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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小柔越听这话越不像话,瞧这样子也是没法儿再待下去,干脆就带着人走了,临走时大郎媳妇含着泪给凌小柔陪不是,凌小柔叹口气,“嫂子,你这日子可是难过啊。”
她也没劝大郎媳妇离开新城府到别处发展的话,毕竟百善孝为先,就算王老太太再不好,那也是王大郎的亲娘,都说父母在不远行,他们到什么时候都得在跟着孝顺着,若是不能把王老太太治住了,到哪里都是一样的。
大郎媳妇咬咬下唇苦笑道:“婆婆……平日里,也不都这样。”
凌小柔也没再说什么,好与不好都是人家的家务事,只是对送出来的大郎妹子道:“你娘的话也别太放在心上,在我眼里女儿家可是比男人金贵,你哥嫂也不会为了你娘的那几句话就让你嫁的不好了,只要往后记着你哥嫂的不易,有这份心,你哥嫂不枉疼你一场。”
大郎妹妹哭着点头,大郎一言不发地在一旁直叹气,老板娘哼了声:“要我说这人就是不能惯着……”
杂货铺老板扯了她衣角一下,老板娘怒目:“我说错了吗?大郎,你们两口子就是平日性子太软,被你娘给拿捏住了,像你弟那样整日不给她个好脸,也没见她在外说你弟一句不好,反倒是你们千依百顺的在她眼里倒是不对了。”
杂货铺老板道:“你少说几句成不?大郎两口子这不是孝顺嘛,若他们也像二郎似的,咱们也不能跟着来往不是?”
老板娘听了叹气,想想也是这个理,听铺子里王老太太还在哭天抢地的哭,心里就一阵烦乱,凌小柔又安慰几句,这才与贺楼远跟众人告别。
本来好好的一场相逢就被王老太太给破坏了,众人都没说什么,可心情都不很好,王大郎更是闷不吭声,只是不时叹一口气。
因为不舍大郎媳妇和老板娘还掉了几滴眼泪,凌小柔只说往后还会来新城府看他们,这才将二人劝住,直到走出很远见他们还站在门前朝这边摆手,背景就是王老太太的哭嚎。
凌小柔叹口气:这都叫什么事呢?好好的一场喜相逢,倒弄得人心里怪压抑的,王老太太真是让人可恼!
贺楼远听了叹息,只当凌小柔是不舍,“若是舍不得就劝他们搬到渭城府好了,在那里既能常常见着,还能照顾到。”
凌小柔想了想摇头,“哥哥嫂嫂们都在这里住得惯了,谁不是也有一大家子人舍不去?这样已经很好了,回头让曾知府对他们照顾一下也就是了。”
可一想到那个添堵的王老太太,这日子再闹下去得多难过?要不派人吓吓她?可那么大年纪了,再给吓坏了咋办?
回到住处,老太妃早已睡下,三个宝贝也困的在乳娘们的怀里睡的很香,凌小柔和贺楼远在丫鬟们的侍候下洗漱后也躺到床上。
第二日早起,曾知府过来给王爷送行,凌小柔就交待曾知府对杂货铺那边的生意多照拂着点,还有就是给留了一小箱子的珠宝,就当是给大郎妹子的添妆,虽不是十分丰厚,但对于大郎这样的人家,甚至说比起之前所有的嫁妆还要多,但对于凌小柔来说真不算什么,不过是一点心意罢了。
她对大郎妹子很有好感,但毕竟交情不深,不过是看在大郎夫妻面上,这样已经足够。再说好的东西她也有,可送给大郎妹妹,于她来说就未必是好事。
临行之时,曾知府一再拜托王爷和王妃回到渭城府,对在渭城府扎根了就不想回来的儿子照顾一些,凌小柔都答应下来。
本来曾云扬就算是旧识,凌小柔看来这个公子哥人品还不差,如今又单枪匹马去渭城府做生意,也是有骨气、有眼光的人,本来就想着要跟他多多合作。
只是之前她因为有孕被禁足,合作的事就没怎么太上心,只是不时让人提点、照顾一下曾云扬,慢慢观察,确实是个不错的生意人。
刚好回渭城府后,她就可以把很多不便亲自出面的事交一些给曾云扬来做,毕竟宁远王府也不好霸着所有渭城府赚钱的买卖,她也要找一些合作的人,她隐在后面收些小钱也就是了。
趁凌小柔没有注意到,贺楼远把曾知府叫到一旁,低语了几句,曾知府听的连连点头,向贺楼远保证不会出错。
车队开动,凌小柔掀开车帘朝贺楼远招手,贺楼远骑着马过来,微倾下身,凌小柔问:“你跟曾大人嘀咕什么了?”
贺楼远一本正经地道:“没什么,不过让他‘关照’一下王老太太。”
说完,骑马走开,凌小柔眨了眨眼,嘴角眼角都弯成了月芽。放下车帘,看到老太妃坐在对面,对着在车箱里乱爬的宝贝们笑的一脸慈爱,凌小柔就觉得自己绝对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了。
宁远王出行,又不是秘密出行,一路上很多官员得信后都想着在宁远王跟前露个脸,每当车队到了哪里住宿,当地官员们早早就给打点好,当然不能让尊贵的宁远王住在驿馆那种给一般官员住的地方。
贺楼远也是来者不拒,有好的条件让老母妻儿住的舒服,他又何苦为难自己?晚上自然是免不了要吃吃喝喝,宁远王的好酒量自不用说,那些官员们花空心思请人来做的酒席在宁远王吃来,还不如自家王妃做的一碗面汤,可在路上万事不便,也不好要求太高了。
若是被那些官员们知道他们费尽心思请人做的酒席在宁远王眼里什么都不是,也不知内心得有多崩溃,想用美食来讨好宁远王,实在是太不明智之举了。
好在贺楼远虽然人看着冷些,倒也不是不通情达理的,看酒席上的材料就都是花了心思的,他还能当面说:喂,你这菜做的真难吃。
虽然觉得那些材料被人这样做的可惜了,贺楼远却没说出口,只是每尝过一道菜就在心里叹息一声:还真是浪费了好好的食材。
表面上在官员们看来,宁远王也就是吃的很少,以他们对宁远王在吃食上的挑剔来看,这样已经算很不错了。
都知道宁远王妃在厨艺上造诣很高,整个大衍国里数得上的美食,十有**都出自宁远王妃那里,家里有这样一位王妃,王爷自然要比别人嘴刁太多了。
为了赶时间,不进城的时候,车队可以说是日夜兼程地赶路,只在路上偶尔歇一歇,下来活动活动,赶到驿站时再换几匹马。
就这样马车走了半个月,路程走出一多半,眼看能够赶上莫红绸生孩子,也就不那么急着赶路了,偶尔再买些当地特产,回去要送的人可有很多呢。
凌小柔坐在马车里,豪华的马车简直比前世的房车还要奢华,无论是坐还是卧都宽敞舒服,铺了厚厚的毯子和锦被,车轮也包着厚厚的牛皮,即使是辗过小坑小洼也不会颠簸。
但再舒服的马车也不如床睡着舒服,这几日她都怏怏的没多少精神,倒是孩子们都挺好的,每天不睡觉的时候就在马车里爬来爬去,老太妃在旁看着总是笑容不断。
因前后两天的路程都没有城镇这样的地方,与其分散了住宿,还不如就搭帐篷睡了,以往在军营里都是搭的帐篷,这些难不到宁远王的手下。
晚上就找了个树林子歇息,将马车围在当中,毕竟都是贵重物品,不敢保不会招了谁的眼,随行的侍卫功夫再高强也得小心为上。
☆、520 一大拨刺客正在靠近
留下一部分人看马车,一部分人围着马车外面搭帐篷,再有一部分人帮着厨子们将带来的锅涮洗干净,再洗了米下到锅里煮了起来,剩下的就是大厨们的事了。
大厨都是从渭城府的宁远王府带到京城,又从京城带回来的,都被凌小柔指点过,随便放在哪间酒楼里都是大厨的存在。
只是他们一向做的都是那种能摆上宴席的菜肴,做起这种大锅饭就差了很多,虽然食材带的全,佐料带的也全,可一锅就要做出几百人的饭菜,他们就是连军队里的火头军都不如了。
不是火候掌握不好,就是佐料掌握不好,总之别看能吃,吃起来总是差了很多,但条件和时间都不允许他们一盘菜一盘菜地做,大家也就没太挑剔,大不了车上还装了不少的各种辣酱啊,拌饭酱啊,随便往饭里拌一拌就很好吃。
好在大多数时候都是直接买来吃,像这种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时候才会自己动手做饭,只是就这几顿已经吃的人怨声载道了,毕竟随行的多半都是贺楼远手下的兵,自从王爷认识王妃后,他们就没吃过这么难吃的东西,就是大厨又如何?不管他们在外面做的菜有多好,这大锅菜做的却真是差劲的很,随便从军营里抓个火头军来都比他们做的好。
凌小柔从马车里走出来,这样在马车里憋闷了几日,浑身的骨头节都要锈死了,再听了一片哀嚎声,又看到厨子们一个个想发火却底气不足的模样。
干脆就过去帮厨子们做饭,她对于做大锅饭可是很有经验,当初在承佑镇时可是没少跟着火头军里忙活,几千几万人的伙食都做得了,还做不了几百人的?
再说,她也没想这么多人还做那些精致的小炒菜,人多煮肉炖菜吃着才最香。
一口大锅让厨子们去煎泡好的咸鱼干,剩下的几口锅里,一口锅炖牛肉土豆,一口锅炖五花肉粉条炖白菜,再来一个豆角焖土豆,菜还没熟,香味就引的旁边树下坐着的人往这边直看。
凌小柔又和了些玉米面掺白面,待几口锅里的菜炖的起来后,把和好的面团成软软的团子,往锅边上一拍,面团就变成面饼贴在锅上,再将锅盖好,就等着菜里的热气把饼给焖熟了。
其实只是很简单的家常菜,也不需要多少心力,但用大锅炖出来后却意外的香,再配上锅边贴出来的饼子更香的要命。
只可惜凌小柔贴的饼子没多少,每人分一个都不够,最多也就是一人咬一口尝尝。倒是老太妃连着吃了两个,还直说好吃。
这些年来,凌小柔一直主张让老太妃吃粗粮,只是在粗粮上花了不少心思,老太妃吃的也很满意,自从吃粗粮之后,身体一天天也轻松了不少,再有凌小柔每日变着花样让人给她熬出的汤水和精心搭配的菜肴,老太妃的面色也越来越红润,她是越来越相信凌小柔所说的药补不如食补这句话是有道理的。
这样长久下去,她真觉得自己能活个一百来岁,看孙子的孙子出生都不是问题了,当然,前提是她的孙子别像这俩不省心的儿子,老大不小了才娶媳妇才成。
王妃亲自带人做的午饭很合众人的口味,之前一直在尽力改变大锅炒菜的工艺的大厨们也吃的不住点头,又听王妃笑着说若是让她用大锅一下子炒出几百人的菜,她也炒不好,大厨们一直一直受挫的自信心才回来一些。
他们之前只想着是他们的手艺不好,才没把菜炒出应有的香味,却原来也不都是他们技艺不到家,只是心态一直没有摆正,美味也并不一定是要处处显摆厨艺,只有吃的人觉得好吃了,才是真正的成功。
晚上,老太妃带着三个孩子睡在一辆马车里,马车够宽大比帐篷里睡着舒服的多,凌小柔和贺楼远则睡在另一辆马车里。
睡到半夜,被外面的吵闹声惊醒,偶尔还能听到兵器碰撞的声音,凌小柔一激灵坐了起来,被贺楼远又搂回怀里,“睡吧,没事!”
见贺楼远如此淡定,想必是知道外面什么情况,可恨他竟然之前一点风声都没露,虽然相信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