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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厨们正忙着给明诚做午膳,便让一旁帮厨的小太监去做了。虽然只是个小太监,但能在御膳房里面帮厨,做个冰糖葫芦还是行的。
宫女也没多说什么,这时候都忙,有人做能把那个小祖宗打发了就行。
小太监就忙着将山楂去籽,用牙签都串上,再熬糖,等糖色熬好把处理好的山楂放在里面沾上糖就放在一旁等着晾凉了。
就在此时,就听外面一声喧闹,语柔先‘蹬蹬蹬’地跑进来,见到凌小柔‘哇’的一声就哭开了。
在语柔身后后面跟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穿的倒是很贵气,只是此时上面沾的都是泥。
前几日下了场雪,这几日又转暖了,地上有些泥泞,而这女孩看样子就像是在泥里滚过似的,女孩一脸气愤,在语柔身后紧追不舍,仗着大了一些,眼看就要追上语柔了。
而在女孩身后跟着跑进来的就是修谨和修逸了,此时小兄弟俩手上都拿了树枝,边跑边喊:“欺负妹妹,打你!”
凌小柔上前几步,把语柔护在怀里,女孩也追了上来,举拳照着语柔就要打,被凌小柔一把抓住,虽然在宫里出现的女孩,又衣着华贵,很可能就是雅娴公主了,可凌小柔却不能眼睁睁看自家的孩子被打。
女孩见被抓住手腕,挣了几次没挣开,就势往地上一躺,凌小柔没扯住,险些被带摔了,却不敢再硬扯着女孩的手腕,生怕再把手臂弄脱臼了。
凌小柔这边刚松手,那名等着冰糖葫芦的宫女就跑上前,要把女孩扶起来,可女孩就是躺在地上不肯起来,手脚乱蹬之下,本来就够脏的衣服更看不出颜色了。
修谨和修逸见妹妹没吃亏,走到凌小柔身前一站,意思倒像是要把娘和妹妹都护好了,可看在凌小柔的眼里却是无奈,也不知这三个宝贝是怎么惹上地上这位。
可不管怎样,也不能让这个疑似公主在地上躺着撒泼,只是对于太妃们硬要塞过来的公主更没好感,越发觉得进宫不是个好主意,可又实在是放不下明诚啊。
雅娴公主哭闹一会儿,见只有她和宫女在劝,旁边的人该干嘛干嘛,好像没她这个人似的,尤其是那个美美的,一看就知道应该是宁远王妃的女人也不知道替她的孩子来跟她陪个不是。
虽然一直就不怎么受宠,可毕竟是公主,也是被捧惯了,从地上爬起来,雅娴公主就奔向凌小柔。
凌小柔拉着孩子向后退了几步,不管雅娴公主自己嫌不嫌脏,反正她是不希望自家的孩子被她蹭脏了。
雅娴公主被嫌弃了,更是气愤,指着凌小柔道:“你就是宁远王妃?本公主未来的婆婆?”
凌小柔皱眉,“宁远王妃倒是不错,却不知这未来婆婆从何论起?”
雅娴公主下巴一扬,“就是本公主将来要嫁给你的儿子,你不就是本公主的婆婆了?”
说完,瞧了眼还在凌小柔身前挡着的兄弟俩,模样现在看着还算满意,就不知长大了会不会长歪,不过看他们的娘,也歪不到哪里,配她倒是还算勉强。
凌小柔脸顿时沉下来,“公主请慎言。”
雅娴公主却偏着头道:“为何要慎言?本公主的母妃可是说好了,让本公主先相看着,到时看上哪个跟她说一声。”
想了想,一脸苦恼地道:“本公主看着他们都不错,不如就都做本公主的驸马吧!”
这回不单是凌小柔脸色不好看,就是修谨和修逸也不干了,修逸扬着脸问凌小柔:“娘,驸马是什么马?是要让我们给她当马骑吗?”
凌小柔未答,只是沉着脸对雅娴公主道:“公主对不住了,您是金枝玉叶,我们家的孩子高攀不上,往后这话还是不要说的好。”
雅娴背着小手,围着凌小柔和宝贝们转了两圈,若不是身上都是泥,瞧着倒是俏丽的很,转过之后露齿一笑,“本公主乃是先皇之女,世间男子自然都是配不上的,怎么都是低嫁,就便宜你们家了。”
说完,朝兄弟俩看去,怎么看怎么满意。
修逸还不太明白,修谨却听懂那个嫁字,对凌小柔问道:“娘,她是要给我们当媳妇吗?”
修逸一听不干了,“她又凶又丑,谁爱要谁要,小爷不要。”
修谨跟着点头,“不要不要,白给也不要!”
凌小柔在修逸的小鼻头上刮了一下,笑道:“还成小爷了,跟谁学的?”
修逸嘿嘿地傻笑,雅娴却怒了,“你们说谁又脏又丑?本公主乃是先帝之女,还轮到你们说不要?”
语柔从凌小柔的怀里探出头,做了个鬼脸,“羞羞,嫁不出去,没人要!”
雅娴气的跑过来,见她气势汹汹的样子,怕她伤着娘和妹妹,修谨和修逸一起出手把她推倒,雅娴躺在地上又是一通撒泼。
☆、578 同仇敌忾
凌小柔忍不住头疼,也不想跟个娃娃纠缠,抱着语柔,示意丫鬟们拉上兄弟俩出了御膳房。
一路走着心里还有气,若不是听别人乱说,雅娴一个小孩子懂什么要驸马?还一下子看中她两个儿子,这脸也真是够大的。
昨日她还没怎么把这事放在心上,想着只要她和贺楼远都不点头,那些太妃也拿他们没办法,谁想竟然有公主直接找上门了。
想来之前所说吃糖葫芦都是假的,就是知道她带着孩子们在御膳房,过来看人来了。而且,看这意思她看的还挺满意。
但凌小柔心里就不爽了,等她查出还有谁背地里算计她的儿女,一定会还以颜色。
当初那些传李旬要为儿子定下语柔的传闻,虽然表面上大家都在这样传,但背地里推波助澜的人,凌小柔虽然没过问,却也知道那些日子有几家朝中大臣家中出现各种‘天灾’,仔细一想也知道是谁做的。
这次又有人不长记性地算计到她的儿子头上,她这个当娘的也得发发威了,免得被人当成软柿子随便地捏。
见凌小柔走了,雅娴还想跟着纠缠,实在是修谨、修逸长的太好看了,她看着就喜欢,想要多在一起玩,慢慢培养一下感情。
别看雅娴才五岁,但在宫中长大的孩子哪有单纯的?五岁的雅娴已经明白无论看上什么都需要自己去争、去抢、去夺,男人也是一样,这样好看的修谨修逸带在身边也会让别人羡慕的眼珠子都红了,她若不早些下手,说不得什么时候就被别人抢去了。
当初皇宫里只有一个父皇,众妃们就争的跟斗鸡似的,她可不想跟那些妃子一样,既然修谨和修逸她都喜欢,那就都抢过来,整天没事的时候看看这个、瞧瞧那个,想想都觉得养眼。
雅娴还想再追却被宫女拦住,眼看宁远王妃是不待见公主的,更不要说公主现在这一身泥的形象真不怎么好看,弄不好再着凉了,她们这些做奴婢的难免要受罚,还是要先回去换身衣服。
雅娴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不好看,纠结半天还是没追上去,反正太妃都说了让她随便选,选好了回去说一声,自有当娘的为她做主,别的公主可是争不过她,她也没什么好不放心的。
王妃的身份再高又如何?还高得过太妃去?宁远王再手握大权又怎样?还不是做臣子的?她是皇上的亲妹妹,哪怕总共也没见几面,但一笔写不出两个李字,她又不是男儿,怕抢了皇上的皇位,就冲这个姓皇上也得向着她。
越想越是这么回事,雅娴也就不再想之前被语柔和修谨修逸推倒几次的仇了,等她嫁给修谨修逸,收拾那丫头片子的时候还不多了?连带着对她看不上眼的宁远王妃一起收拾了。
还不知已经被雅娴在心里这样那样折磨过几百次的凌小柔,带着孩子们来到前殿,只是想要躲开雅娴,倒没想要跟贺楼远和明诚告状,结果语柔一到地上就往御书房里跑,边跑边叫,“哥,哥,有人欺负语柔了!”
修逸一想到那个口口声声要他们兄弟俩做什么马的丫头也气不过,跟着语柔一起跑,“哥,哥,有人欺负修逸了!”
修谨跟在后面直摇头,很不想承认那两个就会告状的是他的弟弟妹妹。
眼看要到了午膳时间,怕被凌小柔念叨,明诚和贺楼远都是刚刚合上折子,正端着茶水讨论一些政务,听到外面的声音都站了起来。
这三个孩子就是他们的心尖尖一样的,竟然在眼皮子底下被欺负了?这还了得!
尤其是明诚,自小就受尽宫中的冷眼,只有贺楼家的人把他当一回事,如今为了让他平安地坐稳皇位,贺楼远还不远万里地来到京城护着他,连家里都管不了了,在他看来没有谁比师父一家与他更亲的。
坐稳皇位后,一雪之前被各种冷漠对待之耻,虽然明诚心性还算坚忍,但毕竟只是六岁的孩子,冲动再所难免,尤其是对在乎的人。
一听最疼爱的弟弟妹妹们被欺负了,当即脸色就变了,恨不得立马就把欺负他们的坏人让人抓了送去凌迟。
贺楼远几步来到外面,一把抱住冲在前面的语柔,明诚腿短,慢了几步,被修逸抱住,修谨则默默地站到凌小柔身旁。
见凌小柔也沉着个脸,显然心情不大好,贺楼远沉声问:“怎么回事?”
语柔在爹的怀里动了动,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虽然还不是很想原谅这个有了娘就忘了宝贝的爹,可不得不承认爹的怀抱比明诚哥的舒服,也比娘的更安全,干脆就把小脸埋进贺楼远的颈间,带着点小哭腔地道:“爹,有坏姐姐要把哥哥当马骑。”
“当马骑?”贺楼远听的一头雾水,但不影响他已认定自家儿子真是被欺负了,什么人这么大胆,竟然敢把他的儿子当马?
贺楼远看向凌小柔,修逸从明诚怀里扭过脸,“笨,不是当马骑,是要做她的驸马。”
贺楼远明白了,显然是遇上哪个公主,自家的儿子被人TX了,好在自家是儿子,倒也没吃什么亏,倒也没怎么介意,只是想回头该透些态度出去,别什么人都肖想他的儿子,结果被修谨的一句话当时就弄火大了。
修谨慢幽幽地道:“嗯,她想让我们俩都做她的驸马,”
虽然觉得公主看上他的儿子是有眼光,可一下子看上他两个儿子,这就让他有些忍无可忍,他的儿子是何等身份?就是公主要嫁过来还得看他的儿子想不想要,如今竟然要他两个儿子,这是把他的儿子当成那种供人玩乐的了?
别说是贺楼远,就是明诚也怒了,他捧在手心里的弟弟被人看轻,比他当初在宫中被欺负还让他气愤。
摸了摸修逸的发顶,“修逸,告诉哥哥那个公主是谁?”
修逸想了想,撅着小嘴道:“她说她叫雅娴公主,还让修逸给她磕头呢。”
明诚冷笑,雅娴公主啊,虽然当初还是皇子时他还年幼,但怎么能忘了整个皇宫欺负他最多的就是这个雅娴公主?
只是过了这么久,怕是那丫头早就忘了这些吧,但他却永远也忘不了,那个在他面前趾高气扬地说着他的生母是毒妇,说他是毒妇的儿子,早就该被扔进湖里淹死。
还有当初宁远王离京后,他还沉浸在凌小柔离开的伤感中时,那个把他推入湖中的人可不就是雅娴公主的生母派来的人?虽然事后动手的人被发现时已经死无对证,但做为皇上,李旬想查什么真就查不到吗?只是为了一个不受宠的皇子,得罪一个背后还有些势力的家族很不明智,李旬才最终决定先把明诚送走。
一方面保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