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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婿们都觉得那些关于宁远王如何如何冷,如何如何酷都是在外人面前,在自己家人面前还真是和蔼可亲,哪像之前从别人那里听来的那么恐怖了?
有女婿说着说着激动的满面红光,“今日我等能结识王爷姐夫,可谓是三生有幸。”
贺楼远忙摆手,“咱们各论各的,王妃是屈家的义女,本王却也是屈家的外甥,你们还是同妹妹们一同喊我表哥。”
女婿们就差没兴奋地跳起来叫了,虽然只是个称呼,但姐夫跟表哥的差别可大了,叫姐夫了就是隔了一层,但表哥就是实实在在的亲戚了。
虽然都知道宁远王是屈夫人外甥,跟屈家的庶女们没有半点血缘,但人家宁远王都不介意跟他们亲近,他们也不会傻傻地非要叫姐夫。
女婿们无论说什么,贺楼远都满面春风地听着,甚至有人提些不太过分的请求,贺楼远都应承的很痛快,可把不知贺楼远今儿心情好所以笑容也发自真心的屈家兄弟俩给惊呆了。
虽说贺楼远不是太保守的人,对于自家人也很大方,可从前怎么就没发现他这么好说话?
结果稍稍一试探,就被贺楼远冷刀子眼一瞥,让兄弟俩欲哭无泪,表哥还是那个表哥,温和都是假相,虽然是想给人一种宁远王与屈家感情深厚的印象,但对亲亲表弟能不能也如春天般的温暖?
兄弟俩干脆就把前厅留给这些女婿们交流女婿经好了,他们还是去厨房催催,做为开酒楼和会馆出名的屈家,女婿登门这样大好的日子里,怎么能让人在菜式上挑出毛病来?
而且,大表哥来了,谁不知道大表哥无辣不欢?今儿可就是以麻辣火锅为主了呢。
吃饭的时候,望着红油辣香的火锅,女婿们有人就胆怯了,这么辣的火锅,真吃下去不得辣坏了?有心不吃吧见宁远王一见火锅就两眼放光,显然是投了宁远王的喜好了,为了博宁远王的好敢,别说是辣,就是毒都得硬着头皮吃。
结果夹了片满是红油的肉片放进嘴里,就觉得鲜香无比,虽然知道是辣的狠,可吃在嘴里竟不觉难受,忍不住就多夹了几筷子。
之前几年虽然也陪着夫人回过几次娘家,但多数的时候都是把人送回来他们就走,等时辰差不多了再来接人,毕竟都是庶女,留下来屈夫人也未必待见,还不如少过来。
甚至有时都是夫人们自个儿回来,若不是今年知道宁远王回来,为了过来见宁远王,他们或许还不会来,结果一吃上火锅都后悔了。
早就知道屈家美食出名,嫁出去的女儿也都会好些道拿手好菜,就冲着这几道拿手好菜,就把公婆都侍候的高高兴兴,只是他们忘了屈家庶出的小姐厨艺都那么好了,府里的厨子厨艺应该更好,早怎么就没想着过来尝尝呢?这些年真是错过不少。
看来往后没事也不用非等到正月初二这天,没事就陪夫人过来,屈家也不能把人往外赶,若是家里有人说夫人跑娘家跑的太勤,他们还可以拿宁远王来做借口。
再说,都知道自家夫人是庶女,嫁出去了还能这么念着嫡母,可不是个有心的?放在外面孝名一传开,可跟嫡女总回娘家不同。
女婿们边吃着边打算好往后没事就带夫人回娘家,屈家两兄弟还一无所知,不然若是被他们知道就因为一顿美食就为家里招来这么多吃白饭的,他们还不得吓的往后就拿青菜豆腐宴客了。
凌小柔和贺楼远这日在屈家过的很舒服,大少夫人虽然时常总脑子抽一下就与凌小敏作对,但大过年的人又这么多,她还是表现的很得体,凌小敏这些日子跟屈鸿泽在外面做生意,也少在府里妯娌间也没有什么磕磕绊绊,只要大少夫人不说酸话,她自然也不会想着去找大少夫人的麻烦。
一家人和和美美的,连屈涵茗今儿也很有哥哥样,弟弟妹妹们吵起来时,他还跟着劝架,把平日里总是被屈涵茗欺负的屈涵达惊奇坏了。
什么时候大堂哥在他面前若是也能像在表弟表妹们这般有大样,他睡觉做梦都能笑醒了。
吃过午饭,又闲聊些许时候,便都各自回府,总的来说今儿在屈家过的都很顺心,尤其是看凌小敏过的好,凌小柔才更放心了。
今儿的天不错,夫妻俩也就没坐马车,凌小柔与贺楼远一边一个牵着语柔的小手,另一只手再牵了两个儿子,五个人走在街上、男的帅、女的美,三个孩子也精致漂亮的让人喜爱,很引人注目。
也就是过年时街上人不多,不然肯定会被人围着看了。
凌小柔耳尖地听到后面有妇人惊呼:“天哪,你看那一家子,会不会是宁远王一家?”
旁边的人听了也附和,“很有可能,谁不知宁远王王妃不但长得美,还一胎就生了三个好看的跟仙童似的宝贝疙瘩?除了宁远王府谁家还有这福气?”
凌小柔听了抿着嘴笑,低头就见语柔抬着头一会儿看看凌小柔,一会儿又看看贺楼远,然后很用力地点头,“是挺有福气的。”
凌小柔道:“语柔也认为自己有福气?”
语柔扁扁小嘴,“爹娘能有语柔这么可爱的宝贝才是有福气。”
凌小柔憋着乐,还真是贺楼远的闺女,瞧这脸皮厚的,比城墙都不差。
回到王府,意外发现一个不速之客就等着王府门前,,本来的好心情瞬间就打了折扣。
里面几个想要出来通风报信的卫兵都被堵在里面,一脸无奈地互相看着,又不敢太不给这位太上皇面子,以至于贺楼远和凌小柔都走进府门了才看到李旬过来。
请了安后,凌小柔带着孩子们直接回了后院,李旬在后面喊了两声也没回头看他一下眼,李旬显然知道自己在宁远王府是不受待见的,可每次都要对着一张冷脸,心里难免不舒服。
贺楼远敲了敲府门,‘哐哐’的,“都是正月初二回娘家,太上皇也回娘家?”
李旬半眯着眼,“贺楼,你给朕的账本,朕都看完了,可就这点生意给朕来做有点大材小用了,这不是想着趁还没过完年,再把别的产业也熟悉熟悉,也免得再开业时手忙脚乱的。”
贺楼远冷眼便瞥了过来,李旬这是睡一觉合计过味,来跟他讲条件了?
若是平时被贺楼远这样冷眼一看,李旬就得胆怯了,可今儿他是打定主意要贺楼远出点血,不然之前刚回京城时那点怨气怎么发作出来?
结果贺楼远拿冷眼瞥完李旬,抬脚往府里走,李旬忙在后跟上,难得他下了这么大决心,若是错过今日下回就不知道能不能鼓足勇气了,“贺楼,别走啊,朕可是来跟你说正事的。”
从前他被贺楼远和贺楼玉兄弟俩没少算计走好东西,据说他那几条当宝贝一样养着的狼狗,如今在渭城府养的那叫一个好,都有上百条了,可把他嫉妒的,怎么贺楼远做什么都要比他出色呢?
贺楼远突然停下脚步,回头朝李旬阴鸷地一笑,“太上皇既是与臣来说正事的,臣也不能不尽地主之谊,记得前些日子从渭城府那边又运来一批好酒,让厨房去做几个好菜,咱们君臣边喝边聊如何?”
李旬一听口水就往下流,宁远王府的厨子可是比御厨做的菜还美味,毕竟每天都由宁远王妃亲自教着,厨艺自然非外人可比。
还有那些酒,他是真没喝够,只是也是贵的太离谱了,就算国库如今很有钱,他也不舍得都换酒喝了。
最重要的一条,太上皇来宁远王府吃饭,宁远王府会收钱吗?当然不能,他还不趁这机会好好地让这对铁公鸡夫妻出出血吗?
于是,本来是想要从贺楼远那里敲诈几间铺子过来的李旬,再次喝得醉醺醺地被送回皇宫,待他第二日再来宁远王府说‘正事’时,被告知宁远王今儿一早就带着王妃和孩子们出城玩儿去了,估摸着怎么也要等几日才能回来。
☆、608 谁疼谁知道
李旬气的牙痒,还真是铁公鸡!酒楼铺子的事就这么被他给躲了过去,不过昨晚他也喝了贺楼远不少好酒,也可以小小地得意一下,在以往这是多么不容易的事啊?
可当李旬哼着小曲,背着手回到皇宫,去见难得过年不用上朝的儿子,从明诚那里听说宁远王府就在刚刚他离宫这段时间里派人送了账单过来。
王府特酿两坛,各种珍肴十六道,足足从明诚这里弄走两万多两雪花银子,李旬顿时就觉得肝疼。
两坛王府特酿?他只喝了半坛都没有好不好,难怪昨晚贺楼远喝酒时那叫一个爽快,合着是别人拿角子他不心疼呗?
还有那十六道所谓的珍肴,也就瞧着佛跳墙还像那么回事,别的菜虽然味美,但熊掌都是豆腐做的,哪就值两万多两了银子了?
李旬气的跳脚,这真是谁出血谁疼啊。
在明诚眼前背着手转来转去,一边骂贺楼远无耻,一边骂明诚没脑子,明诚叹口气,“父皇,好歹有师父陪着你喝酒,别人就算拿两万两还求不来呢,要不你出去打听打听,使两万两银子若能请得动宁远王赴宴,有大把的人抢破头。”
李旬想想也是这么回事,贺楼远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随便什么人拿了两万两银子说要请宁远王陪酒,八成能被贺楼远给揍得满地找牙,说来他真好像赚了。
李旬再想昨晚刚喝时,贺楼远嘴角一直都上扬着,当时只觉着贺楼远再想损主意,如今想来能让宁远王卖一回笑也不容易,两万两他花的也不亏。
抱过明诚用力亲了一口,“还是朕的儿子聪明,对,父皇就是花了两万两银子让宁远王卖回笑。”
明诚嘴角抽抽,父皇果然非凡人,瞧这都能想通,他可不就是怕李旬再气着自己,或是在心里记恨师父,才给排解排解,怎么就能当真呢?明诚很不愿承认面前这个笑的像捡了钱的人是自己的爹。
李旬‘哈哈’大笑几声,可转念一想不对啊,虽然他花了两万多两银子是让贺楼远陪了一回酒,可同时他不是也陪贺楼远喝酒了?那为何贺楼远陪酒就值两万多两,他就白陪了?昨晚他记得自己比贺楼远笑的可多得多了,难道他的笑就没有宁远王的值钱?怎么喝酒的银子就得他出了?
想着想着李旬突然眼前一亮,“明诚,你说你师父笑一回就赚两万多两,为父笑笑能赚多少?”
明诚嘴角继续抖啊抖,“父皇,儿臣认为您好歹也曾是一国之君,该有的矜持还是要有的,这种事不要尝试的好,若是缺银子了,随便抄几个贪官也比这来银子快。”
李旬恍然般地张大了嘴,半天才点头道:“不愧是朕的儿子,瞧这主意都怎么想出来的?回头咱们哪天真缺银子了就抄几个试试。”
说完,便在案头上拿起一只笔,在砚台上蘸了蘸,又拿过一张宣纸,大笔一挥写下一串名字,写完之后把笔放回去,拿起写了名字的宣纸吹了吹,边吹边满意地点头,“这群龟孙子,朕老早就看他们不顺眼了,儿子,你相中哪个了?咱们要不现在就去抄家?”
明诚抽角抽抽的幅度越来越大,“父皇,您又喝了?”
李旬摇头,“贺楼那小气鬼都跑庄子里了,朕找谁喝?”
“没喝就多了!父皇,您酒量也不咋样!”说完,明诚一甩袖子径直而去,懒得理这个人来疯的爹,三十多岁的人了,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呢?真是让人操碎了心!
李旬冷哼一声,拿着宣纸继续研究,不时看哪个顺眼了把名字划下去,再想起哪个不顺眼的再添上去。
语柔兄妹三个白天在庄子里滑雪玩,到了晚上都累的够呛,早早就困的眼睛睁不开,吃过晚饭又待了不久,凌小柔就带着他们下去睡了。
虽然城外比城里有些冷,屋子里砌了火龙,倒不担心会冻着。
等孩子们都睡下了,让丫鬟们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