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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小柔问道:“若是打仗时带上这样的食物如何?”
莫红绸便瞪圆了眼,几乎不敢相信凌小柔费了半天的劲,竟是为了做行军时的食物,若是在急行军不便做饭之时吃上这样的干粮,将士们就有了口福了,连连点头。
凌小柔第一眼见到莫红绸时就对她很有好感,之后也是把她当成情敌才多了戒心,如今瞧她性子直率的很,有什么都写在脸上,想讨厌也讨厌不起来。
更何况是改善将士们饮食的大事,凌小柔就很干脆地将烤馕的做法和牛肉干的做法教给莫红绸,只可惜凌小柔费了半天劲,就是手把手地教,莫红绸还是怎么都学不来。
最后凌小柔只能气馁地承认,莫红绸还真不是做饭的料,这活她真来不了。
反正也不急于一时,凌小柔正好还可以再多想几样适合行军时携带的食物,比如用装水的水囊灌满各种辣椒酱肉酱,吃的时候倒出一点抹在饼上,就是干粮也能吃出不一样的味道来。
之前给前太后等人做过的肉松也可以给将士们吃,条件允许的话熬上一大锅粥,把肉松往里面一拌,绝对营养又美味,同样可以拌粥吃的还有各种调的香香的小咸菜。
各种烤干不易坏掉的面包、无水蛋糕也都很不错,只是比烤馕多占地方。
凌小柔默默地算着还有什么能带给将士们吃,莫红绸也在将烤馕都烤的里外全焦后放弃了,之前她还有心嘲讽凌小柔只会做饭,配不上贺楼远,此时她也不得不承认,会做饭也是门了不得的本事。
至少凌小柔做出的烤馕,真有可能解决边关将士战时吃不好饭的难题。
一手掐着一把凌小柔做出的五香牛肉干,跟在凌小柔身后出了厨房,凌锋从外面跑过来。
他之前回来后就带人检查庄子里的安全问题,依兰自从凌锋离开庄子就开始闹,饭也不肯好好吃,把看管她的两个卫兵愁坏了。
虽然莫红绸发下话,不吃就饿着,可依兰闹起来除了凌锋别人也哄不住,凌锋回来正好喂依兰吃了晚饭。
直到忙完了才听说莫红绸把凌小柔带走了,虽然对莫红绸的人品还算信得过,可女人真嫉妒起来谁知会怎样。
好在看到凌小柔时还是全须全尾的,脸上的表情也正常的很,凌锋松了口气,过来跟莫红绸打招呼。
莫红绸嘴里吃着牛肉干,手上也拿着牛肉干,只是对凌锋点了点头,便从凌锋的身边走过去。
凌锋也习惯了莫红绸的冷漠,再上上下下打量过凌小柔后才真放心了,“大丫,往后别跟莫红绸单独在一起,哥怕。”
凌小柔笑笑,“哥,其实莫将军人不坏,就是能吃了点。”
凌锋干笑两声,莫红绸哪是能吃了点?实在是太能吃了好不好?就是在阵前的将士也几乎没人吃得过她,不过能吃也有能吃的好处,瞧着人瘦瘦的,力气却大得很,功夫也高强,很是得将士们的拥戴。
不过这样一来,军中的将士便分成两派,一派以贺楼远的卫兵为首支持凌小柔做王妃的,他们认为凌小柔的出现改善了全军将士的饮食,吃得好了、身体好了,打仗时更有力气,也算是立了一大功。
另一派就是以崇拜莫红绸的将士为主的支持莫红绸做王妃的,他们看来吃喝只是口腹之欲,有东西吃、吃什么还不一样是打仗,难道说东西不好吃就不能打胜仗了?不过是会做几个菜,哪能跟战功赫赫的莫将军比?
再说了,莫将军自幼便与王爷相识,一直蹉跎到二十几岁也不肯嫁人,还不是为了等王爷?这份深情又岂是个认识不到一年的小厨娘能比的?
而做为当事人,无论是莫红绸还是贺楼远都没正式回应过传闻,在别人看来是莫红绸姑娘家家的不好多说,贺楼远呢则是对两个都有情,哪个都取舍不掉。
而事实呢?凌锋苦笑:哪个敢把这种传言说给宁远王听?那纯属是嫌命长了。
☆、208 话说的倒像个君子
凌小柔将烤馕与牛肉干还有辣酱的想法说给凌锋听,得到凌锋的夸赞,之前潜入西夷时,凌锋可没少吃那种硬邦邦的干粮,可以说是吃的想吐,若是真能改善一下,他自然是最高兴的。
只是那五个烤馕都进了莫红绸的肚子,凌锋就是想吃也得凌小柔再做,他又舍不得妹妹太过劳累,便说好等将来到了京城再做了尝尝,若是可行,他一定会将烤馕的制作方法教给军中将士。
肉干还剩下一些,凌小柔也用铁笊篱在火上烤干,凌锋吃过后就连连点头,烤干的肉很便于携带,而且烤过的肉去了水分也能多装一些,吃起来味道也不错。
晚上兄妹俩回院子里歇下,明日还要启程进京,可不能睡得太晚。
不知是有莫红绸在,还是西夷人放弃了依兰,一路行到离京城只剩两日路程时,也没见来劫人的,凌锋和凌小柔和贺楼远留下的卫兵都松了口气,就是莫红绸的脸色也和缓许多。
再赶两日的路就能进京,这一路劳顿又紧张,到了京城可要好好地歇歇,自从高县外的庄子离开后,一路行来吃的都是快餐,凌小柔一直没有机会下厨。
而在三日之前,连快餐也没得吃了,毕竟才半年多的时间,白氏一家再能力非凡,也不能真把快餐店开遍全国,再远大的目标也需要时间来实现,就目前的规模来看,凌小柔已经非常满意了,换了是她都未必能做到这样。
在这个叫新城府的驿站住下,听伙计说三月三开始新城府就是赏牡丹大会,虽然过了十几日却热闹依旧,晚上的时候还会有歌舞姬献唱献舞,若是不去瞧瞧很可惜。
屈鸿泽原本就是坐不住的,听了之后就想去瞧热闹,带上屈鸿绣来喊凌家兄妹,凌锋也怕凌小柔一直闷在车里闷坏了,也就答应下来。
屈夫人这几日一直心情不好,也不爱去凑这个热闹,少夫人也不好跟他们一同出去玩闹,最后出门时也就这两对兄妹。
顺着人群方向走去,便来到河边,赏牡丹大会便设在这里,此时天色还不算很暗,一眼望去遍地都是一盆盆牡丹,大朵大朵的倒是漂亮。
只是看惯了前世那些培养出来的极品牡丹,几乎看不出什么株形,颜色又有些单调,大多数花瓣也不够繁复的牡丹就不那么入得了凌小柔的眼,倒是旁边支起的一串美食摊子比较吸引凌小柔。
凌锋也不是爱花之人,看了几眼就跟在妹妹身后去看吃的。
这样一来,就只有屈鸿泽跟在妹妹身后挤的满头大汗,虽然他胖了不影响灵活,可这一身肉在人群里钻来钻去到底是不如屈鸿绣顺畅,只片刻功夫就被屈鸿绣给甩在身后。
即使能看到妹妹花间精灵一般的背影,但人不在身边他哪能放心,硬往前挤去,结果被人骂了句:“死胖子,挤什么挤?”
屈鸿泽原本就是暴脾气,被骂了哪能不还嘴,一来二去两人就动起手,等屈鸿泽把人打倒在地后,再去找屈鸿绣,妹妹早就被淹没在人群之中。
屈鸿泽也没怎么太着急,只要不遇到坏人,以屈鸿绣的聪明劲还不怕走丢,若是真遇着坏人,到时倒霉的是谁还不一定。
于是,悠悠哉哉地逛了起来,在美食的摊子上还碰到凌小柔和凌锋兄妹,被问起屈鸿绣时,只说走散了,当时就被凌小柔踹了一脚,说他不靠谱他还真不靠谱,妹妹都走散了他竟然还跟没事人似的。
若是换了凌锋,知道妹妹走丢身边连个人都没有,早就急疯了。
屈鸿泽被凌小柔数落了也知道着急,不管屈鸿绣表现的如何聪颖,可到底是个十七八岁的大姑娘,真丢了这名声可就完了。
几人向着屈鸿绣失散的方向找去,一路上凌锋还要护着妹妹不被人乱中占便宜,挤的很辛苦,好在凌锋和凌小柔一个英俊,一个美貌,即使挤到别人,只要笑笑就会被原谅,只有挤的异常辛苦的屈鸿泽会常常被人骂上两句。
这时候屈鸿泽被骂了也只能忍着,谁让他把妹妹弄丢了,比起挨骂,还是先找回妹妹重要。
结果越挤人越多,眼看前面密密麻麻挤的都是人,听人说里面有位小姐因撞坏一位公子的祖传玉佩,正被人拉着让赔钱呢,几人当时就觉得说不好里面就是屈鸿绣。
费了半天劲挤了进去,果然看到怒不可遏的屈鸿绣站在中间踢人,而那位据说是被撞坏祖传玉佩的公子则倒在地上抱着头喊救命。
凌锋和凌小柔看的一愣一愣的,不是说屈鸿绣把别人的玉佩撞坏了?怎么瞧着倒像是别人撞坏了她的玉佩。
屈鸿泽见妹妹在踹人,不问青红皂白地冲上去助阵,凌锋怕还没问明事情原委就闹出人命,过来把屈鸿泽拉开,凌小柔也过来把屈鸿绣给拉开。
地上的公子也被人从地上拉了起来,凌小柔看了一眼便‘噗’的一声笑了出来,原来还是个认识的,忍不住揶揄道:“荣五爷,别来无恙啊。”
被屈鸿绣踢的眼睛肿成一条缝的荣王爷眯缝着眼打量凌小柔,看清之后忍不住喊了声‘柔儿’,激动的就要冲上来抓住凌小柔的手,被凌锋一脚踹回地上。
回头问凌小柔:“认得?”
凌小柔点点头,脸色不大好看,之前她被荣五救过,虽然后来被荣五要强娶,凌小柔对他也是挺矛盾的,原想着只要不再遇上他,也就假装没有之前的事,不报恩也不报仇,就当没这个人。
可哪成想再次进京,都要走到京城边上了,怎么又遇上这人渣,这回还好死不死地来招惹屈鸿绣,若是不给他点教训往后还不定多少姑娘要遭殃。
是把他送到知府衙门呢?还是直接带到京城交给京城的衙门呢?
凌锋这一脚比屈鸿绣的绣腿厉害得多,荣五爷在地上吭哧半天愣是没爬起来。
看热闹的也看出来后来的几个是与那姑娘一伙的,想来这位人单势孤的‘荣五爷’是要吃亏了。
大多时候人们都是倾向弱者,尤其原本就是屈鸿绣将人‘祖传’玉佩给撞坏,还理直气壮地打人,如今更是以多欺少,便有人要打抱不平。
凌小柔也没管别人说什么,荣王爷在她看来就是个渣,跟屈老爷也有得一拼。
屈鸿绣又不是蛮不讲理的大小姐,想来这里面一定是荣王爷理亏,在别人纷纷指责中,凌小柔问起屈鸿绣事情经过。
屈鸿绣便委屈地讲述道:“之前与二哥走散,我便想要回头去找,可无奈花市人多,挤着挤着就被挤到这边,这人就过来同我疯言疯语,说今年的新科状元非他莫属,问我可愿同他回家,我自是不愿,本想骂他一顿,不想多事又怕他是脑子有病,只是急于脱身,偏偏他过来拉着我不放,还将那块玉佩摔在地上,硬说是我打碎的,非要让我赔银子,我一怒之下才动了手。”
屈鸿绣声音清脆,即使是在闹市之中,人人又都侧耳倾听,倒是都听得明白,原来是这登徒子看中人家姑娘长得漂亮,想要强带回去,人家姑娘不愿意,这才自己摔了玉佩啊。
看这几人除了那个胖的出奇的,剩下三个都相貌出众,尤其是后来这一男一女,那可真是好看的让人舍不得眨眼,这么好看的人会说谎吗?于是,围观人的心又偏向了长得漂亮的人这边。
凌小柔听着还真是荣五能做出来的事,冷眼睨了荣五一眼,“荣五,你还有何话说?”
荣五爷怒道:“休要听她血口喷人,我荣五乃是读书之人