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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庶女又如何能与嫡子嫡女相比?
所以,不到三十岁,就有了两个嫡子一个嫡女的宁远王,再次成为京城热议之人,而且,人家宁远王妃再养个一年半载还能接着生,就算不能像第一胎一下子生三个,两年生一个,宁远王的嫡子嫡女也不会少了。
如今大衍国四海升平,虽然江蒙国还野心勃勃,却轻易不会开战,没有仗可打,贺楼远也就不会像前几任宁远王那样短命,往后看谁还能拿宁远王府人丁不旺来说事?
而且,人家王妃一胎生了三个,更是打破了宁远王有隐疾的传闻。
相比之下,虽然自家后院女人多多,但真正能生下孩子却没几个,各种阴谋算计之下,他们的子嗣其实也并不比人家多多少,更不要说大多是上不得台面的庶子庶女。
想过之后,突然觉得当初为了开枝散叶拼命往回纳妾的举动很可笑,再也没人去嘲笑宁远王只娶一个王妃会不会害得宁远王府子嗣单薄,人家王妃那么能生,一个顶三个了,又没有乱七八糟的小妾暗中使坏,往后说不定宁远王的儿子女儿比别人都多呢。
☆、494 打不得、骂不得
听到凌小柔一抬生三宝的消息,李旬更是嫉妒羡慕,他宫里的妃子不少,能顺利生下孩子的不多,生下孩子能顺利养大的更少,又经过两年,他也不过有三个儿子,两个女儿,还都不是珍贵的嫡子。
自从先皇后被废李旬就再也没提过立皇后之事,别人只当他是被皇后作乱吓怕了,只有他心里清楚,他心里总是有那么一个放不下的人,可这话还不敢跟人说,若是被贺楼远知道了,肯定是要跟他急。
心里的念想一直都在,哪怕知道没有可能,他还是想要留着这个皇后之位算是给他自己一个奢望,哪怕如今这个奢望已经不在了,心里这个结却是解不开,他还盼着能有一个让他毫不犹豫就想要给这个位置的女人出现。
而对于皇上迟迟不肯立后一事,众臣们劝也劝过,谏也谏过,最终也不能逼着皇上做决定,慢慢的也就息了心思,只要皇后位不立,他们或许还能想着自家的闺女身负圣恩,若是皇后人选一定,自家不得圣心的闺女恐怕就要日日受到皇后的压迫了。
瞧着面前跪着的夫妻俩,李旬真是打不得、骂不得,心里却总是不痛快,他明明是下了旨要宁远王携家眷进京,怎么最终来的却是这二人?即使他们是宁远王最信任的部下,李旬还是会认为贺楼远在敷衍他。
哪怕是庆生一张嘴就说了圣旨因大雪耽搁年底才到渭城府,王爷即使启程也不能赶上年宴,又想给皇上送个信,才派他二人快马加鞭赶过来。
李旬想的却是,这二人都能快马加鞭赶过来,宁远王怎么就不能?
越想越觉得是贺楼远是在敷衍他,如今他身边能说话的人也没一个,贺楼远怎么就不能体谅一下皇上的心情?不能带家眷赶过来,你就自己过来呗,难道真就一刻都离不开媳妇?这让连个知心人都没有的皇上怎么想啊?就是你不能来,让贺楼玉过来也成,至少那小子虽然挺讨人嫌,却能把皇上气的忘了郁闷。
问完话,李旬越想越憋闷,也不让庆生和莫红绸起身,脸上虽然还是很亲切的笑容,心里却愤愤不平着,早知道就不把贺楼远换封地到渭城府,当初在蓟城时,每年他都会亲自带人进京述职。
又或者不把贺楼玉放出京城,有贺楼玉在京城里牵着老太妃的心,就是贺楼远不想着进京,老太妃也急着看小儿子。
这回好了,人放走了,就跟鱼儿游进了大海,他想见上一面都难了,难道就不知道皇上在京城里无聊透顶了吗?
皇上不让起身,庆生和莫红绸也不敢起身,心里也跟着合计,皇上这又是抽了哪门子的疯?难道是去年在渭城府时受到冷待,这回想要报复在他们身上?
瞧这笑的一脸春风的皇上,越发的笑里藏刀了,回去可得跟王爷提个醒,谁知道皇上心里憋着什么坏呢,万一对王妃贼心不死,王爷可别着了他的道。
要不这就赶回去,或许还能赶上王爷进京之前,说什么也不能让王爷带王妃进京,不然真被皇上再惦记上,如今没有二爷在这里坐镇,宁远王在京城的势力可是大不如前了。
正当庆生合计着是不是快马加鞭再赶回渭城府,太监在外面尖着嗓子:“太后到!”
李旬赶忙收拾心情,脸上的笑容不变,起身相迎。
太后由太监引着,宫女护着走进来,在宫里吃的好,养的好,太后瞧着却好似老了不少,一进门看到地上还跪着的二人,早就听人来报渭城府来人了,她才匆匆赶过来,这么久了人还在地上跪着……太后睨了皇上一眼,可不是看宁远王没赶过来,小心眼地拿人家的部下出气吧?
李旬摸摸鼻子,不愧是他亲娘,这都看出来了。
太后都来了,李旬也不好太为难庆生和莫红绸,让人起身,他则扶着太后坐好。
庆生和莫红绸又重新给太后见了礼,这才起身站到一旁,太后当然知道这是一对新婚不久的夫妻,又是和凌小柔亲近的人,见了也喜欢,当时就从腕上褪下一对镯子赏给莫红绸,“哀家听闻莫将军和庆生将军成亲了,这对镯子就当是贺你二人新婚之喜吧!”
莫红绸谢过之后接过来,怎么拿都不对劲,她很少戴首饰,即使戴也是金银的,像这种易碎的首饰她真心不敢放在身上,不然用不上一会儿就得被她给打碎,可太后赏的东西还得好好地收着。
最后,还是怕自己不小心给弄碎了,干脆就塞给庆生,庆生可是比她仔细多了。
庆生很自然地接过镯子就塞进怀里,他也是对自家媳妇知之甚深,这镯子真在她手上,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给砸了,太后赏的东西,就算是自个儿不戴,那也是值钱的东西,真砸了该多可惜?还是他收着放心。
太后瞧了露出个无奈的笑容,她一眼就瞧出这也是对恩爱的小夫妻,就跟宁远王和凌小柔一样,最是让她羡慕了,这辈子她是没指望了,却希望自己的儿子能遇到个真心相爱的女子。
当初她最看好的凌小柔,也成了宁远王的王妃,而后宫里那些女人又都算计太过,就是她瞧着最中意的愉妃也因娘家的关系跟皇上没法一条心,唉,身份太低的女人看不上,身份高的女人又私心重,难道这辈子儿子就不能遇到一个跟他全心全意的女人?
或许可以有这样的女人,只是一直都放不下的儿子看不到罢了,可像凌小柔那样有貌有才又有福的女子,天下又有几个?已经被宁远王娶回去了,儿子再想着还能趁虚而入不成?
出了皇宫,夫妻俩就回了驿馆,打算再陪陪莫提督,夫妻俩就回渭城府了,结果到了晚上,莫红绸瞧着以往最爱的美食,突然就很没胃口,甚至还恶心想吐,莫红绸也不是少不更事的少女了,立马就想到她可能是怀孕了。
虽然是盼着来的孩子,可偏偏在这时候,她还怎么快马加鞭赶回渭城府?甚至说之前那样急急地赶来京城回想起来都觉得可怕,还好她身子骨硬实,没在路上把孩子给颠着。
但这样一来,她就只能留在京城养胎,哪怕是坐马车慢慢地回渭城府莫提督都不放心。
最后,庆生又在京城留了几日,期间去屈府给屈夫人送上带来的年礼,还有就是给屈鸿安带了贺楼远的话,那个憋着坏的屈老头,敢造王爷和将军的谣,该怎么办,还是请状元表少爷拿主意吧。
屈鸿安听了嘴角直抽,还真是他爹能办出来的事,早知当初就不叫他跟着江蒙使节团一同上路了,原想着他也是个有爱国心的人,不会出卖大衍国,结果呢?他是挺爱国的,这谣造的真跟大衍国没什么利害关系,可却让王爷表哥给惦记上了。
若是不给他点苦头吃,往后王爷表哥那里气出不来,指不定想起来时怎么收拾他爹,有心去找屈夫人商议一下这事怎么办,屈夫人却在见过庆生之后就带着媳妇和孙子跟庆生去驿馆看有身孕的莫红绸了,临走时还留下话:“人是你带回来的,怎么处置你看着办!”
屈鸿安突然觉得当初他把屈老汉带回来的决定对还是错,瞧屈老汉回来这段日子,在府里被人各种不待见,就是从前仰他鼻息过活的小妾们都能拿鼻孔哼他,在她们看来当初不计前嫌把她们从高县接来的夫人才是她们的衣食父母,她们又都是有庶女待嫁的,就是为了女儿,她们也不可能对屈老汉太热情,这个跟丧家犬似的屈老头是谁?她们怎么就记不得了?
屈老汉如今做的最多的就是没事的时候搬把椅子,独自一个人坐在院子里晒太阳,天冷了之后就把椅子搬到屋子里,每天拿着一壶小酒,对着窗外发呆,想想他前半辈子的潇洒,怎么就混成如今这副人见人嫌、狗见狗嫌的模样了?
瞧着这样的老爹,屈鸿安要出口的埋怨怎么也说不出来,到底是他爹,就这样养着吧,至于说表哥的怒火……人都这样了,想必表哥也不屑于与他计较吧?
庆生在驿馆里住到正月初五,正月初六一大早依依不舍地跟莫红绸告别,与来时快马加鞭不同,回去时就多了几辆大车,都是屈府给送的礼物,还有一些当时贺楼玉走时没有处理干净的生意,都交给屈鸿泽来打理,如今赚到的银子都换成银票,揣在庆生的身上。
凌小敏也从蓟城的来信多少知道一些哥哥和娘做的事,虽然她的眼界开了,庄子的产出和凌小柔在蓟城的那些生意她并不看在眼里,可对于哥哥和娘的做法她还是挺失望的。
原本想着娘糊涂,哥哥至少是个明白的,如今看来哥哥就是个耳根子软的,被人几句话就哄的失了大丫的心,凌小敏就是想要气,也只能在心里怪怪娘和大哥不识好歹,就图着眼前这点小利,少了宁远王府的庇护,这辈子凌家也就这样了。
☆、495 为何都想去做生意
在凌小敏看来,虽然宁远王的势力看似远离了蓟城,可毕竟宁远王还是宁远王,隔的再远蓟城新上任的官员也得卖人家一个面子,更不要说蓟城的官员大多还都是宁远王当初培养的人手,只要宁远王一句话,他们一家在蓟城的日子也跟土皇帝似的。
偏偏他们看不清,以为占了一个庄子,几间酒楼就是占了天大的便宜,但愿大丫不会因为她母兄的做法寒了心,同时她也庆幸自己嫁的是宁远王的表弟,又是大丫的义兄,这样亲上加亲,就算是凌小柔恼了她的母兄,对她这个堂妹兼弟妹也会留几分情义。
所以,这次让庆生带回渭城府的礼物里,她可是狠下了番功夫,把这两年攒下的好东西可是拿了不少,除了给凌小柔的,还有不少是送给没见过面的外甥和外甥女的,希望大丫能看到她替凌成和李氏赔罪的心意。
庆生将东西满满地装了两大车,虽然看似这些东西比凌小柔让他带给屈鸿泽的几张纸厚的多,但那瞧着薄薄的几张纸放到外面绝对比这几车东西值钱多了,随便一张拿到外面都是万金不换的好东西。
里面有卤味作坊的卤味方子,更有王府家酿在京城销售的协议,卤味在京城时卖的有多好自不必说,自从王府搬走后,那些对于卤味的想念都要变成怨念了,可想而知卤味只要在京城重新问世,那就是稳赔不赔的好生意。
至于说王府家酿,自从上次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