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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莫红绸本就不是爱多管闲事的性子,看看也就算了,只是心里琢磨这丫鬟的事回头跟庆生说一说,难得有个人能让王爷如此情绪外露,当成笑话说了还能下下饭。
至于为何这个小丫鬟让王爷表现出如此犀利的目光了,还能留在身边跟着侍候,莫红绸其实还是挺关心的。
王府的饭菜一如既往的好吃,贺楼远匆匆吃了几口就去书房,还有一堆公务要处理,他可没有除了打仗万事不管的莫红绸轻闲。再说莫红绸的食量他也真心陪不起。
凌小柔就没什么事可做了,看着莫红绸吃饭也觉得食欲不错,竟然没有像往常一样想吐,也不由得多吃了几口。
而此时,香草就发挥了她的作用,“王妃,还请爱惜身子和您肚子里的小主子,切勿暴饮暴食。”
莫红绸夹菜的手一顿,暴饮暴食?怎么听着倒像是在影射她呢?就小柔儿吃的那点猫食也算暴饮暴食?再说怀了身孕的人不就应该多吃一点吗?两个人吃总不能比一个人吃的少吧?
以往跟她在一起吃饭,小柔儿哪顿不吃的比这回多?
终于,莫红绸有些理解为何王爷要瞪人了,就是她也想要瞪人有木有?只是不明白为何这样的丫鬟会被留在王妃身边侍候,实在是太招人烦了。
莫红绸虽然平日人前话不多,甚至可以称之为冷漠,可一旦事关自己亲近的人,她的情绪就很容易激动,“我说那个小丫鬟,做好你本分的事就好,主子的事还轮不到你插言。”
香草却状似未闻,目光坚定地盯着凌小柔手上刚盛满的饭碗。凌小柔叹了口气,就算之前她还有些食欲,被香草这么一搅,也没食欲了。
放下饭碗,“红绸姐,你吃吧,我坐在这里陪你。”
莫红绸狠狠地瞪了香草两眼,总算是体会到贺楼远当时的心情了,经过这么一闹莫将军都觉得有些吃的没味,比平日少吃了两碗米饭。
饭碗刚一放下,那边有人侍候洗手、收拾碗筷,香草则站在旁边,“王妃,该歇着了。”
莫红绸洗手的动作又是一顿,寒着脸、皱着眉,“小丫鬟,你这是在赶本将军走吗?”
香草被莫红绸的冷脸吓了一跳,好在之前每天被王爷这样冷着,香草的胆子大了不少,可莫红绸这话真不好回答,虽然她的意思是有那么点莫将军打搅了王妃歇息,但这话她要是真敢说出来,失礼不说,真惹莫将军生气了打她一顿,传出去也是她这个小丫鬟不知礼数在先。
见香草垂着头不说话,莫红绸冷笑:“本将军今儿还不走了,柔儿,自你成亲之后,我们都多久没同榻而眠了?刚好今儿没事,我就留下来陪你如何?”
香草刚想说怕莫将军睡相不好碰到凌小柔的肚子,莫红绸回身也不知怎么在她身上一点,香草整个人就动也动不了,要出口的话就卡在嗓子眼,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看的凌小柔羡慕不已,她要是有这功夫,耳根子不知要清静多少。
除了香草,也没谁会这么没眼力见,既然王妃看着就是想要留莫将军住下,她们也乐得让王妃开心一下。
这些日子被香草整天在耳边念着,别说是王妃,就是她们都脑袋疼,若不是怕香草在太妃面前搬舌根,再影响到王妃和太妃的婆媳感情,她们都想替王妃收拾这个不知好歹的丫头了。
上来几个人推着香草,“香草,香草,你怎么了?可是得了什么病?这可怎么好,别过了病气给王妃。”
说着,几个人齐动手,把香草抬了出去,甚至已经在想怎么对外说起这件事,要不直接就说香草得了病,不适合侍候王妃?
想来太妃身边也就这么一个瞧着机灵,其实挺不招人待见的,真换一个过来侍候王妃都不能像香草这么讨人厌。
香草被抬了出去,丫鬟们侍候王妃沐浴更衣歇息,之后又侍候莫将军也沐浴更衣歇息,等侍候好了,丫鬟们都下去了,屋子里就剩王妃和莫将军姐妹俩了。
也只有香草那个不长眼睛的,谁还看不出莫将军和王妃是好姐妹,在一起有说不完的贴己话,有她们这些背景在跟前说话总是不便。
凌小柔这一天也真是累坏了,莫将军看着也是怪心疼的,那么健康的小柔儿,怎么怀个胎就累成这样?不会是怀胎会伤人根本吧?
万一成亲后她也因怀胎伤了根本,一想到从此不能再上阵杀敌,莫将军就觉得心里怪不得劲的,“要不……我和庆生的亲事就算了?”
想着想着,莫将军就把心里话给说了出来,把半梦半醒的凌小柔当时就吓精神了。
之前莫红绸和庆生的婚期应该定在去年,可后来宁远王调换封地的事就耽搁下来了,本想着今年说什么也得让他们把亲成了,怎么临到时候了莫将军要悔婚?
结果,问清楚莫将军的担心后,凌小柔就替庆生默哀了,要娶这样一个把事业比爱情看的更重的女人,庆生其实也挺不容易的。可不管怎样,既然被她知道莫将军这想法,总不能真让把这婚事给闹没了。
又是苦口婆心地劝,又是拿自身从怀孕后就没怎么走过路来说事,还有就是她现在是非常时期,整日整日吐的难受,身子骨当然没从前那么硬实了。
还有就是,凌小柔趴在莫将军耳边说:“红绸姐,你每次来月事不都疼的很吗?生完孩子之后就不会疼了,其实生孩子还是好处多多的。”
“你说是真的?”莫红绸一听眼前一亮,虽然莫将军自认身子骨好,可这些年在军中环境,也没个好好保养的条件,莫红绸每次来月事都疼的去掉半条命似的,简直比她打仗受伤还难忍受。
虽然后来有凌小柔给熬的补汤滋养着,但也只能是缓解,想要根治完全不可能,有汤喝的时候就好一些,没汤喝了就会发作,可是让她痛苦不堪。
若是生孩子能治好这毛病,莫将军认为,这亲还是值得一成的。
“当然是真的,我何时骗过红绸姐?”凌小柔见莫将军总算是把她的话听进去了,松了口气,庆生对莫将军早就起了贼心,这么多年也怪不容易的,眼看人都追到手了,就因为见她一面就让莫将军毁婚……凌小柔都觉得对不住庆生。
好在莫将军打消毁婚的念头,但为免夜长梦多,还是得让他们早点成亲才是,免得什么时候莫将军再患个什么婚前恐惧症,庆生哭都没地儿哭去。
不行,等明儿见了贺楼远,就得把这事跟他好好说说,最好是近期就让他们把婚事办了,她也才能放下一颗心。
☆、626 脸皮真厚!
凌小柔实在是太累了,放下心中大石后,跟莫红绸说了没几句就睡着了。
莫红绸却难得的有些失眠,想的都是生完孩子再来月事就不疼的事,或许她真该早些跟庆生成亲,再生个可爱的宝宝了。
第二日,凌小柔早起跟莫红绸要去给老太妃请安,被丫鬟告之昨日粽子卖的好,太妃又让人包了几大缸,一早就让人用车拉着出去卖粽子。
凌小柔抽抽嘴角,哪里是粽子卖的好了,是老太妃玩上瘾了吧?莫红绸倒是对粽子很有兴致,可惜这东西粘性大不能多吃,以往又只有在五月初五才有得吃,若不是她的厨艺实在太拿不出手,真想学了回头自己做着吃了,让人去弄了一盘粽子过来,莫红绸打算当成早饭。
再配上腌的冒油的咸鸭蛋,卤得很入味的各种卤肉,真是莫将军的最爱了,当即就说走时给她多多地带。
鉴于莫将军的食量,这个‘多多地’真心不是客气话。
跟贺楼远共进早餐,虽然香草已活灵活现地在旁侍候了,可每每与莫红绸淡淡又透着冷意的目光相对,就怯怯地把头垂下,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了,免得草将军让人挖坑把她埋了。
贺楼远虽然不满意昨儿因莫红绸的关系,办完公后不能跟凌小柔亲近一下,但知道香草这丫头就是欺软怕硬的,又对莫红绸处理香草的方法很以为然。
只是香草这一早上都跟隐形了似的,让王爷想动动手指的机会都没有,瞧瞧自己没有用武之地的手指,还真是怪失望的。
吃过饭,贺楼远又反复交待凌小柔这一天在家里不要累着,有事就让下人去做,还有不要劳心更不要劳力,天也暖了,闷了就去花园里走走,吃饭也要应时……
莫红绸在身后直翻白眼,她就知道,一旦遇到有关凌小柔的事,从来惜字如金的王爷就会变成话痨,真是让人鄙视,“喂,贺楼,你怎么比你家那个丫鬟才爱唠叨?”
“怎么着?嫉妒就早点把自己嫁出去!”贺楼远白了莫红绸一眼,再瞧瞧一旁已经低调到让人几乎要忽视的香草,手指又觉得痒痒了。
竟然拿他跟这丫头比?太可恶了!这回不但想点香草,连莫将军都想点了。
不过,他好像真是唠叨的太多了,可一天都要看不到大丫,他不多交待一下,心里总是觉得差了什么。
“我倒是想早嫁了,可你也得让庆生有工夫娶我才是,你整天闲着没事,倒把别人当牲口使,亏不亏心?”
莫红绸也不像一般女子说到嫁人就脸红到不行,尤其是昨儿从凌小柔这里知道女人生了孩子还能保月事不疼,更觉得该早点嫁了。
贺楼远瞪着莫红绸,“脸皮真厚!”
莫红绸挑挑眉,“跟王爷学的!”
……声音渐行渐远,王爷和莫将军结伴出了王府,争吵之声似乎还在耳畔,凌小柔无奈地摇了摇头,其实早应该习惯了王爷和莫将军这种很幼稚的相处模式,可怎么也无法想像这两个吵的跟孩子似的人就是外界传言中大衍国最不爱笑的两个,若是被外人看着可不要惊掉一地下巴?实在是太幻灭了!
直到二人走出很远很远,凌小柔才觉得耳根子清静下来。军中的人都不拘小节,如今自然也不敢有人乱传宁远王与莫将军的传言,二人就是走在一起也不怕被人嚼舌根子。
吐了多日,凌小柔突然意识到她从昨儿起就没怎么吐,今儿到现在也没有想吐的意思,难道是孕吐终于过去了?比起别人一吐几个月,她真是太幸福了。
不吐了,早上又多吃了几口粥,凌小柔一直都精神熠熠,在园子里逛了几圈,香草本来是想要劝王妃爱惜身子,可不能累坏了小主子。
可每当张嘴,凌小柔就会伸出手指瞧瞧,再盯着香草昨日被莫将军点过的地方,大有一试身手的意思,香草便识趣地闭上嘴。
莫将军是高人,点一次就能让她安静地歇上几个时辰,可王妃的手段……她真的很不放心,若是被王妃在身上戳来戳去,如今天热穿的都薄,还不得跟上刑似的?
凌小柔很满意香草识趣,果然人善被人欺,古人诚不欺我。
之前凌小柔孕吐的难受,身子也虚弱,不动也就不动了,就是香草不唠叨,她也没那心情和体力,好不容易把孕吐反应给挺过去了,身子也好的不得了,再整天困在院子里她是会发疯的。
既然知道香草怕什么,凌小柔其实还是很不愿意跟王妃派来的人争执,再影响了婆媳关系。
昨日那么热闹的时候上街都没问题,在凌小柔看来,只要带够了护卫,再出去逛逛也没什么,大不了身边跟个小轿,累了就坐上去。
不过,前提是不能让苍蝇一样在耳边嗡嗡的香草跟着。
喊来如青,贴在耳边吩咐她下去准备出行事宜,这事自然是要悄悄地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