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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这些容易被人拿住把柄的话,在心里说说还好,宫宴这种地方可是容你们乱嚼舌根的地方?更不要说嚼的还是宁远王妃的舌根,那个爱妻如命的男人,想想都觉得后背凉凉的。
贺楼远听到随从在那边丫鬟的口中传过来的对凌小柔的诋毁时,目光扫向李旬,那阴冷的目光让李旬打了个哆嗦,手上的酒杯就掉了出去。
刚好他也从太监那里听到那些大小姐们对凌小柔的诋毁,也正气着呢。
凌小柔好歹也是他当初看上的女人,即使如今嫁了人生了子,那些大小姐们如此诋毁她,岂不是说皇上的眼光很有问题?说宁远王肤浅只看中女人的美貌,岂不也是在说他肤浅?
又被贺楼远这样一瞪,李旬这气就更大了,他不敢跟贺楼远炸毛,难道连几个小小的官员之女都收拾不好?
召刚刚传话回来的太监过来,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在之后就有那么十几位大小姐们被请出了宫宴,直接连她们的亲娘老子也被请了出去,理由则是教女无方,缺才少德,殿前失仪。
至于说会不会因此让这些官员们记恨上?李旬表示他是皇上,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别说是赶他们出去,就是抄了他们的家,他们还得巴巴地谢恩。
至于他们会不会因此给宁远王拉仇恨?宁远王都不操心的事,他操心个什么劲?今儿他不把人赶出宫宴,明儿贺楼远就有可能直接找个由头就把人抄家了,就那么个小心眼又护短的人,自有女人被人如此编排,他若忍下,就不是贺楼远了。
李旬摩挲着手上的一只绿玉扳指儿,若不是怕贺楼远直接把这些胆敢妄议宁远王妃的人家给直接灭了,他又何苦有好戏不看呢?
不过想想,这些被他以缺才少德,殿前失仪为由赶出去的姑娘,怕是不太好找人家了呢。可就这样真不足矣平息贺楼远的怒火。
李旬想了想,明日还是拟了旨,把这些没眼色的东西都打发出京城好了,留在眼前也是够糟心的。
虽然看似姑娘没教好,才会被人抓了把柄,可能教出这样的姑娘,平日在家里怕是嘴也不严吧,这样的人用着还真是不放心。
宫宴上所发生的事很快就被传开了,对于那些受到姑娘牵连而被皇上厌弃的官员,也没有几个真有同情心的,平日来往近的、有些亲戚关系的还会担心一下自己不会因此受到牵连。
那些本来就是政见不合的更是躲在一旁看笑话,在宁远王风头正劲之时,竟然有人会不开眼地得罪他?就算只是家中的女儿,也是脑子蠢笨的,谁不知道宁远王妃不但美貌无比,更是个会赚钱的妙人儿,就是当今皇上都对她动过心,这时候不但不想着跟宁远王妃搞好关系,竟然还想着要背后非议王妃,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也就是皇上先动手了,若是等宁远王出手,那可是连皇上的宠妃都敢弄死的,还有什么是他不敢做的?
突然,想到这个的官员就觉得脖子发寒,什么时候像这种宫闱秘事竟然也被传的街知巷闻了?若不是有心人推动,这种事怕是连宫门都出不来吧?他们可别不小心就中了别人的圈套了。
贺楼远虽不满意李旬只是将人赶出皇宫,但在这种时候也不好让李旬面子下不来,只想着对这结果不满意,就再派人做到满意为止。
因着这一插曲,宫宴举办的很有些虎头蛇尾,傍晚开始的宫宴,不过戌时初刻就结束了。
凌小柔在太后宫中也听说了前面的事,却不知这事却是因她而起,想着宫宴结束了,直接就带着孩子出宫,也免得李旬真把主意打到她女儿的身上。
虽然相信贺楼远能护得住自家闺女,却也是麻烦,李旬怎么说也是皇上,皇上开一回口,总不给他面子也不是那么回事,偏偏这事还真不能让他有面子。
而且,凌小柔更怕的就是太后开口,面对那个于她有些不同的太后,凌小柔也不会像面对李旬那样有底气,还是在她们没开口之前,干脆就不给他们开口的机会。
凌小柔吩咐丫鬟一早就将东西都收拾好了,只等宫宴散了就随老太妃回去。而老太妃因着宫宴上的事也有些很不开心。
媳妇是她的,在王府里如珠如宝被宠着的一个人,哪里容得别人这样编排?就算她的出身确实不高,但她的本事就是全天下的女人揉巴揉巴捏在一起,在老太妃心里也不如她的媳妇好。
这样好的媳妇来了京城,就被别人这般糟尽,老太妃哪里会气顺?
太后也不好去劝,其实她也气的很,若不是凌小柔,她这辈子想看儿子一眼都难,更别说如今被尊为太后,在太后的心里,最重要的是儿子,其次重要的就是凌小柔,别的女人,包括李旬的儿子女儿也没凌小柔重要。
本来好好的为了宁远王接风的宫宴,那些给了脸被请来的女人,竟然不知天高地厚地编排起凌小柔,太后也是要气炸了肺。
虽然皇上是把那些女人连着她的家人都赶出宫,但只这样就能消气了?反正太后的气是消不了。
结果一回到寝宫,就看到大包大包收拾好要出宫回王府的凌小柔,太后就是想劝人留下来都不知道怎么劝了,在皇宫里凌小柔能受了这种气,她还有什么脸面留人呢?
只能叹口气,拉着凌小柔的手,“柔儿,在京城住着的这些日子,没事时可要常常进宫瞧瞧你王婶。”
☆、502 养儿一百岁,长忧九十九
许是下午睡的多了,回到王府三个孩子倒是精神着,凌小柔哄一会儿,瞧瞧越发可爱的闺女就叹口气,这么小就被人惦记上了,她这个做娘的想着就觉得辛酸。
但很显然,被人把闺女乱跟别人扯在一起,也让凌小柔很有些恼火,当时就是身边没有合用的人,待她反应过来时那两个宫女已跑进梅林,再想去抓也抓不回来。
不然非揪了那两个宫女瞧瞧,打也得打出是谁这么缺德,竟然敢拿她的女儿作伐,真当宁远王府是好拿捏的?
不过,既然敢派人到她面前来传这样的闲话,那人未必就只是让她听着一怒,只要有目的,她还真不信查不出来主使,宁远王的势力虽不在宫中,但以宁远王的能力,真想查出什么事,就是皇上也得配合着。
只是闺女才多大啊,她怎么一听到有一天她要嫁人心里就酸酸的,这种给别人养媳妇的情绪是怎么回事?
她才十九岁啊,换在前世自己都还没到了被催婚的年纪,怎么到了这里倒成了要担心女儿婚事的娘了?
越想越觉得往后的日子她不会就是围着儿女和夫君转的妇人了吧?那还真是够悲催的。
晚上孩子睡下后,躺在床上,凌小柔问起当初她落水后陈淑仪之事,贺楼远没有迟疑地就讲了是他带人将陈淑仪处死的,并很坚决地表明他不会后悔的立场,“敢害我的女人,死有余辜!”
“你倒是痛快一时了,往后还有着糟心的事呢。”凌小柔摇头苦笑,慢慢的恢复记忆之后,她就应该想到以贺楼远的性子,她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情况下,怎么也不可能让害她的陈淑仪再活着了,只是那样不重要的一个人,她并没有刻意去想起来过。
如今再看,可怜的倒是大皇子了,小小的孩子贪上那样一个母亲,即使贺楼远不处死陈淑仪,李旬那次中毒之时也说过若他有个不好,为防陈淑仪乱政,就让陈淑仪殉葬的话。
可见陈淑仪即使从前再得李旬的宠,在李旬心中怕是也不是多重要的人,当时就是贺楼远不处置了她,李旬真有个不好,她也活不长的。
只是今儿被人提起这个由头,怕是有人要因这个由头生事了。
“莫不是你在宫中又听了什么闲言?”贺楼远见凌小柔提起陈淑仪,想到之前凌小柔回来时面色不好,又不似全因听了那些流言,毕竟从他们相遇的最初,那些流言蜚语就没少过,像今儿这样的还真算不得什么,若不是为了让天下人都晓得宁远王的王妃是被宁远王看中的女人,他也不至于怒到众目之下向李旬施压。
心中真有什么不快,晚上派了人就去那些府里随便逛逛,什么怒气还不消了?
凌小柔便将今日在梅林中听到的一幕说给贺楼远,说完叹道:“我倒是觉得那些闲言是有意到我面前来说的,却不知暗地里指使了这事的人有何目的,若说是不想皇上将语柔指给大皇子,怕他往后势大,可皇上也没透出这个意思。再说皇上也不会糊涂地乱指姻缘,他自然也不会忘了陈淑仪是死在你手,就算指婚也不会指了与我们有杀母之仇的大皇子。还是单纯有人见不得大皇子好,想借了你的手除了他这个隐患呢?”
“这些你不必操心,都有我在。”说完又咬牙道:“怎么就让人把这话说到了你的眼前,往后这宫里也就不去了,过些日子将京城的事情完了,我们立马就回渭城府去,这京城我是一日都不想待了,都是些鼠目寸光、小肚鸡肠之辈,皇上整日与这些人为伍,心眼也大不到哪儿去了,若他真想随便给我们语柔指婚,就不要怪我不给他这做皇上的留脸面。”
说着,贺楼远拳头都握了起来,凌小柔相信,若是李旬此时就在面前,贺楼远一准拳头挥过去,比起两个虎小子,贺楼远对语柔这个女儿更是爱重,整日无事时最爱抱着逗玩的就是她了。
凌小柔笑道:“你跟皇上较什么劲,这话又不是他说的,不过是有人乱说,谁知是不是些捕风捉影的话,莫要冤枉了皇上。”
“捕风捉影那也得有风有影,他若没露过这样的意思,别人又如何冤枉他?不行,明儿咱们一早就回渭城府去,可不能让咱们闺女被他惦记了,当爹的就不是好东西,能养出什么好儿子?哪里就配得上我们家闺女。”
“皇上也没你说的那么差吧?”凌小柔翻着白眼,他这话的打击面可就有点大了,再说人家皇上哪里就不是好东西了?不就是色了点,人有时又不太靠谱,总体来说还是挺有识人眼光,不然也不会对贺楼远如此看重了。
像贺楼家这两兄弟从前没事就去给皇上添堵,他不也没说什么?就是贺楼远借切磋时真给皇上留下些记号,皇上也从没计较过,都这样了他还总诋毁皇上,其实贺楼远的心眼也没比那些他形容的小肚鸡肠的大哪儿去。
知道贺楼远是要往女控的方向发展,可这八字还没一撇,他就紧张的神经兮兮的,甚至要把女儿藏起来,凌小柔甚至已经预见,等女儿长大了,有人上门提亲了,贺楼远一准能拉着人家的公子去切磋,至于切磋完,人还能不能像进去时一样竖着出来就不一定了。
听凌小柔为李旬辩解,贺楼远愣愣地望着她,半晌幽幽地道:“以往我说他什么,你从未替他说过好话,今儿怎么就替他说话了?”
见凌小柔背过身子没有理他,贺楼远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让凌小柔误会他是觉得凌小柔对李旬有些不同的感情,赶紧解释,“大丫,我没别的意思,今儿你在太后那里怕是都见过他那几个小子,我就是怕你真相中他的儿子,都说丈母娘看女婿,我不是怕你被他那几个儿子给唬了。”
凌小柔还是不理,贺楼远急的抓耳挠腮,偏偏就是无计可施,想着若是大丫真看中哪个皇子大不了就先看看再说,大不了怕他不成器就要过来自己教养着,皇上不是总说他女人多,儿女往后也多,既然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