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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小柔从地上爬起来,幸好没伤到哪里,见太监被她撞倒后头撞上一块鹅卵石,正有些晕乎乎的,赶紧朝着愉妃那边跑去。
陈淑仪跑到太监身边,踹了他两脚,“还不快追!”
太监晕晕的爬起来,晃了晃脑袋才认准方向追下来。
眼看再次越追越近,太监手上明晃晃的匕首朝着两人挥舞,而前面就是从御湖那边流过来的湖水拦路,愉妃和凌小柔想也不想,便跳了进去。
愉妃会些水性,凌小柔水性也不错,只是水太凉,愉妃下水后肚子就开始难受,腿肚子也开始抽筋,太监站在站边为难,这两人在水里沉沉浮浮,他就是想把匕首掷出去伤人也做不到,更何况匕首只有一个,水里却有两人,他扎哪个呢?
正迟疑着,水里的两人没入一堆芦草中眼看就要不见了,陈淑仪也追了过来,对太监怒道:“你倒是下水啊。”
太监为难道:“奴才,奴才不会水。”
陈淑仪骂了句:“废物!”
太监一咬牙,就将手上的匕首朝晃动的芦草甩了出去,就听‘啊’的一声惨叫,显然是扎到人了。
然后就看到鲜血在水中蕴染开的凌小柔顺着水流飘了出来,在水中挣扎不断,太监又从水边捡了块拳头大的石头朝凌小柔的头上砸去,凌小柔便不动了,顺着水流一直向暗河流去。
陈淑仪还想把太监踹到水里去杀愉妃,可太监死死地抱住陈淑仪的大腿,他自小就怕水,下水没命的就是他了。
陈淑仪一时踹不下去,又听到远处有人声向这边过来,显然是这边动静过大,或是愉妃宫女的尸体被发现,惊动了旁人。
眼看凌小柔顺着水被冲到暗河里,连血水都没剩下,陈淑仪也顾不得再去补刀,带着太监慌慌张张地逃离。
在陈淑仪离开不久,一队听到这边动静的皇宫守卫过来,查看了附近的痕迹,没有发现什么便离开了。
正在大殿之中处理政务的贺楼远,心蓦地一疼,眼皮也跟着跳了起来,心慌的再也无法静下心处理政务。
干脆起身到外面走走,这些日子他确实是劳累过度,整日都是忙不完的政务,还有那些蠢蠢欲动的亲王,虽然在之前良妃被赐死之后,那些亲王们都老实了很多,但贺楼远却不敢疏忽,万万不能让他们死灰复燃。
正在大殿前边散步边想事的贺楼远,突然听到外面有人来报,御花园中发现了愉妃两个宫女的尸体,却不见愉妃。
贺楼远的心跳得更快了,带人去查看过后,便派人到处寻人。
想到之前自己的心神不宁,贺楼远总觉得这事跟凌小柔有关,找来送凌小柔出宫的太监问过,知道凌小柔午前就回宫了,之后就再也没人见过她。
难道也跟愉妃一起出事了?有了这个念头,贺楼远更是坐不住了,愉妃的安危虽然关系到皇家未来的储君,但也比不上他最心爱的女人。
更是再撒下人手寻找,终于在水边的芦草丛中发现了昏迷不醒的愉妃,却还是没找到凌小柔,她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为何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贺楼远只想等着愉妃醒来询问凌小柔的下落,偏偏愉妃连着受惊又受冷,影响到了胎儿,愉妃被救回来时就发起高烧,庆幸的是肚子里的胎儿算是保住了,只是愉妃一直不醒,谁也不知到底发生了何事。
贺楼远派人顺着找到愉妃的地点四下寻找,甚至还派人下到暗河里去找,再顺着暗河一直向下游寻找,也都是一无所获,凌小柔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般。
贺楼远也没心思再处理朝政了,每天就是带着人到处去找凌小柔,李旬因为内疚也不好强迫宁远王再为他打理朝政。
好在他如今只是气力还有些不足,身子却好了很多,只能拖着病体每日理政,只是早朝还要再等些日子才能恢复。
同时,他也让福德亲自去照顾愉妃,对每天喂的汤水都要仔细地试毒,生怕她在昏迷中被人灭了口,事情的真相还要等她醒来,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是李旬寄予了厚望的皇儿,母子俩都不能出事。
愉妃整整昏迷了三天三夜才醒过来,醒来后第一个喊的就是凌小柔,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果然凌小柔是与她一同出的事。
得知愉妃醒来后,贺楼远也顾不上君臣之礼,男女之防冲进愉妃的寝宫,愉妃也不等他开口,便道:“那日陈淑仪害我,被小柔撞见,为了救我她被冲入暗河,还请王爷快去寻回小柔。”
贺楼远眯着眼,“陈淑仪?”
愉妃点了点头,贺楼远便一阵风似的冲去芙翠宫,将躺在床上睡不着,担惊受怕了三日,却一直找不到机会害死愉妃的陈淑仪给薅了起来。
自从知道愉妃醒了,陈淑仪就知道自己没有翻身的机会了,可又不甘心地想要狡辩一下,而且,仗着她生下了皇长子,或许皇上不会对她太过绝情。
可看到眼前红着眼睛恨不得把她生吞的贺楼远,她真是吓破了胆,干脆把眼一闭,颤声道:“宁远王,你……你好大的胆,竟敢擅闯我的寝宫,难道是对我生了非分之想?想要臣戏君妻?”
贺楼远冷哼,“别往自个脸上贴金,本王眼瞎了也不会看上你。”
陈淑仪一向自傲的就是她的容貌,可在见到凌小柔之后,她就再也没自信过,想到贺楼远是看惯了凌小柔的美貌才会对如此贬低她,陈淑仪气的也不知道怕了,喝问:“那请问宁远王深夜闯入我的寝宫该当何罪?”
“本王也要问问陈淑仪谋害皇家子嗣,妄想杀人灭口又该当何罪?”
陈淑仪一脸正色,“宁远王,你莫要血口喷人,说我谋害皇家子嗣,可要拿出证据来。”
贺楼远二话不说,让人将陈淑仪架到李旬的雍和殿,往地上一扔,“皇上,谋害皇家子嗣的凶手已然拿到,还请问皇上如何发落?”
一脸惨白的愉妃此时也被人抬到李旬的病床前,刚刚跟李旬诉过冤之后,就等着贺楼远去拿人了。
李旬也气坏了,以往他要顾忌太后和皇后一族时,对于自己的女人和子嗣无力维护,如今他都大权在握了,难道还要眼看自己的子嗣都活不长?
尤其刚刚听了愉妃所说,凌小柔为了救她如今生死不知,虽然没见着尸体就是个好消息,可一想到那么柔弱美丽的一个小女人,就被陈淑仪给害了,他这心疼的比刀割的还难受。
气往上涌,连着咳了几声,嘴里直嚷:“贱人,咳咳……贱人,以你的……咳咳……所作所为,足以咳咳……赐你七尺白绫了……咳咳……”
若不是近日喝绿豆汤喝得好些,怕是这样咳也能把他给咳死了。
贺楼远道:“臣领臣!”
说完拎起地上的陈淑仪大步出了正殿,待李旬咳完,再回忆起与陈淑仪从前的种种恩爱,想要派人去阻止时,贺楼远已然回命,“启奏皇上,陈淑仪已按皇上旨意赐死了。”
皇上一口气没上来,翻着白眼就倒在床上,宫女太监御医们又是一阵手忙脚乱,总算是把皇上给救了回来。
等皇上醒来后,贺楼远再次请旨:“皇上,臣请旨出宫寻找大丫,一日不寻到人,臣便一日不归,至于这监国之职,还请皇上收回吧。”
李旬叹口气,想想自己这身子也算是好了几分,只要继续吃着绿豆甘草汤,再补养些日子,应该就是不碍事了,朝政也能带着处理。
而且,他也挂心凌小柔,便准了,摆摆手让贺楼远出去。
虽然陈淑仪算是咎由自取,可毕竟也有过感情,李旬还要感怀一下他与陈淑仪的甜蜜时光。
☆、275 穿越?既来之则安之!
清晨,微风带着寒意,凌小柔被冻醒,感觉身上湿漉漉的,头也疼的厉害,伸手便摸到一个快有鸡蛋大的包,好在包虽然大没有出血,倒是手臂上的伤口被牵动,疼的她惨叫一声。
凌小柔撑着身子坐起来,发现自己是躺在一条大河边上的泥窪里,四周都是半人多高的草,一动头更是又疼又晕,好像有人在用大捶子在脑袋里面用力的敲,手臂上的伤虽然不再流血,可上面还插着一把匕首,露在外面的刀身闪着触目惊心的寒光,这是多大的仇啊。
记忆中她睡前正在给新开的餐厅主管回复邮件,喝了一杯来家里做客的表妹给煮的、表姨给端来的咖啡后就开始头晕眼花,怎么醒来就弄得一身伤?是被打劫了还是被绑架了呢?
也没敢把匕首拔下来,就怕会流血不止,看来只能硬撑着去找公用电话打了。
身上的衣服又湿又脏黏在身上很是难受……等等,衣服?
凌小柔低头摆弄身上的衣服,石榴红的长衣长裙,腰间玉带也是石榴红的,上面还镶嵌了一块火红的美玉,脚上一双绣了牡丹的绣花鞋也是火红的面料,就是她对古装不熟,也知道这不该是现代人能穿的。
而且一身石榴红,她这是要嫁人吗?
凌小柔脑袋晕乎乎的一时还想不明白,可身上真是脏的够呛,在泥地里也不知滚了多久,全都是黑泥。
左右身上也是湿的,凌小柔干脆就跳进河里好好地洗了洗,冰冷的河水使得凌小柔打起哆嗦,强忍着冷意洗去身上的泥水。
无意中低头看到水面时,凌小柔整个人傻眼了。
虽然河水晃动间看不太清,可河水中映出的不是她平日画得很精致的清秀中带着干练的脸蛋,而是一张稚嫩了很多,最多不超过十八岁,却有着让人几乎要忘掉呼吸的美貌。
凌小柔很确定这张脸不是她的,她虽然常常被人喊美女老板,可她只算中上的容貌比起这张倾国倾城的小脸,可以说是天差地别。
可突然而至的美貌给凌小柔带来的不是惊喜,而是彻彻底底的惊吓,任谁睡了一觉不但换上一身古装,连脸都变了模样都是要吓到,就算长得再美,这张脸也不属于她啊。
凌小柔茫然四顾,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若是一定要让她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之前喝的那杯咖啡八成是加了料的。
喝过咖啡的她挂了,然后穿越到一个有着惊人美貌的古代女孩身上,而这个女孩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受了重伤?
凌小柔心里一片恶寒,如果可能她还是想回到她原先那个年纪大很多,容貌差很多的身体里,继续做她身家过亿的美女老板,而不是在这个身份不明、来历不明,还美的很具有危险性的身体里。
在河边坐到太阳升起很高,凌小柔身上的衣服也总算是干了,被太阳一晒也不冷得直哆嗦。
这么久的时间,凌小柔想通一件事,虽然她很期待亲情,很期待不要一个人,可对于她来说亲情真是个奢侈的东西,这不,一不小心就因为引狼入室而挂了。
既然老天让她穿越一回,凌小柔决定还是一个人更安全,这些年她一个人都过来了,又何必再去追寻那些虚无缥缈的亲情呢?
至于去找这个身体的亲人,凌小柔压根就没想过,她现在一点关于这个身体的记忆都没有,真找回去难道要装失忆?
而且看这一身很是华贵的衣服,想必是大家族出身吧,万一真是个新嫁娘,难道她要找回去跟个不认识的男人过一辈子?
说实话,虽然这身石榴红的衣服看着很美,凌小柔真不确定它是不是嫁衣。
就算不是嫁衣,在古代女人的婚姻也无法自主,她可不想稀里糊涂的就被塞给什么人。
凌小柔决定还是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