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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小柔好笑道:“你跟个丫鬟较什么劲啊?用得着跟个小孩似的闹脾气?再说这丫头看的久了,也不似最初那么讨厌,倒还是个衷心的,大不了往后看她不顺眼就点她穴好了。”
贺楼远一听也觉得是这么个理儿,他一个王爷跟个丫鬟较什么劲,就像凌小柔说的,看不顺眼就点穴呗!不过动动手指头的事。
第二日,早起收拾过后,跟老太妃和贺楼玉一起吃了早饭,又对了一下要带的东西,发现没什么遗漏,王府的主子和随行的下人就准备开了,虽然就在城外,但主子要去住好些日子,随行的人还是很壮观的。
贺楼玉羡慕的眼神就没离开过贺楼远的身上,直到贺楼远拍拍他的头,“想去晚上就骑马自个儿过去,何必用这眼神看人?”
贺楼玉这才眉开眼笑,对凌小柔道:“大嫂,我听人说在蓟城时大嫂用竹子做了一种水枪,可以喷水的,不知庄子里可有?回头我带些弟兄过去玩啊。”
凌小柔还没接话,贺楼远瞪了他一眼,“瞧你那出息,就知道玩。”
老太妃从轿子里探出头,“还别说,当初娘也玩过那种水枪,别看做着挺省事的,玩起来倒是真有趣,回头娘让人做了,保准让你们这些猴崽子玩乐呵了。”
贺楼玉奔到老太妃的轿前,撒娇道:“还是娘最疼我。”
老太妃在他头上拍了一巴掌,“去去去,多大的人了还撒娇,别人家像你这么大的孩子都满地跑了,你啥时候才能给娘娶个媳妇回来?”
贺楼玉一听老太妃又要老生常谈,立马苦了脸,“娘,这事急不得,你也不看看哥都多大了才娶的嫂子?跟哥比,我这还小着呢。”
老太妃也知道这事催了也没用,如今凌小柔要生了,她对贺楼玉娶妻倒也不像从前那么着急了,正如贺楼玉所说,贺楼远不是也才成亲不久?儿孙啊,自有儿孙的福,缘分这东西也不是强求来的,她就要有孙子抱了,还逼贺楼玉做什么?
凌小柔在旁却道:“二弟,你这话说的就没道理了,如今我身子不便,府里的事都是娘一个人忙着,若是二弟快些娶房妻子回来,哪里还用得着娘里里外外操心?闲着时候去庄子住几日,也免得事事劳心劳力,还能陪娘说话。再说嫂子就是生了,府里就一个孩子也孤单不是?所以说,娶妻之事,你还得抓紧了才成。”
见老太妃认同地跟着点头,贺楼玉讨饶道:“好嫂嫂,你就少说两句吧,我这里给你作揖了。”
凌小柔‘哟’了声,“咋的?还不让说了?行行,不让说就不说,你自个儿抓紧就是了。”
说着,趁老太妃没注意时,朝贺楼玉挤了挤眼,那副你知我知的样子让贺楼玉止不住心虚,偷偷朝凌小柔做了个求饶的手势。
而一旁紧张地抓着包袱的香草,除了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之外,无论谁说了让她去拿什么东西,她都一动不动,只等着跟轿子一同出府,就怕王爷这次再想到她,把她一个人扔下。
终于,王妃的轿子出了门,一路上自然是闲杂人等避让,好奇的人也都远远地站在街路两边张望。
渭城府原本就城大人少,房屋也空旷,街道修的也宽阔,一般的路并排走四辆大马车不成问题,再宽些的甚至可以同时通过八辆马车,绝对不会出现拥堵的现象。
这些日子建设也都是在原有地基础上在空地处加盖房屋,街道严禁占用,也是为了将来渭城府越建房屋越多,人口也越来越多时不会发生堵塞。
瞧着渭城府如今建设的火热劲,估摸着两年内也不可能完全改建完成,好在城外三面靠海的地方都修建好了,若是别国敢从海上来犯,绝对讨不到好处。
老太妃瞧哪里都是乐呵呵的,儿子是有能力的,媳妇也要给她生孙子了,如今一家人在一起团团圆圆的,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当然若是小儿子能早点成亲,也给她生个孙子孙女,她就更没所求了。
之前凌小柔跟贺楼玉挤眉弄眼的,真当她没看到?她只是不说罢了,看样子二儿子心里也是有人了。
这些日子柔儿也没怎么出府,难道是远儿告诉她的?可这事为啥只瞒着她呢?
还是说柔儿自己猜出来的?可柔儿跟玉儿见面也都是在她跟前,她是没看出有什么猫腻。又或者这个人她也知道,只是没往那方面去想?
想了又想,来渭城府之后,贺楼玉可以说是奋发图强,一心扑在事业上,唯一跟贺楼玉有过瓜葛的女子也就是江蒙那个奸细了,如今还关在王府里的凤舞。
难道会是她?老太妃这眉头就皱了起来,原本乐呵呵的心情也乐呵不起来了。
这次江蒙国派使节过来,目的也说的很明确,除了解释之前的误会,就是为了将凤舞等人带回国,能让江蒙国派使节来接的人,想必在江蒙国身份不一般了。
这样的女子,是他们这样的人家能够娶进门的吗?
凌锋娶了依兰,便主动辞了将军之职,对外说是因为喜欢做生意,可事实只要想想也就明白,还不是依兰的身份太过敏感,即使他继续做官也没有多大的前途,就是皇上再惜才,这样的臣子他也不敢重用。
同样的道理,若是贺楼玉娶了凤舞过门,宁远王就是曾经立过再大的功勋,皇上用起来也不会如从前一样放心。
或许这倒是宁远王府淡出朝野的机会了,慢慢的,再过十几二十年,又有谁会记得曾经战功卓绝的宁远王?或许,代代都为国捐躯的宁远王,终于不用再踏上相同的老路,也能够安享晚年了。
名利固然重要,但她也只个是当娘的人,在她心里没有什么比一家人都在一起值得高兴。
至于大衍国的江山,她还真不信,没了宁远王,大衍国就要面临生死存亡的考验?江山代有才人出,没有宁远王,还会有别人,也该是给别人一些机会的时候了。
再说了,凤舞这些日子在王府里,没事的时候她也见过几次,倒是个有才的女子,说话也常常逗的她很开心,虽然比起凌小柔在她心里还是差了点,但这样的女子足够配得上贺楼玉了。
如此想了一通,老太妃的心又静了下来,若真是凤舞,其实也没有太差就是了。
☆、464 请王爷出去歇着
庄子比起上次来时更显得花团锦簇,除了河里的荷花开得正好,因凌小柔的喜爱,贺楼远又命人在庄子内移栽了不少不是多名贵,却都可以入菜的花卉,只是时候不对,只有满河的荷花开得正艳。
凌小柔挺着日渐圆润的肚子,站在一旁指挥丫鬟们采摘形状完好的荷花,还有一些夏日的果子也都采摘下来切片的切片,切丁的切丁,花果茶可是凌小柔的最爱。
到了冬日,围在暖炉边上,手捧一杯甜美馨香的花果茶,如厮温馨,岁月静好。
当然,对于凌小柔来说,再好的果、再美的花,若是能换成银子才是最完美的结果,所以庄子上的出产,都是以实用为主。
像那些虽然名贵,却只能用于观赏的花卉和禽鸟,庄子上可以有,却绝对不会成为主要出产,她没有养花养草的天份,很多名贵的花卉还要专门请人回来照料,对于凌小柔来说很不实用,还不如都种些养些实用的。
比如河里流着的鸭子和大鹅,再比如岸上种着的各种可看可吃的作物,瞧着就不怕会饿到肚子。
站了一会儿,凌小柔就挺着肚子走到老太妃身旁,边上的丫鬟们都不错眼地盯着凌小柔的脚下,生怕她被磕了绊了。
虽然才五个多月,可瞧着王妃这肚子都快有人家七八个月的大了,是补的太过?可平日瞧着王妃吃的很注意,应该不会才是,而且,王妃自个儿瞧着倒是半点都没有胖起来。
对于凌小柔的肚子,不但老太妃担忧,连府里的丫鬟也跟着操心,就怕王妃肚子里的孩子太大,将来生孩子时遭罪。
老太妃坐在一棵李子树下,丫鬟由打树上摘下熟到发黑的李子,打算放到水盆里洗过,被老太妃阻止了,一直以来在府里食用的水果都要经过反复洗过才能送到老太妃的跟前,老太妃也没觉着有什么不妥,可真到了果园子里,看到满对带着霜色的水果,老太妃总觉得洗过的李子就会变得水水的,没有从树上摘下来的原滋原味了。
凌小柔也没阻止,只是让人将李子用干净的帕子仔细地擦过,反正这时代也没有像农药化肥之类的东西,这满树的李子长得好完全,没长虫子,完全是庄子里的人盯的紧,杀虫完全靠手。
老太妃咬了一口李子,酸酸甜甜,水份也充足,感觉上就是比用水洗过的好吃,老太妃吃的很满足,只是抬头瞧了瞧满树的李子,老太妃又觉得,若是自己摘了来吃,怕是比别人摘的更好吃。
可瞧了眼坐在身边的凌小柔,这是个好动不好静的性子,若是自己动手摘李子,可不是让人眼气?唉,为了孙儿,她还得忍啊,如今这大热的天,在凌小柔面前她都不吃最爱的西瓜了,别的还什么不能忍的?
婆媳俩坐着唠了会嗑,凌小柔打了个哈欠,老太妃立即命人扶王妃回屋歇着去,虽然天气还是很热,老太妃也不敢让凌小柔就坐在外面睡觉,免得再被风吹着。
并让人去那边的桃树上摘了几个一看就是红肉的桃子,都说越红的水果越是补血,像这种一口咬开都是红红桃肉的桃子,可是老人常说最补的好东西,等会儿王妃睡醒了就让人关过去,每天吃上两个对肚子里的孩子也好。
至于她这里……嘿嘿,王妃没在跟前,老太妃终于可以吃上她最爱吃的西瓜了,上面洒了一层冰砂的西瓜,老太妃一口气就能吃两碗呢。
凌小柔本来是想要睡上一觉,结果看到坐在屋中捧着一本书看的贺楼远时愣了下,“不是说要回城吗?怎么倒在屋子里看上书了?”
贺楼远起身,扶着凌小柔坐到床上,“回了一趟,没什么事就又回来了。”
“你这王爷做的真是清闲,不在城里盯着,就不怕出乱子?”凌小柔揉着酸软的腰,这才五个多月,还有四个月才能生,她现在就有些撑不住了,真怕肚子再像这样长得飞快,等生的时候会把肚皮给撑爆了。
而且,一想到生完孩子,肚皮松松垮垮垂下来的样子,凌小柔就觉得怪可怕的,也不知道还能不能缩回去了。
挨着凌小柔坐在床边,贺楼远将脸贴在凌小柔鼓起的肚皮上,听里面的动静,“那些小事还需要我亲自过问,那些都是闲人吗?”
自从前些日子感受到孩子在肚子里头折腾,贺楼远就喜欢把耳朵贴在这里,有时还能被里面的小家伙揍上一拳,或是踢上一脚,那种感觉真是很神奇。
可这次听了许久,除了听到凌小柔肠胃动起来的声音,孩子却半点反应都没有,贺楼远忍不住失望,“他怎么不理我?”
凌小柔无语,“还不兴孩子睡会儿觉啊?”
贺楼远满脸失望,抬手在凌小柔的肚皮上轻轻按了两下,感受到里面的孩子似乎动了那么一下,顿时就神采飞扬起来,“大丫,你看他动了。”
凌小柔很是无语,打了个哈欠,“你自个儿玩着吧,我睡会儿。”
说着就躺到床上,贺楼远也顺势换了个姿势,盯着凌小柔的肚皮眼珠都舍不得错一下,可等了半天,肚子还是没反应,瞧着凌小柔很快睡着了,贺楼远想了想,将凌小柔的衣摆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