那么爽快答应替姑娘出头,并不是因为交易,在赵某看来,姑娘这不过是平民百姓遇到的一件难事,虽不属于赵某管辖范围,但是能为百姓分忧是赵某生平所愿,就算没有交易赵某也原因助姑娘一臂之力。若是换成别的条件,赵某就不会那么爽快答应了。”
金朵朵心服口服,衷心道:“赵大人真是好官。”
话音刚落,一阵风吹来,金朵朵隐隐听到有女子哭叫的声音,脸色顿时变了。
赵普也听到了,怔了一怔后苦笑道:“附近的院子里关押的是黄家的女眷,按律是要押解进京的……最终如何处置就不是赵某所能管的了。”
抄家之后那些女眷下场如何,金朵朵大概也能想象得到,古代最残酷的刑罚就是株连,如今这样大的阵仗,最轻的不过是流放,也许还会被发卖为奴,甚至处死,而这里面有她一份功劳,这几日每每想到这里,金朵朵心中都是一片黯然,恕不相识无冤无仇的,她甚至不知道黄家是否真的十恶不赦,就这样轻易将能置他们与死地的东西交给了他们的对头……
赵普是个善于察言观色的,见状轻咳一声之后转移话题道:“也不知道白公子想要找的是什么东西?”
金朵朵这才想起白轩进去好一会了,怎么那么久还不出来,黄家的财宝再多,珠子一样的也没有多少吧,怎么那么久?
为了缓解沉闷气氛,她带点玩笑性质轻道:“也许他是在掂量那件珍宝最值钱,不过赵大人也太放心了,面对绝世珍宝,能有多少人不动心?赵大人不怕他待会多拿几件……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也不是什么场合都合适的。”
赵普轻笑道:“赵某也不是那么放心的,在姑娘来之前,我就已经将所有的东西细细查过一遍,黄家的珍藏固然有不少稀世珍品,却不过是些凡俗之物,依姑娘的身手,想要得到类似的简直易如反掌,实在没有必要在这时候行如此鬼祟之事。”
言下之意就是黄家所藏没有什么特别之物,普通财宝就算让别人多拿上一两件,对这个赵普来说也不算什么,金朵朵无语了,只能硬扯着嘴角笑了笑。
远处又传来哭叫声,金朵朵只觉得后背发凉,只想要尽快离开这个鬼地方,幸好,这时候白轩兴奋的拿着一个精致的盒子出来了。
看样子他找的东西找到了,金朵朵突然觉得如释重负。
白轩将盒子打开,激动道:“朵朵,你看就是这颗珠子。”
金朵朵定睛一看,一颗通体墨绿的珠子,阳光下闪着绿色的光芒,妖族的东西果然充满妖气,这东西要是放在漆黑的夜里,岂不是像是传说中发着绿光的鬼灯?这样不祥的东西黄家居然敢收藏,难怪会惹来祸端,有时候人不能不信邪。
赵普也是一愣,他一直觉得白轩要找的肯定不是寻常之物,也许是名家字画,又或者外边不起眼但内里可能有乾坤的东西,没想到却是这样一颗诡异的珠子。
依照他的眼光来看,这颗珠子虽大,但不够晶莹剔透,发出的光更是诡异,很不吉利,一般的大户人家不太愿意收藏,因此价值不会很高。
转念一想,他们这些江湖异人也许就喜欢这种奇特诡异的东西,在他们手中也许能有什么特别的功用,但这与他无关。
金朵朵却没有多大的兴奋,既然东西找到了,就向赵普告辞。
赵普也没有说些客套话挽留,只说他稍后就会回京,金朵朵和白轩若是有机会去京城,一定要去拜访他。让他尽尽地主之谊。
金朵朵爽快的答应下来,心中却不以为意,认为这也不过是句客套话,到了京城,这赵普是位居高官,住在豪门大宅里,岂是一介平民可以随意交往的,前世她早就见识过所谓正经豪门的嘴脸,说一套做一套,就算这赵普本人是真诚的,可他家里人却未必个个都这样想。
真要拜托只怕连拜帖都递补进去,她还是不要自讨没趣的好。
这次是赵普亲自将她们送出门外,还是从角门出去,那个年轻人早就牵着马车默默等在外边,最后赵普说现在出城的人盘查的紧,还让年轻人拿着他的令牌亲自护送金朵朵出城。
待离禹城远一点,确定路上没有什么行人看到,金朵朵就将马车停在了路旁。
白轩还沉浸在轻易得到秘宝的喜悦与兴奋中,待金朵朵停下车之后,也晕乎乎跟着下了车。
看到金朵朵似笑非笑的脸庞,白轩猛然像被浇了一盆冷水,头脑一下子清醒过来,讪讪道:“怎么了,朵朵?”
金朵朵淡淡道:“我们也就此告别吧。”
白轩一惊,急忙问道:“为什么,朵朵,我还没有帮你改变命格呢?”
金朵朵笑容更是明显有讥讽之意,道:“算了,白轩你也别再说谎了,我说过我对谎言有天生的直觉,不说百分百准确,但是多数时候不会错,何况你的谎言并不高明。”
白轩急得脸都红了,结结巴巴道:“朵朵,你真的误会了……我真的没有骗你,你的命格真的能改。”
“好了,既然你这样坚持,那就改吧,”金朵朵说完,摊开双手站立,见到白轩站着不动,她露出意料之中的表情,摇头轻叹,“你不觉得说谎其实很累么?一开始我就怀疑了,连着秘宝长什么样都不知道的人,怎么能够知道使用之法呢?”
白轩怔了一怔之后,急忙道:“朵朵,我……我只是暂时还不知道使用之法,你相信我,我一定……。”
金朵朵摆了摆手:“白轩,别说了,真也好假也罢,结果还是一样,我信不信也没有关系,我们就此别过吧,前段时间在赤峰县跟你相处真的很愉快,但是仅止于赤峰县这段时间。为了找着鬼东西我跟着你担心受怕真的够了,算我求你了,别再纠缠于我,你若是真有心,真正能做到再来找我吧。”
说完之后,金朵朵就没有再看白轩一眼,上了马车轻甩马鞭,轻斥一声,马儿快速跑了起来。
马车驶了好远一段路,金朵朵才停了下来,回头望了一眼,后边灰蒙蒙的黄土道路空无一人,她觉得眼睛有些干涩,许是风沙吹进了眼睛,有种想要流泪的感觉,她人生中的又一旅程告一段落了。
☆、第一章 古镇算命
天快黑的时候,怀着落寞伤感的心情金朵朵来到了一个小镇,很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